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偷上(埃尔温.隆美尔/阿道夫.希特
在发泄般的痛哭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之前签署的那些文件—她用余光看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那迭纸放在碎纸机里头给弄碎了,纸的碎末从他的指缝间飞出来,他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剩余的那只灰眼睛平静的端详着同谋分子发给他的电报—他一副端坐的样子,实则再回味她身体的滋味,此时看到她那眼神,倒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想什么。 “过来。”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同时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阿道夫.希特勒则畏惧的盯着他,她站在门口不动,她想让自己逃跑,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发抖,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钢笔放在桌上,他哪怕只有一只手他的钢笔字也写的不错,而后他敏捷的抓住她的手,指节一下撞在一起,她撞到了他的那只用铁作的假手,而她拼命想把手掌收回来,那个被撞的那一面,已经泛起了淤青的红肿。 “读这一段。”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他指了指面前的文件,那是一份新政府任职的名单,阿道夫.希特勒被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弄得瑟缩,她读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停滞了一下,有点茫然,但更多的是惊怒,但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正在观察她,她的表情激怒了他,他立即扯住她的手臂,从另一面不费劲的去揪她胸前的rufang,而她伏在他怀里,在手碰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就有了条件反射似的颤抖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身上被他抽出来的痕迹还没好,此时被他重重的按着,立刻在她的肌肤上就有了那种发肿的艳红的痕迹,她从喉咙里痛苦的低喘了一下,碰到他冰冷的手的瞬间,她就滑倒在地上。 凌虐这么一个女人似乎激起了他某种道德感,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在此时仿佛消了气,只是冷冷的叫她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马上,他重复了一遍,元首反应过来,她胆战心惊的被他攥住手,而后又扔开,接着她就躲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下午的时间他请了他的同谋来,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平静的站在边缘,他似乎注意到了从楼梯口上方投射过来的视线,此时他一言不发的与她对视,她紧张了,而后把门关上了。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却在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把她弄哭的,她那缩小的蓝色瞳孔,他自己的瞳孔也一定是放大了,她的眼睛让他有些情难自禁的兴奋。 突然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他觉得难堪而颤抖起来。 周边都是他的同僚,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而阿道夫.希特勒还待在那个房间里,她在给自己处理淤青,用冰块和毛巾,她的皮肤太白了,所以显出那块淤青的惊悚来,她的下面应该是被他弄得肿了,她害怕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会令她怀孕,此时想用手指伸进去清理,但她试了两次,觉得好痛,她就没敢这么做了。 “你做什么?” 没有音调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她手中的毛巾掉到了地上—年轻军官的身体紧紧的贴住她,她应该是蹭到他微微勃起的胯部与笔挺的国防军制服,她还以为他还会在下面和他那些同僚谈天说地,但没想到他又上来找她了,他身上没有汗味,只有火柴燃尽的味道,元首不敢动,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他和她这个姿势的rou欲味,她害怕男性身上的粗野,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起来,分泌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为接下来的强jian作准备。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伸手把她抓了过来,他扯住她的腿,把她翻了过来,他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在潜意识里他有了一丁点的后悔,但他此时此刻却又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在地上。 他不该来找她,也不该硬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变得冷漠起来,他就这么抓着她,使她光裸的大腿贴着自己,只是用她大腿根部摩擦,他想物化她,但却始终能看到她那有着恐惧的眼睛,她这个眼神却只能让他热血沸腾,下身硬挺。 曾经,他也只是暗暗的为她的夸赞而感到欣喜。阿道夫.希特勒只是被他这样抓着摩擦着,却也可悲的生出点感觉,她痛苦的感觉自己被摩擦阴蒂而高潮了一次,她被仇人又热又硬的性器官玩弄,但谁叫她一点经验也无,此时抽噎了两下,而后被捂住眼睛,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然后在她腿间释放了。 他的腰刚刚还慢慢的挺动着,现在放松了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将她和他的连接处弄得脏兮兮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于是弓起手臂,捡了地上的毛巾,他擦了擦,用手指擦过她的下身的时候,就像保养枪支一般,很认真的做了清洁。 她把脸埋入头发中,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将她的手掰开,他看着她的脸,他在犹豫,接着给她飞速套上袜圈和裙子,而后— “!你在做什么?!” 元首的手伸到前面来,抓住他那只残缺的却仍然宽大的手掌,他揪着她的胸部,准确的要把什么饰物扣在她的胸部,那一点点粉色被揪起,而后尖锐的刺穿感让她瞬间感觉发毛,她几乎是神经质的盯着那只手,那是个金色的乳钉,而她还没有孩子,连哺乳都没有过,所以现在因为刺痛而发冷汗,而那东西戴好了,她也软倒在他怀里。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拽起来,推到楼梯口,他连门都没关,客厅里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确切的说是只有他的上司,路德维希.贝克在那里,他把烟灭了,此时停止踱步的动作,他的眼睛里闪着某种奇异的光彩,很好,他连说了两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他看到她也没有了那种当初要他从总参部辞职的轻狂样,只是还没从痛中回过神来,路德维希.贝克把她捉到自己跟前,带点轻视的调侃她,“元首,这种滋味好么?” 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仇恨点燃了她,牙齿咬得咯咯响,路德维希.贝克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像猫对着老虎哈气一样,他觉得可笑。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给了他答案,于是他双手渐渐把她的腰肢抓紧,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同时他看不到自己脸上那种兴奋的神色,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皱了皱眉,他站在不远的地方,出声提醒他,长官,他说,她伤还没好。 路德维希.贝克停住了,他脸上闪过很多表情,但明显后来他克制住了自己那种兴奋,用厌恶又意兴阑珊的眼神打量起她的身体,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他说,我总能— 阿道夫.希特勒才发现轻视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连抗议都写得文邹邹的绅士了,路德维希.贝克最后打量了一下她,摆摆手,让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领回房间。 阿道夫.希特勒好希望路德维希.贝克能死掉,自从她被这些政变的人秘密监禁之后,她就希望这些人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横死,更别说强jian了她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她又被他按在床上,用几条绳索捆了起来,他像抓住囚犯似的把她双手反剪了,她听见他下床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有人要来,而声音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做些什么。 他先是没有说话,而后低声争辩了什么,明显他的心情不高兴,但阿道夫.希特勒正觉得开心,这个人如果是要倒霉了,那她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