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目睹邻国王子被折磨,皇太子挺身而出要代人受罚(剧情)
书迷正在阅读:[总受高H]职业炮灰,日薪3炮!、腐门世界之小胖奴的性交生涯录、[虫族总攻]出道吧,少年!、宝山、清冷师尊没受难记、混鱼、【日攻】贞洁遭遇战、【快/穿,n/p】姜皎、邪正、我发现了宋准的秘密
少年在一场舞会的sao乱后离开,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论是国王、他的王太子哥哥、他的老师、还是平日里与他很是投契的表弟,都不知道他去向了何处。 每个月,金发的侯爵之子都会收到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他满怀期待地拆开那些信,看着这位年轻的二王子开始了孤独的巡礼。饿死的人们,抢走少女的领主,在地下市场用自己一年的积蓄买一条领带的公务员,还有为了捡面包死在了车轮下的孩童。 这无疑是个残酷的世界——就算自己被带走离开了那个村庄,村人饿死的场景也历历在目。越是这样想,他越痛恨自己无法做些什么。然而王子的信中,逐渐开始记录施尼斯西亚之外的事情。狡诈的欺负外乡人的村民们,拐走孩子卖出去当妓女的奴隶贩子……他不禁陷入沉思,这样一个世界中,做出这些野兽一般行径的,还可以算是人类吗? 所以,成为侯爵后的青年,只会将小王子视为“人”的存在,作为“人类”去平等对待。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赏玩观赏用的存在,与家畜无异。不论这些“人”多么会伪装自己,终究有一天会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然而,能令昔日的小王子——今日的皇帝——从冷漠到看重的,这还是第一个人。对他感兴趣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便更想看到他因为刺激露出本来的面目。 “真是……不可思议。” 卡尔曼·罗德里格斯望着夏末高悬天空的满月,脱下衣摆处飞溅上斑斑血迹的外套,关闭通往地牢的暗门,想到那个青年的种种反应,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纯粹的,充满慈悲的高贵之人。尤其是他在自己怀中心碎,颤抖着主动与自己接吻的时候,那美妙的光景令他不禁感叹,也令他心折。 但是,自己与其他几位同僚不同的是……比起让他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更想让他露出痛苦和祈求的表情。是的,就像是……他被狄伦·维尔斯特从湖中捞出来时那样。 “也难怪陛下最近不让我接近他……但如果是犯了错,那么不接受惩罚的话,也说不过去吧?” 从回忆中慢慢走出,罗德里格斯看着面前瘦骨嶙峋,失去了往日光彩的少年,抬手示意旁边的侍从用冷水管冲洗掉他身上的脏污。昔日雌雄莫辨的美丽少年伏在地上痛苦喘息着,后庭已经是一片糜烂,身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真是可怜,如果你没有被你的meimei利用,被那些贵族煽动,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呢?”金发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地上的王子,“谢林殿下,你现在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金发碧眼的瘦弱少年,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经过三四个月的折磨和羞辱,他眼中早已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他的眼球也不在转动,失焦的眼瞳前,干涸的血液和jingye留下的显示出他曾经遭遇怎样非人的虐待。 看到少年再也没有动静,罗德里格斯满意地笑了。 “将殿下扶起来,为他梳洗更衣吧。”他柔软地眯起眼睛,仿佛是一位疼爱后辈的兄长般,“谢林殿下,施尼斯西亚的秋天到了,要一起去看看落叶么?” · “不要摸……那里……很痒、嗯,有些……疼……” “你的腰完全用不上力气,放松……” 侍女长站在门外,听到里面克莱因和狄伦的对话时,又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后,才放心地敲了敲门。 “打扰了,克莱因殿下,维尔斯特先生,陛下口谕。” 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失,过了几秒后狄伦一脸意犹未尽地打开门。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皇太子还在按摩的余痛中没有缓过精神,面朝下趴在床上,还在轻轻呻吟。 “陛下要克莱因殿下明日去陪他登山。”侍女长低声说,“殿下的身体……怎样了?” 狄伦回头担心地看了一眼,也压低声音询问:“陛下心情看起来怎么样?” 侍女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消瘦的皇太子——虽说比起之前看起来恢复了一些,但比起刚到皇宫时还是差了许多。 “和陛下说……就说我最近还在给他调理。” 侍女长点点头,会意地离开了。狄伦回到克莱因的床前,自己掀开被子,搂着克莱因的腰趴在他身边。 “陛下……找我什么事?” 大概是因为刚刚擦过精油,又被狄伦揉捏了好一会儿,此时的克莱因看起来慵懒极了。狄伦用手指搔了搔面颊,小声咕哝:“没什么,他想外出带着你。” 最近的狄伦工作干劲明显下降;看得出来,他现在眼中克莱因的事情更加重要,甚至不惜违心对侍女长撒谎。这一点罗德里格斯也早有察觉——当他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狄伦从床中一秒弹起来,警惕地抱住克莱因,像是炸了毛的小兽。 “下午好,维尔斯特先生,以及克莱因殿下。”金发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青年,“已经许久未见,殿下,想我了吗?” “你来做什么?”狄伦警惕地看着他。他太清楚这个男人的本性了;即使他一根手指也不动,光靠着话语就可以让那些心志坚定的间谍和杀手崩溃。 罗德里格斯站在门口没有动;反而是克莱因,他慢慢起身,先是安抚住旁边的狄伦,然后看向罗德里格斯,温声说到:“抱歉,我这样衣衫不整地迎接您……维尔斯特先生刚刚在帮我复健。” “无妨。”罗德里格斯笑了笑,“我听说了,陛下邀请您前去爬山。” “是的,恐怕我……” “他还不能出门,秋天山上的风对他的身体恢复来说没有任何正面作用!”狄伦抱住克莱因激烈地说,“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我好不容易把他给救回来,不会让你再靠近他了!” 金发的男人困扰地微微一笑,温柔的眉眼间丝毫看不出他对狄伦的指责产生的不满。相反,他微微让开身子,向着克莱因伸出手:“那如果是我邀请您呢?克莱因殿下,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邀请您前往我的茶会?” “茶会?”狄伦扬起眉毛,“你这种……地下室的变态,会举办茶会?你确定参与者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人类吗?” “维尔斯特先生,”罗德里格斯的语气更加温和了,只是镜片微微反光,“我想陛下也没有允许您独占克莱因殿下——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这会让我怀疑您对陛下的忠诚。” 狄伦立刻紧紧闭上嘴,咬牙切齿地看着罗德里格斯。克莱因叹了口气,自己找出便服穿上,正要摇铃唤女仆们进来为自己穿上礼服,罗德里格斯便摇了摇头,微笑着看向他。 “这样就好,殿下,这只是一个私人的茶会。” 狄伦挫败地看着罗德里格斯领走了克莱因,不甘心地捶了一下床。而克莱因跟在罗德里格斯的身后,看着他那头金色的长发被发带束起,在他的眼前摆动着。 虽然其他人对罗德里格斯都十分警惕,甚至并不喜欢与他接触,可是克莱因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的本性并不坏。他会收养小动物,甚至会因此吃素,在自己犯错时会责打自己,但除此之外不会做出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比起皇帝初次见面时留给他的印象来说,这位当时温言劝慰的间谍总管给他留下的印象更好一些。 “我们到了。”罗德里格斯打开玻璃房旁边的门,示意克莱因先一步进去。 然而克莱因却呆住了——他看到另一个人,已经身穿华服,早早等在了房间内。 “谢林殿下?!” 苍白的皮肤,无光的双眸,就连昔日美丽的金发都失去了光泽。平心而论,克莱因并不责怪对方想要刺杀自己,只是为内政官当时替自己挡刀受伤而感觉到愧疚。但是,面前的人…… “谢林殿下,您……” 他实在是问不出“您还好吗”这样的话,因为谢林的状态已经是rou眼可见地糟糕了。他扶住谢林的肩膀时,察觉到了华服之下谢林的身体有多么瘦弱。 “卡尔曼先生,他怎么了?”克莱因急切地回过头去,却看到罗德里格斯已经反锁了房门。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墙壁甚至连天花板都安装了软垫的隔音房间,屋内的水晶吊灯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而沉重的天鹅绒帷幔紧紧拉起,不透一丝光亮。 “按照陛下的吩咐,我留他在我这里做客了一段时日。”罗德里格斯依旧用着温柔如红茶般的嗓音对他娓娓道来,“因为忙于招待谢林殿下,我这段时间一直未能有空闲前去拜访您……加之我之前的管理失误,甚至令您差点丧命,十分抱歉。至于谢林殿下……” 他的话音刚落,谢林就仓皇地抬起头,看向克莱因,随即膝盖一软,从椅子上滑落下去,跪在了克莱因的身前。 “对不起,克莱因殿下,我不该对您产生那样危险的、可怕的想法……”他的嗓音沙哑颤抖,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他已经无光的绿宝石一样的双眸中落下,“请您原谅我……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请您宽恕我的罪过……” “等等!我……”克莱因大惊失色,“我……我理解您的想法,谢林殿下。请不要这样,我并没有因此责怪您,我也有过错在先——” “看来克莱因殿下并不打算原谅您呢,谢林殿下。”罗德里格斯双手背在身后,如同一个忠诚的管家般笑眯眯地说,“这可不好办。” 谢林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陡然瞪大眼睛,瘦弱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泪横流,抓着克莱因的手臂,克莱因这才发现他干枯的手指上,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指尖的rou中——他的指甲就像是因为抓挠什么硬物而折断一般呈现出不自然的长度。 “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性命,我都可以奉献给您,请您原谅我……请您、原谅我……!” 克莱因的眼睛第一次因为愤怒而眯起;他干脆伸手解开了谢林的衣服,顿时上面层层叠叠新旧的鞭痕就浮现出来。在他的脖颈处。还可以看到一道浅浅的伤疤,就像是什么不规则的东西划破又没能完全划开一样。一股热气直冲克莱因的头顶。他先是将谢林扶上椅子,然后转过头去,雪青色的双眸中第一次呈现出瑰丽的,名为愤怒的火焰。 “他确实对我实行了暗杀,还伤到了康纳博士。”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罗德里格斯,攥紧了双拳,“可是您对他做了什么?我相信这些伤痕也绝不是陛下授意造成的——您究竟是在按照律法惩罚他,还是在羞辱他?!” “我只不过是想让他和您道歉而已。” 罗德里格斯情绪平缓,与愤怒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青年这一刻甚至忘记了魔法师的嘱托,他气得浑身发抖,看向一脸安逸的间谍总管。然而就在他愤怒之时,他的手却被人牵住——正是谢林王子。少年也浑身发抖,只不过是出于恐惧,而并非愤怒。 “求求您……慈悲的皇太子殿下,求您原谅我……” “如您所见,我只是多花了一些时间与他促膝长谈。”罗德里格斯的镜片反射着意味深长的白光,“您难道忍心践踏一位迷途知返的少年的可贵觉悟吗?” “放他走……或者只是给他正常的待遇也好……不要再这么对他了。”克莱因眉头紧皱,将发抖的少年的头埋在自己的腰间,紧紧搂着他,“如果您一定要坚持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会去找陛下商谈……如果您是因为他伤害了康纳博士,我也会亲自前去求得他的原谅。” “这样吗?” 罗德里格斯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棕色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又隐藏着玩味。 “是因为物伤其类吗,殿下?看到他凄惨的模样,想到了当时在大厅被当众强jian的自己?实话说,谢林殿下的哭喊的确不如您的美妙,他的意志力也比您薄弱的多。”他擦完眼镜后又重新戴上,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看着克莱因,“如果这么想帮助他解脱的话,或许您来亲自体验一下我的招待也不错——要知道,一直以来,是陛下和其他人有意阻止我,我才并未对您动以真情。” 真情!?这算什么…… “放了他,让他以正常的王子的身份待在皇宫中。” 克莱因咬紧牙关,坚定地看着罗德里格斯;就在这一刻,那属于皇太子的矜持、高贵与英气,回到了这位殿下的身上。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即便未着华服,身体虚弱,已经被当做男宠玩弄多时,却依旧有一种想要人玷污的不屈的气质。 “放了他,罗德里格斯侯爵——作为补偿,我愿意接受您的‘招待’。” 罗德里格斯无声地笑了;他抬手拍了拍,从暗门处迅速走出来两个人,一个人推着满是刑具的推车,另外一个架走了他怀中的谢林,如同提小鸡一样将他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强迫谢林看着克莱因的方向。 “真让我感动,殿下。如果您不介意,”罗德里格斯随手拿起一根马鞭,抬眸看向克莱因,“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