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她的xiaoxue被磨出血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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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她的话,动作停顿了下,过了会,才继续亲吻舔吮她,用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道:“没有唐翊淳挡在前头,我不好继续行事,只能中断收购计划了。” 她听闻他的话,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晚风。”他从她身后搂住她,手掌揉搓她丰满泛红的rufang,含咬她的耳廓,带着蛊惑的口吻道:“你知道她爱我,如果让她知道这事,她会死,会疯的,你也不愿意伤害她,是吧?” 他笃定她不会告诉周晚风,任何会打击周晚风,让对方伤心崩溃的事,她都不会说。 她和周母一样,意图把周晚风护在身后,让对方无忧无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外界风雨摧残。 但她们能力不足,周晚风迟早还是要面对外头残酷的世界,她们护不了她,挡不住外界的狂风暴雨。 “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她?”这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就算他不爱周晚风,难道就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吗? 她虽然质问他,却已经知道答案。 这个圈子里,容不下心软与情谊。 “商场上,唯利至上,连手足之情都能同室cao戈,何况其他?我不对周家下手,别人也会下手,以我与她的交情,凭什么便宜别人?”果然,田承源郎心似铁,半点也不为青梅竹马的感情动容。 他轻声道:“我会看在与她的交情上,给她找一个好归宿,强大的保护伞,护她周全,别人会管她死活吗?” 他说的都是歪理,利欲熏心的发言,可她无法反驳。 因为圈子里的人,都是像他这种理念,无一例外。 例外的,早就被吞噬无踪了。 只有周晚风是异类,没人护着她,她迟早也会消失在这圈子里。 她闭上眼,替周晚风感到心痛难受。 她不会不自量力,对他抛出威胁之语,表示如果他要对付周家,那就先从她尸体上踏过去的可笑言论。 用自身去威胁他,是一件可笑又愚蠢的行为。 因为她清楚知道,自己对这男人而言,只是一个花钱包养的玩物,和放在周晚风身边,替他照顾她、监控她言行举止的保姆。 他对她的在意喜爱,只在玩物的范围,和他的野心展望相比,不值一提,毫无价值。 这男人没有真心,就算有,她也不配得到。 能得到他真心相对的,可能只有掠夺而来的产业项目。 “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代表周家有人和唐翊淳接触了?”他询问她,意图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情报,来揣测事态发展。 她背对他,敛目垂眸,轻轻嗯了声。“我是从她母亲口中得知这事,晚风不清楚前因后果。她母亲想让她与唐翊淳接触,她闹脾气不肯去。她不喜欢唐翊淳,如果家人逼她和唐翊淳交往,她宁可死,也不要受威胁。” 她的话,是在告诉他,她的消息管道,来自周母。而周母可能与唐翊淳私下达成协议,卖女儿的协议。 他笑了声,像是对周母垂死挣扎、力挽狂澜的行径感到可笑,也可能是对周晚风的幼稚言行发笑。 在他心里,周家不足为惧,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你们就使劲宠着她,看能不能宠到她老死为止。” 他也宠周晚风,可与周母与她的宠不同,或许有感情,但绝对不纯粹,带着利用与野心,掺杂了溺杀之意。 他把周晚风装在玻璃盒里,打上灯光,弄得漂漂亮亮,高贵又美丽,然后把她摆在展览台上,供众人欣赏,价高者得之。 这不是爱,是利用。 “这圈子里,哪有什么爱不爱,只看价值。”他低喃了声,止住这个话题。 他含住她的耳垂,突然道:“还行不行?再来一次?” 她还在为周晚风悲春伤秋,听闻他的话,吓了一跳。 再来一次,那不就四次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意图逃脱,却被他伸手捞了回来。 “你已经上药了,不要!”可是她的拒绝,挡不住他的强横索求,还是被他得逞了。 甚至她媚xue里的药膏,还成为他巨物进入的润滑作用,替他们的交媾,贡献重大助力。 她虽然身躯疲惫疼痛,rou壁肿胀难受,却又被他cao出极尽的快感欢愉,被他狠cao到高潮迭起,浑然忘我。 她一边吐槽自己身躯不争气,被他肆意玩弄,一边又沉溺于性爱的刺激,快感连连,只能催眠自己把他当按摩棒使用,还不用自己充电保养,意图消弭心中的罪恶感。 她被干到不顾身躯死活的畅快,让她迷恋沉醉,事后又悔不当初。 事后他替她饱受折磨的xiaoxue抹药时,说有流出血丝,她被磨伤rou壁了。 这下不休养一两个月,她别想行动自如了。 他有些后悔,把她折腾惨了,还不是损及自身利益,逼他修身养性。 她离开时,颤颤巍巍,被他的女助理扶下床。 她要离开公寓前,道:“这两个月我就不来公司了,趁这休息时间,我顺便带外甥去国外开刀做手术。” 他背对她,对着镜子调整领带位置。“决定要开刀了?钱够不够?不够我再转给你。” 她一直没下定决心,因为这场手术的成功机率不高,一进手术室,就等于是定下她外甥的生死,死大于生,她割舍不下。 要是让他决定,肯定是让那孩子早死早超生,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亲情、感情,在病痛折磨当下,不值一提。 但他不会开口,在他没十足把握掌控她之前,这孩子不能死,一死,她就会脱离他的掌控了。 想当初,他就是借她外甥需要庞大医疗费的名义,拿下这女人的包养权。 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利用那苟延残喘的孩子了,他扣住周晚风一人就够了。 “钱够了,再这么拖下去,对我们都是折磨。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次了。”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阵飘忽无踪的风。 他不以为意,以为她是为了外甥的情况失落难受。 他没有同理心,心里只有权衡利弊。 他只道:“处理完,早点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身后久久没听见回应。 他回头一看,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