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七哥最最不同
书迷正在阅读:总监她怎么这样?(gl)、遇虎(古言,1v1h)、白算计(古言1v1)、荔枝坠落时(兄妹 骨科 1v1)、睡错郎之爱妃欲孽(换妻产乳高H)、艳明春时、看SM片错连邻居蓝牙后、偷窥总是被发现(NPH)、sp杂文、被迫成婚 (1v1)
困顿醒来时,陈纭发现自己正泡在浴池,已将近午时,陈逸忙完了政事带她过来洗沐。 “醒了?” “嗯……七哥,饿……”她像孩子似的依赖他。 “等洗好了咱们便去用膳。”陈逸浸湿了面巾给她擦脸,刚睡醒的样子犹带几分疏懒,任由他照顾自己。 “嘻,谢谢七哥。”撒娇地抱住他的腰。“三哥是不是走了?” “阿纭,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阿纭最喜欢七哥了。”拿脑袋蹭着他温热的脸颊。其实陈逸最喜欢她不着一饰的样子,天生丽质,青丝如瀑,未施脂粉的脸蛋,虽不及描红染黛后艳丽,却是只属于他的,婉约素净。 拨了拨她耳边的湿发,“虽然你故意表现出在意七哥的样子,与他却像是更加亲密……” “七哥是最最不同的。阿纭心中,七哥是第一个走进来的,是阿纭勾引了七哥,七哥,阿纭可从未主动勾引过别人。” “……可你为何这般放纵?” “七哥不觉得很美好吗?”她骄矜一笑,转身去清洗长发,“七哥想不想也试试被两个女人一起服侍的美妙?” “不想。”她话还没落音,便被他打断。 “哦?七哥这么干脆呀。” “阿纭……七哥只喜欢你。” “阿纭会一辈子对七哥负责的。” 陈逸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心中的质疑、火气,也被她妥帖抚慰。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清悠悦耳的嗓音哼起的歌谣,轻轻慢慢回响在香雾氤氲的浴室内。 “七哥~喂。”因为连续几日的忧心,一时松懈下来反而上了火。牙根红痛以至右边脸颊微微肿起,去晋国一事也跟着延后。 用膳时,她对着他撒娇。 陈逸纵她,夹起鲜嫩芦笋喂过去。 她却皱起眉,“要七哥嚼了喂……” “阿纭……” “嘤……” 他只好照做。 遣退了所有侍奉的宫婢。 她主动坐进他怀里,待嚼好,低头噙住他的唇瓣享受嗟来之食。 “阿纭……这样叫人瞧见要道一句恶心。”见她闭眸欣然,他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颊。 这明明是他的爱人,此刻却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 “七哥喂的,阿纭喜欢……”她低头亲亲他的唇瓣,继续指了指肥美鲈鱼。 “阿纭、你别看着七哥……”她殷殷盯着他咀嚼食物的模样,如待哺的婴孩,叫他不适。 “七哥要是不愿意,阿纭就去醇亲王府住几日。”实在牙齿痛到张开一条小缝都费力,术方院的太医们开了药,恐怕没个两日好不了。 “你敢?”他沉声威胁。 “七哥觉得、阿纭敢不敢呢?”她含笑贴到他耳边柔柔细语,然后低头将他口中的食物卷走。 “小东西,你将七哥当什么了?” “七哥是阿纭的神。” “当真?” “嗯。” “宝贝儿阿纭,给七哥生个孩子可好?”他抚了抚她的鬓角,温柔问道。 心中钝痛。 却展眉笑道:“好吖。” 她的zigong温床成为一片皑皑雪原,多少guntang的jingye也无法捂暖。 身体常寒畏冷,葵水也逐渐变少。 凡事都有代价,如今她想停也来不及了。 晚膳决意又对他撒娇。 “七哥,父皇,爹爹。” “你叫我什么?”陈逸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朕。 “七哥是阿纭的父皇、爹爹。” “咳、噗……”他差点儿喷出口中的食物。 “父皇~爹爹~”撒娇的软糯甜声儿,时不时低头亲住他的唇瓣,享受投喂,热恋中的爱侣,全世界只剩下眼前的他。 陈纭能这么招哥哥们宠溺,也是她有什么要求从来都直言说出来,要亲亲、要抱抱、要揉要疼、要喂,这些对男人而言很是受用。不用去猜对方的心思。 而她丝毫不会顾忌闺阁女子该含蓄、忸怩。 “七哥硬了……” “小混账……”他固定住怀中乱动的纤腰,“好好吃饭,一会儿将药喝了。” “七哥,为何药都那么苦?能将它们做成丸儿来吃吗?” “当然,揉成药丸工序复杂,你若是等的了,七哥就让他们做。” 她撇撇嘴,没个七八日恐怕做不来,等那时她也不知是更严重还是早好了。 休养的几日,陈纭待在自个儿宫内将手中分散各地可用的势力整理了一番,之前为了帮七哥上位便折损了许多,而在梁国那段日子,与梁宣帝的对弈更叫她折损近半,元气一直没有恢复。 “绿竹,这段日子要辛苦你与阿七了。”她将拟好的规划交给绿竹,自各地收养被遗弃的孤儿、被爹娘嫌弃的女孩儿,带回“陈愿昭”培养。 陈纭能够拥有陈愿昭这个暗阁势力,还有赖于先王后的支持。她是真的将她当作亲女儿吧。将自己培养的玲珑坊交给她打理,陈纭从中学习到管理、培植自己势力的关窍,后来大皇子谋反玲珑坊溃散,陈纭收了一些无枝可依的jiejie,重新成立了自己的暗阁,取名“陈愿昭”。 希望每个人的愿望,都能有机会陈述,都能得到满足。 只是这件事不能给七哥知道。玲珑坊的人都算作“叛逆”,她暗中保下的jiejie们,也只能更名换姓才活下来。 云禧宫门口。 “奴婢/奴才见过陛下。” “都起来吧,王后在忙什么呢?” “回陛下,娘娘正在书房。” 小太监要去通报,被他止住,“别去打扰她,朕自己过去。” 这几日忙起来,她倒是都很乖地没有粘着自己。倒叫陈逸不适应。 听宫里的奴才们议论,王后与其他嫔妃娘娘们很是和谐,日日约在一起玩京中时兴的一种花牌。 旁人若对她无恶意,她自不想伤任何人。 借着牙龈肿她每日掩了面纱与后妃们在御花园中或哪位妃zigong中一起玩牌。外域流传过来的一种精致的硬纸片做的卡牌,每张上面绘有不同的星象、祭师、神灵、鬼怪等等形象,玩法也很有趣。迅速受到各国王室贵族的追捧爱好。 “阿纭,在做什么?” 听到声儿,陈纭忙放下手中的书将桌上一堆稿纸胡乱收起来。 “这么慌张做什么?”陈逸走过来,见她正在读《庄子》,一迭纸迅速塞于案牍下。 “七哥,你怎么来了?”她扬起小脸看他,自带笑容如阳春三月暖融融的鲜花儿。 对于她想要掩饰的小心思,陈逸也不计较,俯身翻开倒扣的书页,眸色悠悠灿灿,“阿纭这几日都没找七哥了,怎么那日七哥才跟你说生个孩子,就故意避着七哥么?” “才不是嘤。”她起身让座于他,骑到他怀中,“七哥很喜欢阿纭粘着你吗?” “牙根可还痛吗?” “已经大好了。七哥~”她贴在他耳畔蹭了蹭,温柔得像猫儿一般,眷恋主人怀中的温暖。 “身为一国王后,不许随处乱跑。”他撩起她的发丝,语态温宁。 今日陈聿又进宫请见,提起晋国行程。被陈逸拒绝。 “七哥,阿纭是为了七哥,才做了这王后之位。”从小到大,从母后身上,她看了太多身为一国之后的责任重担与压力。“七哥别想拿它束着我。” 听到他深吸了口气,“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七哥今日是来与阿纭吵架的?” 他起身要走,陈纭也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