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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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阿绝早就给妻主准备好了。” 见状,姜轻霄哑然失笑,喝了口水后,又抱着青年重新躺了回去。 垂头在柳惊绝的发顶吻了下后,她闭上了眼。 轻哄道:“乖,快睡吧。” 由于那场噩梦,姜轻霄罕见地晚起了半个时辰。 待到她梳洗完毕从房中走出来时,便?瞧见柳惊绝在对着檐下挂着的那串风铃施法。 浅青色的灵力呈雾状,萦绕在风铃的四周,又一点点地注入其内。 姜轻霄不敢打扰,倚着门框兴致勃勃地看了许久。 待到青年施法结束,她才走上前去。 “妻主,你醒了?” 柳惊绝瞧见她的身影,眼眸蓦地一亮,连忙放下手中的惕妖铃,迎上前去。 姜轻霄顺势拉住了他的手,“弄好了?” 柳惊绝当着女人的面?使用灵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再忐忑和扭捏,随即点了点头。 还不忘重复已经交代了许多次的话,“妻主若是听到这风铃响,无论做什?么都要赶快回到屋中去,其余的,都不要管。” 惕妖铃是青年特意做来警惕徵鹏鸟下山偷袭的,只?要对方出现在周围半里内,惕妖铃便?会提醒他。 前些日子,徵鹏鸟便?来过?几次,却都被独自在家?的柳惊绝及时发现给赶跑了。 最后一次还受了伤。 青年料想,对方近期大概率不会再来。 可仍要提高警惕,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巩固一下惕妖铃的法力,好让自己及时发觉徵鹏鸟。 闻言,姜轻霄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 二人站在檐下,顺势为移栽来香豌花浇了些水。 待到厨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米香时,青年才蓦地想起自己早起煮了米。 待到两人急匆匆赶到厨房时,发现米粥已被熬煮得?粘稠浓烂,扑鼻的谷香。 火候恰到好处。 女人见状,眉眼微弯,笑着夸赞道:“不错啊,厨艺见长?。” 这几个月来,在青年强烈的要求之下,姜轻霄开?始逐渐传授他一些简单的做饭技巧。 用柳惊绝的话来讲——煮饭是他这个夫郎份内之事。 他应当学来,好照顾她。 可姜轻霄倒是觉得?无所谓,妻夫之间本就应该相亲相爱互相照顾,谈不上是谁的‘份内之事’。 可拗不过?他一再坚持,也就随他去了。 柳惊绝闻言,倾头朝她的面?颊处亲了一口,羞涩抿唇道:“都是妻主教得?好。” 片刻后,姜轻霄又用猪油炒了盘菜心,二人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简单地吃起了早饭。 就在她刚夹起一筷想放入口中时,院外突然跑过?了一群小孩子。 领头最大的一个孩子手中,拿着一只?呼呼旋转的小风车。 她笑着跑着,身后跟了一群与她年龄相仿的幼童。 清脆的嬉笑声甚至惊飞了林梢的鸟雀。 “妻主,妻主?” 青年的呼唤拽回了姜轻霄的神志,她疑惑地转头看向对方。 柳惊绝的面?上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你怎么了?” 姜轻霄闻言,陡然怔醒。 连忙垂头掩饰道:“无碍,我?只?是看到他们,心里觉得?甚是欢喜。” 闻听此言,柳惊绝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愧疚。 他一直都知道,轻轻喜欢小孩子。 可自己嫁给她这么长?时间,肚子却迟迟都没?有动静。 青年蹙起了眉,神情低落,“对不起妻主,是我?无能?,我?没?有......”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女人蓦地打断了,“说什?么呢。” 姜轻霄低声叹息,无时无刻不惊讶于青年心思的敏感与脆弱。 方才,那些跑过?去的孩子,不过?是让她回忆起了昨晚那个梦而已。 梦里自己与柳惊绝也有了一个女儿?。 而且她作为医者,深切地明白,生不出孩子有时并不是男子一个人的错。 即使是在妻夫双方都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能?不能?有孩子,也都要看缘分。 所以对于孩子一事,姜轻霄从不强求。 她捏了捏青年的手,柔声安慰他,“孩子对于我?们俩来说,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所以无论有没?有孩子,我?都爱你。” 柳惊绝闻言,抑着满腔的酸涩与感动,伸手抱住了她。 “妻主你真好,我?也爱你。” 话毕,他又很认真地补了一句。 “好爱好爱你。” ———————— 吃罢早饭,姜轻霄便?被棠镇上一大户人家?的小厮给请去,为其老主君请平安脉。 由于对方的一再客气挽留,直到日中才放她出府。 走在街上时,姜轻霄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间成衣铺前。 犹豫片刻后,抬脚跨了进去。 听罢她的要求后,店掌柜惊讶地扬眉,又反复地与她确认过?许多遍数量与地址后,才敢吩咐手下的人去做。 “好嘞,小姜大夫你放心,东西做好后我?们会立刻给您送到地儿?的。” 店掌柜扬了扬手,客气地将她送出了门。 姜轻霄见天?色已不早,随即便?往家?赶去。 行到村口处时,她又在老杨家?买了一份红糖糍粑。 糍粑条在热油中被炸得?焦黄,在油纸上整齐码好后,又淋上一层赤褐色的红糖浆,最后撒上炒好的黄豆粉。 看得?人食指大动。 姜轻霄接过?后礼貌道了声谢,刚要走便?听摊主杨大娘笑着喊住了她。 “小姜大夫,俺儿?子最近生了个大胖闺女,俺儿?媳妇高兴坏了,要请人今晚在隔壁村打铁花,你莫忘了带着你夫郎一起去啊。” 闻言,姜轻霄点了点头,柔声应下了。 今日的晚霞甚是荼烈,丹如残血,涂满了大半天?空。 姜轻霄还未走近,站在院门口等候了许久的青年便?眼尖地瞧见了她。 快步小跑着迎了上来。 一下便?扑进了女人的怀中。 “妻主,我?好想你。” 待到柳惊绝抱紧了她,莫名不安了一日的心才渐渐落了地。 “怎的了?” 姜轻霄笑着亲在了他的额头处,亲昵地拉住了他的手,牵着青年一点点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闻言,青年蓦地一顿。 不知为何,他这几日确实有些体?虚乏力,灵力也波动得?厉害,时不时便?会在家?中露出鳞片或者尾巴。 可是他并未在意。 只?当是不断巩固惕妖铃,灵力减损的缘故。 柳惊绝摇了摇头,笑着否认,“不是,是太想妻主了。” 姜轻霄闻言,曲指刮了一下青年高挺的鼻梁,笑叹道:“你个小黏人包,以后干脆挂我?腰带上得?了,走哪带哪!” 柳惊绝假装没?有听出女人语气中的打趣,惊喜地说道:“好啊好啊。” 他抱紧了姜轻霄的手臂,眉眼漾满了憧憬与期待。 “不过?用不着那么麻烦,我?化作原形,盘在妻主手腕上便?可,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这样的话就可以时时刻刻陪着妻主了!” 姜轻霄眸中笑意愈盛,神情宠溺地道了声好。 二人说说笑笑,一同进了院中。 与此同时。 崎岖的山道上,衣着华服却神情憔悴的少年倚在颠簸的轿壁上,正兀自怔神。 就在这时,轿外的侍从突然隔着帘子,低声对着他言道。 “郎君,还有半炷香的功夫,就要到村口了。” 闻言,水衣方醒过?神,随即想到了什?么似地拍了拍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