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盲冬(NP,替身上位,追妻火葬场)在线阅读 - 94射给我看(H)

94射给我看(H)

    顾易被凉的一个激灵,眼前的人却没有迟疑,急躁地握住她的胸乳揉捏。

    他远不如过去那般有耐性,揉了两下就将内衣推了上去,捉住她的rutou玩弄。

    顾易哼叫出声,抬手搂住了周凉的脖子,方便他更肆意的挑逗。

    周凉吻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一同钻进她的上衣,手掌撑在她胸侧,拇指拨弄着挺立的rou珠。

    顾易舒爽地躬身,背脊微微发抖,太久的禁欲让她极为敏感,竟然只是这样就双腿发软。

    周凉搂住顾易下滑的身体,不等她缓歇,就托起她的屁股,将人一把扛在了肩上。

    顾易被带进了周凉的房间,亦或是他们的房间。

    她被小心放在床上,周凉才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

    屋子里没有开灯,客厅的光线从半掩的门透了过来,她只看得到周凉逆光的侧影。

    他两手交错拽着衣摆脱掉上衣,又急切地将内裤和外裤一起退了下去,光裸的肌rou上镶着一条银白色的光边。

    早已勃起的roubang高挺着,几乎要贴上他紧实的小腹。

    周凉怕顾易冷,自己全都脱光了才来脱她的衣服。顾易懒洋洋地躺着,就这么看着周凉为她服务。

    远比脱自己的衣服时要有耐心,扣子一颗颗解开,细致又温柔。

    周凉分膝跪在顾易身体两侧,像是开启礼物的仪式,每解一颗扣子,就在顾易脸上轻吻一下。

    扑面而来的灼热呼吸,远比他缓慢的动作要更加真实地暴露出急切的心境。

    顾易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握住了向她垂涎的roubang,戏耍似的揉弄,感觉手下喷张的血脉突突的跳动。

    周凉全身的肌rou猛地一紧,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射精的冲动。不止顾易禁欲许久,他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了。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这只中指和小指带茧的手,从小腹摸到胸口,反复摩挲。

    血液在皮肤下沸腾,汇聚在乳尖,在roubang,饥渴地挺立着,燃烧着,无不渴望她的垂怜。

    顾易握着他,将周凉拉向自己,在他耳边问道:“想通了?”

    周凉吞咽着喉咙,点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叁也罢,姘头也罢,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只要她可以不丢下他。

    周凉原以为,他会为妥协感到委屈,可是没有。他不止没有委屈,甚至为自己的堕落感到快乐。

    他近乎无耻地挺腰,将自己送到顾易手中,像狗一样舔着她的脖颈撒娇。

    “顾易,我想射。”

    他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舔上她的耳廓,舔得顾易一阵面红耳赤。

    她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怦然躁动,只有不断吞咽口中的津液,才能短暂地浇灭让人昏聩的心火。

    “你想射在哪里?”

    顾易握着周凉蹭着自己的小腹,用毛发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尖端。

    周凉头皮发麻,理智溃散,他想射进去,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他没资格,只有无条件接受她不止属于,甚至不属于自己,他才有资格留在她身边。

    于是他一退再退,声音颤抖近乎乞求。

    “我想射在你身上。”

    哪怕一点点,也想让你留下我的气味。

    “可以。”

    顾易欣然应允,然后放开了他。她扶着他的胸膛,让他直起身跪坐在她腰间。

    “就这样射吧。”

    周凉怔愣了一瞬,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本就燥热的脸,此刻乍然飘红。

    顾易笑了笑:“不能总是让我引诱你吧?”

    周凉知道她在惩戒他之前的拒绝,懊恼地低下了头。只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就听话地覆上了腿间的灼热。

    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无耻的模样,跪在床上两腿大开微微后仰,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快速撸动。

    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能紧闭着双眼,轻咬着下唇,在快慰中急促的呼吸。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在顾易的注视下快感倍增,越来越亢奋。

    其实不止周凉,顾易也悸动难耐。

    适应了房间晦暗的光线,她已经完全能看清眼前的美景。

    跪坐微仰的姿态,刚好能展现这副躯体最完美的曲线,快感助兴下的肌rou血脉喷张。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小腹上的青筋,如同藤蔓一般攀上roubang,包裹着下方的卵蛋。

    顾易吞咽着喉咙,忍不住抚上身侧健美的大腿。

    微弱的刺激对周凉来说也如甘霖,他烧得近乎干涸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顾易的抚摸。

    周凉发出快慰的呜咽,臀部绷紧,将下体挺得更高。

    “射吧。”

    顾易的声音犹如赦免的号令,他猛地颤抖了一下,白色的jingye就喷射了出来。

    连着好几股,最远的甚至射到了顾易的胸口。

    周凉卸力,怕压到顾易,便俯身撑在她身侧,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喘息。

    顾易夸奖一般轻抚着他的后首,在他耳边说道:“射了好多。”

    她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垂在腿间的roubang,那里还未完全软下,每碰一下就引来周凉敏感的轻颤。

    周凉讨饶似的吻她,舔她的嘴唇,亲她的脸颊。

    手下悄悄地将射在她身上的jingye抹开,抹在她的腹部,她的胸乳,她的腿间……

    湿润的毛发上有他的液体,也有她难耐的痕迹。

    周凉的手指悄悄钻进顾易唇瓣之间,在湿透的rou缝中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轻轻揉按。

    顾易轻笑着,揉着他的耳垂。

    “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

    她故意戏弄他,说着按摩时挑逗他的话。

    “你好厉害,你怎么这么会弄?”

    当时他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如今被打得两颊燥热。

    周凉没她嘴巴厉害会揶揄他,只能加快手下揉弄的速度,让她说不出话来。

    顾易早就被他性感的模样撩的起性,小小的rou粒像破土的种子一样极速生长。

    周凉贴在顾易胸口,听她兴奋的躁动,使坏地两指夹着rou芽戏弄,迫使她难耐地张开双腿。

    “我外套口袋里有套子。”

    顾易急切地想要他进入,起身去拽被丢在一旁的大衣,却被周凉一把按回床上。

    所以他如果再晚到一些,她就要跟那个吴聿恒做了吗?

    周凉气愤地吻住她,手下将她弄的xiele身,又将沾满yin液的手指探入她xue中。

    顾易也没阻止他,她之前就想被他用手弄一次。

    可周凉却像是故意折腾她,将她指交到高潮还不打止,又紧接着来了第二次,直到将她弄到潮喷才抽出发酸的手。

    顾易气他半天不进入正题,刚想教训人就被托起双腿猛地插入。

    “你……嗯!”

    混蛋,顾易暗骂,但也确实爽到。

    周凉将她双腿合拢,抱在自己怀里快速挺腰抽送。

    今天的周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具侵略性,顾易被cao得无力招架,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尖叫呻吟。

    高潮来得迅猛,她头脑泛白,再次喷出热液。

    不等她缓歇,周凉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躺在自己身上cao弄。

    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周凉每一次进入,顾易都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还觉得不够,分开她的双膝,一手探到她身前揉弄敏感的阴蒂。

    顾易大叫着“不可以”,下身的冲撞却愈加迅猛。

    “可以。”周凉在她耳边粗喘,“你最喜欢的。”

    她说过,她也喜欢这个姿势,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可顾易早就忘了电话里偶然提及的调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周凉的cao弄下逐渐失控。

    她撑着两侧的床垫试图起身,却被周凉搂着肩膀压了回去。

    “不许逃。”

    两腿之间的软rou在摩擦间发热发烫,直到渐渐失去快感以外的知觉。

    顾易小腹酸爽,两腿痉挛着发抖,高潮猝不及防。

    一股热流浇灌在roubang顶端,甬道紧覆着周凉,他不禁收紧了抱着顾易的手臂。

    两人在高潮巅峰悬停了许久,仿佛血rou都融在了一起。

    周凉慢慢抽出自己,大量的液体涌出,他温柔地揉着顾易红肿的rou粒,延长她未尽的快感。

    顾易侧身将脸埋在周凉胸口,失禁的下半身还未能停止颤抖。

    她第一次在性爱中完全失智,像是回归母体的婴孩一般,爽到在周凉怀里啜泣。

    周凉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倾身舔去她脸上爽快的泪水。

    他达到了高潮却忍着没射,此刻又进入了顾易体内。

    顾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柔软地任他摆弄。周凉两手握着她的屁股,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roubang。

    进入的太深,她倒吸了一口气,被周凉吻住安抚。

    似乎在挑战能够进入的极限,直到他感到自己完全埋在她身体里,才小幅度的蹭弄起来。

    顾易感觉自己被填满了,像是长在了周凉身上。

    guntang的身体包裹着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全。

    她缓歇一阵,总算喘过气来,懒洋洋地依在周凉的肩头。

    她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周凉在性事上的进步可以用惊人来形容。又或者,他之前面对“唐宁”有所收敛——过去是神圣的爱惜,现在是堕落的爱欲。

    所以包涵着愤怒,耻辱,抑或其他什么让他爆裂的情绪。

    “周凉。”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贪婪地邀请,“cao死我吧。”

    周凉亲吻着她的脖颈,抚摸着她汗津的肩背,许久才说道:“我舍不得。”

    过去他在最绝望的时候也想过一了百了,犹如蜉蝣一般与她朝生暮死,爽快一时。

    可如今他只想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像这样抱着她。无论看见看不见,他都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我还想再跟你做无数次。”

    顾易轻笑,真是好听的情话。

    “今晚就可以有无数次。”

    下一次节制的话就留给上一次吧,她根本不想离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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