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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iyuzhai wu.xyz

    第二天他们起床后又做了一次。其实李木水对性没有那么热衷,然而元平实在太会磨人,他身体力行地向她表明他很想要,一双手抚摸她全身。很快她不由自主地湿了。

    其实她也有点食髓知味的快乐,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推脱,推脱无果后,他们就又滚到一起去。李木水还没有从昨晚缓过来,可元平却出乎意料地精力充沛,他抽插的频率尽管很快,但说起话来也并不带喘。他说她好湿好紧,让他每分每秒都好想射精。李木水觉得他说完这话后立刻变得不那么可爱,伸手捂住他的嘴。

    李木水还需要回学校上课,做完后拒绝了元平一起洗澡的请求,她猜他一定会在浴室里折腾个够。莲蓬头下被水冲刷的身体到处都是滑腻的,她清洗下体时觉得相比之前有些肿胀,而且体液像是从身体里哗啦啦倾倒出来,怎么也清洗不完似的。

    元平并不打算放过她,在门外缠着要进来。李木水忍无可忍,差点想要骂他滚出去,但到底没说出口。酒店的卫生间没有锁,她怕他真做出闯进门这种事,草草冲洗完毕后走出淋浴房穿衣服。然而他到底还是打开门闯进来,松垮地套着白色的浴袍,看起来人模人样,视线却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晃。

    他对她的边界感彻底消失了,这是非常不妙的征兆。

    李木水太阳xue直跳,她表情漠然,可内心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他的视线让她觉得很难受,生出羞怯的情绪。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体被他搞成了什么样,那种由于情欲而泛起的潮红色在短时间内大概不会消退。她的rufang和阴部都以为他不加节制的索求而红肿涨大。真是讨厌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她昨天几乎没有机会在元平身上留下痕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

    “出去,我要换衣服。”

    “可是我已经什么都看过了,”元平装作无辜地眨眼,“不要这样,宝贝。”

    真是令人作呕的称呼,李木水几乎掩饰不住自己厌恶的表情:“不要这么叫我。”

    元平看她确实是要生气的样子,以为她只是太过害羞,善解人意地退出去,却在门口哼起小曲。

    他心情好得让李木水恼火。

    她收拾妥帖准备出门,弯腰穿鞋时被元平从身后抱住。

    “我送你去。”

    “不用了,”李木水挣脱他的怀抱,讥讽地说,“你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我们昨晚干了什么。”

    虽然她很不情愿承认,但元平周身散发出一种馥郁的芳香,她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而且他举手投足间都太……太过餍足,尽管没有证据表明他连续做了两场爱,但他这这样子绝对是恨不得立刻昭告天下——他昨天被破处了。

    “你觉得我很拿不出手吗?”

    眼看他又要开始无休无止地发散,李木水打算速战速决。她不带感情地在他嘴上轻轻啄吻又离开,元平闭上嘴,脸颊立刻泛红。

    “我走了。”

    她说完,毫无留恋地关上门。

    回到学校后李木水在实验中频频出现低级错误,上课也不在状态,很多时候她突然发觉自己已经走了很久的神。她开始后悔昨晚的决定,一时冲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以及弊大于利的局面。

    下课后她走出教学楼,门口传来人群的sao动。她心里腾起不好的预感,抬眼看到元平穿了一身亮色站在门前,花枝招展的模样,以无可挑剔的笑容回应着他人的问候。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吧。李木水这样想着,却做不到预想中那样坦然。他一定会叫住她,甚至上前搂住她,亲吻她,叫她的名字,或者叫她宝贝。每一种可能性听起来都如同地狱一般可怕。她想要逃走,可这场闹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她混在人群中向前走了很远,元平没有发现她,她觉得很庆幸能够蒙混过关。可他到底还是追上来了,用愉悦明朗的嗓音叫她的名字。

    这下不用多长时间,全学校都会知道他们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李木水闭了闭眼,转过身,刻意用周围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对元平说:“元老师,你怎么来这里了?是对于资金赞助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元平觉得莫名其妙,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

    “请你跟我来吧,我这里有具体的明细。”

    她走得很快,直到身后的人群散开,才松了口气,但她仍然没有停下脚步,带着元平进了一栋几乎被废弃的实验楼。

    元平尽管在爱情中是个笨蛋,但也不会迟钝到猜不到她怪异行为的原因。方一进入空旷的楼梯间,元平抓住李木水的手质问:“为什么这样?”

    “什么为什么?”李木水挣脱元平的手,语气冰冷,“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来学校。”

    “我不能来吗?”

    “不能。”

    她已经彻底对他失去耐心,看来如果她不对他说清楚,他永远都不会把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李木水深深体会到不合时宜的优柔寡断是多么的害人害己。

    “元平,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除了床上之外,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懂吗?”

    元平咬住下唇,很突然地,他的泪腺又要涌出眼泪,然而却好像对此习惯到麻木,并不感觉到太痛苦。

    “我不懂,”他颓然地放下手臂,“李木水,我真的已经……我真的已经搞不清楚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在我以为得到幸福之后对我这样做。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李木水看着他蓦然失去光华的脸,像一朵极速枯萎,衰败的玫瑰,徒留最后一缕芳香,心脏传来奇异的刺痛。元平这样子,每个人看到都会我见犹怜。

    她最终还是放缓了语气,但并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

    “抱歉,让你难过是我的错。但满足你的期待并不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以为大家在床上都会说些动听的谎话,没想到你会当真。”

    李木水叹气:

    “元平,我不是一个会爱人的人。”

    ——

    地雷男与地雷女的爱情,某种程度上还是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