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春药/勾引/白诗诗完蛋了】总裁的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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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春药/勾引/白诗诗完蛋了】总裁的两幅面孔 庚畅的作息一向是很规律的,在固定的时间做固定的事情,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被安排得清晰明了。以往这样规律的作息会让庚畅效率稳定在一个高水平,可今天,这样的规律也为某些人提供了便利。 庚畅看着一身华丽礼服的白诗诗,他什么还没来得及说,白诗诗就笑意盈盈走了过来,她表现得大方得体,没有丝毫逾矩,她在庚畅身前站定,说: “姨妈说让我跟哥哥一起去参加晚宴,我本想说不用,但姨妈说我是第一次去这种宴会,让哥哥带着我。抱歉,我又给哥哥添麻烦了。”她并没有特意表现得可怜,脸上的歉意显得十分真诚。 今天的晚宴并不是商业活动,是来自道术世家的邀约,这种晚宴原本白诗诗是没法参加的,但白诗诗家里的道术传承早在她父母双亡之前就断绝了,她本身也没有天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了天眼,因而勉强有资格参加这次聚会。 庚畅并不想带白诗诗,去这种场合对白诗诗完全没有好处,反而容易招惹邪祟。但白诗诗自己已经决定好了,还征得了母亲的同意,庚畅也并不介意带上一个人。 因为是道术世家的邀约,庚畅并没有带上那块儿史莱姆。 人类大多对妖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和厌恶,因为妖类强大,非我族类,便将许多找不到由头的祸事嫁祸到妖类头上,这样便可以理直气壮地以多欺少杀戮妖类。 哪怕新世纪到来,道术世家也大多数都不接受妖类,他们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多年,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今天能邀约人和妖组成的灵异局的局长,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如果庚畅再带只史莱姆,他们恐怕会认为庚畅是在挑衅。 庚畅和白诗诗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道童等着,庚畅一身私人订制的立领中山装在一群道士中还不算突兀,但白诗诗就明显跟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庚畅不管这些径直进入了。 庚畅介绍过白诗诗,带她去东道主处认了脸,两人就分开了。 原本一切都是正常的,这场宴会原本就是因为道术世家的小辈成了才,带来给界内炫耀一下,大家商业互吹一下也就成了,如若有大能看上便交流一下收徒事宜,也没什么值得庚畅留意的事情。 但一位男士找他敬过酒之后,他便察觉到了不对,那酒中似乎含有他无法分辨的催情成分,以至于他的身体逐渐开始情动起来,这种变化细微,还是让他察觉到了。 他跟人说了一声就去了为他准备的休息室,可是他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衣衫不整的白诗诗,房间里暗香浮动,春情满室。他当即就要退出去,房间门却自己关上了。 庚畅原本还能忍耐身体里的情欲,可是到了这间房间之后,欲望突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猛地将他淹没,他的身体迅速情动起来,后xue当即便翕动起来,yin水迅速洇湿了内裤,yinjing和rutou也一阵一阵地泛着痒。 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连一贯淡漠的眼神也像是盈着水光,看上去整个人完全情动了起来。 不过,庚畅并没有因此慌乱,他没有去理衣衫不整要朝他扑来的白诗诗,步履从容地朝着窗前的桌子走去,哒哒哒的脚步声和白诗诗暧昧的呻吟混在一起,却仿佛是来自两个世界的声音,界限分明。 白诗诗想要抱住庚畅,而庚畅只是像抚过衣袖上的灰尘似的,轻轻一挥,白诗诗便飞身后退又倒在了床上。这时候庚畅刚好走到椅子前,他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这才看向白诗诗。 这时候白诗诗的礼服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她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脸上满是不堪忍受的欲色,她还是没有放弃,楚楚可怜地看着庚畅,红唇微张发出甜腻的呻吟,仿佛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她慢慢朝庚畅这边移。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庚畅垂眸看了一眼白诗诗,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情动变得艳丽起来,可那双眼睛却冰冷的可怕,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任由白诗诗锲而不舍地靠近自己。 “哥哥,诗诗好难受……下面、下面好痒……要死了、哥哥帮帮我好不好……”白诗诗仿佛没有听到庚畅的话似的,走下床就想往庚畅身上靠,而这次她手心里攥着一枚符箓。 原本可以将人定住的符箓贴到了庚畅身上,却毫无用处。白诗诗瞪大了双眼,连忙换了一张,庚畅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张符箓点燃丢在茶水里,优雅地喝着茶,让白诗诗一张张往他身上丢符纸。 喝了一杯静心符的符水庚畅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他笑着问白诗诗:“你买符纸一定是买得最好的吧?那,没人告诉你这符纸是谁绘制的吗?” 庚畅一招手,刚刚那些无用的符纸全都立在空中,然后猛地朝白诗诗飞了过去,白诗诗当场被符纸钉在了墙上,连眼珠都不能动了。 “你以为,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会跟你成婚吗?”庚畅又喝了一杯符水,气息有些不稳,不过影响不大,他又接着说: “你错了,白诗诗,哪怕我真的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也不会娶你,我只会将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让主谋者生不如死。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你这样的meimei,以后不要再叫我哥哥了。” 庚畅站了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挥手朝白诗诗拍了一张傀儡符,对她说:“把你自己收拾好,带我去找你的同谋吧。” 被用阵法封闭的房间在白诗诗的cao纵下顺利打开,两人又回到了宴会上。 意外的是,对他下药的并不是朝他敬酒的男士,而是刚刚从他身旁路过的侍者,但白诗诗的同谋不止有一位侍者,还有晚宴上的宾客和负责客房的管家。 庚畅并没有当场发难,而是一人拍了一张傀儡符,让他们宴会散了之后主动到灵异局领罚。至于白诗诗,他将她带回了家,将人交给了他的奶奶,原本白诗诗就是因为她才得以进到庚家,现在也应该由她处理。 旧时代的老人,重视家族荣耀,封建观念重,又没有那么强的法律观念,折磨人的法子比他要多。 庚畅处理完这些,他的裤子几乎已经湿透了,若不是裤子是深色的,恐怕此刻已经可以看到水迹了。他的身体也热得可怕,被强压下去的情欲慢慢反扑上来。 他没有在家逗留,神行符朝自己身上一拍,朝着南海的方向飞奔而去。 庚畅没有任何犹豫,一头扎进了深海里,朝着那栋永远闪着柔光的海底小屋飞身过去。直到关上门,他才任由自己扯开衣领扑到床上去,可是床上没有人,本该老老实实在床上休息的史莱姆不在家。 但他还是将自己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随时可能从身体上滑落,却又老老实实在身上穿着,只是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如果此时何欢回来,一开门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庚畅在自慰。 他故意用柔媚的声音一声一声叫着何欢的名字,手指用力扯着自己的rutou,发狠地揉弄自己的yinjing,将自己身上弄得满是暧昧的痕迹,他后xue发大水似的不停流着yin水,很快就弄湿了床单,将床铺弄得一片狼藉。 何欢还没有回来。 庚畅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趴在床上耸动着身体在床铺上磨自己的胸,双腿骑在被子上磨蹭自己的yinjing和腿根,手指伸到后xue里用力抠挖着,几乎要将整只手都插进去。 没过多久何欢就闻声回来了,为了防止庚畅来了他不知道,他在家里放了传声石,只要庚畅叫他,他就能听到。他心急如焚,庚畅的声音听起来不是特别妙的样子。 何欢刚打开门恢复人形,睁眼就看到庚畅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自慰,手指还没来得及从后xue里拔出来,听到开门的声音才转过身来,露出了满是暧昧痕迹的胸膛,他脸颊通红,眼睛水汪汪的,语气也委屈极了,他说: “老公…我好难受…我被坏人下药了、呜…后xue好痒…好难受、要死了……老公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