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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重口预警,有虫子)

    “过来,坐上去。”寿王指着面前的桌子。

    谢澜忍着腿间的不适,慢慢挪了过去,坐到桌子上。

    寿王拉了凳子,分开谢澜双腿,坐到他两腿之间。将手伸进谢澜亵裤中,抓住玉势的低端,往进狠狠捅了捅。

    谢澜咬住唇,不漏出一丝声音。

    寿王见他如此倔强,冷笑一声,直接撕裂了谢澜的亵裤,露出谢澜白皙修长的双腿。双腿尽头是柔嫩的花苞,正艰难地含着一个粗壮的物事。显然谢澜已经清理过了,两腿之间已经没有一丝精斑。寿王心想:就这么不愿意留下他的痕迹。哼,不留下又如何?肚子里含的可全是他的汤水。接着撩起谢澜的衣摆,看到谢澜乖乖的没有将腹中脏水排掉,仍是鼓鼓囊囊的肚腹。寿王很高兴,直接伸手按压谢澜鼓起的肚子。

    谢澜好不容易习惯了含着的一泡精尿,现在受到外力按压,宫口又被堵着排不出去,十分难受。他又对寿王强占他身子十分厌恶,不肯配合寿王,只蹙了眉当没事人一样。这模样落在寿王眼中直激起寿王凌虐的心思。

    寿王加大按压力度,另一手抓住玉势尾端,慢慢旋转着抽出。那泡精尿随着玉势抽出和寿王的按压涌到yindao中,接着寿王又慢慢旋着玉势推了回去,那yindao中的精尿重新回到谢澜宫胞中,如此反复三四次,谢澜出了一身冷汗,也不肯开口发一个音。

    寿王想直入主题,也不玩了,快速将玉势拔了出来,狠狠一压谢澜的肚腹,一泡汤水哗啦啦喷了出来,混合着白浊和腥黄,溅了寿王一身。寿王大怒,狠狠扇了谢澜一巴掌:“sao货,也不夹紧了,四处喷水,就是欠cao。”

    谢澜立马就被寿王的仆从按着跪倒地上。

    寿王看着,心烦的挥了挥手:“算了,把他衣服脱了,清洗干净。”说完自己去屋内更衣洗浴。

    仆从迅速脱光谢澜的衣物,只见谢澜身上遍布吻痕,左胸前还有清晰的牙印,身上没有一处完好。肚子里的汁水并没有排干净,现在逐渐沿着大腿蜿蜒而下。仆从不敢多看,将谢澜引到一个雅间,里面有早已准备好的浴汤,嘱咐完便退了下去。

    谢澜也觉得身上沾着寿王的jingye十分恶心,便迈腿坐了进去,伸手到花xue搅弄,想赶紧将这令人作呕的东西清洗掉。他并不知道这浴汤是特制的,里面下了一味香,对人无用,却是能引得yin虫晕头转向,不要命的往香源靠近,见洞就钻。

    寿王在江南是有别苑的,里面养着在京都不敢养的奇珍异兽。这yin虫便算一个。这种yin虫受到外界刺激,见洞就钻,根本拽不出来,越拽钻的越紧。据说yin虫若是钻到女子的yindao中,不加刺激,三四天也就死了。死了之后化作yin水,可以被yindao吸收。吸收以后的yindao只会更加敏感多汁,更加富有弹性,吞下两只粗壮的yinjing都不成问题。yin虫难寻,却好繁殖。当年寿王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只,不敢在京都里养,悄悄遣人带到江南,在江南饲养。现在在别苑里已经繁殖了一个池子。

    寿王曾经用过几只yin虫,都是让人从江南取上,送到京都,再用到美女的身体里。一次只能用一只,十分珍贵。那些吸收过yin虫后的yindao的确格外销魂。寿王转念一想,之前用yin虫只能一只一只的用,还不知道把人丢到yin虫群中是什么样。现在自己也到江南了,正好遇到谢澜,便打算哪天把谢澜浸到池子中去。

    yin虫的模样和jingzi相似,然而一只不算尾巴却大约有男人一掌长短,最粗的地方和勃起的yinjing一般粗壮,还有个细细长长的尾巴,非常灵活。yin虫通体银白色,甚至有些透明,在池子里养着非常好看,像波光粼粼的水面。

    等谢澜浴洗过后,寿王叫人带到跟前。“过来,坐到我腿上。”

    谢澜只当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仆从赶紧在谢澜背后一推,把他往寿王身边推去。

    寿王挥手示意仆从停下,有些恼怒:“好,好,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直接将人带到别苑。同时派人到周府,告知近几日寿王宴请谢澜,谢澜不会归家,周家二老不必担心等等。

    抵达别苑后,寿王让人带谢澜下去准备。仆从拿了极粗的玉势,上面附着一层毛绒绒的东西,这些毛遇水就会膨起来,十分邪恶。两个人按住谢澜,不让他挣扎,另一人脱下谢澜衣物,拿了润滑剂涂在谢澜菊xue处,接着深入一指细细扩张,另一手握住谢澜的yinjing,上下taonong,让谢澜放松。

    谢澜极不配合,他尽力反抗,无奈人单力薄,仿佛螳臂挡车,最后仍被人凌辱干净。折腾小半时辰,仆从终于将邪恶的玉势塞到谢澜后xue,留一小部分绒毛端在外。那玉势将谢澜后xue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谢澜本是红嫩的后xue被撑得泛起不正常的白色。接着谢澜被送到寿王跟前。

    谢澜紧闭双眼,咬牙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凌辱。然而寿王并没有碰他,只是带着他到了一个很隐蔽的院子。里面有一汪清泉。谢澜并不关心周遭环境,自然也忽略了泉水不正常的翻涌。

    寿王示意让两个壮汉架着谢澜下水,水的高度没及谢澜胸部。

    谢澜进入水中后,惊恐地发现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往他身上凑,一直顶着他在水下的身体,他双腿蹬着想要逃离,却被两个壮汉架着手臂牢牢固定在原地。突然,有什么东西顶开了他的yinchun,接着就往yindao里拼命钻去。他夹紧yindao,想抵挡那东西的前进,但是反而刺激了那个东西,奋力挣扎着使劲往里钻。后面又有一个,两个全钻了进来,在yindao里翻腾着。谢澜大口呼吸着,有些害怕池子里的东西,想将身子蜷起保护自己。这时第一个进入他yindao的东西已经抵达宫口,开始狠狠撞击,想找到一个空隙。谢澜被这一撞,还有其他的他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没头没脑在他身体外和身体内的顶撞送上绝顶高潮。他腰一软一下失了力气。高潮中他的zigong口开了一条细缝,吐出一股阴精。

    在他宫口顶弄找洞口的yin虫马上感受到这个小口,开始疯狂戳着要进去。谢澜害怕地摇头,眼泪从他眼角流下来。终于,yin虫冲破宫口钻了进去。

    “呃!”谢澜扬起头颅,痛苦的闷哼一声。他依旧强自忍耐,不想妥协,暗暗祈祷这种折磨快点过去。

    接着,第二只,第三只yin虫成功钻进谢澜的zigong,在zigong里到处搅弄。谢澜的yindao里也源源不断的钻入yin虫,这些yin虫都向着zigong冲击。谢澜被yin虫撞得被迫持续高潮着。

    已经不知到第几只虫子钻到谢澜zigong里了,谢澜的zigong到极限再也进不去了,在宫口的yin虫不肯放弃仍然坚持往里顶,花xue外的yin虫也着急的使劲往yindao里钻。谢澜终于撑不住了,他哭求寿王:“殿下,我以后听殿下的话,求殿下让我出去。”

    寿王点点头。谢澜被人架出水面。只见谢澜的肚子高高隆起,像五月怀胎一般大小,不知道zigong里进去了多少只yin虫。里面的yin虫仍不停歇,四处翻滚,摩擦戳弄着谢澜的zigong壁,可劲折腾着谢澜。他的yindao口露着三根细长的银色的尾巴,正激烈的抖动着,想必yindao中此刻正承受着激烈折磨。谢澜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了,此时他颤抖着身体,忍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过来,坐我腿上。”

    谢澜艰难的迈开脚步,忍着私处的翻云覆雨,坐到寿王腿上。

    “早这样多好。”寿王抱住谢澜,一口含住谢澜右胸,舔弄上面早已挺立的朱果,一手在谢澜后背游移,另一手摸着谢澜隆起的肚腹,坏心思的开始按压。

    “呃啊!”谢澜腰肢挺起,痉挛不已,他的肚腹被寿王按压,里面的yin虫受到刺激,更加剧烈动了起来,谢澜一下子被送到高潮。高潮之后的谢澜软在寿王怀中,再也没有气力,任由寿王两只手摸遍全身,探索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yin虫能在人体里存活三四天。这三天里,寿王不给谢澜穿衣服,时时刻刻抱着谢澜,痴迷的抚摸着谢澜。想让折腾一下谢澜时,寿王就拽一拽留在谢澜花xue外的yin虫的尾巴。yin虫受到刺激就开始顶谢澜宫口,在yindao里到处戳弄疯狂翻转,zigong里的yin虫马上跟着被刺激到了,也开始四处找洞口,顶弄宫壁。就这一下,谢澜一下子就高潮了,高潮时收缩yindao,更加刺激里面的yin虫,只能让身体里的yin虫更加没命折腾。谢澜本在高潮中的身体又一次高潮,绵延不绝,久久不能停息。这三天谢澜基本上就在高潮里渡过,面颊上的红晕和眼尾的泪痕就没有消失过。寿王只觉得这场景美不胜收。看着清冷美人被刺激得高潮连连,让他孽根肿大,却无处发泄。

    三天过后,yin虫都化为yin水,被谢澜的zigong和yindao吸收干净。寿王三天里只能摸着美人却吃不到美人,早就着急了。这下即使在白天也不忍耐,把手插进谢澜花xue中草草扩张一二就脱掉裤子,把肿胀的孽根一举插在谢澜yindao里顶上宫口,砰砰砰地干了起来。谢澜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压抑声音。被cao弄得狠了呜咽两声,被cao得温柔了也呻吟一二声。没一会儿就被寿王灌了一泡jingye。谢澜的宫巢将那肮脏的jingye细细含住,未泄一滴。寿王只想在谢澜身上里里外外留下自己的痕迹,不允许谢澜擅自清理身体。之后谢澜zigong被射得多了装不下流出来,寿王也不让谢澜清洗,就让那些jingye干涸了糊在谢澜腿上,留下一个个精斑。谢澜心下厌恶却也无可奈何。

    寿王自从谢澜服软后,在哪都要带着谢澜,一有兴致就要上谢澜。这日正在用膳,寿王不知道想到什么,来兴致了。当下便脱掉裤子,露出昂扬而起的孽根。

    谢澜看到,知道自己躲不过,起身脱掉衣物。寿王要他时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从来不许他穿衣服。

    “自己坐上来。”

    谢澜就着早晨寿王射在宫巢里溢到甬道里的jingye,扶着寿王巨根,对准自己xue口,慢慢沉下身去。

    “嗯~好涨。”

    等guitou顶到宫口了,寿王仍有三分之一在外边。寿王拍拍谢澜的背,示意没事。“就这样插着roubang先高潮一次。”说完伸手找到谢澜阴蒂,凶残的蹂躏。

    “嗯~嗯~”谢澜双手扶在寿王肩上,体内含着寿王粗大的roubang,无助的承受着寿王的蹂躏。

    “嗯啊!”谢澜高潮了。高潮时他仰起头,胸脯不受控制挺了起来。

    寿王感受着yindao收缩对他roubang的包裹,看着送到嘴边的朱果。虽然那朱果已经被他玩的肿胀不堪。他也不管谢澜疼不疼,一口咬了上去。

    “呃!”谢澜疼的将身体后撤,寿王却不松口,拉扯得谢澜更疼了。谢澜只能放松力道,由寿王折腾。

    “放松宫口,让我进去。”寿王说完不顾谢澜刚刚高潮的身体,重重的开始顶弄。

    “嗯呃~嗯~啊~”谢澜随着寿王的顶弄,低声呻吟着。

    寿王顶了近百下,终于顶开一个口子,双手按着谢澜的臀狠狠一压,胯部向上狠狠一戳,终于将guitou挤进谢澜的zigong。

    “唔!”谢澜被打开zigong的一瞬又高潮了。他整个人都软了,靠在寿王的身上。

    这下寿王给谢澜适应高潮的时间。他的guitou泡在早上射给谢澜的jingye中,温温的是谢澜的体温,非常舒服。寿王很享受美人温软在怀,一手上下抚摸谢澜的背,另一手执起银筷,开始享受美味佳肴。吃的高兴了,拉过谢澜,把口中嚼碎的沾染他腥臭口液的饭食嘴对嘴渡到谢澜口中,逼迫他咽下。

    彼时,谢澜体内含着寿王的roubang,口里是寿王伸进来搅弄的舌头。寿王的一条手臂压着他的腰,让他紧紧贴在寿王身上。寿王的手捏着他的臀rou,随意捏出各种形状。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寿王的气息,心底一阵阵作呕。想到牧哥,忍不住落下泪来。

    寿王也没在意谢澜的眼泪,经常谢澜被他cao狠了都会流泪。反倒是这一顿饭让寿王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谢澜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了。这个想法让他更加兴奋,在谢澜体内的孽根一下子又膨胀几许。等饭后寿王抱着谢澜在桌子上就来了一发,等到了卧房又要了谢澜一次,把谢澜直射得腹部隆起,含着他腥臭的jingye。等到了晚上他也不放过谢澜,把谢澜摆出各种姿势承受他的兽欲。

    谢澜在寿王别苑住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他每天晚上都要承受着寿王的性欲,夜夜至少要被寿王要上三次才能休息。入睡时他的肚子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还要保持寿王的孽根插在他zigong里的姿势入睡。早上他大多数又在寿王的cao弄中醒来。寿王性欲太过浓厚,白天里让他跟随左右,只要一有性欲就cao弄他一番。他不能擅自排精,只能在寿王抽插时把原先射在他zigong里的汤水cao出来,之后再射进去新的灼热的jingye。一个月里他的身体里被寿王的子孙液灌的满满的。身上也全是寿王要他时留下的吻痕。前一个还没有消下去,下一个就附上来,谢澜的肌肤没有一块完好,青一块紫一块的。寿王很满意,现在谢澜身上的每一处都属于他了。

    近一个月的时候,谢澜在旁边随侍时晕倒了。虽然在寿王jianyin中他经常被cao晕过去,又被cao醒来,但从没有无缘无故晕倒的情况。寿王着迷他身体的滋味,不想让人出问题,当即就叫府医查看。

    谢澜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