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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电击G-点/粗糙阳-具刷xue/失禁干性高潮/G点开发/搔脚心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真、真的不行……”

    贺为余哭嚎地扭摆着身体,可他臀腰手臂都被人擒得死紧,丝毫无法摆脱电击棒给G点带来的折磨。

    电流卡在人体疼痛耐受的4秒极限时停了下来,待贺为余从尖叫转为了粗喘,再次电了上去。

    “啊——啊啊……求、求求你……不要……”

    Omega挣扎得越来越没了力气,可生理反应却相反地更加亢奋。

    肥厚的rou唇在窥阴器支撑下本就朝外翻卷,露出里面湿软红肿的rou壁,由外到内层层打开,嫩rou被电得一抽一抽地,推得yin汁不断向外流。

    yinjing高高向上翘起,胀得有好几根手指头并拢在一块那么粗。鲜嫩殷红的guitou顶端,乳白色jingye正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溢出,沿着柱身淌下来,溜进袋囊沟里。

    电击仍旧以4秒为节点持续不断地进行。

    贺为余的声音也从一开始哭嚎,后又转为哀求,最后只剩下抽抽搭搭地呜咽。

    “求你……呜、真的不……呼……不行了……”他边抽搐边喘。

    喷出了大量jingye的roubang本应该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铃口还在向外吐露着清澈汁水,那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整个灵魂掏空了般。

    又过了约半分钟,贺为余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小腹反射性地开始抽搐,且一次比一次剧烈。

    直到铃口顶再也吐不出汁水时,一股强烈的酸痛从膀胱里升起,继而撞击在他敏感的膀胱底。一阵热流从尿道深处涌起,接着尿液从铃口喷了出来,沿大腿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贺为余失禁了,与此同时电击也终于停了下来。

    安德林从旁抽过毛巾擦了擦被尿液打湿的电击棒,轻蔑地笑了起来。

    “omega,现在亲口告诉我——你想要动你的G点,还是被这样继续电击下去?”

    “不……不要……不要……”贺为余还没从高潮至失禁的余韵里回过神,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完全没听进去安德林的话。

    见贺为余不答,再次将电击棒抵在了贺为余后xue上,“修改G点可是比这惩戒舒适多了,”他说,“告诉我,你选哪个……”

    贺为余怕极了刚才的电击,而冰冷的金属棒身又让他登时清醒了许多。

    “不要电!求……求你……”他喘息着断断续续说。

    “所以?”安德林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为余咬了咬牙,用力压下内心的羞耻与恐慌,“求你……动我的G点……”他说。

    安德林餍足地笑着丢下电击棒,周围狱卒也发出一声低嘲,让贺为余羞愧得甚至想直接挖条地缝钻进去。

    “长得清纯却如此sao浪,可见那位先生说得没错。”威廉鄙睨地瞥了眼贺为余,踱步至床边。

    “omega生来就是一群卑贱的东西,”他望着窗外说道,“只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无论是低三下四的话还是yin词艳语,都能从他们嘴里说出来。”

    “不、我不是这样……呜啊!”贺为余连忙辩解,可他还没来得及多说,旁边狱卒立刻架起他的腰,双腿大开面朝着安德林。

    安德林从箱子里拿起一支合金柄机械注射器,邪笑着将窥阴装置又撑大了些,随后将注射器探进了贺为余雌xue。

    金属冰凉的触感让贺为余牙关止不住地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注射器顶端那根细针紧接着就刺进了皮rou里。

    针头不断在xue壁上刺入、注射、拔出再刺入,循环往复。和刚才电击比起来,现在并算不上有多痛苦。但想起安德林所说的,贺为余心里还是难以压抑地恐惧。

    渐渐的,他感到有一股燥热从最开始被注射那处搔着皮rou显现了出来。

    心情的忐忑会让人触感更敏锐,包括察觉到一些平时所很难留意的东西,期初贺为余甚至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是对的。

    直到那股燥热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倏地转成了酥痒,他这才知道自己前一分钟的感觉是对的。

    “呜……好痒……”呻吟从贺为余紧咬着的齿缝间流溢出,身体也禁不住扭了几下。

    听着贺为余的呻吟,威廉发出一声嗤笑,“现在还没到最难捱的时候,”他说,“不如趁这时间好好想一想,谭青都和你说过什么。”

    “他、他只是说……让我留在……呜、留在房间里……”贺为余艰难地回答。

    “还是不老实呢,”威廉笑着叹了口气,“不过——想来你也嘴硬不了太久了。”

    “不……我没、没有,我……呀啊!”

    贺为余想说他并没有嘴硬,可话还没说完,后xue里一阵奇痒让他顿时反射性地夹住花xue。

    xuerou勒在打开的锥尖上,肥美满盈,又软有嫩地颤着甚是好看。

    “看来我们的药开始起作用了。”安德林看着xuerou笑叹道。

    安德林拉开手提箱夹层,从里面翻找了几下,拿出了根粗壮且遍布软倒刺的硅胶按摩棒。他先是将一袋甘油接上胶管往贺为余xue里灌了进去,随后借着甘油的润滑,把那根可怖的按摩棒也送进了敏感的rouxue里。

    “哈啊啊啊啊——”

    贺为余全身绷得僵直,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从xue里蹿了起来,酥酥麻地直达天灵盖。

    安德林用按摩棒上密密麻麻的软刺不断“刷洗”着贺为余雌xue,由里到外,每刷一下,xue里红肿的媚rou就跟着剧烈地颤上两下。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应该觉得xue里越来越热了,”安德林笑着说,“还记得那些被针刺戳过的地方吗?以后它们都会像你的G点一样敏感可爱……”

    药效越来越烈,贺为余只觉得roudong里sao痒越发难以忍受。他无助地望向门,希望有人闯进来救他,视线渐渐被泪水所模糊。

    xuerou越来越痒,痒得贺为余两腿直打颤。

    突然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甩开手臂上的钳制,狼狈地向前爬去想要躲开xuerou里作祟的粗棒,尽管还没爬出一步就被人捉着脚腕拎了回来。

    “啊哈啊——好痒……痒死了……饶命……”

    贺为余哭着哀求,声音在麻痒与高潮里甜腻得完全变了调,全然一副天底下最浪荡的小倌被人灌了媚药的样子。

    下腹抽搐得比之前更加频繁,铃口也从喷出尿液与yin汁,到现在变得什么都喷不出的干性高潮。

    大厅门随着一声闷响被推开,贺为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期待地望向那儿——只可惜来的人并不是谭青,而是一名身着斗篷的瘦高男子。

    “特洛伊先生!”威廉面色忽一转,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笑里带着明显的谄媚。

    “嗯。”那名被称为特洛伊的男人淡漠地应了声,脸上带着面具,让人完全不清楚表情。

    随后男人一转头,看向被人按在桌上的贺为余。

    “我们这是在审讯,哈哈,让您看笑话了。只是这厮嘴硬,现在还没招。”威廉搓着手逢迎地说。

    男人哼了声,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贺为余,“omega都是贱骨头,”他冰冷冷地说,“不过若是现在不肯说,兴许是真的不知道。”

    “是,是……”威廉在后头含含糊糊地回答。

    安德林还在继续,露在外面可见的xuerou被刷得又颤又抽。

    “拿出来让我看看。”特洛伊一仰下巴示意道。

    安德林笑了笑,顺从地拿出了按摩棒,徒留下空洞洞的rouxue,里面的壁rou多汁柔软。

    “调教得很好。”特洛伊说着来到手提箱前,拿起一根羽毛,端详了一阵子,又看了看旁边的电击棒。

    “只不过刚才威廉说,有些事这omega还没交代,那么不如试试这根羽毛,再含着旁边那东西。若是坚持一个钟头,就暂且信他。”

    贺为余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一塔糊涂,耳畔嗡嗡响个不停,浑身已经挣扎得快要虚脱了,冷汗频频从额角淌下,直到窥阴器与按摩棒都被人给取了出来时,他才崩溃地从桌子旁跌倒在地上。

    被抽离的空虚霎时尽数返了回来。贺为余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眼迷离地半虚着,两手覆在胯间,手指压住xuerou发泄似地揉捏,腿也小幅度在地上蹭来蹭去。

    威廉满意地看着贺为余的表现,他朝身后拍了拍手,大门再次打开,随后一架外形诡异的黑木长椅被几个人合力推了出来。

    长椅古旧且泛着枯木酸腐气,地步的木轮每转一圈都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椅板上沾染了些说不清是什么、但早已浸泡了进去的水渍,而在长椅前方大约半条腿距离处么,有一截立起的T字形矮木桩,上面搭着几条锁链。

    每一个细节都让人难言地压抑,贺为余两眼紧盯着那东西浑身打了个冷战。

    “还不弄上去?”瘦高个儿对狱卒吆喝道。

    贺为余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径直拖到木椅上。他被迫坐上椅板,双手被两条皮镣铐固定在头顶,而双胶则被人拽着,脚腕搭在前面的T字形矮木桩上,连带脚趾都被以粗细不一的铁链缠紧。

    一条绳子环过他腰臀,贴着椅背在后面打了个结,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完全没有挣扎空间,连大口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人绑好了,威廉走上前捏起贺为余下巴,端详着那张颇为惊慌的脸。

    “很疼吧?”他低下头,下巴指了指贺为余膝盖上因刚才跪趴而磕出来的两块淤青。

    贺为余害怕地挣开别过头去。

    “看来你不开心?”威廉讽刺地笑了声,“那么——就坐下来好好休息一阵子,让我们的人,来伺候伺候你吧。”

    伺候……是什么意思?如此夸张的词放在眼下,叫人心里尤为地感到不详,贺为余心里顿时猛地打了个寒颤。

    威廉从口袋里拿出只遥控器,朝链子点了两下,接着连载镣铐与脚趾间的几条细铁链哗啦啦地收紧,一直收紧到脚背向后弓起,完全没有向下蜷的余地。

    一个狱卒拿了条黑布过来蒙住贺为余双眼,在脑后用力打了个死结。

    双腿大开,xuerou由于过度被撑,此时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着,刚才那根外形熟悉的金属棒又被人给推了进来。

    “——嗯啊!”

    药物作用下敏感的rou壁让贺为余不禁发出一声惊叫,跟着挺直了腰身。

    电流被打开,在雌xue被电得酸痛不已同时,贺为余感到两只脚脚趾被人向后掰起,下一秒粗粝的羽根一下又一下搔在脚心正中央。

    “啊……啊哈哈……呜、别……停下呀哈哈……”

    贺为余难受得又笑又扭,整个脸胀得通红。

    特洛伊来到威廉的书架前,从上面拿起一只镀金的机械计时钟,拧了几下发条后放在贺为余面前桌子上。

    “一个小时,”他说,“如果你真有所隐瞒,我想——一个小时时间也足够你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