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是嘉奖h
入夜到了楚理沐浴的点,她叫停了准备盛水备水的侍女,转而叫阿柳把尉迟喊来。 尉迟很快便出现在她眼前,她拉着尉迟坐下,将食盒推向他。 “这是我最爱吃的牛乳糕,你尝尝。” 尉迟拿起一块,放入嘴中,确实绵软丝滑,但不及面前少女软滑胸脯的万分之一,几乎是有个这个yin邪想法的那一刻,尉迟的胯下之物便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吃了我的糕点,便帮我备水吧。” “好。”到底是个习武之人,水桶都是一手一只,楚理看两页话本的功夫,水便备好了。 楚理放下手中话本,走入屏风内,她挑着衣裳,半褪不褪。尉迟准备抬脚出门,楚理却出声。 “站住,抬头。” 袅袅的烟从屏风后腾腾升起,楚理已经褪下衣衫,挂在屏风上,而她赤裸全身,在屏风上绘了个窈窕身影,抬腿,跨入,然后滑入浴桶内。 绘着滴露海棠的屏风,上面映衬出楚理伸出抚水的细腕。 “尉迟你进来,来服侍我沐浴。” 心知于理不合,但尉迟还是走进了屏风里边。 大手舀水泼洒在细嫩的皮肤上,舀了两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手径直向那两团绵软伸去。 从上往水里看,楚理的一双雪兔与下身幽密之处连成一线,正方便尉迟的亵渎。而她的乳尖正堪堪在水与水外之间,尉迟作恶的手打搅了水波的安宁,在尉迟的揉弄下,她的乳尖红地快要滴血。 尉迟低头,微转楚理的头,缠着水汽,他破开了楚理的唇,勾着她的软舌不放,唇被吮吸地红成了樱桃色,她口中的津液也被尉迟一扫而空,只留着舌泛起麻来。 待楚理喘过气,她摇头,“不够,还不够。” 她扯开尉迟的腰带,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 经过这些天的照顾,尉迟的伤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裸露着的尉迟,除却多了几道疤,依旧是健硕美观。 “公主,这是做什么?”被扒光的尉迟立在浴桶边,不知所措地愣着。 “进来服侍我。” 进来,便是进浴桶来。 “嗯?” “这是我对你的嗯!这是我对你的嘉奖,与我共浴,你不愿意?” 尉迟用行动回答,他跨入沉下的瞬间,桶内就变得狭窄起来,水位也从楚理的乳尖上升到她的锁骨处,为了两人都能容下,楚理主动跨坐在尉迟双腿间。 她低头看着水下勃起的欲龙,想着怎么才能将尉迟吃抹干净呢?她听说女子初次若是在水中,便可大大降低疼痛感。 她想着便拽着尉迟的roubang要往身下送,被当成萝卜拽的尉迟惊了。 “公主,这是要废了卑职?” “不是不是,我我要你进去。” 尉迟勾起一个微乎其微的笑,“卑职如公主所愿。” 不等楚理欣喜终于看到尉迟笑了,尉迟便挺腰拨开水的阻力往楚理腿心插去。 楚理紧闭双眼,等待rou具的插入。 没想到的是尉迟捣了几处都没找到地方。 “你你上次不是进去了小截的吗?这次怎么不行了?” “卑职卑职”插不进去的尉迟支棱着rou具,不知如何解释。 “罢了罢了,你抱我起来到床上去。” 尉迟给她擦干水分,翘着roubang顶着她的臀,将她抱到了床铺上。 楚理对今日破身是势在必得的,她已经铁了心了,她伸手摸向枕下,掏出那本楚梧送的春宫来。 和尉迟头靠着头,身靠着身,红着脸将图都翻阅了一遍。 细指不知何时寻到了楚理身下,细细地挑逗了rou唇上的红珠,然后向下滑去,又向里深入,两指并拢,碾压着rou壁,深入,拔出,碾压,扣弄,楚理的水很快便跟决堤了似的,不断向外流出,在身下泅湿了一片锦被。 两人的唇也是来回纠缠着,滋滋的声音不断响起,不知是唇齿碰撞的声音,还是身下潺潺水流的声音。 尉迟腾出口,向楚理的乳寻去,雪白的乳波在楚理的颤动和尉迟的吞吃下不断摇晃着,尖上红点也不断地闪烁着,几乎快闪晕了尉迟的眼,索性揪住,将双乳并起,一同向口中塞去。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楚理的xue,松开了吞吃许久的唇,他凑到楚理的耳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卑职进去了?” “嗯嗯快些快些进去” 楚理感觉自己是一叶孤舟,正在沧浪大海中,浪起伏不平,自己找不到平衡之处。 就在尉迟裹着水液,拔出手指,将roubang替换上去,只进了一个guitou,楚理便手抓紧被子,脚趾也绷起来,撕扯的痛感从身下传来。 楚理失了必胜的决心,她收缩着xue,扭着腰,想让尉迟滑出去。 可感受到xuerou包裹,那种极致快感的尉迟,怎么会轻易放过楚理? “招了卑职,还想再弃下吗?” 他将肩膀靠下,叫楚理攀着自己的背,“痛便咬卑职的肩。” 随后,他便继续身下的驰骋,将roubang一寸一寸地都送了进去,破膜之时尉迟稍变缓慢,而后便将roubang整根送了进去。 巨大的撕裂感让楚理疼痛不已,她的细牙早就咬上了尉迟结实的肩。 尉迟感受着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的舒爽,想动却不敢,等楚理缓了好一会儿,松了牙,他才动起腰,轻微律动起来。 两颗rou球随着尉迟的动作不断拍打着楚理的腿心,他渐渐加了力,像是势必要将两颗rou球也一并塞入这女儿乡内。 楚理松了牙后,rouxue似乎能够适应了尉迟的粗大,roubang摩擦着褶皱的内壁,乳儿也没被忘记,正在被带有厚茧的大手揉捏着。 “嗯啊嗯好深,”楚理勾着尉迟的脖子,与尉迟一同沉沦在这情欲深海里。 尉迟突然侧翻来楚理,扒开她的腿围到自己的腰腹,这个姿势让两人的小腹紧贴,身下之处自然也相连地跟紧密起来。尉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楚理都快怀疑自己要被他干死了。 就在尉迟顶弄到深处一个小褶皱时,楚理再次绷直了脚,抓着他的后背,身下涌出大片水液来。 xiele身的楚理疲软极了,可尉迟还没泄,他又提起roubang,往幽深处插去,意乱情迷间,他喊出了那个以下犯上的称呼。 “理理,快夹紧我” 听到全然不同的称呼的楚理,依言缩紧了内壁,将rou具包裹地更紧了。 得到回应的尉迟心中泛起喜悦,他猛然抽插,插地楚理再叫不出声时,突然拔出,抵着她被cao弄地外翻的xue射了出来。 看着几乎要晕厥的楚理,他按下了心中的波澜,逼着自己熄灭了yuhuo,他们还有许多日日夜夜,不急着第一次便做个昏天暗地。 给楚理再次洗浴后已经深夜了,他看着累得睡着的楚理,少女疲累极了,微皱着秀眉,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 他抚平了楚理的眉,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后,便打算回自己的屋子。 “别走,”楚理拉住尉迟的衣袖,“陪我,陪我睡。” 两人相对侧卧在床上,楚理用纤指摸了尉迟高挺的鼻梁。 “你方才唤我什么?” “” “理理?” “嗯” “我喜欢你这样唤我,以后对我多笑笑,也多这样唤唤我好么?” 楚理凑近,细细啄了啄尉迟的嘴角,尉迟勾唇笑了。 他笑时通身不在是冰冷的气质,而是如沐春风般的舒畅。 楚理迷糊了,她绕着尉迟散落的墨发,“尉迟我好喜欢你,不若当我的面首如何?” 看着笑容僵住的尉迟,她捂住嘴,“我不再说了,尉迟你别不高兴。” 她就不该乱说,心里明明是怜尉迟的,却说出这般折辱他的话,还是在两人刚刚温存过后。 尉迟却不是这样想的,面首便是公主身边有身份的人,是能放上明面说的,属于公主的男人,而他还是公主身边第一个男人。这样的身份,他不敢高攀,是他难以企及的。 见公主收回自己的话,尉迟雀跃的内心还没吐露出喜悦便被一桶水浇灭了,他暗想:能够拥有过公主已经足够荣幸了,还妄想其他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