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过节呀
荷花节的早上，天刚微微亮，姜小雨就醒了。毕竟今天是要去见相公的，他内心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 他想给自己挑身过节的时候穿的，又比较素净的衣服。可他得顶着时生的脸出门，这可太难办了。无奈，只能又套上平时灰扑扑的衣服。 待吃过早饭，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到了湖边，姜小雨便看见墨境湖里连成片的荷叶，层层叠叠的绿色似乎要连到天边去。那红的、粉的荷花点缀在其间。风一吹起，便是阵阵清香。 这美景让他沉醉其中。幸好今天来这儿了，没有错过这样的夏日。他庆幸地想到。 这会儿湖边的游人不是很多。他四处看了看没找见白少爷。想要在湖边走走逛逛又怕错过了白少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犹豫着，系统提议说：“要不你先上那边凉亭歇一会儿？这湖也不是太大，在那凉亭一眼就能看清小舟那儿来了什么人。” 姜小雨听了眼睛一亮，夸赞道：“系统你可真聪明。” 他抬脚往那凉亭处走去。一路上有些挑着担子的人，看样子是准备趁节日来卖货的。 “哎，你听说了吗？段少将军昨日回来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这荷花节？” “有可能，段少将军走之前也才十六岁吧。如今四年过去，不知能长成什么样，在战场上一定变得更加勇猛了。” “是啊是啊，肯定能吸引一片少女哥儿的芳心。要是他来，咱们今天的生意可就不用愁了。” “是的啊，咱们京城哪家公子都比不上段少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啧啧啧，都二十了，不知道会便宜京城里哪一家？” “哎，管他哪一家，肯定不会是你家和我家。哈哈哈。” “是啊是啊，咱们好好卖货便好。希望今天能大赚一笔。” 姜小雨耳朵里听着段少将军，鼻子却在努力地吸着气，不知道这两家能卖什么？会不会有好吃的。今天荷花节，会不会有人卖荷花糕？ 等他到了凉亭，湖边的游人渐渐多了起来。他四处观望，也没见人靠近那些小舟的，便又把眼睛往那些小摊上瞧。 只见有一个摊主摆出风筝等物件。另有一个摊主架起一口锅，不知烧些什么。摊上的另一个小哥儿提着篮子轻快地往远处走去。 不一会儿，又来了些人。姜小雨看看太阳，估摸着时间已经快到巳时了。 新来的小摊贩们支起了摊子，姜小雨好像看见了不少卖吃食的摊子，有些想过去看看。却又怕白少爷这会到了。 刚刚离开的小哥儿提着一篮荷花回来了。只见那摊主用水冲了冲那些荷花，而后用淡黄色的糊状物体裹上花瓣，而后便把这花瓣往那口已经烧了一会儿的锅里扔。只听“刺啦”一声，那锅里便热闹起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便有诱人的香气往我们馋鬼姜小雨鼻孔里钻。姜小雨忍不住了，这会不管是白少爷还是黑少爷都没有这吃食紧要！ 他到了摊前，迫不急待地问老板：“老板，你这卖的是什么呀？闻着可太香了。” 老板笑眯眯地说：“这是软炸荷花。小哥儿今年第一次来荷花节？我每年都在这儿摆摊的。吃过的都说好！” 姜小雨觉得今天这趟来得太对了。又问：“请问多少钱一，一……” 老板接过话：“一份五文钱，两片花瓣。小哥儿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我便多送你一片小的。” 姜小雨一听乐开了花，眼睛都笑弯了，甜甜道：“谢谢老板！”立马掏钱给老板递了过去，生怕错过了这头一份的优惠。 回到凉亭，咬上一口这软炸荷花，他眼睛一亮。“太好吃了！”不紧不慢地把这三瓣花瓣吃完。才往小舟那儿看去。 却不料湖上已经有好几艘小舟在漂了。也不知白少爷是不是已经在湖上了。 他想还是去小舟边上蹲着吧，就算白少爷已经在小舟上了，那他总要回来的。 在小舟旁边守株待兔的姜小雨又听到了好多人在谈论段少将军。说这段少将军如何如何英勇，率领大军将敌人打退。 姜小雨听着路人的说辞，内心也澎湃不已。这真真是画本里英雄一般的人物。可惜他已经有相公了，不能移情别恋。 系统听着这小笨蛋的内心戏，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嘲笑。 蹲着蹲着，姜小雨觉得自己腿已经麻了，就要挣扎着起身，没想到一个没站好，整个人似是要往湖里跌去。 旁边伸来一只手，把他拉了回来。 姜小雨站稳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呼好险，才朝自己救命恩人看去。只见那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这人怎么比相公还要好看。 “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姜小雨感激道。 那男子对他点了点头，说：“小心点。”转身便走了。 姜小雨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便迷糊了脑袋。只朝他福了福身。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只有系统知道他的想法：“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可是我已经有相公了怎么办？要是有两个我就好了。一个是相公的，一个是恩人的。可惜只有一个我。哎，如果没有相公，那我就许给恩人。” “小哥儿，你怎么在这里？”白修筠的声音打断了姜小雨的思绪。 姜小雨张口便要喊：“相……” 系统看不下去他犯蠢，立刻大喊：“停！” 白修筠挑了挑眉，问道：“来等我的？” 姜小雨害羞地点点头。 白修筠心中一乐。这几天他根本就忘不了那白白嫩嫩的腿。压着府里的姬妾做了几次都没找到感觉。夜里做梦偶尔也能见到这小哥的眼睛。 他想，要不今天来一回腿的吧。只要不往那洞里钻应该都是安全的。这火不消下去，怕是要魔障了。可惜上回没查这小哥清白不清白。今天回去一定要查清楚。 他面上带笑，温柔地问：“等我做什么？” 姜小雨小声地说：“我们找个地方说。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白修筠差点大笑出声。不是他找乐子，是乐子上门来找他。这等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白修筠努力克制自己，正色回道：“好的，那我们一起泛舟吧。到那远处的荷花丛中，便只有你和我了。还未请教小哥儿如何称呼？” “我，我姓姜。”姜小雨红着脸回答。 “好的，姜小哥儿，手递给我，我们游湖去。”白修筠对着旁边挤眉弄眼的同伴们使了眼色。带着姜小雨走了。 待小舟行至僻静处。姜小雨还在一旁摸着荷叶荷花，小脸上总是笑意盈盈的。游湖好好玩啊。 白修筠看着姜小哥，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他等不下去了，便主动开口 ：“姜小哥儿，现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便说了吧。” 姜小雨这才想起正事来。 “白少爷，那避孕套已经在燕春楼摆了三天了。却一个也没卖出去。这可怎么办才好？”他语气里有些苦恼。 白修筠想，原来是上家催着出货来了。 白修筠正色答道：“若是你今天让我试用一回，我便给你想想办法。若是试用得好了。你要卖几个我给你买几个。” 姜小雨一听有戏，开心道：“可以啊，试用一回，我要卖十个。你都能买了吗？这可是五两银子呢！”说完还张开手掌往他面前伸了伸，示意五两。 白修筠又盯上他的手了。心想，上回怎么没让这小手给我摸摸。早知道上回就不自己摸了。 白修筠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怎么试用吗？” 姜小雨脸红了红，小声道：“就像上回那样。” 白修筠却说：“上回那是允许你寄卖的试用。这回是本少爷要亲身试用。如果试得好了，本少爷就买你十个。如果你让我试用两回，本少爷就买你二十个。” 十个也就五两银子，这也就燕春楼灵哥儿的价格罢了，他消费得起。 竟有这等好事。姜小雨脸上的喜意都藏不住了，连忙说：“不用二十个，十个就够啦，谢谢白少爷。” 说罢，拿了三个不同型号的避孕套递给白少爷。 白修筠面皮抽了抽，他这身材如何看也不能用那最小号的吧。 “这试法可与上回的不同，我要在你身上试。用你的腿，帮帮我，可不可以？姜小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