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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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思鸣像是变了一个人,眼底最后一点清明的光也散了,双腿紧紧夹着靳白玉被校服衬衫裹起来的腰,底下那个又软又湿的地方不停地往对方胯下送。 抱枕被他扔到一旁,柔软温热的指尖扣着靳白玉的手腕不放,努力地想要把人往自己的身下拉过去。 难以满足的欲望在这一刻取代掉了理智,性瘾发作的身体令他毫无抵抗地成了情欲的奴隶,鹿思鸣也不管和面前这个人甚至算不上熟识,只是最近几天多说了几句话,拽着人缓慢又吃力地摸摸蹭蹭。 像只讨食的猫。 靳白玉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任凭鹿思鸣拉着自己,指尖触摸到两瓣湿滑绵软,还有中间那个不停含吮紧缩的rou缝。 被微凉的手指弄得有些打颤,鹿思鸣轻轻呜咽一声,脸颊酡红,不知道是终于缓解了的舒爽还是不知满足的渴望。 少年热切又主动,欣喜地看着靳白玉逐渐弯腰,那张脸愈发接近,仿佛能够感受到对方清浅均匀的呼吸掠过自己耳侧。 鹿思鸣小声哼哼,眼前一片朦胧,双手抬起来主动环着靳白玉的脖子,昂着下巴露出雪白颈项,凑上去作势索吻。 鹿思鸣胸膛几下起伏,唇瓣上是被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出来的齿痕,环抱着靳白玉,像是只小树袋熊,眼看着就要随着那略显苍白的薄唇吻下去——却是察觉到后颈一紧。 靳白玉抬手捂住鹿思鸣的唇,也顺势挡住了少年索吻的动作,反手捏着后颈把人拉开,冷冰冰地问他:“做什么。” 鹿思鸣只觉得委屈,身体里被点燃了一把火,却迟迟灭不下去,rouxue里极度空虚,恨不得立刻就有东西插进去填满。 而眼前人就是阻止他满足的罪魁祸首。 鹿思鸣几乎是一片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一点点思考能力,蹙着眉头,委屈又控诉地瞥了靳白玉一眼。 眼看着对方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鹿思鸣干脆双腿一张,熟练地往自己下体摸过去——谁让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想要被cao的念头再没有其他。 靳白玉垂眸,也不打算阻止,一声不吭地旁观。 鹿思鸣显然是习惯了,轻车熟路地用指尖把xue口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滑腻温软的孔,另一边则并拢手指,顺着那翕张的小洞急切地插进去。 手指没入其中的一瞬间,鹿思鸣舒服得发出了一声闷哼,下半身的花xue翕张,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含着自己的纤细的手指,被弄得不停地往外吐着透明的yin水。 少年富有rou感的大腿内侧本来想要夹紧,却被仍然横在其中的、靳白玉的膝盖强行别开,roudong里流出来的清液浓稠滑腻,随着手指的来回抽插,被带得不停地往外排。 鹿思鸣顾不得在人前自慰的羞耻,酥麻顺着被按揉到敏感点的xuerou席卷全身,少年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沾染了情欲的眼尾通红,性器半勃,直挺挺地翘在腿间。 guitou顶端的铃口同样一直往外吐着yin水,滴落在他的腿根,顺着软rou的弧度滑落下去,砸在靳白玉的床单上。 少年会阴处两片软嫩的yinchun被他自己的手指强迫着扒开,透明粘腻的yin水随着xiaoxue每一次紧缩吐出来,那rouxue的xue口一张一缩,极度不满足,哼哼唧唧地吧手指又往深处塞了塞。 耳边充斥着少年细碎的呻吟,靳白玉认真地看着鹿思鸣眼尾落下的那滴泪珠,在脑海里认真对比起上一次无意撞见的场景。 夏夜里无风,空气浑浊又粘腻,夹杂着燥热和蝉鸣,叫人心口无端发紧。 靳白玉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下一秒便伸出去,一把捉住鹿思鸣正费力一下下戳弄的手指,把那纤细白皙的指尖从rou花里拉出来。 冷不丁地被人打断自我满足的动作,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一点yuhuo又“蹭”一下燃烧起来,鹿思鸣都快要急哭了:“你干嘛呀?” 随即眼睁睁地看着靳白玉把跪在床沿的膝盖放下去,然后蹲下身,半垂着眼皮,浓密纤长的睫羽几下轻颤,凑上前去,唇舌温柔地包裹上那里。 “……!!”鹿思鸣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靳白玉,瞳孔紧缩。 下一秒,只觉得那处rou花一热,被什么东西轻轻舔弄几下入口,齿间叼着那团柔软rou蒂轻咬。 配合着生涩的吸吮舔吻,几乎是舌尖插入的一瞬间,鹿思鸣便满脸潮红,夹着腿达到高潮,一个激动射出jingye来! 浓白的东西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没有丝毫意外地弄脏了靳白玉那张那张没戴眼镜的漂亮的脸。 rouxue里也喷涌出一大股湿热yin水,从抽搐个不停的rou花里喷溅出来,挂在靳白玉的唇角,顺着下颌一滴滴滑落。 鹿思鸣脑袋里晕晕乎乎,像是无数个小人在同时尖叫。 浑身都在发软,本想挣扎着坐起来给被自己颜射的靳白玉道歉,却又一时间根本无力支撑,只能张了张嘴,泪眼朦胧地朝人看过去。 被颜射的人倒是没他那样激动又紧张。 靳白玉面色平静,从少年湿热粘腻的腿间抬起头,半抿着唇,屈起手指,一点点蹭干净了脸颊上挂着流下的jingye。 只不过鹿思鸣还没来得及道歉,便被靳白玉的手指不大温柔地插入了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rouxue。 少年睁大眼睛,低呼一声,细腰猛地打了个抖,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他眼底洇出丁点泪珠。 自己弄和别人的感觉天差地别,那种不知道下一次捣弄抽插是什么时候的不可控感仿佛加剧了快感,鹿思鸣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呼吸间满是属于靳白玉的清甜味道。 羞耻又舒服的感觉令他毫无抵抗能力,不应期在鹿思鸣身上几乎是不存在的东西,只是被靳白玉随便弄了两下,便又开始沉溺在情欲浪潮里,张开嘴小声喘息呻吟。 鹿思鸣侧着脸,重新抓住那团软乎乎的抱枕,举起遮挡在眼前,后腰被对方掌心托着撑起来,暴露出那枚含着靳白玉手指不停抽缩的rou花,笔挺的yinjing更是一跳一跳,硬得发疼。 靳白玉的指腹在逼rou里磨蹭几下那紧窄的rou道,动作明显不大熟练,按照先前鹿思鸣的样子在里面不断抽插进出。 可即便是这样,那yin液浸透的花xue也依旧温顺地吐出yin水,xue口将靳白玉的手指包裹起来,细瘦腰肢也不断扭动。 等到对方精准找到了rou花里的G点时,鹿思鸣搂着抱枕的手臂都紧了紧,闷声呜咽,被过分汹涌的快感席卷神经,整个人软倒在靳白玉身下,颤巍巍地从抱枕背后露出半张湿漉漉的小脸。 视线落在靳白玉脸上,发现对方神情依旧冷淡,那模样不像是在跟人亲密,反倒是更像在摸索什么实验。 靳白玉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在脂红色的rouxue里,没一下下不轻不重地捣弄着那点,注意到每每按压过一处时,身下少年便陡然变得敏感又激烈的反应,低声说: “哦,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