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H/微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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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作铃站了会儿,苏恪青盯着他的背影,听到他说:“知道了。” 他步履不停,苏恪青却没跟上。林作铃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有人,回头去找,看到苏恪青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望着他。 “你做总裁,我做助理,行吗?”林作铃走回去,叹口气轻轻说。 “不行。”苏恪青斩钉截铁,“我还想问,公司如果按照正常流程招聘,我这种大学都还没上的人有资格应聘总裁助理吗?” “那你想做什么?”林作铃的火气突然蹿了起来,“总裁也不行,助理又不愿意,公司有一半在你手上,你还要把自己和招聘来的新人作比较...”林作铃一边说一边气得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你比我熟悉公司业务,这时候把我一个人剩在这儿,你要做什么?!” 苏恪青愣住了,没想到他有点别扭的答话让林作铃怒火中烧,他第一次看到林作铃这么严肃地发火,赶紧上前安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父亲把一半的继承权给了你,你、你...”林作铃的眼睛红了,声音也开始梗塞,没法说下去。苏恪青的心揪了起来,他想抱林作铃,林作铃却挣开他环上来的手臂,把头重重地砸在他胸前。 苏恪青叹口气,说:“对不起。” 林作铃平复了会儿,还是没把头从他胸前抬起来,仍然是埋着头的姿势,声音闷闷的:“讨厌你。” 苏恪青任他发泄,两个人在走廊里待了会儿。不过因为害怕给来来往往的同事造成不便,只能很快就离开了。 回到家,他们一起把近期公司的资料浏览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林作铃伸个懒腰,按照之前实习时学到的,大致描述记录了一下刚刚检查的情况,才趴在桌上休息。 苏恪青把纸质材料整理好,走到林作铃身边:“累了的话去床上睡。” 林作铃点头,却没动弹。苏恪青抚上他头发,却突然被林作铃抓住了衣角。 他没有说话,仅仅是这么抓着。苏恪青也没动,看进林作铃的眼睛,很奇妙地,他能理解林作铃的行为。 ...别离开我,别丢下我。 陪着我,爱我。 苏恪青俯下身,贴在林作铃耳边:“我爱你。” 趴着的林作铃抖了一下,耳廓整个变红,他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剩一双眼盈着水汽望向苏恪青。 “这么累吗?”苏恪青蹲下,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我抱你回去。” 林作铃搂着他的脖子,收紧胳膊,凑上去接吻。苏恪青抱着他停下,专注地回应,原本只是唇瓣相贴、用舌头去舔舐,苏恪青引着他张开嘴巴,让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如侵犯般滑进温热的小口。 两个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苏恪青揽着林作铃腿弯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林作铃紧贴着挂在他身上,用力凑上去把自己送给他。他们熟悉且渴望彼此的身体,再加上爱情的引线,一旦点燃,就如风助烈火、势可燎原。 苏恪青刚抱林作铃进卧室,林作铃就挣扎着下到地毯,拉着苏恪青的领子让他弯腰,把他压到身下。 “这么主动啊?”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林作铃,苏恪青揉上他的屁股,笑意晏晏。林作铃俯下身吻上他的眼,吻过簌簌颤动的睫毛,哑着嗓音,像要把苏恪青吃下:“因为我爱你。” 在苏恪青愣住的时候,林作铃开始扒他的衣服,从领口一路扯到腰间,扣子崩得七零八落。他急色地去舔、去咬,吮吸苏恪青的脖颈,用虎牙去刺他的血液汩汩的动脉。苏恪青双手被按在两边也不挣扎,他全然包容地看着状若疯狂的林作铃,准备毫不反抗地接受林作铃的侵犯。 林作铃撑起身喘气,汗水从发梢滴落。 现在躺在身下的是自己的苏哥哥,就算他是无数人的男神、梦中人,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和自己争抢? 现在,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交换心意的爱人、互相依靠的家人,甚至是同一份事业的继承人。 林作铃的神色变得偏执扭曲,他警告现在躺在身下任他玩弄的苏恪青:“不管别人如何觊觎你,你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被这样的目光钉住,苏恪青越发兴奋起来,他稍微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一边挺胯颠动林作铃,一边纵容道:“我只会干你。” 林作铃下意识夹紧双腿,箍住他的腰,然后笑着呼出一口气,像是从什么困境里脱身出来,慢慢俯下身:“好,求求你干我,求你只干我...”他继续吻着苏恪青,从脖颈吻到胸前,咬上乳粒,又伸出舌头附上去,以舌苔舔舐。苏恪青难耐地侧过脸,哪怕不想发出声音,也还是免不了气息急促。偶尔一次的喘,听起来反而更勾人。 林作铃的手在他身上不断乱摸,从清颀的肩背,到覆着肌理的前胸,到劲瘦有力的腰身,再到长而笔直的腿。林作铃的吻乱而密集,缠而无方,百无禁忌,让苏恪青浑身由表及里地sao热,却不忍把他从身上掀下来。 他知道林作铃为什么这样,也愿意纵容。 “啊...哈...”林作铃不知饕足地在苏恪青身上舔食、啃咬,像患了暴食症的病人,把自己渴望已久的美食不知节制地一次性吃个够。 那个总是优秀卓越、姿态清高的苏恪青,和那个从小到大宠爱包容、渴求自己的苏恪青,终于在此刻,在自己身下合成了一体。 “苏哥哥,哥哥...”他泪眼朦胧地抬起眼,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我...想干你...” 苏恪青还来不及反应,林作铃就哭了起来:“我想干你...呜我想干进去,我想让你哭...”他真的开始扒苏恪青的裤子,用手去摸索他身下,苏恪青连连后退,慌乱中皮带扣敲在床边发出“咔哒”声。 林作铃把他圈在怀里,边哭边问:“为什么不给我干?”苏恪青难得在床上窘迫一回,“因为我没有能让你干的地方啊!”——哪有Alpha被Omega干的?A没有接受的地方,O没有攻伐的器具,从何干起? 林作铃反应过来,痴痴地趴在苏恪青身下,盯着他的性器和肛口,用指尖抚过:“我想cao你,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我不能干到你身体里...”说着他又哭得很伤心,“你明明就适合被我干,你明明那么好......” 苏恪青喉咙发紧,身上热得快烧起来。他很高兴自己这么被对方渴求,但这渴求完全错了方向。难道自己以前让他不舒服吗?——他没有贪恋被自己cao干的感觉,竟然想要反过来cao自己? 这样想着,苏恪青咬着牙根说:“是,我知道我很好,可你是被我干的那个人,你被我干一样能获得幸福,明白吗?”说着他把林作铃抱到床上,三两下扯开他衣服,伸手往下一摸,从林作铃xue里摸了一手的水。 “这么sao?”他手指拎弄着水液,挑起邪性的笑,像是恨不得立刻干进去。 林作铃毫无羞意,睁大眼看着他:“一想到干你,我太兴奋了。” 苏恪青不想再让他继续这个话题,伸了手指进前xue扩张,微微撑起圆洞,把林作铃泌出的sao水均匀地涂抹一番,接着就干了进去。 他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得知爱人想干他的事实带来了扭曲的快感,他是被如此地渴望着,让他性欲勃发。他掐着林作铃的腰疯狂顶弄,让他呼吸破碎,双目迷离,涎水四溢,不能再吐出那些让他又羞又想cao死他的话。 林作铃抓着枕头,吐出舌头翻起白眼,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在疯狂的顶弄里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昏昏沉沉进入黑暗,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