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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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五官小巧秀气,一双眼睛生得极好,似含一汀烟雨,只一眼,就叫你心生欢喜。一袭粉色宫装,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腰带勾勒出一抹细腰,直让人啧啧赞叹。 盈盈一抹楚宫腰,佳人好颜色啊。 导演看许鸢的眼神多了几分喜爱,好苗子啊好苗子。 难怪众人,平时许鸢总待在程忱身边,谁也没有细看过她。 细看才发现,小姑娘不止好看,还很耐看啊。 越看越想娶回家的那种。 程忱盯着镜头里眉眼弯弯的姑娘看,想,这大概不是一顿饭能解决的。 呵呵,七八九十顿都不行。 其实许鸢也没几句台词,就是急急忙忙跑到女主角身边,说一句:“小姐,大事不好了!” 然后,就退下了。 演完,她去换衣服,然后等着卸妆,在化妆室里等半天才等到化妆师回来。 恰巧,女主角也演完回来了。 女主角是个新人,多少知道些程忱的脾气,只敢远观,从来不敢靠近,除了演戏,几乎零交流。 可她还挺喜欢许鸢的。 “诶许鸢,你想过进娱乐圈吗?” 她偏过头,问许鸢。 正在拆头发的许鸢一愣,很诚实地摇摇头。 娱乐圈啊,那离自己太远了。 何况她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还有阿值要照顾啊。 “为什么不呢?演部戏可比你当程忱助理赚的多,而且他那么欺负你,你能忍?” “还好啊,我很能忍的。” 比起以前受到的欺负,程忱也不算欺负她,应该是类似开玩笑,还是会跟她道歉的。 小姑娘一脸认真,说的全是真心话,只是脑回路清奇,明明重点是在欺负上啊。 “换我我才忍不了,就他那样……” 女主角悠哉悠哉啃着苹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他哪样?” “冷漠自大自傲脾气差的要死还听不了实话还整天欺负你……” 实话…实说… 女主角看着镜子里那张帅脸,僵了三秒,苹果掉地。 呵呵,她为什么要说实话。 程忱没打算理她,看向还在笑的许鸢:“好了没。” 其实口红还没有擦,但许鸢见程忱那一脸不耐烦,当即就站起来。 “好了好了。” 她跟在身后,看着男人的背影,想到刚刚女主的那一番话,忍不住想笑。 哪成想程忱忽然回头,恶狠狠凶她:“老子有那么差吗?” 周围还有工作人员,频频回头看他。 “嘘…不可以说……” 许鸢没有说出“老子”,她不太说的出口。 程忱以为小姑娘是在默认,他就是那么差。 胸口里憋着一团火,是先前那些人的眼神点的,而她又加了把柴火。 进了保姆车,经纪人见气氛不太对,机智地下车走人。 许鸢见状,也想效仿其走人。 “回来。” “噢。” 挪半步的脚听话地移回来,乖的不要不要的,就听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笑声。 程忱发现,他对许鸢根本生不起气,更别提发火。 只不过他很喜欢看许鸢哭,泪眼朦胧的小模样看过,还挺想看看梨花带雨的。 梨花带雨的美人,和床更配。 “让你回来就回来!” 许鸢挠挠额角的碎发,想了想,然后把脚挪出半步。 这样呢? 许鸢想偷偷看看男人的脸色,还没看成,脸颊就被人捏住,揉啊揉,揉啊揉。 对上的桃花眼似笑非笑,一时也看不出到底还在不在生气。 “想进娱乐圈吗?” “不…不想。” 她伸手扒程忱的手,怎么也扒不掉。 男人蹂躏小姑娘的脸,玩的不亦乐乎。 “娱乐圈水太深,你肯定会被淹死的。不过啊,你要是想,哥哥捧你啊。” 放弃挣扎的许鸢表示,不想说话。 “这样,第一部戏就演个女主角,想跟哥哥来段感情戏吗?” 男人的眼神在说,你想扣工资吗? 许鸢不想跟这人演感情戏,也不想扣工资,只得点点头。 “哦,你就想吧。” “……” 程忱也看出来小姑娘对娱乐圈确实没啥兴趣,这样也好,这个圈子啊,坏人太多,像他这样的好人,少的可怜。 本来都准备放下罪孽的手的程忱,突然想起刚才化妆间的事。 继续蹂躏:“说,老子真有那个女人说的那么差吗?” 小姑娘摇头,一脸善良。 男人满意点头,想起许鸢的那句“我很能忍的”,视线恰巧落到那嫣红的唇,露出个笑容,问:“你有多能忍啊?” 小姑娘眨巴眨巴大眼睛,还没回答,脸就被男人捧在掌心,然后轻轻一挤。 再然后,唇上一热。 许鸢懵,没有回神。 他笑得好看,像戏里爱上女主时,温柔多情的帝王。 “这样能忍吗?” 他又亲一下,对着诱人的粉唇,一下又一下,啄个不停,像只啄木鸟啄树。 树,傻了。 是幻…幻觉吗? 他他他他,亲自己? 恋恋不舍地松开,程忱怕摸摸小姑娘的黑发,怕吓坏了她:“好乖。” “是…是幻觉吗?” 许鸢指着粉唇,结结巴巴地问。 没等程忱回答,她就急忙下车,一边走一边说:“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经纪人进到车里,问程忱:“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呵呵,要你管。” 还幻觉呢,是不是要等被上了才行。 “我哪能管您”,说是这么说,经纪人犹豫再三,还是冒着被掐死的风险开口:“那边,在催你复查了。” 程忱看过来,经纪人忍住不哭,继续坚强地说下去:“前些天,你不是还失眠了吗?酒店都打电话和我说了。” “那是酒店的床有问题。” 经纪人:“……” “阿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看医生,为什么会失眠,我尊重你,所以我从来不问。但是你自己要对你自己负责,不能总把什么都藏起来……” “够了,出去。” 经纪人无言,下车。 男人静静地坐在车里,黑眸波澜不惊,像一口死井,静的可怕。 负责?负什么责? 只不过是睡不着,又死不了人。 去看医生,一次次将那些事揭开,弄得鲜血淋漓,才会死人吧。 他笑,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脑子里倏然出现许鸢怔怔说幻觉的模样,手轻轻盖住双眼。 如果一切都只是幻觉…… 是不是,又有何分别呢?还不是好好活到了现在,一个人。 也没有死人。 少女懒癌很重,填坑好累【扑!】 ヾ(′A`)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