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guitou责
22、 邬灏嶙坐在床边,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另一条腿自然垂下。胯下那根粗长的rou蟒笔直地竖立着,茎身爬着几道虬结的青筋,guitou像一颗裂开一道缝的rou桃子般饱满肥硕,颜色红润,马眼还是一道窄小的细缝,看上去并不能塞下那根尿道锁。 白钰把手掌放了上去轻轻揉了揉,那处就流出点yinyin水意,状态极佳。他便没再抚弄这根大roubang,直接用三根手指在guitou上下两侧一捏,一搓,再用拇指对准顶端的马眼磨了几下,中间那道的窄缝就怒张起来,变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洞,朝外一小股一小股吐着sao水。 “六皇子的水儿可真多,这下都省了润滑这一步骤了。你身上我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这根saojiba了,多调教几次,是不是都能用jiba潮吹出水来?” 白钰用赞扬的语气说着,同时右手拿起那根尿道锁,套上一层质地轻薄、透明柔软的塑料管,对准那处孔洞,边转着圈边一点点向下刺入。 尿道锁本身长度不够,所以在佩戴的过程中都需要仪器辅助进入,待插入到合适的位置后,才会将仪器取出。 “嗯……我cao、什么东西……不舒服……” 邬灏嶙皱起浓眉,眼睛死死盯着白钰手上的家伙,手掌在身侧握拳,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呼吸急促沉重,听起来称不上痛苦,只能算不适。 白钰没有停下,只是用拇指在敏感的guitou系带处轻揉摩擦,以便保持yinjing的高兴奋度。同时,他手中的尿道锁已经尽数没入那根硕大的jiba里。 邬灏嶙的yinjing尺寸惊人,正常人都承受不了的尿道锁在他粗长的jiba对比下,好像只是一个小玩具。 白钰的手看起来纤细修长,是一双适合用来品鉴美酒清茶的矜贵之手,却比从业十余年的外科医生还要稳,速度也适中,深入的过程中只是一点点撑开了尿道,丝毫不曾伤害到敏感脆弱的尿道黏膜。 “啊……哈……还不、不行吗……” 从未被进入过的区域被异物摩擦着,而且还在持续深入,好像要直接捅进肚子里一般,邬灏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jiba里酸酸涩涩的,混杂着轻微涨痛,很怪异。他大腿肌rou微微颤抖,额头和鼻尖冒出了一大片汗珠,忍不住催促道。 白钰用手比了下他的jiba,拇指对准根部,中指都碰不到guitou,说:“你jiba这么长,自然要多受点罪。” 邬灏嶙从鼻子里哼了声。 “算你识货。”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十分钟,直到白钰看到手中的仪器闪烁起指示灯,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用手指固定住茎身,看着邬灏嶙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忍着点,我要拔辅助管了。” 邬灏嶙不屑地笑了声,说:“我可没那么怕疼。” 说着,白钰手上猛地发力,快速将塑料软管一拔。 “啊啊啊!” 尿道黏膜被塑料摩擦,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异物排出后的舒爽和一阵阵电流般快感。邬灏嶙几乎是尖着嗓子呻吟了声,大脑一片空白,jiba抽搐着就想要射精。 白钰用力在他的卵蛋上掐了一把,说:“我是说,让你忍着点别射。现在射了的话,尿道锁会移位,你还得再插一次。要来吗?” “cao……” 疼痛唤醒了邬灏嶙的意识,他用额头抵在白钰的手臂上,强行忍下射精的欲望,恨恨地说:“你他妈……就是故意玩儿我呢……” 白钰用手指梳理他被汗水打湿的红发,语气温柔地说:“你这么有意思,我当然忍不住。你不愿意吗?” 没等邬灏嶙回答,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愿意也没机会了,上我的床简单,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 “简单?cao你妈哪里简单了?老子都他妈把屁股献出去了!怎么说得好像是我占了便宜一样!” 白钰笑了笑没说话,手放在邬灏嶙的肩膀上轻轻一推,邬灏嶙就顺势躺下。嘴上骂骂咧咧,实际身体却相当乖顺,白钰都要忍不住内心侵占掠夺的欲念了。 他拿起床上的棉质纱布,盖在那根jiba上,看着guitou表面的yin水把纯白的纱布浸透,才问道:“你说你能射十次,是指一天最多能射十次,还是十次起?” 邬灏嶙当然回:“哈?老子当然是一夜十次起,能把你肚子射爆,生殖腔都塞不下jingye,求我不要再……” 他话说得一半,白钰就将手掌放在了纱布上方,隔着湿哒哒的纱布揉捏敏感的guitou。 “嗯?不要再什么?” 邬灏嶙“嘶”的倒抽了口气,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右手猛地抓住白钰的手臂,随即快速急促的喘息起来,声音高昂了许多。 “嗯…啊哈……不……” 纱布表面被guitou流出的yin水浸透,不再那般粗糙坚硬,于是摩擦感就变得格外强烈。guitou表面的嫩rou被整个覆盖,从马眼附近到冠沟处,都被纱布反复刺激,顿时涌起股猛烈的快感。邬灏嶙浑身都在颤抖,在短短半个小时里,jiba第三次有了射精的欲望。 但白钰却松开了手,只是在他耳边问:“你刚才说,求我什么?” 声音温柔优雅。 邬灏嶙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嘶喘着说:“要你求我…嗯…不要再cao你了……” 白钰点点头,手指在纱布上轻轻一点,yin水就透过纱布黏在他指尖,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邬灏嶙大口喘息着,想要平复身体的欲望,还没等他适应,白钰的手又放在他的guitou上,掌心缓慢旋转研磨。 “唔……啊哈……cao……” 邬灏嶙大腿根的肌rou抽搐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口水都从嘴角流出许多,显然快到极限了。 白钰没放过他,手掌隔着纱布将可怜的guitou蹂躏一番后,沿着柱身向下撸动,同时另一只手则跟上,继续包裹着guitou揉捏。 “啊啊啊……不不……爽…啊啊啊……要死了……” 邬灏嶙再也招架不住,眼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jiba在白钰手里耸动抽插,卵蛋缩紧,茎身的青筋搏动,已是无法忍受第四次射精的欲望,jingye就要喷射而出。 但当他的卵蛋泵出第一股jingye,他的茎身跳动着准备将jingye像子弹般射出时,尿道里埋下的尿道锁却让一切化为乌有。 “别别别……” 邬灏嶙呻吟着哀求,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在这一刻灵光乍现,顾不上什么羞耻,脱口而出:“白钰,求你了……求你让我射……别玩了……” 白钰满意地打开手中的开关,看到忍了一早上的邬灏嶙尖叫着,在他手中射出一大股jingye,爽得直翻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俯身用嘴唇在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轻触了一下,低声说: “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的殿下。” 但邬灏嶙只是呻吟着靠在他肩膀上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