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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飨宴 (下部)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将激烈挣扎的少女一把揽住,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肩头,安抚着:“已经过去了……别害怕,这里很安全,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大将,别怕……”他在她耳边重复着这些字句,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她终于渐渐不再挣扎,最后安静地靠在药研身上。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药研劝慰道,继续为她清理伤口。药水从身体里带出黑红的污秽之物,少女死死咬着唇,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之后为她上药的过程对她来说亦极其煎熬,必须把药涂抹在伤口上,可又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伤口。她的手用力撕扯着旁边的被单,直到指节发白,汗水混杂着泪水落满她的颈。

    等到终于结束后,她就直接瘫在地上,嘴唇微张,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他将她抱上了卧榻,替她盖好被子,说:“好好休息,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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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沉的黑云在空中翻涌,恰似丧服的墨色,恐是一场大雨欲来。稍稍从悲痛之中缓过些神,一期一振便动身前去探望审神者。他打心底不认同审神者出阵的做法,更对她的某些行为感到不耻,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主人,即使出于礼节也需要去探望她。等他来到她的卧房门口时,见长谷部正跪坐在门口。

    “主人已经睡下了。”长谷部小声说,示意他不要进去打扰。

    “可以谈谈吗,长谷部阁下。”一期一振定定地看着他,“我想要知道实情。”

    两人走远了些,以免说话声惊扰到房中的少女。“溯行军太过狡猾,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主人,尤其是身为队长的我的过错。”长谷部说着,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紧紧攥起,“关于您弟弟的事,我也深感悲伤。”

    “那么,具体的情况又是怎样,我想要知道的是,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期一振并不想听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语,他顿了顿说,”主人怎么会伤的那么严重?我弟弟又是因何断裂,而你们其他人,甚至都没有受伤……”他垂下眼眸,说出了他心里最大的疑惑。

    “当时您弟弟为了前去营救主人,做出了十分英勇果决的行为。”长谷部沉默了一会子,才开口说,“但抱歉,关于具体的细节,我无可奉告。”

    一期一振不禁感到有些恼怒,只是怀有良好修养的他很快地劝慰自己冷静下来。他一字一字吐出这句话:“不论是作为主人的近侍,还是前田的兄长,我都应该知晓真相。”

    听到“近侍”这个词语时,长谷部的神色略微一僵,不过转瞬即逝,又恢复如常。他已经不想与他再纠缠下去:“抱歉,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一期一振阁下。”

    一期一振离开后,愈发觉得寒心不已。他不能够保护弟弟,甚至都无法得知弟弟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他知道长谷部唯主命是从的个性,要么是他想要为审神者遮掩什么,要么是审神者的命令不许他透露。自来到这座本丸,一期感到自己从未如此心力交瘁过。

    而他的猜测的确是正确的。关于这件令她痛苦又难堪的事,她下令知情的刀剑严加保密,除却当时一起出阵的刀剑以及负责疗伤的药研,并没有人知道关于审神者遭遇的真实情况,只是认为她在混战中受了些伤。这段日子审神者几乎都是在昏睡之中,偶尔醒过来时,便坐起来望着窗外花枝发呆。她不愿让别人看见她的狼狈处境,故而也拒绝了付丧神们的探访——包括一期一振在内。自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再未踏足过她的寝卧,虽然他仍旧是近侍,负责本丸的日常运转。而照料审神者的事,则全然落在了长谷部与药研身上。

    在某一个月色凄然的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独自一人就离开了房间,去往粟田口的居所,靠在那颗枣树旁良久。她的泪水已经流尽了,只能发出那种低声的干哭。

    察觉到熟悉的身影,她猛然抬头,犹如受惊的林鹿一般,惶然起身,步伐连连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她丢下这样一句话,便拔腿就奔逃而去,可是她的伤还未痊愈,连步伐都是虚浮的,一下便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倒了,使得洁净的浴衣上沾满了泥土。一期一振下意识上前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看着她如此异常的举动,他既惊又疑,本还欲上前,随后赶来的药研拍了拍他的肩。

    “说实话大将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呢。”药研摇摇头,凝望少女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我去看看吧。”

    一期一振站在凄凉的月光下,神色是难掩的复杂。他忽然忆及她陪伴弟弟们讲故事的夜晚,忆及他们在舞会上跳的那一支浪漫之舞,忆及曾相伴过的、从清霜满地的早晨至倦鸟归林的黄昏的每一整日。然而事到如今,横亘于他们之间的鸿沟,已然难以跨越。

    神明的飨宴   终章

    自从那一次出阵回来之后,审神者一连数月都未曾离开过天守阁。本丸平常的事务都交由一期一振与长谷部全权处理,药研陪伴在她身边服侍着。无法得知真相与审神者情况的刀剑们有了各种猜测,一种不安的悲观情绪在整个本丸里蔓延。

    加州清光常常望着天守阁上那紧闭的窗子出神,他喃喃着:“现在,连我都无法靠近你吗,哪怕是见你一面……”一想到审神者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诸如“我是最疼爱你的”、“要和清光一直在一起”此类的甜言蜜语犹在耳边萦绕,可是想到如今时过境迁,便更觉心灰意冷。

    而藤四郎们成天亦是神色恹恹的,为着前田的离去,也为着审神者而今萎靡不振的状态。有时候药研回来时,他们会向他问起主人的情况,可药研说:”其实,大将的伤已经痊愈了,但若要他走出来……”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摇头叹气。

    转眼已是开了春,寂静了一整个冬日的枝头有了鸟雀的婉转之声。本丸刀剑们的消极表现落在一期的眼中,这些日子他也想了许多,对于过往的一些事他仍然无法释怀,可是身为近侍的他也明白,即便他无法认同她,然主人毕竟是主人,也终究是这座本丸的中心与支柱,是灵力的源泉,如若她继续这般萎顿消沉下去,本丸也将走向没落。

    他思虑之后,便于一个朦胧的月夜来到审神者寝居的门口,试着开口唤道:“主殿?”里面无人应答,安静无声,唯有灯火将少女瘦弱的身影映在障子门上。

    “有些话想一直想说与您听,您现在不用急着回答也关系。”一期一振顿了顿,双手紧握,“我的弟弟作为护身之刀,能为保护主人而死,必定深感光荣。既然他拼了命的保护您,也不希望您就此消沉。我们大家都希望您振作些,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期一振必定谨遵您的命令。故而我也恳请您,回应大家的愿望。”

    说完这些话,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有时候他太不坦诚。可现在,他说的这些话并非是无关痛痒的安慰,而是真真切切出自一名向主之刃的本心。

    屋子里依旧没有声音,隔着门只有影子微微晃动了几下。一期一振定定地看着,直到再没有动静传来,方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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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严冬已经过去,原本干枯的枝头现出了粉嫩的花苞,昭示春日的降临。而审神者要在本丸举行春日宴的消息随之传开来。

    这个消息对于付丧神们来说无疑是值得欣慰的。至少现在表明,主人已经愿意出来与他们见面,这也意味着她身体恢复的不错,也意味着她愿意尝试走出这段阴影。之前还忧心本丸前途的付丧神们一改之前的颓势,开始为此次宴会进行精心的准备。

    已是宴会之期。一缕夕阳斜斜的照在长廊上。窗户旁边,乱正在为审神者梳妆打扮。

    镜前的少女施了粉黛,她的脸色原本是憔悴而苍白无色的,在乱为她摸了口红与腮红后,显得气色好了许多。审神者细细端详着镜中自己的面庞,一点点检查自己的眉毛、眼睫、脸颊、口唇的每一处,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愿放过。这张面容原本就是姣好的,可她蹙着眉,似乎还是对此不满意,她喃喃道:“还不够美丽。乱,你觉得呢?能不能让我变得更美丽些?”说到后面,她的情绪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她抓着乱的手拼命摇晃:“乱,这样还不行,让我变得更美丽些吧!你一定有办法的吧!”

    “主人!请您先冷静下来。”乱抱住她的手臂,又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小动物。他接着说:“我再帮您重新画便是了。”得到乱的回应,她才不再胡乱挣扎,又坐在镜前恢复了那副痴痴的模样。

    当乱再次按照记忆里战国时代女人的妆容为她化好一遍妆后,审神者目不转睛得盯着镜中自己的影像,她幽幽开口:“乱,你说我及得上那位夫人的万分之一吗?”

    “那位夫人……?”乱陷入疑惑,并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但审神者也没有进行解释。她又起身来到全身镜前打量自己。发型是姬发式,如瀑的乌发垂下,十分具有古典美感,是乱按照她的意思为她修剪的。至于她的身上则穿的是绣纹精致的打卦。而她先前最爱的那些优雅的小洋装全部被压了箱底。“如果你喜欢的,那就全部送给你好了。”她曾经对乱如此说。

    “主人,您准备好了吗?”门外传来一期一振的声音,“大家已经全都入席准备妥当,正恭候您的到来。”

    “是!”审神者慌慌张张转了个圈,再次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唯恐漏掉那个没有打扮妥当的细节。这才出门离去,

    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在一期一振的指引下入席。数月未见她的付丧神在看见她之后都眼前一亮。主要还是惊异于她模样的改变。确实很美,他们暗暗想。来自古代的刀剑显然觉得这种具有古典美感的女子会更符合他们的审美。

    她入席坐定,方开口说道:“抱歉让各位久等了。这些日子不见,我也非常想念大家。”她又露出那种温婉的笑容,彷佛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宴会开席,刀剑们把酒言欢。加州清光上前敬酒,连日来压抑的思念与疼痛让他开口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他深深感到,如果不和她多说几句,恐怕以后他们能够说话的时候会越来越少。“主人,您不再疼爱我了吗?”

    “啊呀,怎么会呀,清光。”永远都是那样无辜的像只小鹿般的眼神。她刻意压低了身线,“我说过,会一直爱着你的呀。”

    真的吗。他在心里大大打了一个问号。可是他识不破她的面目。在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他走下席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之后也有刀剑上来敬酒,等酒席过后,审神者已陷入了醉意里。身为近侍的一期一振搀扶起她,护送她回房。

    在走过石桥上的时候,审神者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她的脸通红得如同成熟的桃子,或许是因为酒力的缘故。

    “一期,我回应了你的愿望。”她的眼眸中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狂热之色,“都是你说那样的话鼓励我,我都是为了你才努力振作起来的!你有没有感到高兴呢?”

    “一期,一期,那你能不能回应我的愿望。”她的口中吐露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话语,不过一期总算听到了最后一句。

    他觉得有些尴尬,微微侧过头,“主人,您醉了,我先扶您回房休息。”

    “一期!你说呀!”审神者不依不饶,并没有松开,她发出质问:“为何不肯面对我呢?我知道我比不上那位夫人,可是,可是我深爱着你啊……”

    什么那位夫人,一期一振听得一头雾水,因而一句话都不知如何作答,始终沉默无言。就这样在桥上纠缠了许久。最后审神者可能是真的累了,竟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一期这才送了一口气,索性将她抗在肩上带回去。

    身后的黑暗中,数双眼睛正望着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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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审神者回归到日常的工作中。她按照之前的惯例,去往锻刀室打造刀剑。等放完材料正要走出去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

    “主人,怎么最近都不来找我了?真是让人感到寂寞呀。”小狐丸从身后将她拢在怀中,柔软的舌尖触碰她的耳垂,又掰过她的头,与她的唇舌缠绵。

    室内响起急促的喘息声。小狐丸的那玩意儿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臀部,“你真是越来越美丽了,尤其是这头乌发。”他的手拂过她柔顺的发丝,辗转来到领口处,想要把打卦扯下来。

    审神者意识到什么,脑海中倏然有画面一闪而过,无人的荒野,嘶叫着的溯行军,被撕裂贯穿的疼痛……她忽的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事,将小狐丸一把推开了。

    “?”小狐丸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一丝不好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怎么了,主人?”

    “我要去工作啦,小狐,在这里不可以哦。”审神者搪塞道。

    明明以前在哪里都可以的,就算实在马厩那种地方。小狐丸暗中腹诽,无不带着嘲讽。

    “主人说过,会永远爱着我的吧?”

    “当然啦。”审神者看似轻松地说道,又露出了那种甜腻的、虚假的笑容,“我是爱着你的哦。”说完她拍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人类啊,可真是虚伪又狡诈的物种。”小狐丸嗤笑道。

    “也别这么说。”不知何时倚靠在长廊旁樱树边的髭切笑眯眯地说道,“主人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一直心情不好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主人和大家都变得快乐。”

    “哦?”

    小狐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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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入夜,审神者完成了最后的日常事务后回到房间。在打开灯的前一秒,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黑暗中有些混乱,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房间里有人,还不止一个。很多双手将她按在地上,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游移。那身她精心挑选的、自以为穿上后就会令她显得无比优雅的打卦被扯掉了扔在一旁。而她的双眼也被一个黑布条给蒙住了。

    “你们是谁!”惶恐无助的少女喊道。

    “只要当作是一期一振就可以了吧。”耳边有个温软的声音在说,她明显听出了那是髭切的。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把我们、都当作是一期一振就好。”

    “不……”那声惊呼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口中直接被塞入了灼热坚挺的物体,肆无忌惮地在柔软的口腔里剧烈地抽插。而她的手上也被迫抓住了两根roubang,引到着在上面摩擦。她胴体上的肌肤贴着一根根灼热,尤其是一对玉乳,被几根坚硬顶来顶去,两个乳尖高高翘起,也遭到恶意地玩弄。本能的生理反应令她极为羞耻的湿了,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入。果然,接下来她的双腿就被大大分开,狭窄的甬道被倏得填满,直直插入最深处。

    “唔~唔嗯~”少女的理智全然丧失,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呻吟。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她徒然一惊。

    每到正点时,挂钟都会响起。她想,现在已经九点了吗?她曾经跟一期说好,让他九点把整理好的文件送过来。他啊,从来都是那么守时的。现在,他正在一门之隔外看着自己吗?他会怎么想,他会制止这一切吗?

    那一刻她明白,在他面前,她小心翼翼带在脸上的面具,处心积虑维持的假象,已经全然破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室内的这一场狂欢仍在继续。她的泪水一点点涌现,将整块布条都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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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又闭门不出了。

    她时常在房间里哭闹,一个人如同魔障一般说着各种各样的胡话。“你们尽管去找你们的前主吧!变成溯行军那样,长出丑陋的骨刺,染上污浊之气,这样你们就开心了吧!都不要管我,就让我一个人待在本丸,我哪里也不会去,就让我这样化成灰烬吧!要毁灭大家就一起毁灭!”她来来回回颠三倒四地说着这些,有时候骂累了,就停下来哭一阵,哭着哭着没有声音了,理应是睡着了。接着醒来又开始哭闹,如此没完没了。

    “我可不想变成溯行军,连柔顺的毛发都没有了。”长廊上的小狐丸笑说。

    “完全同意,变成溯行军就遇不到这么可爱的主人了呢。”髭切声音柔柔地说,“哎呀可真是奇怪,我还真是不懂人类了,明明是想让她感到高兴,可她怎么又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哭泣呢。”

    本丸里的确发生了不寻常之事。可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到底哪些人参与到这件事里,情况都并不明了。审神者也并没有去追查处理,只是突然又变成了这副模样,似乎比起冬日时节的那次还要糟糕。极为微妙又紧张的气氛充斥着这座本丸,

    “呐,他们做了那样的事,不怕主公大人惩罚甚至刀解吗?”今剑坐在三日月的身侧,两条腿晃晃悠悠。

    三日月抿了一口茶,嘴角有一丝弧度,“小姑娘有那胆识,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一步。他们就是吃定了她狠不下心来这么做。”可他那双含着新月的美目,却没有丝毫笑意。

    而加州清光知道了他的同伴是参与者之一,他自同伴口中听得这件事时,脸上露出悲凉的笑意,“做得好,你们做得很好。”笑着笑着,他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还是决定去看望她。此前长谷部也去探望过,然后被她轰了出来,但他还是放心不下,要去试一试。他走进房间,看见少女双眼浮肿,木然地靠在床头发呆。

    “你们都是一伙的!”少女看见来人尖叫道,“你出去!你出去!”

    “你冷静点!”加州清光说道,坐在她的身边,“我可没有欺负你。”

    “你胡说!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伙的!”少女继续嘶叫,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那天下午你亲自派我去远征奥州,你就忘了吗?”他便紧紧抱住她,安抚道,“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是你的初始刀你忘了吗?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本丸都是你与我相伴一点一点开拓出来的,所以现在我也会陪着你的,别害怕,不会留你一个人在本丸的,要化成灰也要一起化成灰。”

    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少女渐渐平静下来。“对不起……清光,是我错怪了你。”她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指把玩着他的发辫,“就这样陪我一会儿好吗?”

    “当然乐意。”他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内心浮现一丝隐秘的想法。趁着现在许多家伙都失去了她的信任,能够就这样独占主人全部的宠爱就好了……

    不知不觉少女就睡着了。清光看着她长长的眼睫,目光顺势而下,白皙的脖子上留有许多暧昧不明的痕迹,令他喉头发紧。她身上的灵力散发着纯净又强大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她……

    待少女迷迷糊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褪到腰际处的衣衫和摇晃着的赤裸的双乳,不知何时又变成了这副浪荡的模样。

    “清光?”她疑惑地开口,眼光落处,是少年正在她的下身进进出出。

    “你的里面,还是这样舒服。”久久未经历这样的欢好,清光面色潮红,行到激烈处时她的双腿举起架在自己肩上。

    “哈啊~啊~”甬道深入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哈啊~啊~”

    声音越来越大,隔着门也可以传到不远处。

    “还是清光君有办法呀。”廊下的髭切啧啧赞叹,“本来还有些担忧她的所以才一直侯在此处,现在看来应该没事了。”

    “说的是。”小狐丸说,“还不如去手合室把今日的切磋任务完成。”

    髭切起身掸了掸裤腿,“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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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期一振被审神者传唤过去的时候心情仍是复杂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站在障子门外,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人影变幻,听见里面传来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与女子yin乱不堪的媚音。荒谬、荒谬至极!当时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拢紧了怀抱着的一打厚文件,转身就远离了现场。

    而审神者自那晚之后就变得精神状态很不正常,似乎比之前的状况还要糟糕。一期一振猜想,难道她是受到了胁迫?又或许是她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决绝地转身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但这些也都是自己在心里胡乱的推想罢了,因为事情的具体情形,他都无从了解。

    审神者开始抗拒见任何人,包括他也在内。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够为她做什么,因此只是坚守在近侍的岗位上,安排着出阵、远征等等各项事宜。他觉得自从来到这座本丸,很多事情都令他一头雾水。他未能化成人形之前,不过是一把只知道作战的刀而已,如果是有关战术以及cao持本丸的事,他会尽力给主人提意见。可是,这个本丸发生的事实在是他无法掌控的,他眼见事态朝着越来越荒唐的方向发展,却无能为力去改变,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煎熬不已。

    来到审神者的房间前,他迟疑了一秒,将繁杂的思绪整理好,然后推门而入。她的房间跟从前都大不一样,他记得以前是俏皮可爱的少女风格,柜子上、书桌上贴满了粉色的墙纸,摆了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而现在换成了统一的和式风格,饰以瓷瓶、熏香、水墨画等等。一期困惑地想,也不知道她的喜好什么时候突然改变的。

    他对着仍在卧榻上的少女打了招呼。“一期,你坐下来,坐近些。”她示意他挨着她身边坐下。

    一期面色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照做了。

    她仔细端详着他,离他越来越近,是呼吸可以交织的距离。她的面容足够美丽,现在带了些苍白与倦怠,仿若一朵即将枯败凋零的花那般让人生出几分怜惜之意。她幽幽地看着他,缓缓开口,“呐,一期,你可不可以带我走?”

    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语显然令他错愕不已。他说:“您……您在说什么?”

    “带我走,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

    她直勾勾望着他,眼神缱绻如水。

    她说的是神隐。他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有些恍惚。他凝视着她的唇瓣,感受到那股纯净无比、诱人至极的灵力。

    占有主人,独自享有这座本丸的源泉。

    他的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那双金眸神色微变。他的唇离她不过一毫厘,亟待吻上去……

    障子门倏然被拉开了。

    “大将,给您炖的药膳来了。”药研端着托盘走进来。

    一期一振端正地坐在一旁,看着药研替她喂好药膳,又拿出帕子替她细细擦干嘴角的汤汁。

    在他们要转身离开之时,身后的少女忽然叫住了他,“一期!”

    他只是微微侧头,并没有去看她的神色,“如果主人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么我就去处理日常事项,先告退了。”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在长廊上,一路无言。直到一期一振拍住了药研的肩膀。

    他轻叹了一声,“放心,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呢。”

    药研愣了一下,随即展露出他们在这个本丸初逢时的灿烂笑容。他紧紧地回握住兄长的手,道:“嗯!我们一家兄弟要一直在一起!”

    后来他除了例行公事外就再也没有去见过审神者。偶尔夜深人静时,审神者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再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可身上肩负的责任感让他不敢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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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本丸的情况又发生了急剧改变。一个月后,近侍所属有了更替变化。一期一振被取消了近侍一职,转而由之前的近侍长谷部担任。

    他想,算了,索性也清闲些,偶尔出出阵、去远征,多余的时间还能多陪伴弟弟们。

    那是进入梅雨期的第三个星期,他接收到了出阵通知,要求他做好准备,出阵地点为厚樫山。

    莫名的,一期一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对于出阵安排,他没有质疑与抗拒的权利。在临行之前,他给包丁买了新口味的糖果,替五虎退的小老虎们梳理好毛发,帮后藤量了身高,收拾好博多堆满财经工具书的书桌,把乱洗好的小裙子晾起来。可惜药研去修行了,他原想对他说一句,就这么一句:“除了我之外,你是家里最年长的兄弟了。”

    打点好粟田口屋里的一切,一期一振来到出阵集合的地带。

    近侍长谷部在庭院内宣读了出阵人员名单:

    队长   加州清光

    队员   大和守安定

    小狐丸

    三日月宗近

    髭切

    ……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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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谷部不得不承认,当他得知被主人重新任命为近侍后内心是激动不已的。他想,我果然还是被主人需要的啊。

    由于审神者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总是乱发脾气或者时不时哭闹,甚至连饭菜也不愿吃。“主人,您不能够绝食啊,人类没有食物会活不下去的。”长谷部一板一眼地说道,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有时候她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一抬手就把饭菜掀翻,汤汁与佳肴就沾了他一身。

    “我不想吃这个!我想要吃别的东西!”

    “好,我这就为您准备。”

    还来不及换上干净衣服,他同光忠一起匆匆准备好一份新的食材。但等他端到她的面前,方才的事情不过又重演了一遍。

    “换一种!我不想要这个!”

    “您究竟想要吃什么?”

    “这种事情还要问我吗?!”她看起来心情糟糕透了。

    他应声答应道,“好,那我再去准备。”

    他来来回回忙碌,哪怕只是徒劳无功。他想,没关系的,只要我还是被主人需要。

    她还有一半的时间是如往日般平静,也不会无故地发脾气。“你靠过来些呀,长谷部。”她冲他柔柔地笑着,环住了他的肩。

    “你的脸好红,怎么会这么红,你是吃了酒么?还是穿太多衣服了?”她吃吃地调笑着,轻轻在他耳边吹起。

    “主人,我没有、没有。”即便与她有过很多次的欢好,可每次面对她的引诱,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有点儿紧张。

    “长谷部,你真有趣。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我要奖励你。”她在他耳边轻笑,一双腿像蛇一般环上了他的腰,“这次奖励你,奖励你……我想想看。唔,就让你射在我的胸部好不好?”

    “是。”

    他解开她的胸衣,用那根紫黑的狰狞物什在她白皙的双乳之间摩擦抽插。啊,怎么能这样亵渎主人?每次跟她做这种事的时候,那种罪恶与愉悦交织的感受都要烧断他的理智。他想永远当她的近侍,永远都被她依赖。

    他是整个策划事件的关键一步。审神者已将本丸的大小事务全权交由他处理,只有他,拥有代替主人下命令的权利。

    “都是一期一振的到来,让我们的本丸变成了这个样子。”

    “没有了一期一振,主人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只要是为了主人,你就会愿意这么做的吧。”

    ……

    那些话语在他耳边萦绕。

    是,他长谷部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被替代的刀剑。只有他有能力将这么大的本丸的一切处理妥当。他是近侍,唯一的近侍。

    暗紫色的眼眸埋在阴影里。

    他宣读到出阵名单的最后一个名字。

    “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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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厚樫山的风格外大,太阳隐于层层阴云之后,天地间显得尤为苍凉。

    Boss点的最后一个敌人被斩于刀下,一期一振刚刚将刀放下,正准备等待队长下达返程命令。

    忽然,五振刀刃齐齐架在他的脖子上。

    “哦?诸位同僚这是怎么了?”他面色不改,还是从容地如同一名优雅的贵公子。

    “既然已经摊牌,就有话直说了吧。”加州清光眼眸里泛着冷冷的光,“一期一振,请你离开这座本丸。”

    “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一期一振微微笑了,“就凭诸位趁我毫无防备把刀刃指向我吗?”

    “你可别无选择。”髭切噙着一丝笑,“说来也是为了你好,嫉妒可是会让人变成恶鬼的,你待在这座本丸,处境只会越来越糟糕。”

    “这些与我无关,我只听从本丸主人的命令,只有她才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一期一振正色道,语气中透露着凛然之意。

    加州清光听罢这句话,被触及到了敏感之处,情绪变得愤怒起来。他手中握持的刀向内逼近了一分,在太刀青年的脖子上出了一道血痕:“你还敢提主人!分明是你毁了她!”

    “一期一振,你身为天下名剑,自是有秉持的骄傲。”一旁的小狐丸开了口,“我看不如用刀剑的方式,决定你能不能留下来。”

    “刀剑的方式是吗?你们五个对我一个?”一期一振觉得好笑。

    “大家都把刀放下吧。”三日月徐徐开口。其余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眼色,将刀从他的脖颈旁移开。

    “一期阁下。”三日月说,“我看小狐丸说的建议有道理。由我来做你的对手如何?若你赢了,保证你回到本丸,往后的日子也不再会有人为难你。可若是你输了,那么从此就在这座本丸消失。”

    “五阿弥切阁下说的如此’诚恳’,看来我是没有推拒的余地了。”一期一振说着握紧了手中的本体,“那么,开始吧。”

    三日月抬手将本体置于眼前,眸中冷月森然。

    兵刃交接发出铮铮之声,在寂静的山间回荡着,风沙将他华丽的披风、将他绀色狩衣的宽大衣袖吹得狂乱飞舞。

    千百年前,他们曾共同侍奉于丰臣家,他是秀吉的爱刀,他属于北政所夫人,因此被世人称作夫妻刀。直到后来丰臣家发生政变,他被留在了大阪城,而他则成为了斩断一切缘分的五阿弥切随北政所一同离去。他们分别站在东军与西军的两端,直到那般波澜壮阔的历史,也随着漫长时光的流逝而化为过眼云烟。

    在曾经的历史长河中,刀剑只是工具,无法拥有自己的立场,所为一切都是缘于人事。

    而现在,他终于不再是冰冷的死物,终于有力量影响自己与他人的命运了。三日月眼神一凛,挥刀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为了小姑娘不被抢走,可要认真起来才行。

    两道身形快速交叠,兵器交锋之声愈发尖锐。

    烟尘散尽,尘埃落定。

    风停了。

    一期一振单膝跪着,以本体撑在地上。他优雅的军装被割破了几道口子,蹙着眉,呼吸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战况来缓过来。

    三日月的狩衣也破了些。他收回了刀鞘,用那双比千年前月色还要美丽的眸子看着自己历史上的、也是现在的同僚。

    “我输了。”一期一振从地上站起,轻轻拂去了身上的尘土。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一期阁下,看在你我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三日月说,“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关于我的弟弟们……”一期一振还未说完,三日月便明了了。他说:“请一期阁下放心,只要我在本丸的一天,定会保证粟田口一家无虞。”

    “好,那便多谢五阿弥切阁下。”一期一振说完,又沉吟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枚御守。那枚御守上绣着自己的刀纹,安静地躺在他地手心。

    那是他曾经的珍重之物,但他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替我将这个还给她吧。顺便给她捎句话。我与她,终究是主从一场,愿她今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愿她今后,好自为之。”

    他说完以后便离开了,在众人或复杂或冷漠的目光中,消失在漫天的风沙里。

    他将在厚樫山陷入沉睡,忘却在这座本丸的一切,等待着下一个拥有力量的主人将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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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木然地望着窗外,正值梅雨季节,烟雨如同离愁一般剪不断、斩不尽,池边的草木苍翠欲滴,而远处可见青山隐隐,层云留卷。

    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望着这番景致。自从跟一期经过上次的会面,她总是祈盼他能够出现回应她的愿望。

    她只要他带她走。

    后来她心里的希望,也慢慢被这不尽的雨水给浇灭了。

    于是她又陷入了往日的那种放纵里,甚至比从前更加自暴自弃。她故意换掉了近侍,也疏于管理本丸之事。她心里尚且存在一点小小幻想,那就是他会因此注意到这一切,哪怕是他愤怒地冲到她面前,质问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觉得这样都好。

    可是他没有。他对她是漠然的。这种漠然就像一记副作用强烈的慢性毒药,在她感到无比漫长无垠的岁月,虽不一击致死,却让疼痛一点点渗入她骨髓与血rou以此来疯狂折磨她。

    那天,久未出门的她忽然有了出去走走的念头。她画了些淡妆,换上了一身白衣红绔的巫女服——那是时政统一发放的象征审神者身份的服装,不过她平时总不爱穿,而今日不怎么就心血来潮想要穿。衣服稍微有些大,穿在她那比从前消瘦不少的身体上显得不太合身。她望了望镜子想,勉勉强强,那就这样吧。

    然则她并不知晓的是,那是命运之神对她做出最后审判的征兆。

    故而当今日的出阵队伍回来后,将那枚御守交还于她时,她的大脑除了一片空白以外,别无他想。

    “你们……说什么?”她错愕地看着掌心的御守。

    御守。只剩御守。

    “一期一振他自己走了喔。”加州清光说,“他留了最后一句话,主人要听吗?”

    “他说什么了?”她急切地追问。

    加州清光犹豫了一下,一旁的髭切看了他一眼,道:“他只说,愿你今后,好自为之。”

    “哦。”她看起来没什么反应,仍旧木然地凝视那枚御守。

    “原来你是个坏孩子、坏孩子……”

    “哥哥,不要走……”

    久远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过。

    这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你从来都不配拥有!

    你、不、配!

    她的世界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付丧们都觉得她的“病”彻底好了。她正常吃饭,睡觉,在近侍的协理下打理本丸,亦终日游走在她的“恋人们”之间,与他们调请、zuoai。

    除了粟田口房间偶尔传来的低泣,这座本丸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彷佛那振名为一期一振、拥有吉光之荣耀的太刀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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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研修行回来了。

    他明显感觉到本丸气氛的不对劲,接着他就自兄弟们口中得知了那个令他又惊又痛的事实。

    廊下茶香四溢,三日月捧着素色瓷杯,杯中新叶宛如湖中扁舟漂浮。

    “在一期哥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短刀少年冷冷地质问。

    “他安好无恙,药研。”三日月放下杯盏,表情一改往日的云淡风清,那副认真的样子依旧光彩美丽。“他只是走了,离开了此处,他还会有别的去处。他原本就不该属于这座本丸,不是吗?”

    “真是信口胡言,都是你们害了一期哥!”药研嗓音低沉,饱含着压抑已久的愤怒,须臾之间刀刃出鞘,直直刺出!

    “叮!”

    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的今剑以rou眼难见的速度接住了此招,小天狗蹦蹦跳跳,阳光照在他鲜艳的红色盔甲上闪闪发光,他用孩童的软糯嗓音说道:“我来陪药研阁下玩吧。”

    极短之间交手身形快如鬼魅,只听得见一连串节奏快速的激越之声。

    不消片刻停下之后,只见他们已将刀刃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

    一旁静默观战的三日月开了口:“我就问一句,药研,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过私心吗?”

    药研瞳孔一紧,握刀的手显然有些不稳。

    “好了今剑,把刀收起来。”三日月继续说,“我可跟你们兄长承诺过,绝不伤害他弟弟的。”

    今剑闻罢缓缓将刃收回刀鞘里,又一跃回到房顶上。

    药研在归去的路上,终是几近崩溃。他一只手抵在木柱上,用刀尖一下下狠狠刺入柱子里,留下一道道深口子。

    曾经的那一次,他无意中听见大将叫一期哥带她走的事情。那时的他心里只有愤怒,大将怎么可以如此,要为了一期哥不顾他们所有人吗?而一期哥真的会想要独占大将吗?

    可是最后,一期哥还是对他说,他舍不得弟弟们,不会抛下他们的。

    那时他觉得,只要他们兄弟在一起,无论何种苦难都可以渡过去。

    但,为什么啊……一期哥,你还是食言了……

    药研俯下身,泪水顷刻如雨而下。

    直到他听见锻刀房的方向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声,似乎是长谷部的声音。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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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站在锻刀炉前,眼中映出跳跃的火苗。

    她宛如魔怔般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尔后,她彷佛听见了千军万马纷至沓来之声。

    “糟了!是德川的军队!”她捂住头,惊慌失措地自语,“大阪城要陷落了!”她开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口中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德川军要来了。”

    接着她的目光又落回到眼前的火焰之中。“一期,一期,你别害怕,我这就来救你了。”她望着虚空说道,嘴角浮现了淡淡的笑意,她一步一步,缓缓向着火焰之中走去。

    而在她跳入火焰的那一刹那,长谷部及时发现了她。

    “主!!!!”

    他本能地冲上去,然后用尽全部力气将她推出去。

    接着他落入炉中,重新化为了木石玉刚,回归了刀剑最初最本质的模样。

    后来当她再次试图跳入锻刀炉被付丧神发现后,他们就想了一个办法。

    加州清光冷冷地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少女:“用铁链把她锁起来,别让她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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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许多日未见阳光,杂乱的草丛内,狐之助的尸体已然腐臭。

    阴暗的房间内,少女蜷缩在角落里,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一动不动,眼神黯然。

    髭切走进房间,见到来人,少女的脸上才浮现了惊喜的神色,她满是期待地问:“今天一期回来了吗?”

    髭切摇摇头,露出遗憾的表情,“还没有噢。”

    “哦。”少女低下头,撇着嘴道:“可是为什么呢,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呀,为什么他还是不肯回来见我呢。”

    “你要再听话多一些才可以哦,这样一期他就会回来了呢。”髭切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吗!”她的脸上又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会好好听话的,因为我是一个乖孩子呀~”

    “嗯。”髭切爱抚着她的头,将已经肿胀的性器置于她唇边,“来吧,我的小玩具。”

    少女机械地张口一双樱唇,将整个rou柱含了下去。

    “呃~你要表现得再努力一些才行,乖孩子~见你这么听话,一期很快就会回来哦!”髭切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一边饶有兴致地哄诱道。

    明明口腔已经被撑得难受,少女闻言后还是卖力地吞吐,将roubang含得更深更紧。

    “呼。”结束之后,髭切爱抚着她的头,露出相当满意的表情。

    不久之后,小狐丸又来了。

    他深深地望着她,目光犹如一只捕食的狐,将猎物擒住,撕咬,咀嚼,消化。

    少女被压在身下,双腿大大地张开。室内响起铁链晃动的声响,仿似晚宴时悠扬的奏乐。

    “我可是很乖的哦。”

    她的脸上带着纯真无比的笑容,而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然没有了灵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