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蜂巢崇拜下(埃尔温.隆美尔/阿道
你会在我身边自杀吧?阿道夫.希特勒说。 埃尔温.隆美尔沉默了一下,他此时闭上眼睛,坐在床边的他如同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但他明明没有老,他才刚刚步入如常青树般的壮年,但对生命的不舍与遗憾让他无法坦然的说出来,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能勃起么? 少女问他,隆美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许只能再次点点头来表达对她的服从,他坐在床边,又突然走到窗前,把窗帘给拉上,窗帘前面是被切割后的天空,这里是元首大本营,有勤卫兵在外面巡逻。 他似乎能看到他们怜悯或者试探的目光。 隆美尔把窗帘拉上,冷的光线从暖色调的窗帘里透出来,风把冬天将至的信息已经传递过来了,再过一两个月,应该就是圣诞节。 他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去年,那是他忧心忡忡的巡视大西洋防线,溃败已经成了不可阻止的事实,海浪把轰炸机的声响给覆盖了,他站在海岸线上,无法分清楚海与天的边界,弹坑里的碎片在空中摇曳,他深呼了一口气,一时疲惫的无法分清敌人与友军的区别。 于是他到这间房间内尝试和她说些什么,政治磋商能成为某种手段,她把脸背过去,把视线投在隆美尔头顶上的钟表,最后厌烦的垂下头,她似乎是疲惫了,不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她的肩膀朝他流露出某种冷酷的抵触情绪,在埃尔温.隆美尔试图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躲开了。 “出去。”她说“我不和失败主义者说话。” 于是隆美尔从这间房间出去,已经是深夜了,天上的星星在隆美尔军靴的脚下闪烁,他这才发现自己走入了泥潭,此时他的心境却陷入少见的迷惘,他抬手往上看,发现自己此时站在半明半暗之中,于是他深深地呼出这口气,安慰自己不要气馁。 但为什么要在这里,在死前与她发生关系呢? 现在隆美尔摘下自己军装上的勋章,他环视了室内,沉默的在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三片药片,是元首的药剂师调配的,最后一片是淡蓝色的胶囊,泛着杏仁的味道。 吃下第一片药就会在做完之后昏昏欲睡。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口腔吞下药片,开始时那味道发甜,而后它伴着杯水到了他的喉管里变得发苦,隆美尔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上握了一下,而后他的手接触到了她的rou体。 是她的腿。 元首的膝盖向前弯曲,隆美尔的腿反而显得有些拘束,他的手掌因为姿势的缘故要撑住她的身体,开始时他有些生疏的摩挲着她大腿上的软rou,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这才将手一点点的张开,几乎是固定与笼罩住她的臀部。 做完这一切,埃尔温.隆美尔才挺起上半身,与她垂头接吻。 他先是认真的品尝那对唇的滋味,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在双唇与牙齿之间摸索,只是来回两三次的舔过她软红的口腔,就让隆美尔陷入某种迟钝中,但他又要坚持把这程序做完,甚至到最后,他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像北非似的那样奔波,心脏也没有跳得那么有力,怎么让他觉得吻着元首,稍稍有点力不从心。 她雪白的大腿骑了上来,隆美尔闭上眼睛,感受阿道夫.希特勒身体里的温度,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身上那道蚯蚓似的疤横亘在她的身体上,所以他又把自己的手掌往旁边压了压,藏进旁边深红色的毯子里。 开始时是湿热的质感,在元首的腿对着他敞开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体里的热度,他慢慢的搂紧了她的rou体,勃起的yinjing蹭到她腿间的小洞,开始进去时她有些吃力的蹙眉,但他最终还是把自己送进去了。 她像是被他插得有些发痛,稍微并起腿坐在他的膝盖上缓缓的磨着,他的yinjing根部接触到了她的耻骨,隆美尔发觉自己深深的在她的身体里,紧缩的软rou吮吸着他勃发的性器,她含在身体里面的水此时一股股的涌出来,里面是嫩红色的,有点像一朵花的花蕊。 舒服吗,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把手掌从她的大腿上放开,将她端抱起来,她似乎非常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胯上哆嗦了两下都没回神。 “…还要。” 她闭上的眼睫间有一点晶莹,此刻攀爬着依偎着他的胸膛,隆美尔此时闭上眼睛,恍惚间以为她是长满了花的藤蔓,她的黑发铺在他的手上,香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但如果抬头望向头上深红的帷幕,隆美尔觉得无比昏暗,几乎都要令他痛苦的低声啜泣。 但埃尔温.隆美尔也没有放开阿道夫.希特勒,反而更加拥紧了她,他用手轻轻的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捋开,一下下亲着她的额头,下身的动作也是轻柔的,有规律的顶着她,当隆美尔停下抽插的动作时,阿道夫.希特勒在途中已经高潮了两次,最后身体的力道几乎是激烈的箍着他的性器。 他内射了。 隆美尔把她抵进毯子里,胯下却还是深深地进入着,她里面的rou将他吮得紧紧的,都几乎抽不出来,他尝试抽出的时候,她似乎离不开他的阳具似的,腿拼命的缠在他的腰身,也不恨他,也不怨他了,她身上因为汗像发光一样,隆美尔将脸埋入她的黑发中,死死的克制住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寒战。 那在之后要说什么呢? 隆美尔彻底迷茫了,他挣扎着闭上眼睛,感觉之前吞下去的药片令他昏沉起来,他把手伸向她的身体,好像是要攀折一朵花似的,几乎都要不甘到面部扭曲。 但动作依旧是小心翼翼的。 埃尔温.隆美尔眼睛深处似乎冒出很多幻觉,他只能任凭幻觉的浮沉,他梦见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北非战场,硝烟把风沙扬得太大,他每日几乎疲惫的都在八点前入睡。 但是在一天晚上,隆美尔坐在车辆里,接听了她把他封为元帅的电话,那是一个寒气逼人的夜晚,他坐在一个简陋的椅子上,他的幕僚们欢呼起来,他也欣喜若狂,但此时望着脚下几乎是惨淡而荒芜的沙丘,却又感到无比的空茫。 从埃及到柏林,到底有多远的距离。 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隆美尔安慰自己,如果元首不过来,他可以回去找她。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也许不应该醉的,但有人在议论纷纷,他们的脸幻化为鬼怪的脸,那不是他的战友,他们在朝埃尔温.隆美尔窃窃私语,最后那声音越来越大—元首不过是个高级娼妓,她这次朝所有受勋的将军们张开腿,现在战局紧张,推翻她也许会很简单,他一时恐惧那谣言的力量,但却又清醒的认知到,他们所说的是真相。 就好像一个背朝着太阳,困在洞xue里的囚徒,他看到的东西是一个影影绰绰,美丽绝伦的投影,但有人总在他耳边嘀咕着要他看外面,可他总不愿意看。 第二天,他们所管辖的地区的战地医院接收到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参谋。 埃尔温.隆美尔通过电报联系了他的家属。 这是战伤,他说。 今晚太冷了,埃尔温.隆美尔不由的醒来了,他猛地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毫无睡意,他一时在枕头底下找了第二片药片,那据说会让人睡得如同死了一样。 但埃尔温.隆美尔迟疑了,此时放下药片,搂紧他的元首,她身上也怎么这样凉?他想,然后他用手指碰碰她的脸,他的睫毛也碰到她的睫毛,他却不敢吻她。 如果她清醒了,那他该怎么解释? 继续向她说那些她不爱听的战果,向她说他根本没参与的叛变么?可是—他都快死了,吃下第三片药之后,他就会死在她身边了。 她为什么不醒过来?如果她再这样睡,那她也会死的。 元首,元首,隆美尔想抓着她的肩膀恳求,但他看到自己手上的伤疤,看到放在他枕头旁的第三枚药片,看到她肌肤滑润而洁白的身体,他想用手心抚摸那近到障目的脸,但还是又止住了,最后他的喉咙颤抖了一下,吞下了第二枚药片。 这次是一个美梦。 眼帘里出现扑朔迷离的剪影,但是那影子又很快消失,他梦见,他看见,自己此时站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此时他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那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外面是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 埃尔温.隆美尔是通过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介绍来的,此时却又止步不前,他也许是应该给她带一束鲜花—但巧克力会更符合她的喜好,他有些踌躇,甚至自己给她送出的生日礼物在众多的将军里面是很不起眼的。 但她不介意。 接着她朝埃尔温.隆美尔笑了一下,黑色的睫毛蓝色的眼睛浸透了某种令人晕眩的神色,她吃下他的礼物,那是一种少见的柔媚,她那面对其他不服从她的人的或者容克军官们的气势汹汹此刻融化为女性的媚气,她是元首啊,他做梦般的想,她很年轻,很漂亮,很… 她赏识他。 此时埃尔温.隆美尔却惊醒过来,但他此时却再不愿回忆,手伸向第三片药片,他又看了看她的嘴唇,也许,她…他不知怎的,只是从心底涌上一阵的怜爱,只是那怜爱也参杂了濡湿的,寒冷的凉意,令他眼睛混浊,不得已的叹了口气。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隆美尔抱住元首,他闭起眼睛。 吞片药,安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