身孕(高H)
李珍珍最后蜷缩在李钺的怀里直打颤,整个身子粉粉白白,李钺将她摆在桌子上又挨个将她浑身亲了遍,才小心拿起衣裳给她遮住。 李钺随意捡起自己的外袍松松一披,叫外头柳絮与高盛都进来。 李钺张着手,高盛为他穿衣,目不斜视。 柳絮给软在桌子上的李珍珍穿衣,瞧见李珍珍满身红印子,白色的液体,人还有些迷糊,心里又惊,总归又是高兴的。却也有些忐忑,不知陛下要如何安排,圣旨都下了。 却听李钺问:“还有谁曾来打扰过珍珍?” 柳絮慌忙道:“除承恩侯世子与那位妾室外,并无他人。” 李钺“嗯”了声,便不说话了。 柳絮给李珍珍换了件领子高的衣裳,好遮住脖子上的印子,还没扣好,已穿好衣裳的李钺走来,弯腰亲了亲她雪白的颈子,柳絮赶紧让开,李钺亲亲她的小嘴,轻声道:“珍珍,父皇先走……”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一听他要走,闭着眼就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父皇不走,父皇不走……” 柳絮心里也是一个咯噔,李钺又是一笑,直接又将李珍珍抱起来,托着她的小屁股,爱怜地抱在怀里:“乖乖不哭,不哭。” 李珍珍将脸埋在他肩膀里,两根嫩藕似的手臂搂住李钺的脖子,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父皇不许走,珍珍害怕,父皇不许走……” 李钺拍了下她的屁股:“现在知道怕了。” 李珍珍哭得更厉害,李钺侧脸,亲吻李珍珍的泪眼:“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父皇不走,一个时辰内,父皇就把你接走,好不好?” “父皇骗我!哇……呜呜呜……”李珍珍大哭。 “不许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父皇不许走!不许走!”李珍珍本已酸软的双腿伸出,盘着李钺的腰。李钺咬住她的唇瓣吸吮,亲得李珍珍“嗯嗯啊啊”着,李钺揉捏着她的小屁股,李珍珍浑身又软了。 李钺再用力亲了她一口,保证道:“半个时辰,父皇一定来接你。好不好?” 李珍珍的脑袋歪在李钺肩膀上,回眸,泪眼朦胧地看李钺,抽抽搭搭着问:“真的嘛。” “真的,父皇保证。” 李珍珍抽泣。 李钺抱着她,要将她先放到床上休息,李珍珍搂得更紧:“不要!不要睡别人的床!” 李钺再笑,叫柳絮在桌子上铺了层毛毯,将李珍珍放到上头,弯腰对她说:“你睡一觉,醒了就能看到父皇。” 李珍珍睁着大大的双眼,眼里还有恐慌,李钺低头再吻吻她的双眼,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对柳絮道:“好好陪着公主。” “是!” 李钺拉着李珍珍的手再亲了亲,回身先走了。 李珍珍心里很不安,却因为太过疲累,终究还是睡着了。 那头,新晋承恩伯正忐忑陛下的态度,不知该如何处置公主一事,家中下人慌张跑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高公公来了!” “什么?!哪个高公公?” “陛下身边的高公公啊!说是来看望公主!咱们拦不住,高公公已经往落仙苑去了!带了好些侍卫!” 承恩伯赶忙起身,着急往落仙苑跑,也顾不上前后院之别了。他从行宫回来后,以为公主已失宠,心里其实是怨怼昭阳公主的,也知道儿子与他的妾室去落仙苑闹的事。 怎料这陛下又派人来了呢! 待承恩伯到了落仙苑,结果不消多说。 满屋子昏迷的女子,成了高盛看不过去她们欺负公主,令侍卫下手打晕了。而疲累睡着的公主,则是公主被欺负得气晕的证据。 高盛一个眼神,柳絮便领悟了,哭着说她们公主是如何被气倒的,再质问承恩伯:“你们这般对待公主,是在藐视陛下吗?!奴婢不知,若是太后娘娘在天有灵,是否也会因你们而羞愧啊!” 承恩伯吓得也快晕倒了。 谁不知太后与陛下不合,他们这些年一直夹着尾巴,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些,就出了这事!他高声喊着,叫拿世子来问话。 高盛道:“不必了!公主乃陛下爱女,还愁没驸马?不是老奴说话难听,是令公子实在不配!带公主走!” “不,不是……圣旨……” “圣旨是陛下下的,要收也容易,伯爷,请将圣旨归还吧!” 那头高盛与承恩伯还在扯着,柳絮高兴得都落泪了,回身就想将李珍珍叫起来赶紧走。却不防一个侍卫跟着进来,并道:“让她睡。” 柳絮心有不满,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那侍卫,不是李钺又是谁! 李钺眼里可没有她,上前将李珍珍抱进怀里便走,李珍珍嘤咛了几声,抬眼看到是熟悉的眸子,窝在着陌生侍卫服饰的李钺怀里睡着了。 一行离开了承恩侯府。 柳絮以为他们会回宫,毕竟天色已晚,却不料去了京里一栋宅子,挂着门匾,却还没有题字,柳絮诧异地跟着走了进去。 大惊失色。 这宅子实在是过于华丽与精致,李钺抱着李珍珍在前头大步流星,他们跟在后头不敢说话,李钺前头进了一间屋子,柳絮也想跟进去,高盛拉住她。 柳絮想了想,也站住了,心里总归不踏实。 高盛见她这样,笑道:“这是公主的公主府。” “啊!” “公主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小公主,这宅子,十四年前,公主的周岁礼后,陛下便命人开始造了,是想着到时给公主惊喜,因而从未题字。” “那……这会儿……”柳絮完全不知陛下会如何安排他们公主,带来公主府又是什么意思? 高盛再笑:“陛下那样疼宠公主,什么事不是安排得最好?你放心便是。” 柳絮刚想说这要如何放心,却又听到里头公主的呻吟声,闭嘴,与高盛一同又往后退了退。 “啊……你是谁啊……呜呜呜呜呜……”李珍珍被迫趴跪在床上,还没睡醒呢,迷迷糊糊便被人cao了进来,她的xuexue里本就都是李钺留下的龙精,还有自己的水水,滑滑腻腻,她的xiaoxue又向来紧。 被巨大的roubangcao进来,爽得她不停哆嗦,可她好害怕,这里是哪里,好陌生,她害怕地往前爬,却被那人按着屁股打了几下,按着她的腰,压在身下,cao得更深。 李珍珍呻吟着大哭:“嗯啊……啊……不要……不要……你是谁……呜呜呜呜呜……我要父皇……父皇……我父皇会杀了你!呜呜呜呜呜……父皇救救我……嗯啊……啊……好烫……不要……不要……” 李钺笑了声,李珍珍的身子一僵,xiaoxue将李钺绞得更紧。 李钺吸了口气,再去拍她的屁股,故意吓唬她:“小sao货!咬这么紧!” “啊!” “打你就这么爽?嗯?”李钺说着,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并揉着她rourou的屁股,李珍珍的小屁股又rou又软,在李钺手中变着形状。 李珍珍哭着呻吟:“不打……啊……父皇……嗯嗯……啊~~” “不是不给cao?还叫得这么爽?” “cao我……cao珍珍~~~啊~珍珍xuexue里好湿的……珍珍天生就是被cao的……嗯啊~~啊~~快一些……快一些……” “公主真sao,侍卫都能上你。”李钺低头去咬她的屁股。 李珍珍尖叫着,也往后去撞李钺的肚子,让李钺的roubang进得更深,她呻吟:“啊……侍卫cao我……公主喜欢被侍卫cao……啊~~~” “cao得公主爽不爽?” “爽……珍珍好爽……” “喜欢不喜欢?” “喜欢~~啊~~~好烫哦~~~啊~~呜呜呜……啊……”李珍珍颤抖,就连xuexue里的rou也在颤抖,绞得李钺浑身舒爽,他压着李珍珍倒在床上,侧着从身后cao她,伸手搂住李珍珍的小奶子揉捏。 李珍珍爽得嘴唇都在哆嗦。 李钺边cao还要边说:“公主生来就是被侍卫cao的。” 李珍珍既羞,却又更爽,闭眼回眸,吐着舌头给李钺:“侍卫尝尝公主的小舌头……啊~~求你~~求求你~~” 李钺含进她的小舌头去舔,珍珍舒服得直哼哼:“棒棒好硬好硬……珍珍的xuexue软不软?软不软……啊~~~” 李钺的舌头压着李珍珍的舌头舔,喘息道:“软。” 珍珍又问:“珍珍是不是最好cao的……啊……啊~~~” “宝贝儿最好cao。” “啊~~~”李珍珍呻吟着,却突然抽出舌头,张开眼睛,满脸通红,伸手往后推李钺。 李钺将她压到床的角落,掰开她双腿:“竟不让cao?嗯?”说着,cao得更厉害。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呜呜呜~~~珍珍要尿了……不要~~~啊~~” 李钺眼色一亮,将她抱起来下了床,直接往屏风后走:“原来公主被cao尿了啊。”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羞得双手捂住眼睛,“不要……不要~~~” 李钺抱着她走到恭桶前,将她双腿再掰开,烫烫的roubang用力cao进去,舔吮着珍珍耳朵:“来,公主,尿给臣看看。” “啊~~~”李珍珍爽得说不出话,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李钺拔出roubang,在她xuexue外面滑动着,刺激得珍珍浑身缩紧,李钺用roubang顶端去戳戳她的花蒂,小声道:“公主尿给臣看,嗯?” 李珍珍哆嗦着,李钺的roubang再度直直cao进去,李珍珍高声尖叫,尿了出来。 李珍珍大哭:“哇呜呜呜……不要……不要……父皇不许看……不要……呜呜呜呜……啊~~~父皇~父皇~~~” 尿出来的瞬间,李珍珍的xiaoxue紧致到妙不可言。 李钺享受地被包裹着,缓缓cao弄李珍珍,反复舔她的耳朵:“心肝,你小时候,父皇也曾抱你尿过,怕什么?在父皇面前还怕什么,嗯?” “父皇……父皇……啊~~~”李珍珍随着cao弄,身子发着抖,将尿都尿完,瘫在李钺怀里,李钺将她抱回床上,爬到她身上,从正面温柔cao进去。 李钺温柔问:“宝贝儿最爱谁?” 李珍珍抽泣着伸手抱住他:“珍珍最爱父皇。” “好。”李钺双手撑床,温柔cao她,轻声缓和地说,“父皇娶宝贝做皇后,好不好?” “啊?”李珍珍有些迷糊。 李钺已经爬到她身上,抱住她cao,在她耳边舒服地叹息着说:“宝贝太好cao,父皇也要尿了,怎么办。” 李珍珍下意识地将他夹得更紧,摇头:“父皇不走……父皇不走……啊……” “父皇也不舍,只是……” “尿在珍珍xuexue里,珍珍喜欢,珍珍最喜欢父皇,珍珍喜欢父皇的一切……啊!!” 李珍珍被烫得尖叫,李钺真的尿在了她的xiaoxue里,压着她狠cao,声音再不温柔:“荡妇!连父皇的尿也要!” “啊啊啊~~~珍珍是荡妇~~~珍珍最好cao~~~父皇父皇~~~啊~~”珍珍双眼无神,仿佛破布娃娃。 但这个破布娃娃,有个最为珍惜她的主人。 事后李珍珍被抱着洗了澡,在浴池里又被cao了一回,彻彻底底地睡在了李钺的怀抱里。 床褥换了新的,李钺抱着李珍珍上床,珍珍的xuexue又来蹭她,李钺笑,睡着了也还惦记着,半硬的roubangcao进去,填充她的xiaoxuexue。 外头御医来了,李钺害怕这几日的经历吓到李珍珍,特地叫御医来看看。 李钺松松披了外袍,站在床边看御医诊脉。 御医心里不踏实,屋子里全是男女欢好的气味,这…… 李钺看他神色不宁,不悦道:“有话直说!” 御医牙一咬,跪到地上:“陛下,公主身子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说!”李钺眉头紧皱。 “只是……只是……公主有了身孕…………” 御医小心说完,满屋子的寂静,他吓得以为自己要掉脑袋,赶紧补救道:“才一个月,或许臣看错了!陛下!” 却还是没有声音,御医斗胆,悄咪咪抬头一看,愣了。 陛下竟然呆住了,且陛下呆了会儿,竟开始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