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觉醒了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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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牧驰没理她,越过她头顶,直勾勾看着站在阳台口的少年。 昏暗的光落到晏鹤清精致的眉眼,这样看着,更像林风致了。 某个地方,瞬间有了反应。 陆牧驰没打算委屈他的欲望,对一件玩物,他不需要克制。 只有林风致那样的宝贝,才值得他小心呵护。 陆牧驰几乎是用眼神在视、jian晏鹤清,他掏出钱夹,抽出一叠钞票,扬手一挥,漫天的粉色钞票,如同雪花片在飞舞。 暗哑嗓音燃着nongnong的火。 “晏鹤清,立刻跟我走。” 第3章 003 前天下课,晏鹤清第一次见陆牧驰。 回宿舍路上,一辆奔驰旁若无人开进校园,拦住他。 降下车窗,驾驶座是一名20出头的男人。 他上下打量着晏鹤清,像在审判一件在售商品。 副驾驶还有一人。 晏鹤清见过,他们系大三学生,宣传部部长,曾到他们宿舍宣传。 “阿驰。”那人讨好道,“是不是特像?” 男人心不在焉“嗯”了声,视线还在晏鹤清身上打转。 半晌,他拔出支烟,叼在嘴里,慢吞吞说:“300万一年,陪我上床怎么样?” 晏鹤清脸色发白,虽然他皮肤本身就冷白,但在听到这句极其侮辱的话,冷白里又多了几分被羞辱的绝望。 他厌恶。 却知道这是他得罪不起的有钱人,能开车进校园,能让别人谄媚。 他得罪不起。 “你找错人了。” 晏鹤清转身走开了。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以及打火机开火的声音。 “我们会再见。” 陆牧驰说。 现在,是第二次。 逐渐和小说里的描写重叠了。 那些灭绝人性的,毫无尊严的场景,在此刻无比真实起来。 那是即将发生在他身上,活生生的凌虐。 晏鹤清的眼睛、皮肤,他身体的每一寸,感同身受着开始发疼发痒。 但他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他此时的疼痛,不过是即将遭受的万分之一。 滔天的痛苦,恨意席卷着晏鹤清,他知道,通往他未来,他生命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 在他们伤害他之前,他先毫不留情地击溃他们。 在他们向他加诸伤害之前,他先百倍奉还! 晏鹤清捏紧手指,又松开,骨节修长的手指,是冷冽的青白。 浅褐色的眼眸,平静迎上露骨的视线,“我不去。” 赵惠林早被钱吸引了,她蹲下欢喜地捡着钞票,嘴咧到了眼角,“哎呀清清,人陆少爷来接你,你——啊!” 赵惠林惨叫一声,皮鞋从她手背踩过。 陆牧驰面色不变往里走,走到晏鹤清面前,他解开一粒衬衫扣子,揪住晏鹤清衣领,一把推到阳台窗户压着,嘴边是漫不经心的弧度,“你喜欢在这儿做,也行。” 刚从房间出来的晏胜炳和晏峰完全不知状况,晏胜炳见满地是钱,他又没见过陆牧驰,以为是小偷,脱下拖鞋冲向陆牧驰,“你妈的,老子——” 他刚动,一个保镖训练有素从门外进来,干净利落背肩摔,保镖蹲下,单手反扣住晏胜炳压在晏胜炳背上。 晏胜炳整个趴在地,脸紧紧贴着地面,双手又动弹不得,他哪见过这种架势,疼得嗷嗷直叫,“放开我!你个鳖犊子,放开……唉哟!” 晏峰吓傻了,站原地一动不敢动。 赵惠林都忘了疼,赶紧跑去求陆牧驰,“陆少爷,别……” 啪! 陆牧驰反手一巴掌,赵惠林左脸迅速肿胀,眼泪飙出来,想哭又不敢哭。 这是什么事啊! 陆牧驰视线扫过保镖,脸上有几分恼怒,“找死啊!跟着我!” 保镖眼神躲闪,“是老爷……” 陆牧驰的话憋了回去,他又重新盯着晏鹤清,从喉咙里恶狠狠挤出几个字,“想好了吗,走,还是在这里?” 晏鹤清面无表情,他从口袋摸出手机,显示110通话中。 当着陆牧驰,握着手机贴在耳畔,淡声说:“您听清了吗?地址是……” 陆牧驰看到晏鹤清的举动,黑眸先是闪过不可思议,继而他松开晏鹤清,退后捧腹大笑,他是真的觉得很好笑,眼角甚至泛着泪水。 他似乎,遇见了一个新奇的玩意。 陆牧驰慢悠悠倚靠着阳台门,长腿闲闲交叠着,从风衣口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打了火,点燃放进嘴里。 “行啊。” 他抽了一口。慢悠悠吐出烟圈,“我陪你等。” “他们呢?”他轻笑,“也陪我等?” 这一句,是在和保镖说。 保镖知道这阎王生了气,赶紧低头警告,“回房间。” 松开了晏胜炳。 晏胜炳哪还敢啰嗦,叫着赵惠林,“还不快来扶我回房间!” 音量低了许多。 赵惠林巴不得快点离开,捡到的钱塞进睡裤口袋,她几步奔过去。 晏胜炳和晏峰一样过胖,赵惠林扶不动他,只好喊晏峰,“峰峰来帮忙。” 晏峰半天不动,赵惠林心急看过去,就看到晏峰的裤管,有一团明显的水渍。 晏峰12岁了,还是憋不住尿。 赵惠林无奈又心疼,硬是拽起晏胜炳拖着,另一手拉过晏峰,一起回了卧室。 保镖同样悄无声息离开。 房间里只有打火机开关的声音。 大门开着,冷风不断灌进来,晏鹤清站着没动,他病态的身体,仿佛随时会被吹倒。 陆牧驰也不出声,这么一通折腾,他倒是失去了兴致,有了另一个兴趣。 他把玩着打火机,隔着烟雾缭绕看着晏鹤清。 其实仔细看,晏鹤清和林风致并不十分像。 林风致白净柔软,笨得让人不放心他出门,只想藏在家里,他一个人宠着,很爱哭,打开水龙头就停不下来,但一颗糖就能哄好,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 晏鹤清五官张扬艳丽,眉眼中却透着冷冽,没见他笑过,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个酒窝。 陆牧驰收了打火机,饶有兴趣开口,“你笑一个,我今晚就放过你如何?” 晏鹤清只当没听见。 没一会儿,警察来了,一老一少两个警察。 进屋后,年轻警察视线在两人间徘徊,“谁报的警?” “我。”晏鹤清往门口走。 刚走过,陆牧驰抓住他手臂,“我不喜欢我的东西,离其他男人太近。” 他吐出烟屁股,“在这儿他们听得见。” 晏鹤清知道凭力气,他不是陆牧驰对手,他没浪费力气挣扎,对着年轻警察点头,“就是他,夜闯民宅。” 年轻警察有点摸不准,回头看年长一些的警察。 年长警察进屋就观察着陆牧驰,总觉得他眼熟。他不确定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陆牧驰老神在在,“陆牧驰。” 年长警察脸色有着微妙的变化。 难怪眼熟,原来是陆家那位…… 年长警察找晏鹤清做了笔录,又询问了晏胜炳和赵惠林,两人当然不会站晏鹤清,笑着说陆牧驰是朋友家孩子,来家里玩,晏鹤清是在闹别扭呢。 夫妻俩这样说,警察也没办法,调解一番离开了。 声音消失了,冷风持续灌进屋,晏鹤清脸上终于出现了绝望。 陆牧驰看笑了,这表情太精彩了,他浪费时间,陪晏鹤清玩这小游戏,就是想看这样的表情。 当着晏鹤清的面,粉碎、摧毁他的希望,比单纯rou、欲,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