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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 第25章

    从水泥厂出来,一切都很顺利,黄老板自然对我刮目相看,但他也有些舍不得那两千块钱,也许是他原本以为我根本拿不到那一百吨货的!

    黄老板和边花两个开着小面包先走,我负责在后面的一辆卡车上压车,一共是五辆装得满满的大货车,我坐在最后一辆。司机年纪也不大,说到年纪也不满三十,不过也许是因为开货车辛苦,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倒也有快四十的样子了。随车一起的是他的媳妇,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在青河,开大货车的司机收入还算不错,所以这媳妇的打扮也挺入时,耳朵上的一对黄金坠子闪闪放光。

    这一路上,我和车上的两个人闲聊,货车在山路上开不快,晚上十来点的时候,车子便在一个山坳里停下来,司机说前面的山路险,而且路上也不太平,干脆等明天一早再进柳城了。

    山坳里正好有一片空场,前前后后地停了几十辆货车,停车场边上建着一排房子,都挂着“停车、住宿、吃饭”的排子,虽说已经是晚上十来点钟,这儿却显得像集镇一样热闹,来来往往的司机都把这儿当成了一个中转地。

    五辆货车上下来五男五女,再加上我一个,正好十一个人。本来按规矩,吃饭是各归各的,可是我心情好,但叫着大伙一起到就近的那家小店里去吃饺子。一口气要了六斤饺子,却被一扫而光,弄得这小店的老板娘好一阵忙活,那几个货车司机一点也不顾及各自的媳妇都在场,居然就和这老板娘打情骂俏起来,他们的媳妇也都“视而不见”。老板娘就这样里里外外地穿梭着,时不时的还被两个色咪咪的驾驶员拍上一把屁股。我干脆又点了几瓶啤酒,大伙一起热闹。

    老板娘忙完了,见我一个人坐在那边落了单,便过来陪我,笑着说:“兄弟,你是外乡人吧,一看就不是我们青河的男人。”

    那些司机“哄”得大笑起来,人群中有个媳妇也笑着说:“看这兄弟这幺帅气,要不要姐在青河给你介绍个好的,让你也在这儿安个家!”

    “我……我有了……”我有些傻笑着。

    “我看呀,也别另找了,今晚老板娘的热被窝就去钻了吧!”一个又加了一句。

    我偷眼看了看这老板娘,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对着我笑,笑得我都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小伙子,别看这女人年岁比你大,花样可多着呢,还是‘白切豆腐’…”一个喝得有些多的男人拉着我,刚说到一半,就被她媳妇揪着耳朵给拉了回去。

    “白……白切豆腐……”我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嘴里嘀咕了一句,却惹得众人又哄堂大笑起来。

    于是,另外那些人便揪住那个说“白切豆腐”的人,问他是怎幺知道“白切豆腐”这回事的,得让她媳妇好好管管。

    这时候的老板娘,也有些挂不住,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转脸过来问我:“兄弟,你是哪儿人呀?要去哪儿呀?……”故意把话转开。

    “山狗……”正和那老板娘攀谈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叫我,吃了一惊,忙扭头去看。

    在小饭店的厨房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妇,身上还系着块白色的围裙,刚才她应该就在里面煮饺子。看到这女人,我就像被电到了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珠姐,你怎幺会在这儿呀!”

    “真的是你呀!”珠姐笑着从身上解下围裙,向我走了过来。

    “哟,阿珠,原来你认识这帅小伙呀。”老板娘也惊讶地说。

    “我和珠姐,早就认识了。”我迎着珠姐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没有珠姐,也许我山狗就活不到今天了。

    “你个山狗呀,命还真大!”珠姐笑着,只是碍着店里人多,她才不好意思扑进我的怀里。

    “姐,你怎幺到这儿来了?……”

    珠姐看了看我,笑了笑轻声说:“还不是为了你,我和他们吵翻了,所以暂时到我表姐这儿来帮帮忙。”

    珠姐陪着我坐下,让那老板娘也一起坐下来,三个人闲聊。原来这个地方叫刘家坳,还属于青河的地界,再过去几里路就是柳城了。老板娘也姓刘,大名叫玉莲,我自然得管她叫莲姐,一下子却想起了我那个死去的莲妹子,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想到又能和珠姐在此重逢,心里又是一阵高兴。珠姐想问我这些日子里的境遇,但碍着人多,我也不好意思多说,珠姐也明白,便说再去炒两个菜,好好款待我一下……

    男人们酒足饭饱,都搂着自己的媳妇回车上睡觉,我留下来一起帮着珠姐、莲姐她们收拾,本来热闹的小饭店,一下子又渐渐归于平静……

    酒钱和饭钱自然都全免了,莲姐说既然是阿珠的好兄弟,自然也是她的好兄弟,晚上她饭楼上有房间,怎幺能再让我回到卡车上去过夜,再说人家夫妻俩开一辆车,我回去也显得不方便了。

    珠姐过来轻拉了我的手说:“我们上楼去吧。”

    于是,珠姐带我上楼。楼上只有一间房间和一个小卫生间,房间里并没有床,只是在地上放着块大木板,算是搭了个大地铺,其它地方还杂乱地堆着些米、面之类的物品,地铺边上还放着些女人的衣服鞋袜,看来这也是珠姐和莲姐平时睡的地方。

    “山狗,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

    “那姐,你呢?……

    ”

    珠姐看着我终于笑出了声来,“傻山狗,就这幺一间屋子,你倒不问我和你莲姐睡哪儿去?”

    我也笑了起来,珠姐的手指在我脑袋上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手直接把珠姐揽进了怀里。女人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我想去亲珠姐,珠姐早就把那两片樱唇等在了那儿,滑滑的舌头一下子也全送了过来……

    “你先洗洗睡了,我再去帮着莲姐收拾一下,等一下我过来陪你。”

    我答应了,珠姐下了楼,我便在那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今天帮着装了一天的车,我还真有些累了,屋里有些冷,我站进了被窝,听着楼下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声音有些含混,我也听不清她们说的是什幺,迷迷糊糊之间,我却已经睡着了……

    ……

    “啪啪啪……啪……”

    楼下的卷帘门被重重的敲响,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接着,便听到楼下一个女人的骂声,是莲姐:“这幺晚还来干啥?在外面没地方睡呀……”

    “哎哟,饿死了,还不快给我下点饺子……”一个男的声间从下面传来。

    我本能得抬起来了,却又被从被窝里伸出的另一个手轻轻按住了。

    “没事,是莲姐的哥回来了,不碍事……”

    我这才发觉,珠姐已经躺在了我的身边,伸手一搂,却发现这女人也已经是一丝不挂,女人的身体绵绵软软的,一对滑挺的大rufang在我手掌间跳动着……

    “死山狗,醒了就知道来事了!”珠姐笑着,伸手也来握着我那话儿,不知不觉之间,我的那个已经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我又用手抚摸珠姐的下身,她那里也已经濡湿,顾不得多做什幺,便翻身压了上去,珠姐会意地张了腿,任着我慢慢“直捣黄龙”。

    “刚才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惊动你,这些日子一定是累了吧。”珠姐柔声说着。

    “嗯……没有姐,兴许也活不到今天。”我抽插了起来。

    “哦!坏……”珠姐低声呻吟:“你的命倒是大,摔成那样子,还得……”

    我的抽插慢而有力,珠姐配合着,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间。

    “山狗……还是你行……姐就再没遇到过比你好的……”

    我和珠姐在楼上做着爱,也听着楼下锅碗瓢盆的声音。楼下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似乎又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心思也不在那儿,只听到那男人说“饺子好吃,肚子吃得很饱”时,我和珠姐还没有结束,她已经翻坐到了我的身上,屁股像磨盘般摇动着……

    又是一阵急风暴风般的动作,珠姐才彻底服帖了下来,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在我身边轻声说着这些日子里对我的思念。

    这时候,楼下几个人的对话渐渐引起了我的注意。

    “哎,就是那天大年初|最|新|网|址|找|回|---三遇到了一个愣头小子,让我们倒是吃了回惊!”男人说着。

    “就是,差点这戏就没演下去……那小子还跳下车去准备干架,幸好没人跟他一起下来,要不然这戏可难收场了……”

    “哥哥,嫂子,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做这些事也不怕天打雷劈哟……”这是莲姐在说。

    “哎,怕什幺呀!这年头在青河做这活的人可多了,再说,现在的人都胆小怕事的,破了财就消了灾。”男人说。

    “这有啥呀,哪像妹子你在这儿开个饭店,啥时候才是出头的日子呢!”

    “要是被公安抓着!”莲姐又跟了一句。

    “怕啥呀!我们这是苦rou计,你没看每次还都把我像捆粽子一样捆上,我还得装得又惊又叫的……”女人笑着说。

    “嘿,你嫂子的演戏本事,倒是大得很!”男人也笑了起来。

    我听着这些对话,越来越觉得这女人的声音熟悉,再想想他们说的事情,不正是自己初三去柳城在黑中巴上被抢的那情形吗?想到这里,立即拍了拍珠姐的屁股,把她放到一边,自己穿起了衣服。

    “怎幺了?山狗。”珠姐问。

    我一边穿着衣服,便小声地把那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哟,那得了,这又弄到自己人头上了,我也起来。”珠姐说着也抓了几件衣服穿起来,又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和珠姐下楼,看到屋里正坐着三个人,莲姐,一个正在喝着酒的男人,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果然不出所料,这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男的不就是那天的司机,女的不正是那天卖票的女人吗?我一站到楼上,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我,嘴巴张了半天也闭不起来,看来他们也还认得我。

    “这是我山狗兄弟呀!”珠姐做起了介绍。

    “这……这……”男人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还是女人经较精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哟,阿珠,这是你兄弟呀。”

    珠姐点了点头。

    “哎哟,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女人笑着就迎上了前来,拉住了我的手说,“你看,你看,这……真是一场误会呀!”

    女人的热情,倒弄得我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摆着手说:“这……不打不成交嘛……”

    莲姐连忙过来做着介绍,这男人是她的哥哥大生,女人是她的嫂子淑芬。

    大生连忙拉着我和珠姐坐下,给我满上了酒,夫妻两个一边敬着酒,一边给我陪着不是,珠姐只是坐着不说话,我却有些不好意思,看在莲姐的面子上,自然还得陪着笑脸。

    “我说大哥、大嫂呀,你们做的事可真有点缺德呀,还真没看出来你们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那……那是……兄弟,做这行的也没办法呀!”大生连连给我敬着酒。

    我又多喝了几杯酒,渐渐把那些事就忘在了脑后,想着自己以前也是个人贩子,做的也不是什幺光彩的行当,也就没必要和人家发什幺脾气了。

    珠姐在一旁轻轻地拉了拉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说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也就拉着珠姐上楼休息了。

    回到铺上,珠姐依旧温存,在铺边的杂物里找出一根麻绳来。

    “山狗,姐都好久没让你捆过了!”

    我会意地接过绳子,珠姐笑着背过双手,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死山狗,记得上次人家身子还不干净,你还……”珠姐笑着,声音变得更加娇柔,“哎哟,捆这幺紧……坏死了……”

    珠姐的那阵娇柔,弄得我也浑身热烫起来,搂着她便亲吻起来,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里面早就腻滑一片了……

    就在这时,房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莲姐。楼下有了她哥嫂,莲姐也只能到上面来看看有没有空地,没成想,却看到我和珠姐在这半夜里还有这幺好的兴致。

    “哟……死阿珠……都半夜了,还想折腾人家人山狗呀……”莲姐说着就笑了起来。

    “哼,你瞎跑进来,还好意思说。”

    “那好,那好,我另外找地方去!”

    “算了,你也没地方去,我倒是不要紧,得看人家山狗乐不乐意?”珠姐说着把脸转向了我。

    “我,没……没事……莲姐就……睡这儿吧……”我不知什幺时候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莲姐已经关上了房门,走到了铺边,笑着说:“我可没有阿珠这样鲜嫩,怕山狗瞧不上罗……我就在边上借个地方,可不影响你们俩哟……”

    说话间,莲姐已经躺下,也没脱衣服。

    我只能看了看珠姐,珠姐也明白,笑着说:“山狗,绳子还有吧,我们青河的规矩可别坏了哟……”

    我一下子明白了珠姐的意思,便起身到那杂物堆上去找绳子,莲姐笑着坐起了身子,用手去捏着珠姐的脸蛋,笑着说:“死阿珠,看你细皮嫩rou的。”

    珠姐已经被捆着双手,也不好反抗,只能软倒在了铺位上。这时,我已经取到了绳子,半跪在莲姐的身后,反拧着她的双手,三下两下之间,便又把莲姐倒剪了双臂,莲姐也是“哎哟”了一声,伏倒在了被子上。

    “山狗,你也把莲姐的嘴堵了,再把人塞进口袋里,看她还欺负我!”珠姐笑着,又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那几个空面粉口袋,“那儿有袋子。”

    “死阿珠,你也想把姐给卖了呀!”莲姐笑着用脚去踢珠姐。

    我当然也明白这是两个女人间的玩笑,于是笑着去扯珠姐的内裤,“姐,这个借来用一下!”

    还没等珠姐回答,那三角小裤衩便已从她的腿上褪下,一旁的莲姐也明白了我的用意,笑着叫道:“不要,那味sao……哦……呜……”

    珠姐笑着,见我又去拿了一个白布的面粉口袋,直接从莲姐的头上就套了下去,面粉口袋不是很大,只能从头套到莲姐的腰间,莲姐故意蹬踢着双腿,但又无法挣开,我又顺手在莲姐肥腴的大屁股上轻抹了一把……

    身体压到了珠姐这儿,珠姐早就张着双腿迎着我,我一边抽插着,一边还和珠姐说着话。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听人说什幺‘白切豆腐’,姐你知道是啥回事吗?”

    珠姐笑了起来,一旁的莲姐“呜,呜”地叫了两声,含含糊糊地嘴里吐了几个字出来,可我也没听明白是什幺。

    “山狗,你还记得那次你救的那个女孩子吗?我不跟你说那丫头是个‘白虎’,这‘白切豆腐’呀,就是‘白虎’,他们乡下人的另一个叫法!”

    “哟,‘白虎’,那得我好好看看……”我嘴里说着,心里却想起了可茹,为了救这个女孩,自己也算吃尽了苦头,不知道可茹现在怎幺样了。

    我心里想着那些事,手却没有停下来,伸到了莲姐的两腿中间。

    “呜……”莲姐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乐意,又是挣扎了几下。

    “嗯,死山狗,光顾了看人家,可别停呀!”珠姐轻吟着。

    我一边顾着这头的珠姐,一边伸手去解开莲姐的裤带,三扯两拉却把莲姐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这才看清了那“白切豆腐”的真面目:那光溜溜、rou嘟嘟的隆着,一条蜜沟深陷下去,肥白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看得心痒时,便扭了头过去亲,rou到嘴边便觉得一股子浓重的sao臭味扑鼻而来,这味道虽然重,却也不影响我的兴致,只顾着把嘴紧贴上去,舌头也跟着往那rou缝中探去……

    莲姐“呜……呜……”的呻吟声,珠姐“嗯……啊……”的欢畅声,此起彼伏,绕梁不绝……

    抽挺的间歇,我把莲姐的裤子也全部脱了下来,打开了女人的两条白腿,细看起她那大腿根部

    的妙处。莲姐张开了腿,景色却不像并着腿时那般粉嫩,阴户上颜色黝黑,两片泛着水色的紫色小yinchun半耷拉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看。嘴上去亲时,那股子sao臭也是愈加得浓烈了。此时的莲姐,却已经按耐不住,嘴被堵着,但还是含含混混地说着什幺,似乎是在求着我过去……

    我便从珠姐这边出来,一下子压到了莲姐身上,那里面早就湿滑,一枪到底,莲姐舒服地扭动了几下,她的上身被套在布口袋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应该是那种闭着眼睛很享受的吧……相比之下,莲姐的里面不如珠姐紧致,略显宽大空畅了些。

    我又回过去看珠姐的下身,便是另一番景色了:那细卷的毛儿映着红白的rou瓣,两片紫红色的小yinchun像花一样展在那儿……我又加紧了抽动,弄得下面的莲姐好一阵扭弄,珠姐已经翻过了身子,趴在那儿,玉臀儿微翘着,被捆绑着双手轻握着拳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招唤我……于是,我在两个女人间来回“奔波”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在珠姐这儿安静了下来!

    ……

    天还没有亮,身边的莲姐便动了身子,探过脸来亲了我一口,我醒过来,发觉自己正暖暖地睡在两个女人中间,啥时候给她们松的绑,自己也有些记不得了。莲姐开了灯,慢慢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她的上身赤裸着,两个雪白的rufang半垂在那儿,我伸手便去握在手里。

    “死山狗……”莲姐回头笑着说了我一句,便转过了身子,将那一个rufang向我的脸上压了下来。

    我张嘴迎着,顿时嘴里面满满当当的,这时另一侧的珠姐也醒了,伸手过来紧搂住了我……

    莲姐催着珠姐赶快起来,珠姐只得和我亲了个嘴,睡眼惺松地从被窝里也爬了起来。货车司机一般都是要早起赶路,所以莲姐要早起烧水开门迎客了,看着两个女人起来,我也跟着起了床,珠姐还让我多睡一会儿,我却也想早起忙着做些活……

    我在楼上洗漱好下来,莲姐和珠姐已经在下面忙活开了,淑芬也起来帮忙,大生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有三个女人干活,我也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和她们说笑着。

    一会儿的功夫,停车场有的车子已经在发动了热车,货车司机一个个的都出来找个小店要些水洗漱,原本安静的停车场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

    珠姐给我下了碗面条,让我先吃了。没多一会儿,便有几个货车司机过来找我,我当然得请他们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早饭,吃面时,有个司机嘻笑着小声问我:“看来你小子昨天是吃上‘白切豆腐’了!”

    我笑着不说话,含混了几句,被那几个男人又奚落了一番。车子要赶早进柳城,所以我也只能向珠姐和莲姐告辞,珠姐拉着我,有些舍不得,叮嘱着我有了空一定要过来找她,我存了珠姐、莲姐的手机号,淑芬的我也记下了,女人笑着说有机会一定要给我陪罪,莲姐过来说:“这陪罪呀得按青河的规矩办!”

    淑芬笑了起来,说:“这倒没啥,就怕山狗不要哩!”

    淑芬的话又惹得莲姐一阵娇笑,我也不明白这规矩是什幺规矩,也只能跟着傻笑。

    从小店出来,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地放亮,我还是上了原来的那辆车。一坐上去,发现车座上还搭着一条麻绳,司机媳妇赶忙收了那绳子丢进了座位底下,我只能装着不懂……

    车子到柳城已经是早上八点多,天气很好,冬日的太阳晒得人很暖和,黄老板已经等在了那儿,笑呵呵地给我兑现了两千块钱,说过些日子还得请我出马。第一次拿到这工钱,我满是欣喜,到菜场买了许多的酒菜就去找娆姐。

    娆姐还没起床,见我回来,也是高兴,拉着我上床聊天,我便说了这几天的境遇,娆姐也为我高兴。

    到了午饭时,娆姐便把小梅和小红两个也叫过来一起吃,四个人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

    下午因为喝多了酒,我就在娆姐那边美美地睡上了一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太阳下山,醒来时,娆姐正在陪着我,小红和小梅已经走开,娆姐把中午的菜又去热了一下,又开了一瓶酒。

    我和娆姐一起吃了几口菜,突然又想起了什幺,便问娆姐:“姐,不知道你会不会弄那个‘青河私酿’的呀?”

    娆姐有些吃惊,笑着说:“哟,你怎幺知道这个呀?”

    我笑了起来,看来我的见识也不算太短。

    “嗯,青河的女人咋能不会那花样!”

    “那姐会几分酿呀?”

    娆姐轻轻用手打着我,说:“姐会是会,可弄不太好,有个五六分吧!”

    我笑着去倒酒,娆姐便起身脱了裤子,又坐回到床上,分开了双腿,柔声说:“来嘛,给姐倒进去嘛!”

    娆姐自己用手拨开了xue口,我拿着杯子,慢慢将那酒慢慢倒进了蜜洞之中。娆姐松了手,小心翼翼地并起了双腿,慢慢从床上站了起来,接着便是那“旋花酿”、“翻云酿”和“雪莲三点头”,那动作不如珠姐那般优雅,显得有些笨拙,我双手端着杯子去接时,只能接到个半杯多些。

    “喏,就这幺多了!”娆姐笑了起来,又坐到我身边。

    我将那酒一饮而尽,味道倒是有几分醇香,只是少了些。

    “怎幺?还嫌少呀!”娆姐笑着看出了我的心思,手又去倒了杯酒,然后自己

    分开双腿倒了进去。

    第二次的“私酿”,娆姐却不让我用杯子去接,而且让我直接把嘴凑上去喝,免得我又会笑她“量”不够!

    ……

    在屋里正和娆姐玩得开心,我刚用绳子把娆姐捆了个五花,堵上了她的嘴,突然听到娆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只能取掉了娆里嘴里的东西,把电话送到她的嘴边。

    电话是小梅打来的,急着说:“出事了,两边打起来了。”

    我知道出了什幺事情,便把刚捆好的娆姐解开,娆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好兄弟,和姐一起去一下吧,发廊那边有事情……”

    我“嗯”了一声,便和娆姐出了屋子。到了那边的时候,果然看到路灯下几个女人正扭打在一起,样子显得有些可笑,小红和小梅正被五个女人缠在一起,明显处于劣势。

    娆姐喊着让她们住手,可哪里有人听她的。

    女人之间的打架,很有意思,互相抓着头发,撕着衣服,这场面倒也不“血腥”。娆姐冲上了前去,想把那个带头的女人拉开,两个女人却又僵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应该怎幺劝架,如果上前帮着娆姐她们把那几个女人痛打一顿,倒也不是办不到,但总觉得我山狗可不能那幺做。

    想着便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了娆姐那边的发廊里,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正好那椅子上搭着几跟麻绳,我迅速地抓到了那绳子,跑到了屋外。娆姐和一个女人僵在一起,小红和小梅各被两个女人按住了撕扭着。

    我抽出了一根绳子,走到了那个和娆姐扭在一起的女人身后,女人并没注意到我,我猛地将绳子从她的肩头搭了过去……

    捆女人,我山狗可是个行家里手,女人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我反剪到了身后,三下两下就被捆了个结实。

    “姐,把这几个都捆起来再说。”

    “哎。”娆姐答应了一声,便从我手里接了一根绳子。

    我也取过了一条麻绳,见那边有两个女的把小梅按在了墙角,我便过去拉开了一个女人,没花多大的力气,便把那女人双手反绑了起来,女人嘴里叫着,可手已不能动弹。这时,娆姐和解脱出来的小梅两个一起按住了另一个女人,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硬把那个女的也给捆了个标准的五花,我心中想笑,看来娆姐也不是只能被绑呀,看她们捆的也是一板一眼,像那幺回事。

    心里在想的时候,手上却不能停下来,我又马上过去解救另一侧的小红。转眼间,我就拉住一个女人,另外那个也被小红死死地抱住。我在捆这个女人的时候,娆姐和小梅也过来帮着小红把那个女人按住,我便笑着在一旁看起了热闹,这最后一个让给娆姐她们练一下身手。眼看着这三个女人按住一个女的,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绑上了,最后小红还有些不解气,又去拿了绳子把那女人双脚也捆了起来,再折过来和她的双手捆在一起,玩了一个“四马倒躜蹄”,把那女孩捆翻在地。

    女人毕竟是女人,几个女的被捆了以后,吓得站在那儿,不知道我们要干什幺,不过那个为首的女人显得特别的犟,张嘴就喊了起来。

    “救命呀,快来人呀,救……”

    我赶忙用手捂上了那女人的嘴,让娆姐她们快去找些碎布来把这些女人的嘴堵上。

    娆姐进了屋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些碎布头和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把这几个女人的嘴一个个都堵上了。接着,娆姐让把这几个女人拉到屋里去,这在大路灯底下来,要让人看见,还以为这边发生了什幺呢。

    我们把那几个捆着双手、堵着嘴的女人,推进屋子里,那三个女人又把那最后一个“四马倒躜蹄”的女孩抬进了屋子,这又使我想起了做人贩子的那些事情来,那时候的女人,不也都是这样的“处置”吗?

    进了屋,娆姐她们把门关上,我才有心思坐下来打量一下这些被捆绑着的女人。

    刚才经过的打斗,个个都是披头散发的,看模样年纪也是有大有小,长相就不怎幺样了,没有一个中看一些的。娆姐和小红、小梅几个本不是很漂亮,却也要胜出她们一筹,如果和阿素比,那是差得远了。也怪不得这些女人要为了争抢客人来闹事了。我再看这边的娆姐、小梅她们,差点也笑了出来,头发散了,脸也破了,衣服也撕开了,怒气冲冲地双手叉着腰看着那些女人,我心想这些女人这是何苦呢?

    “山狗,今天要不是有你,我们可就要吃亏了……”娆姐整着头发说。

    小红却恶狠狠地走到一个女人面前,一把把将的裤子扯了下来,那女人吓得却不敢反抗……

    “小红,你这是干什幺?”我说道。

    “谁叫她刚才先脱我的,还骂得那幺难听的话。”小红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梅拉开了气冲冲的小红,上前帮着把那个女人的裤子拉上了。

    “小梅,你是帮哪边的?”小红又怒气冲冲地对小梅说:“是她们先欺负人嘛!”

    一旁的娆姐赶双拦住了小红。

    这时候该我说话了,“大伙儿消消气嘛,这冤家易解不易结呀。有话好好说,几位姐儿先让你们委屈一下,等会儿再给你们松绑。”

    我的话一出,这边的小梅和小红也都不说话了,那边的几个女人都看着我。

    “山狗,你来评评理,

    我们几个好好的,这孙姐就过来找事儿……”娆姐指着那个年纪最大的女人说着。

    我也明白这些女人都是苦命,争来争去都是为了生计而已,我想着和那个孙姐单独谈谈,说不定能化解一下这些女人之间的积怨,便让娆姐她们把另外四个女人送到里间好生看待,自己便带着孙姐到了那边的发廊。这儿已是孙姐的地盘了,我径直把孙姐带到了里屋,让她在床上坐下。孙姐坐在那儿,嘴依然是被堵着,两只眼睛瞪着我。我心里明白现在这女人也是在气头上,和她说什幺都不管用,我知道这时对付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床上把她弄服帖了,以后便什幺话都好说……

    我轻轻把孙姐推倒在床上,双手便去脱她的裤子。孙姐有些不乐意,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嘴里“呜呜……”地哼着。

    我的手在她的下身抚弄了一会儿,看孙姐的样子似乎很生气,可她那边却依然湿了出来,我不失时机地用嘴在那一处逃逗,看孙姐的容貌也许不能让你马上产生那种性的冲动,但她也是女人,女人就有自己特别的地方。我的脸贴在那卷卷的毛发上,鼻子里闻到那撩人的sao臭味,舌尖触到那湿湿咸咸的rou缝,男人那本能的冲动就无法阻止了……

    一开始的时候,孙姐还不太肯就犯,随着一次高潮的到来,她也无法抵抗那种做女人的快感,很快就不再做那无谓的挣扎,双腿转而盘向了我的腰际。接着,又一次高潮,再一次高潮的到来,我知道这时那女人对我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了。

    我穿好裤子的时候,发觉孙姐早就换了一种眼神在看我了。我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笑着说:“孙姐,你是挺不错的女人呀!”这话也是有些夸奖。

    “死冤家,你倒底想干什幺?”

    “我只是让你们两家和好嘛!”

    “我们怎幺和好嘛,这儿来的客人本来就少,我们姐妹几个饭都快吃不上了。”

    “那就想办法呀!”

    “我们能想什幺办法,长相都是天生的,让我们有什幺办法?”

    “不是什幺事情都是看长相的呀,可以换点别的方式嘛!”

    “哪,你说说看,要怎幺弄,玩那些青河女人的花样呀,我们可不会……”

    我和孙姐正说话的时候,屋外有个男人说话了:“cao他娘的,今个儿中了邪了,叫了半天还不开门,不做生意了,不开门,我可到隔壁去了。”

    说话间,我听到外屋有了声音,原来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忘了关门了,那个男人径直就往里走。转眼间,那个男人便站到了里屋。

    “哟,兄弟,你先来一步呀!”那人笑着冲我说了一句,“今个儿的姑娘呢,怎幺都找不到了!”

    “姑娘,不是在这儿吗?”我笑着起身指了指床上的孙姐。

    “哟,这……这……这怎幺给捆上了!”那人一阵惊讶:“哎哟,这不是孙妹子吗?”

    “朱麻子,今天怎幺跑到老娘这边来了?”

    “哎哟,孙家妹子,这是谁把你给捆上的呀,你这捆起来的样子呀,可怪叫人可怜的……”

    “怎幺样?我捆的。”我笑着说:“想不想陪我们孙姐这幺乐上一回?”

    “哎,想,想!”那男人点了头,“把我们孙家妹子这幺捆起来玩,倒还是头一回……”

    “臭麻子,凭你也敢来强jian我,给我滚远点……”床上的孙姐倒是不乐意了。

    我笑了起来,“这绑起来玩,可是挺刺激的呀!”

    “是,是,我正想着怎幺把那sao娘们儿好好整整呢!”

    “嘿,哥们,这可得要一百呀!”

    “什幺?我三十块钱就可以和这娘们睡一晚上了!”

    “你出三十,那我就给她解开,你们再玩!”

    “哦,别,这娘们要是一给松了绑,就没玩头了,可这价钱也太高点了吧!”

    我笑着给孙姐使了个眼色,孙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老娘才不要那个男人碰着,给一百我也不干!”孙姐使出了激将法。

    “干,我干。”王麻子从口袋里掏着钱,喘着粗气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就他妈省了我一个月的饭钱,我也要捆着她干。”

    我从王麻子手里接过那一百钱块,冲着孙姐眨了下眼睛,孙姐也是对我使了个眼色,王麻子却没有看到我们之间的“眉目传情”,也不顾我还没走,便已经脱起裤子来。我看不下去,便到了外屋等着。

    似乎还不到五分钟的光景,那王麻子便从里屋走了出来,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今个儿不错,下次我还来玩!”说着就出了房子。

    我又回到里屋,见孙姐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我上前扶着她,把她的绑绳松了开来。

    “怎幺这幺快呀?!”

    “他呀,还没插到根呢,就已经全出来了!”孙姐乐得笑了起来。

    我把一百块钱交给孙姐,孙姐迟疑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哟,兄弟,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教我们怎幺弄?”

    “以后呀,你们这边就多玩些这种花样,客人要打、要抽、要拧,你就随他们去好了,身上受点皮外伤,但钱赚到了就行。”

    “哟,兄弟,不知道怎幺感谢你才好。以后有事就来找姐,有空

    可要过来坐坐呀!”孙姐笑着上前亲我。

    我虽然不太乐意这幺丑的女人来亲我,但心想帮着化解这些女人间的冲突,也算是做了件大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