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被反派逼到绝境变成商品开始性交易,扬言要cao到怀孕,被攻抓包现场
书迷正在阅读:苏雨淋铃(ABO/双性)、彼特拉克奇喻、yin神预备、无关错对(家奴受)、黑帮大哥自愿当性奴(双性、调教、1V1)、爸爸的情人打开法、【总攻/快穿】靠催眠玩弄主角攻受、风流债、【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天堂堕落
原本温郁的天气,在言攸之从那咖啡厅里走出来之后就仿佛变得肃杀冰冷,无声无息之间就凝起一股一触即发的风暴。 俊美的男人唇线抿得无比生硬,眼看着向丞朝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两个人对视间锐利目光似乎交织出雷电,但言攸之显得更加隐忍,尤其是他额间那藏不住的渐渐滑落的冷汗。他冷着脸看那个男人转身踏入一辆豪车,直到那车子呼啸而过消失在他的眼前后,言攸之紧绷的身躯才颓败似的放松下来。 三百万…… 这个数字对如今的他而言无异于是天方夜谭,言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没了,就连他都只是靠着在昔日好友的公司打工,维持着基本的生计。 明明知道他拿不到这笔钱,那个男人却像是给他指条明路一样,刻意提醒他可以向李承淮借。 虽然他的用词极其下流,但是…… 言攸之的手指根根收紧,他犹豫了几秒之后立刻微弱地摇摇头,试图想要将这个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 他不能和李承淮借这一笔钱。 先不说对方会不会借,就算是真的会,他也不愿意。一旦开口,对方必然要追根究底问这笔钱的去向,而不擅长说谎的自己必然会告诉他是为了小词。 最重要的……他如今和李承淮牵扯不清,如果这时候有了金钱关系,岂不是真如那个人所说,是李承淮包养他? 三百万,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年才能还得清。 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后,言攸之踌躇许久,当机立断先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站在老板办公室门口,他深深呼吸好几次才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之后,他进去就见到自己好友那张笑眯眯的脸,“攸之,有什么事吗?” 言攸之沉默了半晌,眉心微动,低声道,”张跃,我实在是有事求你。“ 张跃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僵,接着尴尬地问道,“是……是不是向总威胁你的事?” “你怎么知道?”言攸之闻言瞳仁骤缩,心上更是狠狠一沉,他立刻就明白了向丞的用意,“他竟然提前跟你说了。” “是的,他还威胁了我,不许我帮你。”张跃苦笑一声,“攸之,你知道的,我这只是一个小公司,三百万或许不是问题,但向丞那边,我真的应付不了。” 如果连张跃都被他威胁,那么其他能够让言攸之开口求的人,更是不可能会帮他。 “没关系,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他不可能因为一己私欲就让张跃冒会与向氏作对的险,而向丞更是拿捏好了这一点,半点退路都没给言攸之留下。 他在内心苦笑一声,实在是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的心思来对付自己,难道真的就是因为在李承淮那里被罢了一道,所以想通过这件事找回点颜面? 微微垂眸,言攸之低声道谢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可张跃却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你顺手帮我把这一叠资料带出去给李秘书吧。” 他点点头,走过去拿那叠资料时,却刚好看到一旁正对他放着的一张报纸。 那上面白纸黑字,一整张头条明晃晃地写着“李氏金家月内联姻”几个大字。 言攸之的手在那一刹那顿住,接着用那双冷冽刺人的寒眸看向了一旁的张跃,“是他想让我看到的吗?” 张跃噤若寒蝉,被面前这个曾经的言大少吓得动也不敢动。 言攸之不必再问都知道答案,他心若明镜,面容上半分情绪都没有显露出来,反而是淡然地将那份报纸也一起带走,走之前他还勾起一个轻笑,平静地道,“告诉向总,他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截了当地明说。” 保持着冷静,他一步步走出办公室,直到走到无人之处,他才如同骤然断掉的弦般微微颤栗起来。捏着手里薄薄的报纸,当再次看到那几个大字时言攸之竟仿佛听到自己破碎缓慢的心跳。 李承淮果然要和金家大小姐订婚了,日子就在两个星期之后。 他们这段时间同眠共枕,可李承淮却只字半语都没有提过。如果不是向丞故意让他看到,那李承淮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自己,直到订婚结束,直到金家大小姐像捉jian一样跑到他面前骂他勾引男人下流无耻? 言攸之心里一片凉意,他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眼中更是满布血丝。他站在风口处吹了好久的风,努力想要从混乱的思绪里理出点什么来,可最终他得出的结论就是——李承淮和他,什么都不是。 到了今天,他们还没发生过关系,那个男人也没跟他明明白白说过任何感情上的事,虽然他有时候确实很会甜言蜜语,可或许是风流成性,张口就来罢了。就算李承淮真的对自己有感情,可男人和男人之间,又算什么事?李氏那么大一个家族,李承淮的母亲怎么可能让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更何况他言家落败,言氏一族已经倒台,自己对李家来说一点助力都给不了,李氏那个老太后能容得下他? 他和李承淮,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或许李承淮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根本不屑和他说明白什么。 倒是自己……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竟然被那人哄了一段时间,就变得头脑发热。 言攸之嘲弄地笑了笑,可他唇角的弧度却僵硬难看,后来竟连喉咙里都觉得艰涩难受。 在看到这份报纸之后,他就决计不会和李承淮开口了,向丞算计他这一步,也是为了这个吧。 麻木地站在冷风里,这一瞬言攸之身心疲惫,一下下的钝痛不断从胸口扩散开,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着,不断撕扯。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本准备重振旗鼓努力拼搏的信心都全部打散了,而他甚至都不清楚,到底是向丞给他的打击重,还是李承淮的所谓“沉默”让他更痛。 也是这个时刻,他再次接到了向丞的来电。 才接通就听到那个男人低沉阴鸷的笑声,满是嘲弄地道,“考虑得怎么样?既然已经看到那张报纸了,也应该清楚你自己在李承淮心中的地位了吧。” 言攸之没有说话。 直到对方低笑着说,“在他心里,你就是个玩物,他要捡回去玩还是丢掉,根本不需要得到你的许准。” 这话让言攸之清冽的眸子里闪过显而易见的痛楚,脸色也愈发苍白。沉默了几秒后,他嗓音低哑地道,“向丞,我还没有认输。” “我知道,”男人的声音里志得意满,对于言攸之的说辞不以为意,”所以我来提醒你,我手上的筹码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话音一落,言攸之就浑身绷紧,他甚至紧张到屏住呼吸,接着听到电话彼端窸窸窣窣一些声音传来,似乎是向丞拨开了被褥,接着—— “呜……唔啊啊……别……主人……求求你唔啊啊啊……别再往里面捅了……呜……sao逼吃不下了……啊!啊!!好痛!!呜呜!!” “sao货,抬起头来跟你哥哥打个招呼,他想你想得要命,都快发疯了呢。” “哥哥……呜……是哥哥吗……哥哥救我……呜……哥哥!!我不想被别人cao……唔啊啊啊……主人明天就要……就要让别人轮jian我……求你!!求你哥哥……唔啊啊!!” 言攸之被那头的声音震惊地说不出话,他手指痉挛地狠狠捏紧手机,声音在那一瞬间几欲撕裂,“向丞,你放开他!” “放开?”男人轻蔑地笑出声,接着只听到几声狠厉的抽插碰撞声,以及言之词尖锐崩溃的哭喊,“你的sao货弟弟和你一样有两个xue,贪吃得要命,我要是不给他含着几个小玩具,估计他会用桌腿把自己的rou逼干裂吧。” 粗鄙不堪的字眼说的言攸之眼前发黑,接着对方用命令的语调喝道,“你现在回去,好好想一想还要不要留在李承淮身边。等我满足了这个sao货,抽空再联系你吧。” “等等…………!” “嘟嘟嘟……” 对方非常果断地挂断了。 言攸之脸色苍白地看着黑屏的手机,他也意识到自己终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逼上了绝路。可向丞太清楚他的弱点,仅仅是听到弟弟的求救就让他心痛到几近崩溃,更何况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弟弟去拍摄那么污秽的东西,甚至被那么多人同时玷污! 而他说的那句“留在李承淮身边”,更是明目张胆的威胁——眼下就算他想,也绝对不能继续待在李家了。 夜幕正在慢慢降临,原本茫茫然游走在大街上的言攸之,竟然不知不觉回到了他和李承淮同居的别墅。 抬眸看向这栋房子,言攸之眉目清凛,那张莹洁如玉的容颜上没有显露出任何脆弱的神情,可围绕在他周身的气流却仿佛凝固着,惆怅又苍凉。 李承淮还没有回来,或许会到很晚,又或许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他走去卧室,看着两个人曾一起入睡的大床,怔然地站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 隔了一会,他努力收敛住不知从何而来的疼痛,打开衣柜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最近一段时间,李承淮总是喜欢什么都买一对。两个大男人还多次出入商场,专程去买一些杯子,毛巾,牙刷之类的家用品。那时候的李承淮仿佛褪去了一身的戾气和嚣张,开心地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不论什么都一定要买一对,就连他们的领带和内裤,他都要买成双成对。 于是站在衣柜前,言攸之看着里面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也许他不该带走这些。 李承淮带他买的,都是名牌,都很贵。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不可高攀的奢侈品,他是绝对不会带走的。于是收来收去,他找出自己的旧衣服拿出来整理,接着一件一件放入行李箱。 拉着行李箱回到客厅,他站在那里踌躇着要不要等李承淮回来,说清楚再走。 可还没等他想好,向丞的来电再次打来,那震动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不断切割着言攸之的灵魂,让他几乎是颤抖着接了那个电话。 “怎么样,想清楚了吧?”似乎是因为刚刚发泄完,向丞的声音慵懒低哑,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咄咄逼人。可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他在自己弟弟身上肆无忌惮发xiele兽欲,言攸之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说话?”向丞在那头调整了一下坐姿,轻笑道,“还是说,你不好开口?” 言攸之的一只手搭在行李箱的把手上,他狠狠攥住了那里,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努力了很久才让那声音不那么发颤,可即使如此,那嗓音还是无比艰涩,“你要我……陪你多久?” 这话一出,言攸之自己的脸上也如同烈火烧过一样guntang起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一天,要用rou体去和别人做交换…… 而他的回答,却让电话彼端的男人瞬间兴奋起来! 向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血红的欲望,他沉默几秒后低哑着声音问,“你觉得呢,对你自己的身价,你清楚吗,嗯?” 言攸之被他羞辱得浑身发抖,他甚至不得不将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那只支撑着行李箱的手。 闭上眼睛,他遮住了眸子里难以掩饰的绝望,“你想多久?” “那你让我仔细算算,”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揶揄,“你应该知道,第一次是最贵的,可你的初夜早就没了,最近你跟着李承淮,每天晚上都被他射的满满当当吧?”带着点嫉妒,他继续羞辱道,“估计你下面那个嫩逼都已经被他的jiba捅烂cao熟了吧。” 言攸之脸色血色褪尽,嘴唇都有些发白,他几乎是惶然地开口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出来卖的,一开始都会很贵,慢慢的就越来越不值钱……三百万,你估计要被我睡个四五年了吧。” 四五年……?言攸之瞪大了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 “怎么了言大少,你不会以为你来我这里待上几天被我cao几顿,就值三百万吧?你以为你是什么,还喜欢讨价还价?“ 讨价还价……对方的用词将自己形容得像个十足十的商品,这让言攸之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男人竟然低低笑着说,“不如……等我把你肚子cao大了,怀了我的种,就放你走。” 言攸之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他眼前一黑,手里的手机也终于摔在地上,将那个恶劣男人的通话彻底中断。 也是这个时候,言攸之沉沉喘息着扭过头去,却愕然地发现玄关处,李承淮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手上还提着新鲜的食材,目光里却已是冰冷如雪,死死盯着脸色惨白的言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