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事后回想zuoai的扩张(微微微h)
事后的温存带来一觉好眠。 云荞醒来时天色已晚,卧室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床榻上一侧平平整整——人走了。 掀被下床,光脚走在地板上,打开房门就被一毛茸茸的生物给缠住脚。 “乖”云荞蹲下身在它头顶抚摸几下,边牧就立马仰着头企图亲她的掌心。 云荞被逗笑,她觉得她养的这只边牧还挺聪明的,不捣乱,还难得地不拆家,忍不住多逗弄了它一会儿才往厨房走去。 这次事后身下的不适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想来应该是江连做了按摩的缘故,记得和他第一次做时,她就被他那物什的尺寸折腾得死去活来。 zuoai怎么能像是去上刑呢?即便她承认他的活是不错,后来在她的控诉下江连把前戏和后戏都提升到了和过程戏一样好的程度。 这个炮友还算不错,云荞边打量着空荡荡的冰箱边思忖道。 性事,应该是在一段翻云覆雨的时间里可以暂抛尘世一切,忠于最原始的欲望,沉浸它,享受它。 双方都可以得到滋润。 天空一直把它的尾巴往腿上凑,痒痒的,云荞也由得它。 “走,mama带你去找好吃的。” 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天空原地转了好几圈,尾巴都要摇到天上了。 “傻狗。” 云荞牵着天空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江连那家伙留下的印记太重,弄得她遮暇上了好几层,不行这个问题以后得好好谈谈,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话。 云荞住的这个房子是她爸爸给买的,刚好学校就在附近,上大学也走读,周围配套设施也很齐全,生活在这很方便。她妈本来还给她配了一个住家阿姨,但她不喜欢屋里有其他人在,只是安排人在她忙时给遛遛狗。 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过集体生活,也不是矫情单纯就是不想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这样也挺好的。 就连认识江连,也是意外。 A市的夜晚很热闹,更何况这里靠近老城区,成群结伴的好友,依偎低语的情侣,都是一路上常见的景象。 云荞牵着天空在一家炸鸡门前排队,这家是中式炸鸡,炸衣不厚,汁水够足,珊珊带她来吃过一次,她觉得比某些连锁好吃多了,时不时会来买上一点。 夏意肆虐,云荞出门穿得简单。牛仔七分喇叭裤,衬出细长的双腿,上衣倒是衬衫短袖,立领,掩住了脖颈处的肌肤,衣着普通,站在人群中气质却很显眼。 “那是?” 许佳欣正低头刷着手机,肩膀被人突然碰了下, “谁嘛”,她抬头视线却定住了。 挺意外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她是不是被,被……”旁边的人对她做出个“O”的口型,她知道那个未发音的字眼,很难听,连忙打住同伴:“别乱说。” 云荞除去上课时间,其实不常在学校里出现,但是关于她的话题可是一点都不少。先是那外表,在美女如云的财经学校也是瞩目的,再是那气质,高高冷冷的,却不让人感到傲气。刚入校那会儿喜欢她的人很多,现在都毕业了,也还是系里的话题人物。 许佳欣心想也就是人家懒得理你们这些闲言碎语,她帮她拿过资料,有点点头之交的意味,算是对她略微了解一二。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总把美貌往那些话题去引,就像之前对阿洋那样。 那气质,那神态,怎么会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炸鸡店的生意火热,但是出餐速度也很快,排到云荞时也才不到十分钟。 “两个,谢谢。”这家只卖一种,就是炸鸡腿, 云荞觉得撒上辣椒面后简直绝了,但是让她mama看见了肯定会说, “垃圾食品,毫无价值。” 幸好没有跟mama去M国,云荞提着袋子牵着狗子想道。 许佳欣一直看着云荞离开,看着她随性的打扮 还有牵着的边牧,知道她家就在附近,忽而心里有点不知名的拿不上台面的情绪。当年入校时,云荞也是挂在她们宿舍名单上的人物,不过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床铺上空荡荡的,后来才知道人家办了退宿。 唉…… * 这是今晚张深看到老板第四次拿起手机又放下的动作了。 老板好像心神游离在外,桌上的咖啡已没了热气也没见有饮过的痕迹,他在老板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少能揣摩到一点老板的心思。 但他不敢擅作主张,只主动去帮老板再做一杯咖啡。 钢笔在男人的手中反着流畅的光,这只手修长,骨节分明,能在床上玩出很多花样。 江连坐在老板椅上,细细地想,三小时之前他也用这只手进入过女人的身体。 慢慢地进行着扩张,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三个指节……那花径幽长,出水又快又多,能很好容纳下他的指节,同时他能感受到她的吸附,弓起的腰身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及时把人捞住,然后紧紧按向自己,拿出埋在下面的手,用另一更为坚硬的物什去填满那张xiaoxue。 要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江连意识到自己硬了,在这办公的地方又一次不可避免地难以遏止地想着和她zuoai时的情形。 可是到现在,那人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甚至都没有一个消息,未免是自己太过投入。 江连皱起了眉,清峻的脸上有了燥意,很快消失不见。 夏日绵长,情意在封闭的空间里逐渐消失殆尽 一切归于平静,什么都没发生,却似什么都发生了。 云荞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来电,压下心间烦躁,按下接通键, “喂,mama……” 那端的女人轻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声音很温柔,让人不难想象出一位身在大洋彼岸潜心学术的高知女性形象。 云荞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事实上在她的记忆里母亲的形象日渐模糊,每月的一通定时越洋通话对这段母女关系并无多少作用。 “就这样吧,我再想想。” 短暂的通话结束,又要再等一个月了呢。云荞挂断电话,思绪涌上熟悉的疲惫。 “天空,你说走不走呢?” 边牧乖巧地蹲在脚边,仿佛未曾体会到主人的情绪,摇头晃脑,甚是可爱。 云荞揉了揉天空的头,笑意很快达至眼底。 “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