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meimei嘴巴翘这么高,是等着我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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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中午林晚和陶宁一起去食堂吃饭。 吃完中饭,陶宁带着她从一条小路穿回教学楼。 “陆羽澈,我喜欢你。”紧张的声音从花坛另一边穿来,是一个女孩子在表白。黄杨树丛遮挡了视线,并不能看清她的脸。 “嘘……”陶宁停下脚步,低下身子,十分兴奋,拉着林晚一起偷听八卦。 “这位同学,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上。”陆羽澈的嗓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听起来好像更冷了,像冰块装在玻璃容器里。 随之而来的是男生离开的脚步声,和女孩子的哭声。 陶宁和林晚走出一段距离后,感叹道:“啧啧啧,班长还是那么冷漠啊。” “陆羽澈他很受欢迎吗?” “当然啦,成绩好,长得又高又帅,青春期小女生都喜欢这种吧。”陶宁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 “那你呢?”林晚好笑地看着她,“你也喜欢这种吗?” “我才不呢!看着就冷死人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阳光开朗的,”陶宁想了想,“早恋找个冰山多没意思。” 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陆羽澈也是很阳光的,神采飞扬,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和浅浅的梨涡。 林晚想要反驳,却没有立场。 午休的时间比较自由,林晚和陶宁一边写作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两个女孩相见恨晚,陶宁看夏提不在,就坐在了他的座位上。 “话说夏提中午跑哪儿去了?一中中午可以回家吗?”林晚问道。 “他呀,可能是被他mama压着染头发去了!”陶宁笑出声。 “天生金发学校也不允许吗?” 陶宁小声解释道,“其实他的头发颜色是染的,眼睛也是戴了美瞳。这是我偷偷发现的,你不要说出去哦。” “那他还挺爱美的……”林晚无语。 “是啊,他还说我头发短不好看呢。”陶宁翻了个白眼,她留着学生时代最好打理的齐耳短发,简单清爽。 “我以前剪过很短的头发,只有几厘米,就像……”林晚陷入深深的回忆。 那时她初二期末考没考好,气的去剪了个超短发,结果被人认成清秀的小男生。 林晚更气了。 陆羽澈这个家伙搭着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有些扎手。 “宝宝,你像小刺猬一样。” “就像小刺猬一样。”林晚的声音和回忆里重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可是林晚却笑不出来,头发逐渐长了,人却走散了。 “对了,你以前在哪个学校读书啊?外地吗?”陶宁问道。 “没有,就在育德高中。” “啊?”陶宁疑惑,“你成绩又不差,怎么跑那里去了?” 育德高中是一所私立寄宿学校,全封闭的管理,大多是成绩不好或者不服管教的学生。 “可能是我当时比较叛逆吧。”林晚故作轻松道。 “哈哈,我早上以为你是很乖很安静那种,现在看来你是林·叛逆少女·晚。” “没错,”林晚被陶宁逗笑了,“我身边这位呢,就是陶·并不安静·宁。”林晚嘴角微翘,眉眼弯弯。 这些聊天内容被后方的陆羽澈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朵总是习惯性捕捉她的声音。 她的笑声清凌凌的,听起来很开心。 只是这样明媚的笑容,已经许久不曾向他展露了。 陆羽澈抬眸,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少女的脖颈,被扎起的马尾和散落的碎发掩映着。 纤细,白嫩。 让他生出想要亲吻的欲望。 想要在肌肤上,留下红痕。 晚上九点半,晚自习下课。 顺着人潮,林晚和陶宁手挽手向外涌去。 很不巧的是,两个人家在两个方向,公交车站都不是同一个。 于是林晚一个人在等车,她没有注意到陆羽澈已经走到了她背后。 “林晚,以后放学等我一起走。”他的声音很冰,像终年不化的积雪。 “为什么?” “怎么,要跟我继续玩假装陌生人的游戏吗?”陆羽澈的手指缠上她的发丝,“我的好meimei。” 林晚有些抗拒地退后一步,说:“我们回家再说吧。” “好,回家。”陆羽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 很快,公交车来了。 依然是拥挤不堪的,两人并肩站着,随着公交车一晃一晃。 林晚故意不去看陆羽澈,这个家伙现在很奇怪,阴晴不定的。 有时温柔地喊她meimei,有时说着越轨的话,有时又冷漠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当初因为他的原因,两个人一年都没有见面。后来他跑来找自己,还做出那些不堪的动作,现在又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是欠你钱吗?林晚生气地想着,粉唇翘起,气呼呼的。 陆羽澈看见她生气,反而笑了出来。 他低下头,嘴唇停在女孩的耳侧,轻声说说:“meimei嘴巴翘这么高,是等着我亲你吗?” 痒。 耳畔的酥麻传遍全身,林晚小脸通红,却不甘示弱:“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