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精(冥鲛H)
“嗯啊,哈……” 临时挖出的洞xue中满是浓郁的瘴气,将此处同外界完全隔离。 冥鲛忘情的舔舐着宋明夕的指尖,尖锐的鲨齿撕咬着小小的伤口。 看吧,只需要一点血rou便能轻易掌控。 那被撕咬至断裂的喉管,身体被细碎的刃片扎的千疮百孔,瘴气不断地灼烧经络,孤身一人被困在魔海之中所忍受剧痛与死亡的折磨。 你可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好好付出代价。 宋明夕从冥鲛口中抽出沾满了唾液的食指,漫不经心的在它身上擦拭。 “小余,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他的......想要的话,就先照做。” 若冥鲛双眼无碍,此时定是充满困惑的望着宋明夕。 虽然不能理解这是何意,它还是乖顺的用瘴气凝练成绳,将自身牢牢捆缚起来。 双手被反缴在身后,巨大的鱼尾被绳子钉牢在地,柔顺的长发拖曳在身下, 食人无数的凶猛巨兽此时温顺的像是一条被圈养的观赏宠物。 “啊……!” 宋明夕一脚踩上了它的腹部,是那鱼尾和人身的转变处,硬质的鞋底往下移了几寸缓缓碾压,便听见了似苦楚似欢愉的呻吟。 坚硬的鱼鳞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裂缝,长度惊人的yinjing从中露出,看上去同它的那双鱼尾一般柔软,连接在鱼尾处的底端是浓厚的黑色,而往上竟是淡粉加白的浅色调。 那圆锥形光滑的细长yinjing一点点充血膨胀,直至从缝隙中完全伸出,冥鲛本就足有叁米多长,几乎是宋明夕身高的两倍。 那完全勃起的yinjing长度自是格外骇人,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吃下的尺寸,充血后再度膨胀的底部比宋明夕的小腿还粗。 这种东西戳进去,除了疼怕是没有一点快感,罢了,宋明夕想要的不过是冥鲛的元精。 灵力绕转在殷红的指尖化成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 指尖微动,灵鞭甩落在粗胀的兽茎之上。 “嗯啊啊……!母……母亲,好疼啊……!” 那兽茎异样的灵活,被鞭笞后茎身扭动不止。冥鲛嘴上喊的欢,实际上以宋明夕金丹的力度连条印子都留不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宋明夕笑的愈发温柔,指尖灵鞭如暴雨般落下,均是盯着下体那一处,那茎头被抽的乱颤,溢出黏腻的清液,漆黑的鱼尾腹部落满了星星点点的体液。 “一边唤我母亲,一边恬不知耻的发情,还真是个不开窍的畜生。” 单手拽住冥鲛顺滑的长发逼迫它垂头,暴露出脆弱的颈部,那苍白的脖颈上攀着些许黑鳞和青紫的经络。 宋明夕张口咬了上去,好硬……! 人类的牙齿根本破不开这层厚鳞,只能用神识压迫这不开窍的木头脑袋,冥鲛发出低沉的悲鸣,褪去了鳞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苦涩的让舌根发麻,难吃死了。 “呸呸。” 腥臭粘腻的血味几乎令她作呕,被咬了也没法同样报复回去。 “哈啊……哈啊……” 手下的肌rou突然绷紧,胸腔剧烈起伏,原本白如珍珠的肌肤涌上一层兴奋过度的红。 冥鲛因为这啃咬而异常的亢奋,被钉缚在地上的鱼尾挣动,扯断了几根黑绳,肿胀的兽茎扭动着喷射出大股浓白的jingye。 “啧,真贱啊。” 宋明夕指尖的灵鞭一转捆住了兽茎的底部,将射精的过程硬生生打断,那粗壮茎身被勒的紫红,根根青筋暴起。 “呜、母亲,求你了……解开好不好,我好难受……!” 鞋底踩上他的茎头,脚尖抵着那不断翕动的小孔打转。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宋明夕逐步加深了识海中对冥鲛的压迫,他的脑子被绞成了一团烂泥。幽深的识海里烧起了火焰,灼烧着他的神智。 疼,是无处可逃的疼。 唯一的抚慰,便是宋明夕给予它的那一点快感。 “我是谁?” 冥鲛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浑身湿的彻底。那紧闭的双眼中流下大股清泪和脸颊上的汗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 “母亲......我的母亲,宋明夕...啊...” “还有呢?” 冥鲛被锁在快感的顶端无法落下,意识逐渐混乱。 宋明夕附在它的耳边,脚下动作狠厉不减,语气却是极尽温柔。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将它那懵懵懂懂理解的扭曲爱意深植心底,转为绝对的服从。 “你想要我的爱,那就要乖乖听话。” 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你的能力会夺去一切生命,除了我。” 你是魔族和妖族结合诞下的违背天道的异物,精神无法沟通天地,只能从万物生命中窃取机缘成长。 “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只有我......会爱你。” 冥鲛对宋明夕放下了一切防备,将自己坦诚的展示在他面前。 宋明夕手抚上他的心口,炙热的心脏在手下跳动。爱怜的拂过他残缺的双眼,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拔下了他心口的鳞片。 献上它象征着全部虔诚与生命的“心鳞”。 “啊啊...!” 被强行拔下的鳞片还粘着血rou,心口处破开一个大洞,血液蜿蜒而下,染红了半边的胸膛。 “我会听话的,母亲......主人......我会做一个好孩子的。” 因在痛苦和快感中反复的被折磨,那嗓音嘶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 “求求...不要离开我,求你......爱我。” 从那盲眼中流出的不再是清澈的泪水,而是红的发黑的血。 识海中将两人连接的深红色契约被黑色瘴气浸透,扭曲了形态,荆棘锁链蔓延捆住了自甘献祭的冥鲛,那是万世效忠的奴仆契约。 “好孩子。” 淡淡的哂笑声响起,宋明夕终于满意了。 粘着血迹的指尖缓缓解开外袍,退下有些湿润的亵裤,接下来该到她好好享用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