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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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阿Q精神胜利法相当有效,哪怕今天因为被一件小事骂了一顿,她也没有委屈的要哭的感觉。而是偷偷记下,准备回去在游戏中报复。 按照设定,骆峰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外出加班是常态。而赵青只是一名普通的国企员工,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这下就方便了两个人的偷情。 虽然陈茉常常以“你也不想让骆峰知道吧”的话逼迫对方,但两个人心底多少都明白赵青也早已对这事食髓知味。 每当想起女人柔美的娇躯,以及饱满紧闭的花xue,赵青全身上下就会有一种无由来的冲动。 而且陈茉从来不定在自己家,总是去赵青和骆峰两人的爱巢里嬉戏,她都觉得自己真是贱透了。 每次在床上被插得yin液飞溅后,她还要去厨房端一碗赵青给骆峰精心煲好的排骨汤。 喷香浓厚的汤液一入口中,陈茉看着卖命地收拾床单被褥的赵青,颇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满足感。 虽然没有孩子,也不是她的老婆。 阳台上床单被套的频繁换洗没有引起骆峰的重视,偶尔回来时,赵青的一句欢迎,一个笑语,就足够抚慰他的焦躁。 骆峰喝下美味的汤,看着赵青穿着围裙在家里忙前忙后的,不禁柔情万千,他突然走过去,抱住对方。 “我已经看好了房子,等到我下次回来,我们就一起去看我们的新家好不好?” “看房。”赵青神经突然紧绷,结结巴巴地问道,“这里的房子不好吗?” 平心而论,他们现在住的三室两厅在同等价位已经算是非常实惠的了。如果不是他们要结婚,以及骆峰烦透了那个经常对他垂涎的房东,他是要考虑在这里长租的。 “你不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家吗?”骆峰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沙发套换了新的,把原来的布艺盖在了下面。 “我只是觉得,现在房贷压力太大了,而且……而且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骆峰拉了拉自己的领带,一只手不安分地向赵青身上伸去,似乎想要得到奖励:“这次项目完成后,我就要升职了。以后很少到外地出差了。宝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他哑声说道,顶了顶自己的胯。 赵青却突然挣脱着站了起来,眼神避开他:“洗衣机好像好了。” 骆峰拽住他的手腕,一只手将额前头发梳了上去,让他更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你怎么了?最近总是在避着我。” “没,没什么。”赵青编造理由,“只是我想把第一次留给结婚的时候。” 对不起,骆峰,他对不起他。 更让赵青难以接受的是,在想到要搬出去之后,他第一时间不是为有自己的新家而喜悦,也不是因为可以摆脱陈茉而放松。 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端着盆子去了阳台,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传来震动。他像是立即收到讯号的小狗一样,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骆峰后就拿了出来。 “明天晚上?” 他一边删除,一边回复:“好。” 工作日晚上骆峰一般要加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家,当然他不是在找出轨的时间,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结束这段不光彩的关系。 他只是为了和陈茉说清楚而已,仅此而已。 对于赵青来说挣扎煎熬的一天对陈茉来说只是转瞬即逝,她下次上线的时候就径直地走到307。 现实好不容易熬到了双休日,她特地高价购买了营养液,能够在游戏里一连坚持十几个小时。 这次她抱着一定要成功戏耍羞辱到骆峰目标来的。 一进门,陈茉就立刻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脖颈,踮着脚贴近嘴唇。 最纯粹的撕咬和舔弄,这段时间她吻技上升得快,分开时两人的嘴间还有银色的唾液相连。 “不,等一下……” 赵青还想挣扎,他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rou欲才约她的。可是接吻处的酥酥麻麻好像扩展到了全身,好像有把火焰在他体内点燃,燃烧。 灼烧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剩下被动地接受陈茉霸道的舔吻。血液和理智一起蒸发了,他的roubang硬的爆炸。 “这沙发套还没换?”陈茉掀开花纹样式的沙发套,露出底下斑驳的布艺。那是她上次在沙发上被吸xue留下的痕迹。 “只是擦了一下。” 赵青羞耻地小声说道。 两个人轻车熟路地抱在了一起,陈茉还好心地建议:“别在这弄,再换就起疑了。去你房间。” 两个人边cao边往卧室走,yin液滴的房间到处都是。床上还迭放着没收起来的衣服,陈茉捡起一件白衬衫说:“这谁的?” “嗯……骆峰的。”赵青早就陷入疯狂,掐着腰狠命地cao她,yinjing在xiaoxue里不断choucha,顶弄到最深处。 “嗯……哦……好舒服……把我衣服脱了……奶子……舔舔……” 赵青早不是当初那个纯情发闷的处男,一边用手蹂躏着雪白且弹力十足的奶子,一边有节奏的插送着。 陈茉很有心得的取过一件衣服垫在身下,好巧不巧是骆峰那件洗刷的雪白的衬衫。 花xue里缠的紧,喷出的水又多,里面热烫的泡着yinjing更是舒服无比。 赵青的手机响了,陈茉打开来一看,是骆峰发来的:“今天下班的早,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她推了推还自顾自地抽插的赵青,满意地看到了他面如土色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骆峰公司离得不远,再有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了,赵青惊慌地想把自己泡在花xue里的roubang收起来,陈茉却不答应,故意缩紧了。 两个人的性器官像榫卯似紧紧卡住,连yin液都被紧紧堵在里面。 “快松开……”赵青咬着牙说。 “不,我还没过瘾呢。” 赵青无奈于她的任性,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铆足了劲向深处研磨,另一只手指腹玩命地扣弄颤巍巍凸出的珍珠。 过于害怕偷情被伴侣抓到的紧张,他的动作难免变得急躁焦虑,下手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呜呜,好重……坏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哦……嗯嗯……顶到里面了……不要捏那里……小豆豆……xiaoxue好麻……” “太重了……赵青的几把cao得太重了……填满了……呜呜……喷给你……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陈茉挺动着腰肢,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了起来,腥膻的jingye混合着爱液就要喷出,被眼疾手快的赵青用揉成一团的内裤塞住了。 如果真的喷出来,打扫起来会很麻烦。 来不及去分心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陈茉,赵青立刻给骆峰回了个消息,表示想吃某山的榴莲,接着熟练地拖起了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