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么sao的jiba
10、 “……” 白钰又变得烦躁起来。 十次。 如果是自慰,不可能一晚上一次性撸十次,只会是和别人zuoai后得出的结论。 他厌恶听到这些事情,也厌恶内心随之滋生的阴暗想法。就像潜伏在黑暗角落中的怪物,时刻准备着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他不能注视邬灏嶙太久,那个拥有着耀眼赤发的alpha像太阳般灼热刺目,会让他的理性逐渐失去控制,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白钰从床头柜掏出一副隔音降噪耳塞还有眼罩,淡漠地说:“我一会儿要开远程会议,你有两个选择,戴上耳塞眼罩,或者滚出去。” “那不行。”邬灏嶙不太乐意,“你让我在你房间干躺着?我不同意啊。” 他说着说着想起了一些下流的事情,改了口风:“你要是愿意边给我手冲边开会,戴这些东西没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别戴眼罩,我想看你的脸。欸,等等,这样不是更带劲了?” 他性致高昂,催促白钰快一些。 白钰将耳塞丢给他,打开了终端连线。 “闭嘴,安静点。” 邬灏嶙懒散地抬起胳膊,接过两枚耳塞带在耳朵上,耳塞效果很好,他只能通过骨传导听到血液流通血管时的声音。古怪又有趣。 桌面上全息投影出几个缩小版的模糊人影,看不清五官,只能从骨骼上判断出那几个人都是alpha。 或许是白钰商舰上的舰员。 邬灏嶙对这些人没有太大兴趣,只是凝神观察着白钰的表情。 完全安静的环境中,他可以清楚分辨出白钰在面对下属时气质的不同。不是平日里的斯文儒雅,而是那种支配者身上独有的傲然独断。 这很正常。 毕竟白钰作为商舰的拥有者,即便等级低于其余舰员,也必须展现出强势的姿态震慑下属。否则在漫长的星际航行中,没有律法约束,不服管教的alpha一定会闹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邬灏嶙倒没有被震慑住,只觉得他性感得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当着他那些下属的面,扒下他全身的衣物,狠狠cao弄进入他,cao得他哭着求饶。 幻想让邬灏嶙的欲望更加强烈,他那根被红绳束缚的yinjing充血硬挺着,顶端流出一股股yin水,把卡在马眼处的绳结浸成了深红色。 空气中的硝烟味很快覆盖了松木清香,浓郁到呛鼻。 白钰虽然依旧一丝不苟的交代着工作,耳朵却逐渐泛起些红意。 邬灏嶙再也忍耐不住,直起身伸手想要触碰白钰精致小巧的耳垂。 白钰在肢体接触前侧过身,抬起右脚毫不留情地踢在了邬灏嶙的小腹上。 “嗯……” 邬灏嶙闷哼一声,快速捞过白钰的右脚,将他的鞋子脱下,把他穿着洁白袜子的右脚放在了自己胯下摩擦。 白钰只是看了他一眼,表情依旧平淡,脚下却用了些力气,对准那个被绳结绑起来的肥厚guitou反复碾压。 袜子的布料远比皮肤粗糙太多,邬灏嶙只感觉袜子和绳结都在来回刺激着他guitou上的嫩rou。这种直接接触理应会带来强烈的疼痛,但邬灏嶙那根yin荡的yinjing总是朝外流着sao水,没几下就让袜子和绳结都湿透了。 摩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变成了一种强烈到极致的刺激。 “哈……哈……” 邬灏嶙喘着粗气,不想这么快就射精,臀部微微向后坐,那根jiba就和白钰湿透了的脚掌保持着不到半厘米的距离,sao水拉扯出几道yin靡的细线垂着。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绑缚起的jiba,上面的水已经把整根jiba浸成了水润光泽的一杆长枪,涨红的guitou颜色快要和红绳一般。 他自得于这根又长又粗的大jiba,并且也苦恼过这么大的家伙,到时候会不会把他的伴侣cao坏,却没想过他的jiba现在沦为了一个性玩具,被人这般绑起来用脚踩着玩。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主动选择的。 白钰浑身上下不管哪一处,都让他深深着迷,好似毒品一般越是接触越是无法抗拒。 他抬起头看向白钰,没想到白钰居然也在看着他,眼神幽暗深沉,藏着许多情绪。 他觉得白钰的态度暧昧得有些矛盾。 正常人被这般sao扰,理应直接把他赶出去,或者换家酒店入住,总之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他进门,允许他做出各种逾矩行为。 白钰表情和言语都透着厌烦,实际行为却是屡屡退步。 就像在勾引他一步步上前一样。 是因为喜欢他吧。 邬灏嶙正想逗弄一句,就见白钰错开视线,嘴唇微张,说了简短的八个字。 “……” “诶!我他妈带着耳塞听不见!你说什么?” 邬灏嶙迅速掏下耳塞,白钰却改了口: “sao母狗。” 他抬起脚,重重的踩在邬灏嶙胯下那根硬挺的巨物上左右碾了碾,邬灏嶙声音顿时变了调,眼神涣散,jiba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sao水,险些爽得大喊出声。 白钰还在用力,不仅踩着他的guitou,脚掌还压着那根硬挺的柱身左右摇晃。 “啊哈……别!太快了……嗯……” 邬灏嶙蜷缩起上身,似乎想要逃避这般强烈的快感,他屁股整个坐在了小腿上。但白钰并没有轻饶他,甚至站起身压了上来,用膝盖顶着邬灏嶙的胸肌,不许他反抗。 “你有这么sao的jiba,还想cao别人?” 邬灏嶙喘了几口气,明明口水都从嘴角流出了不少,却还是嚣张地说:“不想cao别人,只想……cao你。” 白钰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生气,表情反倒放松了许多。他收回湿哒哒的右脚,单手压着邬灏嶙的肩膀,俯下身,右手顺着邬灏嶙的锁骨胸肌腹肌一路向下,来到那个被绑起来的大jiba上,食指勾着卵蛋下方的红绳。 “想射吗?” 邬灏嶙点点头,在白钰耳侧轻声说:“想射在你的生殖腔里。” 白钰侧过脸,鼻梁几乎和他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充斥在鼻间,邬灏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了他。 白钰喜欢他吧,不然两个alpha为什么靠这么近? “但你这种废物jiba,不配。” 白钰说这句话的同时,食指勾着红绳迅速向上一提一拽。一圈圈绕在柱身上的绳环卡在突起的冠沟处,又被手指拽走,反复挤压摩擦着敏感的冠沟。 “啊啊啊!” 疼痛与快感难以分辨,邬灏嶙大脑一片空白,胯骨下意识向前挺着,jiba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浓精,溅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等邬灏嶙缓过神来,那根浸透了sao水和jingye的红绳已经被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