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七零之换嫁女医生在线阅读 - 七零之换嫁女医生 第29节

七零之换嫁女医生 第29节

    “你早该来了,走,我带你去看看抑郁症的研究小组。”

    周治也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寒暄了不到半句,便把话题引到了工作上。

    樊云璎同样不会聊家长里短,周治的安排正合她意。

    随着周治查了房之后,樊云璎由衷到:“周爷爷,你们研究得很全面,有许多细节,我都没有注意到。”

    周治趁机再次发出邀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省城医院?我亲自带你。”

    梁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樊云璎到了省城,他和她在一起的可能就更小了。

    好在樊云璎拒绝了,“谢谢周爷爷,我目前还没有回来的想法。”

    梁木高兴了,周治的脸就黑了,问道:“是不是因为你后爸他们一家?”

    樊云璎没有否认,“离得远了,能少很多的麻烦事。”

    她在安城,顾家人都找过去闹腾,如果她在省城,顾家人找麻烦,就更加方便了,抬抬腿就能来。

    她不怕事,但是真的怕麻烦。

    周治气地把林美云拉出来骂了一通,“当初你爸对她和她娘家可不错,可现在竟然如此对你,一点也不念往日你爸的好,真是白眼狼。”

    周治不会骂人,这几句就是极限了,可见他对林美云的不耐烦。

    “周爷爷,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她把我养大,等她老了,我会和顾家俩孩子共同赡养她,他们出多少,我就出多少,再多的就没有了。”

    周治也没说不让樊云璎养林美云的话,再怎样,林美云也养大了她,如果她不养她老,林美云一告一个准儿。

    樊云璎犯不着为了她,坏了名声,还要吃官司。

    他不想再谈论这个糟心的人,便又说起了抑郁症论文的事,“我想在论文上加上你的名字。”

    毕竟如果没有樊云璎,他也不会了解抑郁症,所以樊云璎的名字必须加。

    樊云璎却不愿意,“我只是提了几句,不敢要这个殊荣。”

    周治却坚持要写,可樊云璎也不让步,“周爷爷,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德不配位这四个字,我的名字出现在您论文上,我是有了荣誉,可是我的医术目前还配不上这份荣誉,到时候不仅仅您的医德受到质疑,就是我也要被骂的。”

    周治没想到樊云璎想的这么多,看她的目光全是赞赏,其他的人听到学术界的领头人论文加名字,肯定会欢喜疯了,她却能想到这背后的意义。

    “丫头,如果上大学的机会,到省城医学院来,我亲自带你。”

    樊云璎只是笑了笑,没有给他确定的回答,她也不知道将来恢复高考之后,她会考哪里的大学。

    周治也不失望,继续问她,“听你李伯伯说,你最近在考虑以后的发展方向,想好了没有?”

    樊云璎摇头,“还没有,不过肯定还是学习中医。”

    周治点了点头,“嗯,不着急定方向,一定要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这样工作起来才不会觉得枯燥。”

    接着下午又和周治一起吃过了晚饭,他们便去找韩志军了,把房子卖掉的事情,还得靠他来。

    韩志军听说她要把房子卖掉,也没有劝,只是提了一点小建议,“买房子的人最好不好惹,这样林家人才能乖乖地搬走。”

    接着他看了眼樊云璎,又道:“只是这样一来,房子的价格就得让步一些了。”

    这个樊云璎能理解,要是房子没有麻烦,她也不会卖掉,林家人可比顾家人难缠多了,顾兴国要脸面,林家人可不要,她又没有办法灭了他们,便只能在钱财上吃点亏了。

    不过想起后世的天价的房价,她便又提了一句,“韩同志,把这房子卖了之后的房款,你能不能帮忙另外买一套房子?”

    韩志军不解地看了眼梁木,“你们又不在省城住,没有必要买房子吧。”

    梁木也看向樊云璎,心再次提得高高的,就怕樊云璎说要回省城的话。

    樊云璎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说出的话,却让他心花怒放。

    “房子什么时候也不嫌弃多,我把祖产卖了,总要再置办一份,这样心里头也能安慰一些。”

    闻言,韩志军没再劝,答应道:“弟妹,我会帮忙留意房子的。”

    樊云璎感激道谢:“谢谢!”

    韩志军笑道:“我和梁木是生死战友,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弟妹不必跟我客气。”

    说完事,韩志军又特地把他们送去了招待所,这才离开。

    而暗处盯着樊云璎和梁木的人见到他们和韩志军的关系,真的不一般,顿时不敢动手抢劫了,钱再好,能好得过命。

    樊云璎和梁木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俩人因为没有结婚正,在招待所只能开两间房,这正合了樊云璎的意。

    梁木则不愿意了,他拿着房间钥匙,看着樊云璎道:“云璎,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樊云璎哼一声,“我才不给骗子机会。”

    梁木赶紧求饶,“云璎,我真的只骗了你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樊云璎下巴一抬,“看你表现。”

    说完就进房间门一关,把梁木关在了门外头。

    梁木摸了摸鼻子,想着樊云璎的话什么意思,然后咧开大嘴笑了,云璎的意思是给他机会呢,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高兴地回到自己房间,甚至还吹起了口哨,他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让云璎和他领结婚证。

    他们没在省城多留,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安城,回去后,梁木回家里休息,他的伤毕竟还没有完全好。

    樊云璎回医院上班,刚到医院,就又被赵明宇给拉去了手术室。

    这次的病人是驻安城部队的一个首长,年轻时候上战场,留在了身体里一枚弹片,因为弹片特殊,所以一直没能取出。

    最近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弹片的位置发生了改变,符合了手术条件,可这位首长就是不愿意麻醉,说麻醉药伤脑子。

    医院里培训的针灸麻醉师还没有出师,便只能让樊云璎来了。

    手术进行了十多个小时,从手术室出来,主刀医生腿都软了,就是樊云璎也是累的脸色发白,她暗自感慨,做医生也是力气活儿呢。

    “赵医生,樊医生,你们快和我走,医院又出事故了。”

    这边还没有歇过来气,一位护士就跑了过来喊人,樊云璎赶紧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护士赶紧说道:“赵静香医生开错药方,让一个五岁孩子吃了,那孩子现在中毒了。”

    樊云璎急忙问道:“给孩子洗胃了没有?”

    护士摇头,“赵静香吓跑了,其他的值班医生都有病人。”

    樊云璎顾不得劳累,赶紧过去,帮着孩子洗胃,之后又开方子解毒,一通忙活,总算把孩子的病情稳住,没有让事态往坏的方向发展。

    而这一次也让樊云璎心有触动,心里暗暗地做了一个决定。

    从孩子的病房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正准备回办公室拿饭盒去食堂吃早餐,就被梁木叫住了。

    “云璎,吃早饭,有你哎吃的豆腐脑。”

    樊云璎眉间有了喜色,“我正饿了呢。”

    等他们找了一个僻静地方吃饭,樊云璎刚吃了一口豆腐脑,梁木就递给了她一份检讨书。

    上面是梁木就这次他骗她做的深刻检讨,并且还提出了自我惩罚,等伤好之后,负重跑五公里。

    樊云璎对于他的认错态度还算满意,就是对于惩罚方式有些不同的意见,负重跑对于梁木来说就是小儿科。

    如果他们走到了一起,梁木得罪了她,真要惩罚,那就来一点不一样的。

    梁木头皮一麻,咽了咽口水,忐忑地问道:“不一样的惩罚方式是什么?”

    第32章 宣告主权

    “现在苦瓜已经上市了, 喝苦瓜汁,清热去火,最适合你了。”

    闻言, 梁木的嘴巴都开始苦了, 他这人什么都不怕, 就怕吃苦味的东西了。

    想起上次生口疮, 樊云璎给他开的黄连和升麻,那苦涩的滋味,让他差点把肠子给苦断了,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但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他还是要维持男人的尊严,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怕苦,没得让她笑话他。

    于是他非常认真地跟樊云璎提议,“喝苦瓜汁算什么惩罚,我最近又上火了,喝苦瓜汁倒是便宜我了。”

    “小璎, 你要是觉得负重五公里跑不够解气,那我就负重跑十公里。”

    他宁愿累死, 也不想要喝苦瓜汁。

    樊云璎冷哼一声,“刚才还说以后不骗我了, 这话还在耳朵边响呢, 你又骗我。”

    梁木急了,“云璎,我没骗你。”

    樊云璎冷笑道:“不骗我, 怎么不告诉我你最怕苦, 惩罚人,不就是用他最害怕的方式惩罚他, 让人长记性吗?”

    梁木黑脸有些发烫,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怕苦?”

    樊云璎挑眉,带着一丝得意道:“当然是婶子告诉我的。”

    梁木苦笑,原来他是被亲娘给坑了,他连找人说理都不能了。

    他暗自叹口气,赶紧又道:“云璎,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惩罚人就是要用他最怕的方式方法惩罚。”

    “我皮糙rou厚,不怕负重跑,还是喝苦瓜汁,更能够让我长记性。”

    樊云璎满意了,说道:“那就喝一个星期吧。”

    梁木瞬间觉得口腔的唾液都是苦的,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

    “我要去上班了,你回去后记得买苦瓜啊。”

    吃过早饭,樊云璎去上班之前,对梁木叮嘱道。

    梁木内心苦唧唧,但面上却听话地点了头,“我回去就去买。”

    接着他又看着樊云璎眼底的青□□:“你昨晚熬了一夜,上班的时候,记得找空休息。”

    樊云璎点头,“我知道。”

    然后又叮嘱他,“你回去也记得好好休息。”

    梁木眉眼温和地点头,“我会的。”

    他现在巴不得赶紧养好身体,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更地追媳妇儿。

    等梁木离开后,樊云璎便去了李永进的办公室,她找他有事,一来跟他汇报去省城医院的收获,二来她心里对于以后的发展方向有了想法,想要跟他说一声。

    李永进虽然经常和周治联系,但是对于那边的抑郁症和贫血心脏病的研究进展,也只知道一个大概,毕竟现在的联系方式不发达,沟通不方便,很多话根本不能够通过电话和书信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