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五碗红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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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上学期的期末考在元旦过后如约而至,图书馆在空旷了大半个学期以后迎来了它的人流高峰期。 管理员可能难得见到图书馆里这么爆满的场景,一兴奋,把中央空调温度全体调高到了34℃。 阮清梦看着一整个自习室里各色各样的短袖,惊讶到觉得自己可能还在过夏天。 她干站了一会儿,才慢慢挪到了贺星河身边的椅子上去。 “太热了,真的太热了。”她拿了本毛概课本给自己扇风,手里拿着的奶茶杯在刚进来时还是暖手杯,现在烫得她都喝不下。 “早知道买冰的了。” 贺星河拿着本更大的计算机基础替她扇扇子,闻言,皱眉道:“冬天不许喝冰的,对胃不好。” “我就喝。”阮清梦才不听他的。 贺星河:“这样影响健康。” 阮清梦戳破奶茶塑封,吸管插进去嘬了一口,说:“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讲,吃喜欢的东西,过短命的人生?” 贺星河噎了一下,惊呆了,一口气憋着上不来,说不出话。 很少看他这种一脸懵的表情,还持续了两秒,阮清梦没眨眼盯着看了会,得意地冲他笑。 贺星河合上书本,无奈地拍拍她头顶,把自己的笔记本推了过去,推到她面前,说:“你啊。” 阮清梦拿着奶茶笑嘻嘻,眼睛眯成月牙。 他失笑,手指点了点掌下的笔记本,“好好看书吧,期末考试别挂科了。” 卧槽…… 阮清梦的笑霎时僵硬。 她伸出手翻开身前的笔记本,里头密密麻麻罗列着许多公式和例题,字迹清晰,下笔潇洒流利,几乎没有修改和停顿,看得出来本子的主人写这些内容的时候思路逻辑也是非常有条理的。 阮清梦愣愣地抬起头,问:“这是啥啊……” 贺星河奇怪地看着她,“微积分。” 微……积……分…… 是她大一两下两个学期都挂科的那个微积分? 是她阔别了四五年没有碰过的那个微积分? 是她补考都没过只能去重修的那个微积分? 阮清梦翻过本子,看到右下角写的整齐的“微积分”三个小字,头疼欲裂。 明明说好从此相忘于江湖了,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郁闷到奶茶都不喝了,头往桌上一磕,脸埋进书页里。 “为什么不能眼睛一睁一闭,这场考试就已经过去了……” 贺星河低低笑出声,拿笔敲击着桌面,声音通过固体传播放大了几倍,阮清梦嘴一瘪,侧过脸冲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问:“怎么了?” “星河,”她语气真诚,“你帮我作弊吧。” S大期末考试遵从的是随意排序原则,不用按学号进行蛇形排列,在阶梯教室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这个明显写着“快来作弊”的规则在2015年被校方纠正,但现在还是2014年,这套作弊法则仍然适用。 阮清梦越想越觉得这个点子好,她看过期末考试安排,大一所有课程里需要笔试的考试一共八门,其中开卷考和半开卷考的有三门,剩下的能水过去的还有两门,也就是说只要最后三门考试能顺利过关,这学期的期末考就算安全度过。 她掰着手指数给贺星河听:“最后的三门是微积分、计算机基础和基础会计,英语跟经济学我可以自己考,你只要保我这三门过关就行!” “哦?”贺星河拖长尾音,挑挑眉:“我为什么要帮你作弊?” S大作弊一旦抓到,直接取消学位证书,不接受任何补救措施,绝对没有挽回余地。 可以说轻松程度和风险程度成正比。 阮清梦撒娇:“你忍心看我挂科?” “挂科了还可以补考,补考不过还能重修,重修不过还有清算考。”他语重心长,“哪一项都比你作弊的风险低。” 阮清梦苦了脸,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不想挂科。” 额头上被手指用力弹了一下,她低呼一声,捂着额头瞪向贺星河。 “你干嘛!” “让你平时不好好学习。”他把微积分笔记抽回来,放到自己面前那一叠书上,“现在叫苦有什么用。” 阮清梦白他一眼,摁住笔记本,“那你至少给我留点资料,别都拿回去啊!” 贺星河转头看她一眼,他个子比她高太多,坐在她身边直起身子看她,就是自然而然的俯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总觉得他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全是无奈和嫌弃。 “还看什么,”他低声说,“不是说了要我帮你作弊?” 视线转移,瞥了眼只剩半杯的奶茶,“有这时间多喝水,少喝奶茶。” 阮清梦自动忽略后半句,眼珠子放亮,两只手灵活地缠上他的左手臂,惊喜道:“你答应我了?” “还没有。”贺星河睥睨她,语气莫测。 她今天穿的是件衬衫裙,扣子从胸前扣到了腰间,裙子宽松,刚才看不出来,现在抱着他,那里软绵绵的丰盈触感就异常强烈。 他的喉结滚了滚,俯下身子凑到阮清梦耳边,嗓音低哑,“我要报酬。” “报酬?什么报酬?”她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 贺星河摸着她的下巴,顺着滑嫩的皮肤在她脖子上流连,笑的意味深长。 “等下你就知道了。” * 图书馆有四条下楼的通道,靠西边最里侧的那一条位置偏僻,不通一楼,只能下到三楼,久而久之也没什么人去,学校为了图省事,没有在那里安装监控系统。 没有监控的地方,都可以被称之为偷情圣地。 火热的唇覆上口腔,灵活的舌头钻进嘴里缠着另一条吸吮缠弄,然后放开了往下,咬住脖子上那块嫰rou,一用力吸出了浅浅红痕。 阮清梦靠着墙,腿软到快站不住,她微微仰起头,胆战心惊地看着不远处的门,深怕那里突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拐角处这yin靡放荡的一幕。 贺星河一条腿插到她的双腿间,把她用力往上推,她只能费力维持着双腿微张的姿势,轻轻踮起脚尖配合他。 衬衫裙前面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里面的胸罩,白嫩嫩的rufang被束起成丰盈的两坨,贺星河一手摁住她的肩,一手伸到后面去解搭扣。 阮清梦扭着腰拒绝,红着脸小声说道:“不行,会有人来的。” “不会的,不要怕。”贺星河在性事上向来大胆,拨开她抵着的双手,不容置疑地解开了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两颗rufang。 阮清梦“啊”了声,更用力地推他。 “星河,我们去宾馆,去开房好不好?”她求饶,“不要在这里。” 他凑过来,低下头去看,面前的小女人连衣裙被他从前面解开,往后一扒拉堆在手臂上,露出大片前胸和小半部分雪背,胸罩被拉扯到一边,腰部堆叠的衣服和锁骨处挂着的胸罩中间,两颗rufang轻轻颤抖,粉色rutou已经挺立。 贺星河喉结一动,手用力摸了上去揉压,喃喃道:“清梦,我好难受啊,你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好不好?” 他趴在她的胸口喃喃低语,热气穿过皮肤传到心里,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小小地揪了一下,浑身都泛起酸麻。 “清梦,你让我亲一下吧。” 阮清梦羞耻地胸口都红了,耳根子热乎乎的,但抵挡不住贺星河的热切眼神,缩了缩脖子,极轻地“嗯”了声。 在听到那细不可闻的一声“嗯”后,贺星河的眼里迸发出了欣喜的光,摸着那软绵绵的一团,立刻毫不客气就含进嘴里。 敏感的rutou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少年完全遵从自己体内流淌的欲望,吞咽着娇嫩的乳rou,舌头在rutou周围绕着圈打转,时不时用双唇含着挑逗,含住它,用力拉长,再猛一放开,趁它抖动接着张嘴含住,吸得啧啧作响。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过阮清梦的手,放到了自己长裤的皮带搭扣上。 “解开。”他说话都没有放开奶子,鼻梁刮蹭着胸口皮肤,在乳沟处舔吻,“伸进去,把它拿出来。” “嗯……啊嗯,星河……”阮清梦抱着他的头,手指不知所措地按在皮带扣上,埋怨的声音像撒娇,“你说过就亲一下的,贺星河,你混蛋!你说话不算话!” 贺星河解开了皮带和长裤拉链,连连应声道:“对对对,我是混蛋。” 说完,把充血肿胀的性器完全释放,自己在上面色情地抚摸揉搓了两下,再执起她的手,包裹住roubang,上下揉捏玩弄。 “宝贝,乖,摸摸上面。”他压低声音指导她。 阮清梦咬着下唇,心一横,按照他说的手指摸到roubang顶端,慢慢地爱抚打转。 贺星河感到自己下腹热流涌起,所有感觉都集中到被她抚摸着的地方,她的手那么小,软软的,白白的,手掌包裹着他的roubang,指尖揉搓着棒身,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沾了她满手,他都闻到些许的动情味道。 少年的性器高高挺立,胀大硬挺,一边低头埋在胸前去亲吻女孩的胸部,一边闭着眼睛享受她手指为他带来的欢愉。 在图书馆里做着这种事情,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诶,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好像在下面,去看看。” 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从头顶的楼梯传来,阮清梦顿住,全身血液倒流,手下动作猛停。 贺星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里,含住她的耳垂用力一吸,她的腿登时软下来,下体一股热流分泌而出。 “别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