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警校相识的过去,漂亮警官跪下koujiao主动骑乘,被爆cao后疯狂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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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医院里,一个穿着警服的英俊男子正一脸凝重地疾步往重症病房走,在他身侧带路的人穿着常服,但从那铿锵有力的步伐可见,应该也是他的同行。 云庭抿着唇,眉心因为心事重重而微微锁紧,前方的颜色是没有生机的惨白,涌进呼吸道的消毒水味让人心情沉重。 直到站在了那病房前,云庭的脚步才猛然顿住。 “他就在里面,”旁边的男人朝他低语,“来之前你应该得到消息了吧,他伤得很重。” 云庭的手指根根捏紧。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 “多谢。”云庭点点头,深呼吸后直接拧开了病房的门。 洁白的病房,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力的。各种医疗仪器的声音在滴滴答答作响,高高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流出透明的药液,顺着管子缓慢地输入那苍白的手臂中。 病床上躺着的人,比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要苍白虚弱,他昏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褪去了曾经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的锋利感和强势,可同时也失去了光彩。 掩饰不住的,是那仿佛快要被死亡侵蚀的气息…… 云庭那张原本在同事面前努力保持波澜不惊的脸,终于在见到面前这个人后失去了伪装和忍耐的能力。他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张了张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中滚落,在脸颊上留下guntang痛苦的痕迹,视野模糊了,看不清对方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朝前走一步,随后站在那个男人的床前无声地哭起来。 半个小时后,同事请来医生为他叙述男人的伤情。 腿部,手臂以及腰腹间有四道很深的刀伤,虽不致命但也是让他失血过多的原因之一,肩部和腰腹还有两处枪伤,其中腰腹的子弹穿过去了,肩部受伤更严重,有可能会影响他左手的行动能力。除此之外,男人的身体很虚弱,是一段时间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导致的。 医生离开后,云庭靠在病房门外很久都回不过神,身旁的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该高兴,起码他捡回了一条命……其实,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杀那几个人,完全可以在结束卧底任务后直接全身而退,根本不会有这些事。” 那同事呼出一口气,无奈地喃喃,“顾岭就是死心眼,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追杀那几个人呢?原本该入狱的统统被他弄死了,还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有必要吗?” 云庭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甚至有些可怕。 蜂拥而来的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捏紧了拳头,他哑声道,“我守着他,你先回去吧。” 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有必要吗? 视野模糊在一片难以消散的猩红之中……痛苦在胸口挤压着心脏,窒息般扼制他呼吸的能力。 回到病房里,他搬来椅子坐在了病床旁,拉过男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平躺着的虚弱男人依然毫无意识地昏睡着,穿着警服的俊美警官像猫儿似的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就这样侧着头凝望他。 你这个笨蛋。云庭在心中喃喃。 你这个让人担心的笨蛋…… 比起你的安全,我可以根本不在乎那些发生过的事……你就算是想为我出气,有来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想要的,明明就只是你陪在…… 黯淡着的眸子里涌出泪光,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无声无息地流入男人冰凉的掌心里。 第二天清晨,云庭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直起上身后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视线移过去,他看到了穿着白色病服的男人,正平躺在床上认真地凝视自己。 “你醒了。”顾岭朝他绽放了一个虚弱却温柔的笑容,“趴着睡,很累吧。” 云庭僵在椅子上,喉咙哽住似的没法说出任何一句话,可他的眼里瞬间漫出泪雾,竟然在男人那么温柔的低语里直接红了眼睛。 警官的眸光闪烁着泪意,让那原本冷厉残酷的男人瞬间慌了神,可他却只能吃力地抬起那没有受伤的手掌,“别这样……” 七年是多久呢。 漫长到仿佛经过了一生的岁月啊,一想到曾经那么思念着一个人苦苦捱着的时光,心坎上便又酸又涩。 警校里最美好的记忆,仿佛把所有的青春都留在了那一年。两个人从一见钟情,到接了第一个吻,纯洁得不可思议。 就是那个称不上吻的触碰,让他们从同事变成情侣。 “下一次,我再好好教你接吻。”温柔的指尖抹过云庭的唇瓣,顾岭眼眸里都全是淡淡的笑意。 那是七年前,顾岭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在约定见面的第二天,顾岭就从警校里销声匿迹。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另外几个在警校里优秀得屈指可数的学子。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被画上了句号。 云庭知道,顾岭是被上级安排秘密投入成为了一批卧底中的不起眼的一个,他所有在警校的档案都没了踪影,想要找到他如同大海捞针。 等待顾岭出现的那个清晨,飘着雪。云庭从警校资料室里走出来,朝昏暗的天空扬起那张平静苍白的脸,静静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那细腻的冰冷。 当那些雪花在脸上化成水时,就好像变成了他的眼泪。 他和顾岭的人生就此分道扬镳。 很多年后,每当云庭想起那个吻,都会觉得那人亲吻他的力道,比雪花落在唇瓣上还要轻柔。 红线似乎没有断。 在被俘的那些天,他亲眼目睹顾岭身上的冷酷和暴戾,同时也透过那双隐藏了所有情感的眸子,看清他眼底的痛苦和歇斯底里。 他们的默契,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无声地进行。一个用尽手段巧取豪夺也隐忍着不流露任何一丝情真;另一个哪怕被折磨得崩溃求饶,也从未在那些审讯室里唤出过心上人的名。 直到被男人彻底送走的离别深夜…… 而如今,一切都仿佛走向正轨,哪怕顾岭伤痕累累气若游丝,但他终究还是回到了云庭的身边。 养病期间,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提过那段黑暗的日子。 云庭每天给他带饭,陪床,一开始顾岭还没有说什么,可经过两个晚上后,他终于犹豫着开口。 “你不要来了。”收敛了凌厉强势的男人微微低着头,“警局里应该很忙,而且……” “没有而且。”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云庭坐下来,握住男人的手,在感受到那想要抽出的力道之后更加用力地捏紧,“为什么不想让我来?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照顾你吗?” “有护工。”顾岭依然垂着眸子,可他明显在逃避云庭的注视。 “你赶不走我,你心里很明白。”云庭打开饭盒,吹了吹那热腾腾的鸡汤,“如果心疼我的辛苦,你就该早点康复。又或者……你就不应该受这么严重的伤。” 顾岭沉默了片刻,良久后沙哑地说了句,“抱歉。” 云庭心口一麻。 他们虽然分别七年,可云庭自认为他们彼此都了解得非常透彻。面前的顾岭表现异常,让他非常地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总是坐在病床上发呆。在自己进来之前,他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等听到开门声,就又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装睡。 一星期过去,当顾岭的脸色好些后,云庭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明显愣了愣,随即又扭开头,“我很好。”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云庭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强势的一面,竟然直接伸手过去捏住男人越发尖削的下颌,“顾岭,你在畏惧什么?” 深切的痛苦和负疚快速掠过那双深黑的眸子,归于无声的寂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谎!别用警校心理学的东西来对付我,根本没用!”压抑了多日的情绪让云庭有些激动,干脆用颤抖的唇凑过去吻他。 “唔……”被强吻的男人微微睁大眸子,那双原本凌厉如狼眸的眼里全是错愣。 云庭不怎么会接吻,干燥的四片唇瓣焦躁地摩擦了十几秒,等分开时却让他有些气喘吁吁。 他用那双漂亮却泛红的眼睛瞪着顾岭,“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 “抱歉。”男人只是再次垂下眸子,黯然却平静地喃喃,“都是我不好。” 可这样的道歉根本不能让云庭接受,他俯身就要再次去吻顾岭,却没想到被对方侧头躲开! 这样的拒绝让云庭呼吸一窒,难以言喻的痛一点点在胸腔蔓延,他张了张口,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躲我?” 顾岭的手指微微抽动,他那幽深黯然的眼眸仿若与窗外的长夜融合在一起,变成不见任何光亮的黑,“云庭,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熟悉的顾岭了。” 在那样的环境里浸yin七年,他褪去了作为警察的光明磊落,凌然正气,用冷酷、暴戾、尔虞我诈作为保护自己顺利前行的刀刃。就算现在退出来,他也早不是七年前那个能让云庭一见钟情的男人。 云庭没有变,可他近墨者黑,早就成了一潭浊水,更何况…… 没受伤的手掌用力攥紧,他闭上那双满是痛楚的眼睛,“我对你做过那么疯狂的事,就算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再用这样肮脏的自己碰你。“ 团伙被一网打尽,他却没有干净利落抽身,硬是把碰过云庭,见过云庭的人一个个都杀了才甘心。 可当他用子弹贯穿最后那个男人的脑门时,他才明白心里最恨的,其实是他自己。 不止一个夜里,他梦见自己像只野兽伏在云庭身上狠厉无情的抽插。云庭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可他置若罔闻。等他舒爽射精,惶然回过神时,抽出的性器上全是云庭下体流出的血。源源不断的温热血液一点点带走身下人的生命,痛得他撕心裂肺,浑身冷汗地醒过来。 无数个这样冰冷的夜。 为了保护云庭,他对云庭做过多少丧心病狂的事,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即使拼命对自己强调保护信念,可他的世界已经在那样的疯狂里被彻底扭曲。 面对眼前纯净如初,坚韧明亮的恋人,他像是阴影里不见天日的青苔,根本没办法再理直气壮地去接受阳光的触碰。 想到这里,他狼狈地侧过头,依然英俊的面容上覆着晦涩的忧伤,“连我自己都忘不掉,你是受害者,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丢掉那段记忆……” 从被安排成为一个卧底,他们的人生就已经截然不同,背道而驰。 即使相爱的记忆总是残留在梦里,没有被模糊半分,可他终究不敢再奢求。 “分开,你见不到我,你也许还能真正地忘掉。”薄锐的唇线吃力地勾起一个弧度,男人笑得很难看,“和我待在一起,只会给你带来痛苦。” 云庭怔怔听了他的话,胸口被每个字眼砸出麻木的剧烈疼痛。 原来,顾岭一直是这样想的…… 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他自己!就算杀了那些人,也根本只会将他一步步推向更深的绝望里。即使自己朝他伸出手,他也根本不敢接受这样的触碰…… 这些日子,他都是怎么在这样极端的思想里坚持下来的?备受着心理上沉重的折磨,心甘情愿戴上无形的枷锁,直到眼下……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是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每一眼都压抑着痛苦,无声地说着“他不可能再爱我了”。 云庭看着那人黯然的神色,因为自己的沉默而垂着头,仿佛在等待着最无情的宣判。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珠在脸上滚落下来,顺着下颌一滴滴溅落在手背上。 水声惊得顾岭抬起头,“云庭……” “谁说我会因为你痛苦?我等了你七年,我所有的伤痕都只有你能治好,因为我爱你,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喉头哽塞,他眼前一片模糊,沙哑的哭腔带着颤抖,云庭满脸是泪,“我爱你,顾岭,从前的你也好,现在的你也好,哪怕是黑暗里冷酷暴戾的你也好,通通都是我爱的!我不需要你逃开我,更不需要你觉得内疚!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让我得到幸福,难道你还不懂吗?” 干涸的冰冷内心,最痛苦的灵魂深处,被源源不断涌入的温热水液灌满,顾岭第一次露出那般茫然错愣的神情,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面前的云庭。 全身的细胞,都在那一字一句中慢慢沸腾…… “云庭……” “现在,你还要躲开我的吻吗?”云庭含着泪水,沙哑的声音上扬,“七年了,我还在等你教我如何接吻。” 上挑的尾音如同细碎的毛绒轻轻刮过心尖,颤栗的热度电流般穿透全身。 “呜…………” guntang的唇印了上来,带着点强势和急切的吻令两个人的背脊都狠狠一震,男人发出的低吟音色醇厚到令云庭眩晕。 半晌后被放开,云庭脸红低喘,当见到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在适才还黯然的眸子里亮起时,他一时都看得恍了神。 “顾岭……” “我也爱你,云庭。”明亮的爱意在那双子夜般深邃的眼眸里闪烁,额头抵住额头,他温柔地呢喃,“抱歉,让你哭了。” 顾岭出院时,他的上级来探望他,而云庭则有任务出去了。 对方进来的时候,顾岭正把病服脱掉,见到是老熟人倒也不拘谨,毫不在意地慢悠悠穿上自己的常服。 他的上身全是狰狞的伤疤,刀痕枪伤纵横,看得出他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头。 走出医院,顾岭靠在车边点了根烟,他神色平淡,没有了只对云庭而有的温柔,整个显得有些冷酷,“什么事?” “上面想安排你回部队。”他的上级用目光打量着他的体态动作。 顾岭感受到了,唇边的弧度似笑非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他现在,的的确确不像一个警察了。 叼在嘴边的烟头静静燃烧着,顾岭的眸光有些凌厉,沉默半晌后扔掉烟,用皮鞋碾灭,他淡淡道,“如果我还算一个警察的话,我想申请退休了。” “你不到三十,怎么退休?”上级拧紧了眉,“你刚立了那么大的功,你……” “立功?难道不是给了我一个功过相抵?”顾岭嘲弄地笑了笑,“我杀了好几个你们要留活口的,上面的老家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吧。” “…………”那男人气得脸色铁青,“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 “没有为什么,有仇就报,有什么不对?”他挑眉,脸上的笑恣意张扬,“一开始用我的时候,你们不是就知道,我是最不好掌控的那个了吗?” 一直以来,他都是别人的双刃剑,使用者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及自身。 男人哑口无言,盯着顾岭那双轻蔑的眸子半晌说不出话。 他几乎都快想不起来,当初将他秘密调出警校时,这个男人在宣誓时沉默了太久。 久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他的地步。 “当时我说过,我可以接受最艰难的任务,一旦完成,就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顾岭靠着车门,淡笑着问,“你忘记了吗?” “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顾岭勾勾嘴角,“和你没有关系。” “顾岭,难道你忘记了当初自己的梦想?!你成为警察,为社会效力,难道不就是为了正义!” 梦想…… 顾岭平静地看着面前有些暴躁的人,“你们让我等卖命,却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 “…………” “我三番五次传出消息,告诉你们警局有内鬼,你们置之不理,毫不在意。至于是为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吧。黑道白道,又有哪边是干净的呢?”冷冽的眸子如狼般盯着面前的人。 冷汗,在那人的额头慢慢沁出,“你……” “不过你放心,这些和我都没关系了。”原本因冷怒紧绷的身躯骤然放松,顾岭又回到那副散漫慵懒的姿态,“所以,我的退休你批不批?” 那人被他气得差点晕过去,却知道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了!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身后那强悍的男人突然再次开口,“等等。” 他警惕地转头,“还有什么事!” 顾岭慢悠悠再次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男人听到他说,“有件事,你要替我办好。” 云庭的刑警工作,莫名其妙从最危险的地方撤了回来。 上头以他年纪大为理由,竟然不再派他出行那些极其危险的A类任务。 这让云庭觉得云里雾里,他甚至有好几天都认真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年纪大?”他左看右看,没见到一根白头发,连皱纹都没有。 就在他有些苦恼时,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搂住他的腰,“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从医院回来后,他们就住在了一起。 顾岭把这七年在黑道积攒的资产倒腾了下,彻底洗白变成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商人,手上也算是有一两个运行不错的公司。 买了一个公寓,在离云庭警局很近的地方。 云庭垂眸看着男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我被从A类任务撤下来了。” 顾岭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干净。 云庭被他这样搂着腰,竟然有些赧然,“他们说我年纪大。” 顾岭一愣,那双俊眉不悦地拧紧,“什么,年纪大?” 远在另外一个地方的老上级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顾岭不高兴了。 自家老婆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敢用这种破理由来搪塞! 阴恻恻地笑了笑,顾岭道,“有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庭透过镜子看到男人眼中的不悦,他眉心锁着的样子让云庭情不自禁想伸手替他抚平,“没事的,我的确也不年轻了呀。” “谁说的?你和七年前比,一点变化都没有。”顾岭将他转过来,捏着下颌就凑过去和他接吻,“你看,是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在戏谑云庭七年过去依然不会接吻。 云庭有些脸红,两个人抱得很紧,他自然立刻就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热阳具。 说起来,出院后到今天搬家结束,整整一周时间两个人因为各种忙碌的事情,还没有做过…… 难怪顾岭抱一下他就直接硬了。 就连顾岭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他高大的身躯僵了僵,下意识收回了手,“抱歉,我……” 可云庭却将他抱得更紧,泛红的脸压在男人的胸前,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不需要你的抱歉,因为……” 我自己,也很想要你啊…… 曾经崩为齑粉的世界,还没有彻底修复。即使欲望在下腹燃得guntang,可顾岭的内心却有些冰冰凉凉的。 甚至在云庭松开环住他腰杆的手时,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苦涩。 可没想到怀里的人竟然顺着下滑,半跪在他腿间的同时,那张俊美微红的脸亲昵地靠近了他的跨间…… “云庭…你做什么…”顾岭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 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人解开自己的皮带,用牙齿拉下内裤,“唔……” 放在身侧的手攥紧,顾岭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可不知为何却仿佛有一股力量制止了他的行动。 没有人能拒绝爱人这样的主动,尤其对方还是他深深爱了七年的男人。 粗长狰狞的赤红阳具从深色内裤里弹出来,一个不小心打在了那人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点点不显眼的红。 云庭的眼尾有些泛红,却根本不犹豫地伸手握住,闭上眼睛如同虔诚膜拜般将roubang的顶端含了进去。 “唔……”顾岭闷哼一声,有些颤抖的手放在了男人的肩头,指尖微微蜷起。 他必须要小心控制着,才能努力忍住要抓住云庭头发狠狠捅进去的欲望。 顾岭摇头,哑着嗓子低声道,“你不需要…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吞咽的yin靡水声从下面传来,顾岭爽得情不自禁扬起颈子,他那双凌厉黑眸里闪过一瞬间的阴暗,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云庭,起来……我会伤了你。” 回应他的,是腿间男人上挑的眉眼,那双原本清冽纯净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的赤色,含着男人rou茎的嘴唇红艳中泛着水光,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抓住我的头发……” “…………”顾岭微微睁大眸子。 “你可以……用力……”云庭闭着的眼尾沁出殷红,“没关系……” 这样的纵容,简直就是犯罪…… 顾岭粗喘着,他的指尖碰了碰云庭的发丝,却根本舍不得伸手去抓。 感受到他的动作,云庭勉强先将roubang吐出来,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挂在他的嘴角,他从下至上仰视着男人,哑声喃喃,“我想要你粗暴一点……” “顾岭,呜……” “你确定吗?”顾岭盯着他那满是潮红的脸,“确定想要我那么粗暴吗?” 云庭想起那段成为男人禁脔玩物的记忆,身体猛地颤抖起来,“要……求你……” 连嗓音都在发抖。 顾岭呼出一口气,再看向他时眸光的颜色暗了暗,“如你所愿。” “呜!!” 发丝被狠狠抓住提起,赤红如铁的roubang猛地捅进了喉咙! “呜呜呜…………” 漂亮的警官跪在那里,给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koujiao,姿势仿若是被强迫般,头发被那只大掌紧紧抓着,用力道控制着头颅一下下深喉。 云庭的喉咙好紧,爽得顾岭蹙着眉心露出非常惑人的性感模样,虽然他动作看似粗暴,可还是克制着不伤到身下人的嗓子眼。 然而对于顾岭而言,仅仅只是koujiao,根本不能让他射出来。 云庭下巴都酸了,艰难吐出roubang后微微侧头,那沾满口水的茎身在他的脸上留下水迹。 只是给男人koujiao而已,他竟然直接达到了高潮。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被洇湿的痕迹,眼尾染上羞耻,“唔……” 没等他多想,顾岭直接将他抱了进来,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男人伸手去解开他的警服,一点点将他扒光,但偏偏让他穿着袜子。 湿漉漉的内裤被扯下来,顾岭紧盯着上面射出来的白浊,云庭被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颤栗,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别……别看了……” 顾岭情不自禁地摸过去,触碰云庭那没进过任何爱抚就射了的rou茎,那里保持着半硬的姿态,又因为他的抚摸而微微抽动了一下。 “只是给我koujiao就射了吗?云庭,你这么喜欢我?” “闭嘴……” 男人发出低低的轻笑,“没关系,作为承受方,敏感一些不是很好吗?” 顾岭温柔地用鼻尖蹭了蹭他,“一会想要温存点的,还是粗暴点的?” 云庭喘息着,他伸出手指撩开顾岭微微散开的衣襟,看到里面伤痕累累的胸膛。 被那样饱含痛惜的眼睛看着,顾岭忍不住捏住他的手指,“没关系。” 七年刀尖舐血,这点伤根本就只是冰山一角。云庭就是因为太明白,所以才会这样心痛。 “以后,别再受伤了。”他伤心地喃喃。 “嗯。”坚定的声音里带着爱意,顾岭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那种压抑的情绪里,二话不说直接分开他的腿。 可下一秒竟直接被云庭推开。 顾岭微怔,“怎么了?” 紧接着那双手用力,温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云庭……” 脸色潮红的人骑坐在他的腰上,“今天我主动。” 顾岭眼眸一暗,眼看着云庭再次握住自己硬涨的狰狞roubang就想要往那口湿乎乎的雌xue里塞。 “云庭……” “呜……”漂亮的警官大张着双腿,眼尾沁出泪珠,在吃力吞下男人roubang的同时连腿根都在抖。 “太……太大了……”呜咽着,像是撒娇般的嗓音里浸满水色,“顾岭,你怎么这么大……哈啊……” “不要勉强自己。”顾岭嗓音沙哑,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来,微蹙着的眉心里带着点隐忍,整个人越发凌厉逼人。 “我只是、呜……只是太想要你了……呜啊……呜呜呜……” 直到整个roubang彻底吃了进去,云庭才软倒在他的胸膛上,汗湿了的发丝让他看上去好虚弱,“全都、全都进去了……呜……” 顾岭心疼地抬手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痛吗?” 云庭喘息着,微微摇了摇头,“不痛……里面好酸……又酸又涨……呜!你别、别再大了……哈啊……” “如果你不说这样的sao话,它就不会继续变大。”顾岭微微咬牙,“故意的吗?不怕我把你cao烂?” “呜呜!!” 云庭被他这句脏话骂得浑身巨颤,含着男人roubang的rouxue更加痉挛收紧,他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那就、那就cao烂我……唔啊啊啊啊啊!!!” 就好像是沉睡的野兽被唤醒,云庭被身下男人用guntang的手掌捧住屁股,又快又深地自下而上干了他几十下! “啊啊啊啊!!” “嗯!” 视线摇晃,一切都变得模糊,云庭恍惚听到自己yin荡可耻的尖叫,男人压抑的低吼落在耳旁,性感地让他控制不住颤栗! “这么欠cao吗?” “喜欢我用大jiba这样,深深地捅你的逼?” 云庭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后仰的颈子拉出脆弱无助的线条,紧接着被男人用尖利的牙齿咬住颈子那薄薄的皮rou。 “…………”瞪大的双眼里滚落出生理性的泪水,粗大guitou也在那一刻毫不留情割开zigong颈深入到最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云庭被保持着这个“主动”的姿态干到浑身痉挛,男人的两个大囊袋不断拍打他的屁股,到后来他彻底软倒在男人怀里,都依然被抱着腰肢承受狂风骤雨的cao干。 屋子里充满了哭叫和粗喘,啪啪声一下比一下响。 到后来奋力抽插的男人被那个漂亮警官射了一脸jingye,他凌厉深邃的眸子一暗,掐着美人的腰便开始了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云庭被cao得崩溃摇头,可双手却根本不舍得推拒阻拦,任由男人将他cao得yin水四溅,哭喘不止。 到后来,被低吼着深深内射,宫腔里灌满了男人的jingye…… 清洗结束,得到满足的云庭像只玩累的小猫,安逸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 即使在睡梦里,他环着顾岭的手也舍不得松开。 男人温柔地垂眸凝望他,想起不久前那个人问他的所谓“梦想”。 一直……都没有变过啊。 他用指尖轻柔地碰了碰云庭的唇瓣,目光浸满柔和的情意。 一直,都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