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又抑制不住那快慰,肿胀烙铁把她下面的小嘴喂得又热又湿,好生舒服.

    花心处敏感的软rou来回收缩,嘬着最脆弱敏感的菇头,蜜洞里每一处媚rou都裹着男人热烫的棒身,那充实的快感让蜜洞狠狠抽搐,忽地喷出一股有力的水渍.

    啊……小女人长吟一声后,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而那正埋头苦干的大男人,被女儿热情的汁液浇了个满头,舒爽得全身过电般,大力猛捣起来:棉儿,爹爹全都给你……射给你!紧接着,一股股不知积攒多久的腥精水水打到了细嫩的宫壁上.

    啊——好烫,够了,爹爹,不要了……棉儿不要了……亦棉被精水烫得直往后缩,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萧屹山侧身躺下,抱着女儿深深吸了口气,浑身上下,无不畅快.

    亦棉喘息着枕在父亲手臂上,接着红烛摇曳的光亮看着他坚毅的眉眼,以及额角淡淡的纹路.

    爹……刚一开口,烛光熄灭了,唯有如水月华徐徐从窗口洒进来,落在拔步床上的父女身上.

    怎么了 萧屹山随口答着,两指在蜜洞里搅动着滑腻的精水.

    呀,别……本是觉得岁月终不饶人,她在父亲脸上瞧出了些许痕迹.可眼下被这么一搅和,立马又情迷意乱了.

    见美人儿白腻的双乳急促起伏,萧屹山笑得低哑,和女儿深吻着,而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才射过又涨硬起的阳具上,含糊道:揉揉它,小棉儿替爹爹再揉揉它……亦棉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棒子,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感慨了.

    父亲这哪里是老了,分明还跟个愣头青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被女儿taonong几下,依旧实在忍不住,便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棒子子对准蜜洞口,深深捅了进去.

    唔……亦棉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爹爹,轻一点……好,为父轻些.吃饱一回的男人脾气极好,一口应下.

    对了,哥哥这次去南疆,可是十拿九稳 温柔的抽动让她缓缓有了些精神,两人一面交合,一面说起家常来.

    萧屹山沉吟片刻,一个挺身把巨菇喂进小花宫,才吸了口气道:难说,当初薛家夹着尾巴回京,想来这终究是根硬骨头.好在廷岳性子稳,行事老练,不该出什么大纰漏.哎……只可怜我那小嫂嫂了,这才有孕,哥哥又不能在身边陪陪她.她可怜 萧屹山这下不高兴了,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棉儿怎么不想想我,这家里最可怜的怕是你的亲爹了.你……啊,爹爹……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喷出了大量爱液,就这么轻易xiele身.

    要我说,你若是心疼柔依,不如多臻儿来过来瞧瞧她.萧屹山这边算盘打的噼啪响,几个深顶后,很快将精水满满灌入了亦棉的小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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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假期愉快哦(  .  )

    第六十三章多思月老祠下(南柯)|7388099

    第六十三章多思月老祠下(南柯)

    第六十三章多思

    萧廷岳出征时已是初冬,转眼寒意渐浓,燕京城落雪纷飞,一眼望去,天地间尽是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腹中的孩儿快要三月了,不过冬日衣裳穿得厚,加上柔依本就是身量纤细的人,真也看不出这是个有身子的.

    此刻她正一手抱着汤婆子,一手在红木柜里翻翻找找,嘴里念叨着:听闻那南边冬天也是冷的不得了,他走时没带多少冬衣出去,别是在那挨冻吧 照理说,若是战事顺利,萧廷岳也该凯旋归来了.她虽总能听见萧屹山从朝堂上带回来的捷报,就是迟迟没等到班师回朝的消息.可见,那南蛮确实难缠,还需徐徐攻克.

    姑娘,您别找了,那边虽不似在家中方便,怎么也不会短了将军吃穿用度啊.晓月在一旁见了也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一军主帅,哪有让他活活挨冻的道理 所谓关心则乱,说的便是她家姑娘了吧.

    柔依闻言也是一愣,而后缓缓收回手,舒了口气道:也是……今日好不容易出了日头,奴婢陪姑娘到院中走走吧 上回太医来请脉时,就交代过她们底下人,夫人胎相甚是稳固,但平日里也可适当走动走动,好过整日里在屋中坐着.

    屋外的白雪映照在万束暖暖的金光下熠熠生辉,却还不至于消融,正是出去走动的好时机.

    也好.

    于是,晓月唤来了晓雯,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扶着主子往院中走.

    寒冬腊月的不似春日勃勃生机,到处都是光秃秃的,也实在没什么可看的,柔依意兴阑珊地逛走了一圈儿,就想着回房了.

    去往后院厢房的小径上,三人却碰着一个迎面而来的姑娘.

    实在府中丫鬟少,柔依多留意地看了眼,只瞧着这位身着绿色襦裙姑娘长相有些眼熟,该是在哪里见过的,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碧衣姑娘停下了脚步,抿着唇冲她福了福身:少夫人安.起吧.柔依忍不住驻足,半是好奇地瞧着她,只见那一张小脸也算清秀俏丽,眉眼间却无什么下人的怯懦,反而透着一股子倨傲,就连发髻也与寻常丫鬟不同,上头还插着朵精致的鬓花.

    晓月见状,好意贴在柔依耳边提醒:姑娘,这是被将军吩咐去打理牛圈的采薇.柔依这才恍然,原来是她啊,难怪这般眼熟.

    采薇见主仆二人当着她的面窃窃私语,脸上一阵红白交替,目光落在柔依一双白皙精致的耳朵上,下方坠着小巧雅致的红玛瑙耳环,一晃一晃的,颇是扎眼,让她忍不住想推开那与之耳语的多嘴丫鬟.

    夫人今日好兴致啊,竟想着来这里走动.

    自从有了身孕,柔依发觉自己性子舒缓许多,能不计较的便也不愿计较了,嘴边绽开一抹浅笑:还好,只是看出了日头,便出来走走.哦……奴婢原本还以为是将军回府了呢,夫人是去迎他呢.见女人微微变了脸色,采薇心头一快:夫人也别多想,奴婢父亲不曾离世时,常常也跟着老将军一去便是三月半载的,夫人该习惯才是.咱们做女人的……大胆,你这是怎么跟少夫人说话呢!晓雯性子冲,一听采薇这不阴不阳的语气就来气,如今又见姑娘脸色不好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采薇悄悄后退一步,颇为委屈地看向柔依:夫人,奴婢是过来人,只是想宽慰宽慰夫人,没有旁的意思.无妨.

    柔依示意了下气鼓鼓的晓雯,正抬步欲走,与那采薇擦肩而过时,却听她叹了声:夫人的确是好福气,这孩儿也来得正是时候……你这是何意 原本是不愿与她过多纠缠,但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柔依硬生生回头.

    没什么……采薇一副失言的模样,似是挣扎了会儿,才凑近了些,把话说完.

    ……

    姑娘,晚上炖些蛋羹来可好 您要吃甜的还是咸的 自从晌午遇见采薇回来,柔依就一直这么郁郁不爱笑了,晓雯眨着眼睛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好.

    柔依倦倦地随口答道,脱了软底棉鞋躺上了床榻,还扭转过身,一副不愿多说话的模样.

    晓月冲着晓雯摇摇头,两人识趣地暂先出去了.

    其实也不为别的,原来只是那采薇平白无故地提了一嘴什么营中的军妓.这事本与她有孕毫无关系,采薇硬是将之凑在一块儿,女子孕期不好伺候男人,采薇的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她,萧廷岳正好趁着这时机出去尝尝荤腥.

    柔依自然知道采薇说这话无非就是为了膈应她,她自然是相信自家夫君的,可自晌午起,军妓二字就在脑海盘旋不休.

    想想平日里萧廷岳对她一日两回还嫌不够,贪得很.一时数月碰不到自己,他会不会真做出什么糊涂事

    晓月晓雯愁眉不展地往小厨房走,心里真是怨透了那采薇,可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劝慰姑娘.只暗自懊悔,就不该带姑娘出去.

    晓月姑娘留步——

    两人走得急,倒没发现一直守在门外的萧穆.

    晓月闻声顿下脚步,回头只见那个男人别扭地清咳一声,并不敢正眼看她俩:见两位姑娘的模样,可是夫人她 晓雯跟着扭转过头,一见同时军营出身的萧穆,立马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把晌午的事抖了个干净,最后还好奇地问:萧穆,将军的军营里真的有什么军妓吗 这……男人晒得微黑的俊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暗红,有是有的,只是将军他从不碰这些人,就是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