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81节
书迷正在阅读:穿到没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鱼小结巴他又浪又怂[穿书]、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货强手、科技强国,向秦始皇直播四大发明、重回1979、贵妃娇宠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种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为我塑金身[快穿]
姚二姑娘仍旧没有说话。 萧遥没有逼她,而是静静地等着。 这时门外传来姚老太的脚步声。 姚二姑娘蓦地回神,抬头看向萧遥,双目满是眼泪:“我答应你。” 萧遥点头,快速而低声道:“我相信,方家小儿醒过来,也愿意在公堂上说明真相的。” 姚二姑娘听了这话,眼神变得坚定了许多。 萧遥开门,跟姚老太说了几个草药名字,又坐着吃了个红薯,临走前,悄悄跟姚二姑娘说道:“到时我会让高老三联系你的,你耐心等待着。” 姚二姑娘忙点了点头,问道:“你——” 萧遥道:“我要去方家帮方家小儿煎药,就此别过。” 离了姚家之后,萧遥去方家,教方家人如何煎药,又与高老三约好到时派人拿什么信物与他见面,便离了村子,悄悄地回到温泉庄子上。 回到温泉庄子上,萧遥开始想办法如何传讯给建安侯府。 与此同时,被接回府休养的赵闯,从赵尚书夫人与赵老太太的谈话中,知道太子妃坠落御花园的冰水里,大为焦灼,第一时间想到了李维,忙急匆匆地直奔六皇子府。 六皇子府的侍卫都认得他,见了他却有些迟疑,一边将他往里头引一边低声道:“赵大公子,我们殿下今日在接待徐将军府的两位小将军,还有徐大姑娘也来了。” 赵闯此时满心都是萧遥,哪里听得出侍卫的言下之意?他一边快步往里走,一边道:“我想见殿下,你去通传一声罢。” 侍卫见他一脸恍惚的样子,叹了口气,便去通传。 也很巧,李维刚招待完徐家两位小将军和徐大姑娘,正将人送出去。 徐大姑娘是怕李维脑海里只有自己穿小厮衣裳的样子,今日是特地换了女装,悄悄随两位兄长而来的。 她粉面桃腮,头上步摇随着婀娜多姿的步伐一摇一摆,人又有别于一般姑娘的爽朗大方,说话声音清脆悦耳,行事丝毫不忸怩,直让过来找李维玩耍的云逸看直了眼睛。 因徐大姑娘也来了,徐将军府的马车,是直接开到里头来的。 李维和云逸将人送到马车前,便站定了。 徐大姑娘低头把玩着衣裳旁边的环佩,心中很是不舍,可是断没有留下来的道理,脸上便带出来了些。 云逸见了,笑道:“殿下,你横竖无事,不如送一送两位徐小将军?”说着给了李维一个眼色,示意他看徐大姑娘。 李维接收到他的眼色,便看向徐大姑娘,见徐大姑娘俏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舍与倾慕,怔了片刻,旋即笑了起来:“也好,将军府上门来,我自当相送才是。” 他想,眼前这姑娘家世是极好的,正是自己从前悄悄瞧中的,便是这婚事,也是自己使了劲才得来的,徐大姑娘的性子品貌又无一不佳,他该好好待她,让将军府与自己的关系更加密切才是。 便是不为将军府,单说徐大姑娘,就是个有趣的好姑娘,他相信与她共度后半生,定然其乐无穷。 徐大姑娘听了李维这话,脸上笑开了花,一双含情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李维一眼,见他正含笑看着自己,心如小鹿乱蹦,忙移开目光。 侍卫正是这么个时候来的,他看了看眼前的情况,有些迟疑着该不该上前。 徐大公子见了,便问:“可是有要事找六殿下?” 李维和云逸听了这话,都看向那侍卫。 侍卫只得上前,先行了礼,这才道:“是赵大公子来了……” 云逸一听,忙哈哈笑道:“是必行来了么?我去招呼他便是,说起来,我与他也有一段日子不曾见过了,正好与他好生聊聊。”一边说一边给侍卫使眼色。 侍卫看懂了,又看了一眼红着脸的徐大姑娘,当即道:“赵大公子也说不急的,殿下先办完事再去见赵大公子也不迟。” 李维却是有些踌躇不定,但是眼角余光瞥见徐大姑娘略显失望的神色,便看向云逸:“既如此,你先去帮我招呼表哥罢,我回来再与他说话。” 他要与将军府结亲,便该从现在开始,与徐大姑娘好生培养感情,而不是叫她失望。 李维一直将徐将军府的马车送到将军府门口,这才告辞。 徐大姑娘坐在马车中,不时掀了马车帘子看向前头坐在马车上的李维,一颗心甜得吃了蜜似的。 李维告辞后,急急地回府。 他刚进门,便听到云逸带着诱导的声音:“必行,你这般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你心里有什么为难事,只管与我说就是。我旁的不行,最会安慰人。” 赵闯没理云逸,喝了口酒,问一旁侍候的太监:“殿下何时回来?” 李维快步跨进去,嘴上说道:“我回来了。你有什么,我们——” 他还来不及说我们私下说,赵闯便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边走近他一边急问:“她怎么了?” 云逸睁大了双眼,马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李维。 李维头都大了,他一把揪过赵闯的衣领,将他往旁边带:“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你就不怕损害她的名誉?你知道,她那出身,最是在乎这个的。” 赵闯仿佛才回过神来,脸上马上露出了懊恼之色,连忙说道:“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说完看向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云逸,“云兄,你能先回避么?” 李维更直接,看向云逸:“你先出去。” 云逸见两人神色坚定,一副要让他出去的架势,只得将侍候的人一块带了出去。 赵闯见无人了,马上看向李维。 李维却一拳打向赵闯:“你为了个女人,变成如今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你往后出去,别说是我的表哥!” 赵闯捂住被打的脸,不反驳也不喊疼,而是看向李维:“她落水了,她如今好不好?” 李维怒极而笑:“我一个外男?我如何知道?” 赵闯听了,怔怔地站了一会子,点点头道:“也是,我倒是问错了。”他说完,也不顾脸上的拳头痕迹,就要离开。 李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一把揪住赵闯,咬牙切齿地道:“她落水后第二日,我去过东宫,太子妃已然无碍。” 赵闯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她没事就好,她没事就好。” 李维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深吸一口气:“赵闯,你看过你如今这个样子么?你信不信,她压根瞧不起你这个样子,见了你,也要装作不认识你的程度。” 赵闯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他蹲了下来,捂住脸:“我也想好好读书,金榜题名给她看,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过,我会努力的,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赵闯离开后,李维坐在房中喝闷酒。 云逸进来,陪着他喝了一阵,到底没忍住,问道:“赵闯是为了一个女人?”见李维看了自己一眼,知道自己猜对了,忙又问,“是谁?” 李维又喝了口酒,道:“是太子妃。”说完见云逸露出惊愕之色,便又道,“我不说,你也能从外头打听到,我今日与你说了,你以后便切莫再提此事了。” 云逸忙点头:“你放心,我晓得的。那可是太子妃啊,哪能随便谈论的呢。”说完忍不住道,“难不成,太子妃当真是倾国倾城色么?” 不然,如何能让赵闯变成这般模样? 李维又喝了一口酒,才道:“赵闯不是因为她有倾国倾城色才这般的。” 他们两个喝了一会子酒,又坐在一块说话。 天色暗下来时,赵尚书急匆匆地赶来找李维:“殿下,闯儿今日可是来了殿下府上?” 李维站起身,点点头:“的确来了,也回去了,怎么,不曾回去么?” 赵尚书摇了摇头:“回去了,但是很快又不声不吭的去了国子监。他肯回去固然好,只是他如今这状态,是不适合回去的,拙荆担心他出什么事。” 李维忙道:“也不曾说什么,只说他如今这样子,不论哪个女子见了,都要瞧他不起的。” 赵尚书听了,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随后看向李维,“殿下,既无事,老夫便先行回去了。” 李维却道:“舅舅,必行精神不佳,我看还是派人去看看他罢。” 赵尚书听了笑道:“已经派人去国子监了,相信很快回来。到时人回来了,我使人给殿下送信,殿下不必担忧。” 萧遥一时没想着好法子送信回建安侯府,便决定,第二日去国子监找赵闯时,拜托赵闯帮忙。 次日清晨一大早,萧遥仍旧做男子打扮,悄悄地下山,直奔国子监。 她到了国子监,找了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书生,说要找赵闯,请这位书生送信去给赵闯,便离了国子监,在国子监后山没什么人处,耐心地等待着。 赵闯来得很快,几乎是跑着来的。 见了萧遥,他脸上露出浓烈的思念以及狂喜之色,完全无视了萧遥此刻是男装,他痴痴地看向萧遥:“太子妃无事,真好。” 萧遥见了他的神色,再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感觉。 她整了整神色,上前微微福身,说道:“谢赵大公子挂念。” 赵闯连忙向萧遥作揖回礼,嘴上道:“不谢,不谢,不必客气。” 萧遥看向赵闯:“我今日来找赵大公子,是有要事相托。” 赵闯忙道:“你要我做什么,只管说,不必与我客气。不管什么事,我定会做到。” 萧遥见他一副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样子,心里暗叹,嘴上说道:“我有一封书信,需要悄悄带去京中一个绸缎铺子,请杨姑娘收,不知赵大公子可愿为我送信?” 她原先是打算先劝慰赵大公子一番,再说自己所托之事的,见了赵大公子对自己情根深种的模样,便将顺序调换了——她并不想让赵大公子产生她心中有他的错觉,继续泥足深陷。 赵闯忙道:“姑娘所托,闯必将送达!” 萧遥便将信拿出来,递给赵闯,随后福身道谢:“此信对我万分重要,请赵大公子务必送到。今日送信之恩,我必铭记于心。” 赵闯接过信,仔细收好,这才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姑娘不必说什么恩情。” 萧遥含笑说道:“对赵大公子而言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十分重要,所以这恩情,是必要记下的。”说到这里,不等赵闯再说,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道,“我观赵大公子形容憔悴,神思不属,可是生病了?” 赵闯听了这话,目光看着眼前女子的莹莹玉颜,疼痛从心底蔓延,他摇了摇头:“是啊,我生病了。” 我因你而患上相思病。 而这病,是无药可治的。 你与我的缘分,至于初见的那一天。 李维思及昨天与赵闯说的话,到底担心他出事,今日一早便特地来国子监。 云逸无事,也跟了他去。 只是两人来到国子监,才知道赵闯叫人约出去了。 问明白赵闯出去的神色之后,李维的俊脸,瞬间沉得滴出水来。 云逸不解,忙低声问:“怎么?” 李维阴沉着脸色,低声道:“跟上,一句话都不许问不许说。”说完急匆匆地往赵闯离开的方向行去。 两人悄悄摸到萧遥和赵闯所在这一处,正好听到赵闯柔情万千地说“是啊,我生病了。”这话。 李维握紧了拳头,马上选好位置,看向萧遥。 当看到一身男装的萧遥,他吃了一惊,差点没忍住弄出声音来。 萧遥其人如何,他与世人都知道,她是最一板一眼遵守规矩的,为此曾被戏称为行走的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