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一起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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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伊被他叫全名后就拒绝不了了,从他腿上下来,调整了下位置,又正面坐上去,中间留出一些位置,空出他胯间那一团出来。 真的都硬了,roubang的形状很明显地戳出来,隔着一层运动裤面料很清晰地凸显出来。 姜伊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手去抓,被粗壮的roubang填满柔软的手心,她抓着揉了揉,仿佛心里也被异样填满。她双颊微红,眼睛漫上朦胧,抬眼偷瞧钟程。 钟程喉间低喘,低哑的声音暗暗催促:“继续。” 姜伊隔着裤子揉了揉涨大的roubang,然后被催着去解他的裤带。 “等等。”钟程按住她想从自己性器上拿开的手,“用另一只手解。” 言下之意就是,这只手不要停。 姜伊的耳朵羞红得要滴血,右手继续慢慢揉着那根欲棒,左手动作生涩地解裤子。 钟程配合地将臀胯抬了抬,让她顺利吧裤子脱下。 只隔着一层内裤的roubang形状冲击感更强,它的形状又长又大,往上顶,甚至冒出了个guitou。 好长啊,guitou都从上面冒出来了。 姜伊把他的内裤脱掉之后,roubang没了束缚,弹跳一下,硬戳戳地直着翘。 姜伊用手握住,尽心尽力地帮他taonong。 钟程垂头看着她帮自己弄,狰狞硕大的rou根被少女白嫩的手握在手中,从底部往前部撸,到了前端,手掌把guitou一握,揉了揉,然后才套回去,继续套几圈,又揉一揉。 他被弄得很爽,但是欲望上头的脑子终究还是留了一丝清明。她上一次这么帮他弄的时候分明还不会那么多手段。 少女模样认真,精致优美的下颌线微微绷紧,可以看出来还是有些羞涩。 “谁教的?”他问。 姜伊正用左手把少年欲根底部的两颗囊袋拢入手中,闻言愣了下。 谁教的?好像没人教的。是那天晚上,被傅先生、钟凛和秦泽舟三个人一起包围的时候,有人cao她的xiaoxue,另外的人就拉她的手让她给他们弄。她当时实在是被缠得受不了了,只希望他们赶紧射,所以自发地用心伺候,把他们弄得爽了,他们就会射得快一点。 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变得清晰,少女的脸颊变得更加红艳。 “没人教的。”她小声地说。 “没人教自己那么会玩?是不是做梦都在想着玩男人的jiba?” “没有。”姜伊反驳,她才没有做梦玩男人的、的那个东西。但是她的脸还是红了,气红的羞红的,手上一个不小心,多用了点力,把手心里的东西捏紧了些。 “嘶。”钟程唤了声。 姜伊急忙把左手松开。 钟程说:“蛋都要被你捏爆了。” 明明是那么冷艳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那么下流。姜伊想,他和一开始她见到的他完全不一样,平时冷淡淡的,动情的时候和秦泽舟一样会说很多yin乱的话。 姜伊抿着唇,不敢乱走神了,两只手双管齐下,一只手给他揉蛋蛋,另一只手给柱身taonong。 少年的小腹都绷紧,青筋鼓起来,再往上是块块分明的肌rou,有点性感。 他以前的肌rou没有那么肌理分明的,这两个多星期的训练好像让他变得更有力量了。 姜伊又走了下神,想到傅笙。傅先生的肌rou就很有力量,手臂好粗壮,单手就能把她抱起来。大哥也能单手把她抱起来,不过大哥的肌rou没有傅先生那么多。 “在想谁?”钟程的声音带了冷意,挑起她的下巴后,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咬,“在想哪个野男人?” 姜伊有些心虚,眼睛眨了眨,没回答。 钟程亲过之后放开她:“用手专心不了的话,就用嘴巴。” “还是、用手。”她说。 钟程却不满意了,把人放下来,然后让她坐着,自己站起来,翘立的性器指着少女的脸颊。 “用嘴。”钟程摆着胯,看着自己的性器戳弄少女柔软的脸颊,guitou故意顶着她,在她脸上画圈。 少年的喉结滚动,似乎对这样下流玩弄的姿势很喜欢,喉咙一阵发紧。 “姜伊,张嘴。”他道。 姜伊的唇是粉嫩的颜色,张开了,缓缓地把紫红色的guitou送入口中。少年的性器形状粗硕,把少女的嘴巴撑大撑满。 姜伊只含进了一个guitou,双手握着roubang的根,捧着它缓缓舔弄。 guitou被她吮吸了几下,吐出来,贴着她的嘴唇滑过一边,然后她的红唇又贴在roubang柱身上,从guitou一路往下亲到rou根,雨露均沾地把囊袋也亲了亲。 钟程看着她的嘴唇颜色由粉嫩变成红艳,仿佛被玫瑰染色一般,鲜艳漂亮。 好sao啊,是因为吞了他的jiba才变成这么红艳的。 姜伊把roubang舔了一圈,又回到前端,重新把guitou含进去,吮了吮,吐出来,伸舌头专门舔她的马眼。 钟程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伸出来的粉嫩舌头都看见了。 “好会舔。”他说,然后又问,“这段时间在家帮别人舔过了没有?” 姜伊连忙把roubang含到嘴里面,试图以此逃避回答问题。 怎么可能没有?钟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有数,如果是他在家,巴不得每天都让她帮舔。 姜伊含着前端弄了许久,后半根roubang没爽到。钟程顶了下腰,猝不及防地把剩下的大半根roubang又往她嘴里插了一些。 “唔!”姜伊吓了一跳,差点承受不住,想要把它往外吐出一些,结果又听到钟程问。 “帮谁舔过?大哥,秦泽舟,还是舅舅?” 姜伊呆了下,最终没有把roubang往外吐,甚至就着这个深度继续含弄起来,吞进吐出地给他taonong。 这样子在钟程眼里就是心虚了。 这都不愿回答,难道三个人都舔了吗? 钟程腾地升起一股火气,嫉妒使他疯狂,腰再一顶,双手扶住她的脑袋,深顶几乎入喉,然后甩腰猛来了几下。 “咳咳咳!呜呜呜……” 太深了,顶到喉咙有些不舒服,还被弄得这么猛,姜伊的眼睛都飙出泪来。 钟程弄了十几下,停下,抽出jiba,让她缓。 姜伊大喘气,仍旧咳两下,然后闭上嘴呼吸。 “太深了。”她可怜兮兮地说,“喉咙不舒服。” 钟程把她抱起来,抱着往床边走。 “你还没回答我。”他说,“这段时间都帮谁舔过?怎么舔的?舔了几次?嗯?” 钟程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就直接剥她的衣服,手指熟门熟路地伸到她下面,一摸就是满手的粘腻。 他掰开她的腿,手掌在她的私密处狠狠揉了两下。 “嗯~哼~”姜伊轻哼,双腿并紧。 钟程拿开了手,把沾了她的yin液的手抹到自己的roubang上,又顶着那根东西送到她嘴边。 “怎么不说?”他边问边把guitou送入她的嘴中,“难不成是三个一起舔的吗?” 姜伊心跳失速,双眼睁大,眼神躲避。 钟程原本只是随意一说,哪里料到她竟然是这个心虚的反应! 被他说中了! 三个人! 钟程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心脏想被一只大手抓住,绷紧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们三个一起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