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骑木-驴开-发雌-泬脲道/憋脲cao腔/失禁喷汁/蛋:尿道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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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贺为余绷紧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赵玠将另一只猪膀胱也接在了他yinjing里插着的那根苇杆上。 赵玠手指徐徐用力,冰凉的白油很快再次进入体内。 自幼阉割入宫后从未经历过性愉悦,让太监们内心永远都有着极为肮脏变态的一面。 于是借着本次宴会,赵玠的这一面不受控地自内心深处迸发而起,骨子里那些兽欲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抬起眼睑视线直勾勾地盯在贺为余脸上,嘴角诡异地漾着笑,丝毫不想放过omega脸上任何一丝痛苦神情。 “别......肚子要、要炸了......别灌了......” 贺为余脱力地悬在调教架下,两手紧紧攥住绳索。他上半身丝毫不敢弯曲绷动,而大腿以下早已经在一阵颤抖过后酥酥地弯曲着软了下来。 尿液将他的膀胱撑得异常饱满,肚子已经胀得有如怀胎三月的孕o。此时托盘上第二只猪膀胱内液体又已经用下了一多半,贺为余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他现在脑子里已经只剩下疯狂的排泄欲了。 除了赵玠外,在场其他来客也并不想让贺为余好受。绿衣服男人饮下了一杯酒后,戏谑地走上前,手指没轻没重地戳在了贺为余小腹上。 “——啊!” 排泄欲仿佛要冲垮脊髓似地陡然而起,贺为余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快要昏迷了,被他这么戳弄,顿时全身猛地一颤,人又清醒过来。 “sao货......” 男人瞥了眼贺为余潮漉漉的两腿间笑骂了一句。 以往这样被人侮辱,贺为余多少有些羞怯。可今天,他只想尽早结束这种折磨,哪怕将自尊出卖到极限。 视线再度变得清晰时,贺为余抬头看向赵玠手里盘子,此刻第二只猪膀胱也已经被用完了。 不要再有第三只,求求你......贺为余兀自在内心乞求着,也就是这时,赵玠一把抽出了插在贺为余yinjing上的苇杆。 “轻、轻点......贱奴尿洞——啊!”贺为余猛地昂起脖颈,冷汗沿着脊背划过肥臀滴滴答答洒在地板上。 苇杆沿着尿道粗暴地擦过黏膜,再次掀起了一股类似于排泄的错觉。一小缕尿液紧随其后,却在即将破口涌出瞬间被赵玠及时地用尿道软栓堵了回去。 尿液逆向流回小腹,酸胀感更加剧烈地冲击着前列腺控制下的膀胱颈。贺为余虚脱得毫无意识地放松那里,又是一阵尿液进入甬道,继而因尿道栓堵住出口流了回去。 白油液体激荡地折磨着贺为余脆弱敏感的身体,可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大着肚子又发媚欠干了。 绿衣服roubang高昂,同时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赵太监,”他对赵玠指了指贺为余道,“不是说要这贱货骑木驴吗?这都过了半柱香时间了,总该开始了吧?” “是、是!”赵玠瞥了眼贺为余的大肚子,连忙谄笑着弓手作揖道,“劳您就等了,我们这就给您开始!” “木驴抬进来吧——” 赵玠来到后院门前,示意性地拍了拍手。随后几个小太监咋呼着,将一架沉重的马背形木雕推入大厅中。 这是一架教坊特制的调教用梨木驴,高约三尺左右,胸臀处花纹暧昧,木脚下铸有两只沉重的铁镣铐。“鞍”颜色偏深,中心有一处小洞,洞口看去里面布满了各式机关。 还有鞍背部正中,这里竖着根粗细约一小指、长约三寸余的软木棒,棒体湿润,味道闻上去显然已经被媚泡透了。 只是位置,似乎与omega的花xue不甚契合,大概有什么其他用途。 “这东西是什么?”绿衣服男人也注意到了鞍上那根生硬高翘的细棒,指着它问道。 “回官爷,是用在奴隶下面那处尿洞的。”赵玠解释着,手指点了点墙边另一个小倌。 小倌原本蜷缩在地上,听到这话神情忽然一凛,尽管怕得发抖,却只得遵照着主子意思怯生生地打开腿露出xue口。 一条被扩张至约两指来宽的小roudong呈现在男孩两腿间,那是原属于omega雌xue的尿道。小洞口边软rou向外翻出,里面嫩红色的壁膜随着空气陡然灌入的刺激感不时绞弄一下。 敏感程度完全不必花xue迟钝,绿衣服男人表情顿时更玩味了。他视线落在男孩roudong上仔细打量了番,而后转向贺为余两腿间,停留在那片才被麻绳摩擦得红肿高挺的地方。 “他也有这东西?”男人挑挑眉,指着贺为余对赵玠问道,表情更兴奋了。 “官爷您明鉴,小的确实留着呢~”赵玠立刻阿谀地笑着答道,“咱们教坊并不是每个奴隶都开过苞。像贺家这个......还得诸位大人先亲自赏玩过了奴才才敢处置!” 还没开过?绿衣服顿时眯起眼,目光中闪过一道yin狞的狠意。接着他看向身旁几个同僚,他们内心yin欲形于言表,特别是紫袍那位。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始?”绿衣服jian笑着催促道。 “来人,”赵玠对小太监们一挥手,“请贺公子上驴!” “嗻!”几个小太监应声而上。 木驴很快被推至大理石圆磐中,四条木脚挪动后深深固定进了圆磐专用于安置这东西的石洞里。 在贺为余的惊恐与失措中,小太监们七手八脚将人从调教架上解下,向着木驴拖过去。 “不......不行、别碰我......” 贺为余乏力地呻吟着,双腿在拖动下不由自主地迈开,又因稍有幅度的动作而牵扯到白油满溢的小腹。 那些白油在小腹里不间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排泄神经,双腿每一次挪动都无比癫狂地带来一阵酸痛。 太监们来到木驴前,其中两人一个托举将贺为余托上了木驴。 “放开......放开我,求你们......” “那里别、别!——啊!” 在贺为余持续地呻吟声中,其中一个太监探过手去摸开了omegaxue口上方那两瓣小软rou,把木驴背上那根细棒对准其间,将人双臂扭至身后一绑,松开手任由他弓着腰背骑了上去。 异样的入侵感酸剌剌地自roudong深处猛然升起,那里是omega雌xue生殖器退化前用于排尿的地方。 雌xue尿道口,这条洞约深不到一寸半,深处是一层长死了的皮肤黏膜。甫一进教坊时贺为余曾被人玩弄过这里,尽管黏膜没像其他小倌一样被打开,可那种尤新的记忆始终让他不敢回忆第二次。 现在,他再度坐在了与那时相同的一架木驴上,鞍背细棒眼下正深深顶在他的雌xue尿道里,伴随与那时相同的酸痛,凶猛地刺激着他饱涨得快要炸开的膀胱。 痛......好、好痛...... 此时贺为余彻底到了崩溃边缘,他使出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踮起脚尖,希望roudong能够远离细棒一些。 每个内容只须半柱香时间——他抬起眼睑,余光恍惚地看向香案,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够成果这场狂欢。 “放松点,美人,你腿抖得太厉害了——” 贺为余这点小心思被紫袍尽收眼底,那人两眼yin亵地巡梭在贺为余因用力踮脚而累得痉挛发颤的大腿软rou上。 Omega大腿白软修长,连带臀rou也一并抖得厉害。紫袍不怀好意地笑着,随后一脚踹中了贺为余膝弯,后者顿时一个没站稳,那只脚砰地一声结实地踩在地上。 原本悬在马鞍上方两寸有余的臀缝随着这一踹,霎时吞入了又一指节那么长的细棒。 “——啊、啊疼!疼!” 棒尖彻底碾上贺为余雌xue尿道深处的黏膜,在那条小媚洞里,一阵撕裂般的刺痛陡然猛增。 “哎呀,做叔叔的给贤侄弄疼了呢!”紫袍语气狎昵,显然被美人呼痛给取悦到了。他绕至木驴后方,偏过头猥琐地打量着贺为余吞入了细棒的尿道口,嘴里发出一连串轻薄的啧啧声。 “什么贤侄,现在是贱奴!” 绿衣服指着贺为余两腿间讥诮地大声说。众人闻声看去,正骑在木驴子上呼痛的omega两瓣xuerou里竟然又潮吹出一大股yin汁。 对于自己这身子,贺为余只觉得无力极了。他难以抑制地痛,难以抑制地想要排泄,又难以抑制地不停产生快感与高潮。 他才不是这些混蛋嘴里说的那种yin荡人!可现在,他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反驳他们。 对,反驳......尿道里再次传来酸痛时,贺为余朦朦胧胧地想。那些人应当是他父亲的仇家,让自己以最难堪的方式示众,左右不过是要把自己给玩死在这儿。 疯是最好的结局,死才是他们给他安排的归宿。周遭yin荡地调侃声不绝于耳,贺为余抬起头,案几上那只香也不过才堪堪燃过一个头。 只是可惜,如果能够再见尹乐安一面的话...... 又过了一阵子,贺为余对膀胱里的排泄欲适应了些。他忍着酸麻再次踮起先前踩下去那只脚,用他被泪水与快感浸染得潮红的双眼凶狠地瞪向赵玠。 “王八蛋......呼......” “阉奴......贱人......畜生!” 贺为余声音虽轻若细蚊,神态却越发激动,胸前两粒茱萸染在红晕中也随着他情绪与喘息上下起伏。 赵玠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贺为余态度忽然变了,不由地愣了下。 “放肆!”待他回过神,这才一浮尘抽在了omega饱满的肚子上。 “哈啊——” 消停下去的排泄欲再次席卷了上来,伴随着雌xue尿洞里逐渐深入的细棒。 “来人,给我按下去!” 还没等贺为余缓过来继续骂,赵玠指着小太监迅速喝令道。 两名小太监再次上前,这回他们左右分别一脚踹上了贺为余踮起的脚心,按住他两侧肩膀,压着人咚地一声坐狠狠坐在了马鞍上。 rou瓣瞬间与马鞍贴合,那根小细棍也毫不留情地整个没入roudong里。 “呜!——啊、呀啊啊——” 有什么柔韧的东西噗地被细棒戳穿,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灼痛顷刻自雌xue尿道里爆发,酸胀麻痒一时间统统侵蚀着膀胱最底部那处敏感脆弱的出口。 宴会厅内男人们循声均投来yin渎的目光,这时赵玠叫人钳住贺为余,将手掌覆上他的下腹,缓缓向下推压。 “别碰......求、呃、别碰那里......我、哈啊啊!” 轻微压力足以让贺为余肚子里泛起癫狂的排泄欲,他无助地呻吟着,渐渐感到那股原本虬结于yinjing深处的排泄感徐徐转移到了被细棒戳穿的小洞前。 “别碰?”听这话,赵玠手上力道更重了,“贱人,刚才冲撞杂家时可曾想过有现在?” “不......不......” 贺为余拼命地摇着头,那股排泄感在陌生小洞前越来越浓郁了。 Omega的雌xue尿道已经被打开,氛围也随之升至高潮。所有人roubang都昂扬着,沉默地等着欣赏贺云山百般宠爱的儿子作为一只yin奴的崩溃。 仿佛对他们来说,这才算是贺家彻底败落。 终于一股汁液guntang地自那条才被打开的小孔涌出,浸透了细棒,汇拢成一律水流,沿着贺为余白皙的大腿淌落到大理石磐上。 看到这滩汁液,男人们纷纷yin亵地调侃起来。但贺为余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所剩无几的自尊与求生欲在这一刻被他们践踏得一干二净。 尹乐安...... 他心里念叨着那个名字,双眼半阖着,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木驴上,渴望他能够像拍卖会那时一样从天而降救下自己。 可残酷的现实却是那根浸过媚药的木制细棒经由尿液浸泡,比之先前又胀了好一圈,刚刚堵住了新开的尿洞,把那些余下的白油又堵回了膀胱里。 在那之后,贺为余隐约记得赵玠凶厉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启动了木驴后方一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