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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漂亮室友被抹布双龙)

    少年的年纪在监狱中是最小的,十四岁,前所未闻的年纪。

    就算犯了罪也应该是被丢到少年院去管教,但少年偏偏就被扔进了这座专门关押重刑犯的监狱里。

    囚服都是设计给大人穿的,设计者估计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被扔进来,搜了大半天,愣是没有搜道适合少年的尺寸,就算拿了最小号的套在少年身上,也还是搞得少年像是被套上麻袋一样,画面滑稽又可笑。

    为此他们联系了少年院,请少年院赶紧调度一套制服,而在此之前就只能让少年穿着他自己的衣服入监。

    少年做体检的时候,狱警忍不住和他说了几句,少年长得可爱,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说话又甜,很是讨人喜欢,让人情不自禁想亲近他。

    而且少年也不过是个孩子,弱小可怜无助的标签简直是为他而生,激起成年人的保护慾自然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狱警看了眼少年的档案,这入狱理由简直比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还要离谱。

    一个训练有素的资深警察,单枪匹马面对一干穷凶恶极的毒贩都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然而这资料上居然写说少年独自一人杀害了十来名毒贩,故而被判处无期徒刑。

    这理由放任何一个成年人身上,狱警都觉得是在扯淡,安插在少年身上更是荒诞到不可思议。

    狱警在这座监牢里也算是资深的了,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看便知这背後有猫腻,八成又是帝都那群身居高位的权贵在背後搞鬼。

    之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某个权贵看上了一个人,想将他占为己有,但那人抵死不从。於是权贵买通警察把他搞进监狱里,那人在被舍监的所有犯人轮jian後彻底崩溃,过没多久就用削尖的筷子自杀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权贵听说此事後,只是这般道:“嗤,真晦气。”转头又跟一旁的助理说,“再替我找新的宠物,性子野一点,别像这只那麽容易就翘辫子。”

    话说得毫无人性,彷佛死去的那人跟路边饿死的流浪狗没两样。

    少年不是第一个被陷害进来的,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年都会发生个几件,但那些含冤入狱的人无权无势,没人会替他们伸张正义,也不会有人怜悯他们的不幸。

    监狱是典型的弱rou强食环境,社会上的法则在这里完全不适用。无依无靠的少年进去後很快就会成为那群犯人乃至整个监狱肆意欺凌的对象,彻底沦为野兽的盘中飧。

    到底都是体制与权贵的牺牲品。

    狱警虽然同情少年未来的遭遇,但他在这监狱里当差了好些年头,这种事情看得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懒得为了那可笑的正义感出手制止罪犯们的恶行,然後引火上身。

    送少年进去牢房的时候,沿途的笼子关押的犯人都像猴子一样大呼小叫,污言秽语一如既往地在满天飞。

    甚至还有人放话说今晚就要给少年後面破处。

    少年似乎被吓到了,一路上头都低低的不敢抬,紧紧抱着那团彷佛唯一能够给他安全感的换洗用具和被子,像极了一只误闯禁地,被群狼环伺,弱小可怜无助的小奶猫。

    走在一旁的狱警用警棍敲打笼子,像只夜叉似地咆哮着让这群丧心病狂的重刑犯闭嘴。

    虽然安静了许多,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依旧如影随形。

    监狱的阶级壁垒分明,舍监分成一到七区,住第一区的犯人是这座监狱里说话最有份量的,简称狱霸;而第七区的自然就是整座监狱的底层,任人霸凌。

    少年被狱警带进去房间的时候,恰巧撞上了男人被两个囚犯轮jian的现场。

    一丝不挂的男人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床板上,前後两个洞都被丑陋的jiba快速抽插,rou体碰撞的声响和扑哧扑哧的水声格外清楚,听得出来这两个囚犯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

    就算知道他们进来房间,两名囚犯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毫无诚意地朝狱警打了声招呼後就继续淩虐男人,故意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抽出来颜射男人,把男人的脸蛋弄得狼狈不堪,接着又继续强迫无力挣扎的男人展开新一轮性爱。

    虽然说是强暴比较贴切。

    这冲击性极大的儿少不宜场面震惊了少年,双脚似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司空见惯的狱警淡定地拿板子遮住了少年的视线,示意少年跟上。

    少年回过神,跟着狱警走到自己的床铺後小声问道:“他们这样子欺负人,你们都不管吗?”

    当然不会管了,狱警冷淡地想,这些事情在监狱里都只是小打小闹,当然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一件件插手去管。

    不过狱警没有用这话来打击少年,少年以後有的是时间亲身体会到事实的残酷。

    见狱警都沉默不答,少年心中有了答案,於是又试探性地问道:“那麽打架呢?”少年这话问的非常小心翼翼,“我之前看电影里都有囚犯械斗的情节......”

    狱警倒是在这个问题上开了口,他告诉少年不要惹到一些不该惹的人,必要的时候......忍辱屈服,保命要紧。

    少年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像极了一个听话的好学生,可惜学的都不是他这年纪的孩子该学习的正规教育,而是黑色地带的肮脏潜规则。

    狱警又再嘱咐了几句,说是之後制服到了会送来给少年,问少年还有什麽问题想问。

    “既然都不管性侵跟暴力斗殴了......那麽死几个人应该也无所谓。”

    那是旁若无人的呢喃。

    狱警愣怔了下,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映入眼帘的少年仍是那一副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姿态,彷佛方才在少年脸上捕捉到的残忍笑意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

    察觉到狱警的视线,少年抬起头望向他,绽开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我没有问题了,谢谢你。”

    在狱警离开後,少年默默收拾起自己的床铺。

    房间的另一头不停传来铁床震动的嘎吱声响,像是乌鸦的惨叫,很刺耳,连带使少年的心情受了影响,让他觉得烦躁。

    那两个囚犯此起彼落的荤话无异於火上浇油,少年索性坐上床,抱着膝盖,背靠着斑驳的墙壁,安静地看着这场恶俗的强jian戏码。

    他们换了个姿势,面朝面跪坐在床上把男人抱在怀中,逼迫男人被cao得红肿的xiaoxue同时吞下他们两人的roubang。

    其中一个囚犯yin笑着说:“邱sir的sao逼可真会吸,一插进去水就流个不停,果然天生就是要给人干的贱货。”

    另一个囚犯也笑着附和:“邱sir这麽sao就不该去当什麽条子,应该去站街当婊子才对,等出狱後我再让兄弟们给邱sir捧捧场!”

    说着又把男人的身体往下按。

    男人似乎已经完全听不到他们对他的人格贬低、辱骂,只能仰起脑袋发出哭叫,显然双龙带给他的痛苦已经超出了快感能够麻痹的范围。

    少年这时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微长的卷发被汗水潮湿,沾黏在他的脸上。男人的五官长得很漂亮,虽然脸上有几道疤,仍然瑕不掩瑜,反倒还让男人多了一种破碎的美感。

    而那双深邃的眼睛被覆上了水雾,正涣散地望着少年的方向,微张的唇瓣里隐约可见艳红的小舌。

    漂亮的男人正失神地哭泣着,呻吟着,咒骂着,但被两个囚犯折磨了一会儿後,男人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像个yin荡的婊子一样被cao得白眼直翻吐着舌头不停浪叫,声音传了出去,周围的牢房全都沸腾了,纷纷嚷着今天晚上要把邱sir轮jian到怀孕。

    直到牢房里传来一股腥羶的味道,那两个囚犯才终於舍得抽出jiba,在这之前他们已经cao了漂亮男人好机回,jingye全都射进了男人的rouxue里,把男人的肚子灌得像是孕妇一样微微凸起。

    两个犯人临走前看了少年一眼,充满各种猥琐的性暗示,盯着少年的眼神彷佛盯上弱小猎物的掠食者。

    少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记下了他们的面容与编号,随後转移视线,继续盯着漂亮的男人。

    脸上全是jingye的室友正双腿大张地抠挖着菊xue中的jingye,这个姿势非常yin荡,就和发情的娼妓张腿求cao一样,如果今天不是少年而是其他人看到,男人也不用清理了,绝对又会被拖入新一轮的交媾之中,只能当条母狗继续给人干到失神yin叫。

    男人的手也非常漂亮,修长且骨节分明,彷佛是双弹钢琴的手。

    他伸了两指进入被cao得红肿的後xue里,往深处轻轻一捅,就跟挤牙膏似地轻易挤出一汩汩jingye,当然这还是因为那两条畜生射得太多,这才让此刻坐在jingye中的男人看起来就跟失禁没两样。

    兴许是被调教得太过yin荡敏感,男人用手指清理到一半就忍不住仰首呻吟,浑身痉挛着攀上又一次高潮。

    凝视着室友因高潮而恍惚的表情,少年忽然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会被强暴了。

    以前少年曾听人说过,在监狱里最容易被凌虐的往往有三种人,一种是五官漂亮的人,一种是没有靠山的人,一种是当过警察的人。

    而他的室友,好死不死三项全给占据了,难怪会被肆意蹂躏,被迫成为这些人渣泄慾的玩具。

    秉持着人道关怀的精神,少年来到室友的床边,问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室友需不需要帮忙。

    男人睁开妩媚的眼睛,望见少年时神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似是完全无法理解这座专门关押重刑犯的监狱里为何会出现一个十四岁的崽子。

    然而那诧异也不过浮现一瞬,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面无表情地让少年别来烦他。

    “但是那东西不清乾净,你会发烧。”少年微歪脑袋,认真地问,“真的不需要帮忙?”

    男人戒备地凝视少年,目光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我没恶意,也没什麽目的。”少年解释道,“我只是单纯想帮你。”

    男人扯扯嘴角,弯起讥笑似的弧度,不愿再多说什麽,背过身去蜷成一团,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像极了一只蜷缩在路边的受伤野猫,莫名地惹人怜。

    少年若有所思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这感觉很熟悉,他以前一定在哪见过这个漂亮的男人。正想继续深思下去,就被走道传来的喧闹声打断。

    一群人成群结队地出现,其他囚室的人见着队伍前端的男人,全都站在铁栏杆边上恭敬地鞠躬行礼,大声问安。

    “鬼哥好!”

    这浩浩荡荡的队伍最终停在了他们的囚室外头。那被称为鬼哥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姿极跩,自带气场,看来来头不小,在这座监狱应该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佬。

    他扬了扬下巴:“把那婊子给我按在地上。”

    立刻就有三个跟班闯进他们的牢房,粗暴地将男人拽下床,男人疯狂地挣扎着,奈何他的体力消耗太大,最终还是只能乖乖束手就擒,肩膀被两个男的牢牢按着,双臂被人反扣在身後,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

    被称为鬼哥的囚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弯下腰与男人平视,摸宠物似地揉了揉男人的脑袋,笑得温柔,下一秒却毫无预警地掴了男人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