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下(H)
隔着衣物,她已感受到了他身下炽热坚硬的东西,硬邦邦地硌在她的腿心。 更遑论此刻。 腰带解开,裤子被韶声一把褪了下去,堆在他的膝弯间。 那根紫红色的rou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被韶声握在手中,热得灼手,一手握不下。 她太久没见过它了。 对它可怖的大小和样貌,已经有些遗忘。 下意识想松手。 昨日她大多是被动承受,无暇去看这根折磨她的罪魁祸首。 她竟,竟能让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子吗? 韶声本来胸有成竹,以为自己定能在齐朔面前占上风。 此刻却不确定了。不仅是不确定,甚至很有些畏惧。 心中的畏惧传到了手上,她触着他阳具的手指,微微地颤抖起来。 guitou上的铃口吐出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茎身流下来,流到韶声的手上,一片滑腻,使她更握不住了,手心不禁往下滑,小指肚不慎擦过底下的囊袋。 齐朔蹙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 喉头微微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韶声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是齐朔将她反压在了椅子上。 也不是知何时,拨开她握着他的手,一手抓着她的两只腕子,举过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打开她的两条白腿,架在扶手上。 绵软的腿根像是微融的脂膏,坠在细圆的扶手上,勒出一道印子,又雪似地漫了些许下来。 腿心便大剌剌地向着齐朔敞开了。 白生生的蚌rou合着,花唇却可怜兮兮地探了一点出来,红亮亮地染着水光,紧紧含着从身子里面泛出来的春水。只有实在包不住的时候,才吝啬地吐出一丝来。 但凡韶声稍稍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身下羞耻的光景。 她的脸涨红了。仰着脸,一眼也不敢往下看。 不看就不知道,不知道就没有。 尽管她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有了隐隐的感觉,空虚地祈求有什么东西能来救救它。 胸前双乳也一样。 脸仰着,便会对上齐朔的目光。 他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目光好似在探究些什么。 他只是看着她。 灼灼的目光使韶声终于受不住了。 她扭过头,哼哼出声:“你……你到底想干嘛?别光看了。”他那里明明动情了。怎么还要忍住,专为戏弄她? 怎么这样! 韶声满心委屈。 怎么他能忍住,自己就忍不住! “你是自找的。”齐朔平静地答。 终于,他将手指伸进了韶声身下那张羞羞答答闭着的小嘴里。 未及动作,淋漓的花汁便顺水推舟地全涌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指,黏黏地凝成了银丝,又坠成了剔透的珠子。 “呜……”韶声紧紧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出声。 又黏又软,和滴在齐朔手上的花液如出一辙。 她扭着腰,挪了挪屁股,偷偷将花xue往齐朔手上多送了几分。 可这如何瞒得过齐朔的眼睛。 “嗬。”不仅瞒不过,甚至还惹得他轻笑出声。 他在嘲笑自己,韶声听到了! “呜……笑、笑什么笑……”她开口质问。 却因着眼下的境况,声音直发腻。使这她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质问,更像是黏糊糊的催促。 齐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好,不笑。”他说。 扶着身下的阳具,猛然直入了进去。 韶声的xiaoxue还存留着昨日的记忆,虽然知道初时会痛,但似是想到后来的充盈,便变得格外贪婪。 仍然迫不及待地将这刚熟起来的巨物,吞了进去。 齐朔不再说话了。 他按着韶声腰,凶狠地动作起来。 小腹撞击着她雪白的大腿和臀rou,将它们拍得泛了粉,颤颤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奶豆腐似的晃荡。 rou茎次次都冲到深处,顶端粗大的guitou像是在攻城拔寨,一次一次,碾过最深处的软rou。 红红的xue口被茎身撑得有些发白,晶亮的汁液在交合之处糊成一片。 每一次,便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韶声的一阵战栗。 腿根和腰腹忍不住要晃,椅背根本支不住。 花xue也忍不住要翕缩,挤着rou茎,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更深处引。 这是、是快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但她又要受不住了! 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出声:“嗯唔……别,太、太……多了……啊——!” 只是尾音突然变了调。 声音猛然提高,变作一声高亢的呻吟。 齐朔竟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压去! 让他那粗大狰狞的性器,尽根没入了! guitou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rou壁上那块不起眼的,隐秘的软rou。 软rou被戳的陷进去,韶声也被戳得全身酥麻。 这还不止,rou茎塞到了底,guitou在深处更窄小的小口外搅动;囊袋拍击在身下,挤到了早已鼓胀起来的花核。 酸得韶声浑身无力,再出不了声了。 只能死死地抱住齐朔的肩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倒吸着气。 妄图他施舍能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 但这绝无可能。 齐朔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他的动作也更加凶猛。 有白光在韶声眼前闪过。 “啊——!”她又尖叫了出声。 随着这声叫喊,她整个人抖如筛糠,xuerou也在跟着颤。 大股大股的花汁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流到身下酸枝木的椅面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是她吹了。 韶声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显是还未从高潮之中平复过来。 齐朔却不会等着她。 他挺腰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继续往里送。 糜红的xuerou再不堪摆弄了,柔顺地将最柔软的地方张开,予取予求。 使本该是始作俑者的齐朔,也忍不住闷闷地喘息出声。 韶声觉得自己要死了。 高潮还未结束,新的快活便又来了,接续堆积起来,无穷无尽。 像座山,压在她的身上。 她想咬住后牙,来抵抗这灭顶之感。但牙已经酸得根本使不上力气。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屋内,灯火似乎也被这声音影响,微微地晃动起来。 韶声的意识渐渐回笼。 “呃混……混蛋……”她低声咒骂,双腿乱蹬,脚背和小腿踢打在齐朔的背上,想把他踢开,让他滚开! 齐朔竟还有功夫抓住她作乱的双腿。 “再忍忍。”他终于开了口,将韶声整个人一把托起。 “啊!”韶声不由得惊叫。 突然的悬空使她失去了安全感。 他们现在只有下身相连!她不得不将手脚都缠在了齐朔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 韶声被抱到了床榻之上。 她整个人都淹没在柔软的被衾里。 齐朔将她钉在上面,身下依旧不停。 韶声如今只能低泣了。她的手臂绵绵软软,想在他后背抓挠泄愤,都有心而无力。 一定会死。她想。 许久,等齐朔的精关终于松了,将白浊射进韶声身子里,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韶声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头一歪,便直接栽在齐朔怀里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