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将初生的小虫母埋入无尽的精潮与卵中,一边zuoai一边产卵
没有异族见过虫母被虫侍打种授精的场景,除非异族也是虫母的情人。 不过不需要真的见到,仅靠虫族的数量与诞生方式,所有的种族都知道,那将会是多么yin乱的交媾。 如果不是虫母生来就适合承受和生产,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jingye地狱。 这处靡红绵软的深巢中拥挤着数十名激发出兽性的虫族,甲壳堆挤着,指向同一个中心点。 透过重重健硕凶性的甲刺,光线终于来到围拢成团的虫族身下,映照着那名半阖眼皮的初生虫母。 靡艳绝丽如梦似幻,仿佛吹口气就能消散,与神妃仙子无二的大美人。 看起来远在云端,实则浑身赤裸,生粉似的躯体平日里连衣服也不会穿,方便被雄虫随时随地补充精种产卵的—— 虫母。 他们好像不应该是什么族群的领袖,那样太辛苦认真,而外表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易折精巧,仿佛轻轻一捏便会碎在手中。 似乎是更适合做宝库的奇珍山上,最为珍稀动人的那个,再被达到顶峰的胜利者摘下,做成王冠上彰显权力价值的附赠品。 甚至不能担当皇后的角色,因为美得惊人,又生性yin靡不够端庄,会蛊惑观者的心神,滋生出想要撷取的恶念。 只能是宠妃。 然后出现在丝绒绸缎做成的绵软床铺中,夹着王上在夜晚痴狂喷溅的精种,迷蒙着那双雾气重重的眼睛,抖着薄纱似的翅膀,被cao得无比虚软,身子不停滴水漏精,迷人的屄缝吃jiba吃得哭泣。 下了床就该穿上华美精致的衣裳,像展示一幅画一样,让大家来欣赏深入精神的美貌。 但这些都不过是虫族崛起前才会有的痴心妄想。 这般全宇宙同时段只会诞生一位的大美人,偏偏是虫族守护在深巢的母皇。 每当有人觊觎那份柔弱纤细的容色时,无尽的虫子也凝望着对方。 思考着僭越冒犯母皇的东西,适不适合充当那一对雪足的垫脚料,如果碾碎在地上,是否会叫矜贵的母皇受到颠簸。 虫母是不需要王冠的王,只因他的娇弱也令虫族惶惶不安,生怕无用的金属石头坠倒那弯白腻的颈。 所谓珍贵的宝石山,也不过是虫族眼中的一粒微尘。簇拥着虫母的臣民无不忠爱自己的领袖,所到之处的珍宝尽数充入巢xue的囊库。 只除了做一件事的时候,卑微的虫子也会蠢蠢欲动,忘了他们的共妻与母亲瞧上去是那样的娇弱。 配种产卵。 发情的绝丽虫母敞开腿弯,他靠在红透的巢壁中,就坐在自己融化出的甜水里,如他本身般软腻得发嫩湿甜,明确是位生嫩的初生小母皇。 就在刚才,冷媚的长眼凝出水汽,已经沾湿了睫毛。他张开唇瓣,邀请在场的所有雄虫将狞恶的异形jiba塞进甬道里,为那枚饥渴sao动的宫巢喷入腥浓的子种,诞生出新一代的战士。 那截玉白的尾肢从腰后缠绕到腿间,害羞似的遮挡住了半块花阜。浅浅的水线润在菊xue的皱褶上,抽动间吃到了肠rou里,将那个保留下来的器官浸染出也能yin亵的气味。 宁挽朝蹭了一身叫虫子发狂的色香,眼尾润得快要滴水了,没有力气大的尾肢滑到大腿再到茧底,长长的软倒在茧外,展示出那团rou粉靡丽的肌理。稚嫩的roubang翘起来嘀嗒着透白的jingye,顺着色情的弯弧流到新剥开的口子里,被颤动着吸到了缝隙中。 受孕本该迅捷快速,直达根本。 纤薄的胸脯上两团粉润的奶子翘起,却是被数根滴落着粘液的rou足包裹起来,完全遮盖掉了艳色的乳晕,一点缝隙也不留,在雪艳的肌肤上留下yin邪的黏膜与绯痕,偶尔露出来便被发现,原来已经玩得肿大发红了。 绵软的肢体托着虫母无力的下巴,异形的肢体流漫到那张脸上,对着每一寸肌肤吮吻吸食,鼻尖眼皮或是唇峰,甚至进到漂亮的唇齿里,玩弄嫩批似的yin亵着这口称得上精致的嘴。 应该是舌头的rou根搅动得水色的唇包不住分泌的涎水,唇角狼狈可怜地涌出清甜的水液,立马被另外的舌找到机会吃干抹净。 宁挽朝抖着腿,湿哒哒的粉屄抽搐着,丰腴的臀尖在汁液里荡出波纹。还没吃上jiba的小屄根本不知羞耻地喷溅着汁水,把宁挽朝的臀尖、异肢尽数涂上来自体内的yin水,可惜还没淌到茧底,就被虫子们嘶鸣着,当做侍奉母皇的恩赏舔舐干净。 好几根rou管似的舌头从那根顿感的异肢包裹而上,珠串似的蝎尾宛如蛇身,曼妙地蜿蜒着,在汁水里翻搅发散,曳出yin秽的香气。 它杀过同族也杀过异种,现在却被贪婪的雄虫当做高贵的妻子可以狎昵的器官,颤颤的尾尖还被恬不知耻地缠上了一根藤蔓似的性器。 比克制的异肢狰狞数倍,甚至丑陋畸形的jiba,卡在分节的缝隙中摩擦cao弄,私自辜负了母皇的期待,完全把持不住虫母身体的蛊惑,光是比对着幻想便将曾经狠毒的蝎尾沾上了狂热的精网珠卵。 河刺勉力维持着人形,高等的血统为他挣得了优先权,挤开挡在茧巢前的所有虫子,但这样依然还是有阴诡的家伙勾缠着宁挽朝,yin狎着那些并非用来生育的器官,就连嘴都被吃得肿成了rou欲情色的丰满形状,漫出唇线的粉染得更红了。 他们满怀责任感的小母皇颤着嫩乎乎的腿根,才长出来的处女嫩批酸得要命,眼皮掉出无意识的水液,瞬息被吞食殆尽,雾蒙蒙地瞧着往日忠诚追随自己的虫子们,靡丽的色相带着幼态的青稚,完全不够成熟。 色死了! 发情的雄虫没有虫母的体液,根本无法独自排解性欲,不过没有虫母的体液他们也不会发情。 无论是软嫩的奶团,还是细紧的腰腹,都已经遗留了太多的白汁。纯粹的蜜水渐渐积入异样的成分,将香甜的汁水混合出腥气十足的yin秽粘液,慢慢替换成精汁更多的积液,漫过宁挽朝润湿的会阴。 子巢已经饿得坠胀,雪白的足尖无助地蹬踢着能碰到的东西,反而被挤在身边的虫族心疼又yin邪地拨揽到怀中,又按压在脸上,逼着无心之举的母皇像是在发狠踩踏不听话的臣子。 宁挽朝靡红的舌尖烦恼地顶开口中作乱的rou舌,一双腿被配合着架起抬高,他本能地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过去这样久还没尝到jingye的滋味,身躯反射性地哀哀抽动着,平实的腰肢挤出漂亮凹陷的线条,依然是原来那样利落劲瘦。 他又被吻食着唾液,雄虫完全抵抗不了虫母的滋味。实在被性欲折磨得受不了了,那双腿上缠满了舌头与jiba,偏偏没有一个敢用低一等的精种,去玷污虫母珍贵的处女粉屄,让可怜的初孕生出不够强悍,足以保护母亲的虫卵。 宁挽朝被吸红揉肿的阴蒂直跳,陷在谁口中的足尖上,脚趾抽动扣紧了,舌尖掉出来,即刻叫机敏的臣下吸住了,他无比辛苦,酸胀的肚子提醒着自己的职责,便只能晃动着布满蠢动性器的桃臀,模糊地带出仿佛哭泣的音调。 “好痒…呜…好饿……好想……” “好想怀孕……” 在受孕的过程中,虫母哭泣是常有的事,可以不用像往常一般紧张,只需要快要交配便好,强烈的快感会瞬息冲垮一切难耐的恼恨。 但还不够时间。 宁挽朝被玩吹了两次,粉屄都吹得酸软酥烂了,满腿都是精卵网潮,依然还是没有虫子去触碰充血的rou花。 他不住地急喘,胸脯仿若在勾引吮吸奶团的虫族,一翘一翘地喂养着吃不出奶水的雄虫,绵长的蝎尾抽搐着甩动,那具雪艳的身躯便滑着躺在了精水积液中,粘稠的子种浸没了乌黑的发丝,甚至涌进了耳窝,弄脏了晶莹的翼翅。 稚嫩的虫母睡在越积越多的精潮与精种中,浑身布满雄虫杂乱的气味,很显然他是一名yin荡的妻子,拥有无数名丈夫,只是念在还没熟透,全身上下最该被jianyin猥亵的器官依旧纯稚青涩。 “呜……掉出来……呃……” 那道桃色的缝口忽地溢出一块黏连的块状物。 里面满是未受精的卵盘,昭示着它完全变成了yin乱发sao的器官,真正地成熟了。 可以吃下无数根雄虫充满爱意与yin欲的jiba,准备育种了。 已经彻底催熟子巢生殖欲望,河刺再无法忍耐心上人喘息轻泣的吟叫,对于纤细的虫母来说非常有压迫感的身躯低伏,长满突起的rourou挂满了溢涌而出的细密精卵。 粉白漂亮的小批无比光洁,yin色得要命,满是汁水与晕红,像是在yin水里泡大娇养的,只是靠近,虫茎便翘起几欲为其塞满此生所有的子种,让若即若离的领袖妻子只顾着给自己产卵生子,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饱嫩的rou缝早就被yin水和jingye泡得发胀,环口都是肥润的,弥散出痴红的yin韵。 宁挽朝的手臂好像也被四周的虫族吃在口器之中,饥渴的虫们失控又有序。 他们将至高无上的母皇初生的性器官让出来,却默契无比,像是融成了一个整体,组成了由筋rou与甲壳筑造的异种之口,迷丽的虫母正是陷落在这不断涌动推挤的口舌间,裸露在外的地方仅仅只剩下娇弱美丽的面容和受孕的位置。 其他的肢体全部被贪婪地藏在巨大的舌中,被交换食用着,将雪白的身子舔舐出靡艳的颜色,就连纤薄的翼翅也逃不脱。 宁挽朝曲折的yin腔湿润高热,没有任何阻碍,紧窄嫩嘴不是值得可怜的处女,分明像是被精养了几十年,早就等不及要吃jiba了,才被cao开便咬死了第一名丈夫的驴rou,yin荡的腔rou立马被茎身上的凸起碾磨软烂,抽搐着从宫苞里抖出水来。 “呃……好爽……捅到了…呜啊…” 那张总漫不经心游离在外的矜冷面目,此时被横流的欲色熏出痴红,颊腮溢出惊人的yin靡sao情。 他的子巢没有半点防御,苞口只是用来防止精卵外溢的单向通道,雄虫的jiba吻着肥软的rou环,轻易便被含吸住了,撞在幼嫩的孔洞上,一下就jian透了那枚孕卵的小房。 溢漏着精的茎眼霎时便污染了纯稚的宫苞,滴着卵白汁打在细得跟水似的孕盘里,即刻就有无数受精的卵褪落,绞挤进宫壁上另外的孔洞里。 出生起便泛出sao痒的苞心仿若吸水的rou管,死紧地绞着虫侍的性器,它娇纵万分,立马就要吃到能够让自己此刻的子巢完全受孕的巨量浓精。 甬道里丰沛的蜜水拥挤而出,腰腹都被cao胀出形状了,发情的小虫母眼皮发颤,快美的jianyin弄得他眼睛都要迷离地闭合上了,身体被彻底把控在数十名雄虫的躯干中,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掉过激地痴吻。 还有雄虫绞吸着小虫母的屁股,进食一样沿着水痕吮吻,甚至舔上了那枚重塑后依然透出熟媚yin色的菊眼。 舌头跟稍微强壮些的jiba差不离,那处被厚待的地方在虫族看来与母皇漂亮的嘴无甚差别,也是sao甜的,紧紧润润扎着舌尖,好像告诉闯进来的臣下,它舍不得这根灵巧的舌头离去。 早就被别的雄性cao熟的rou嘴多年之后再次承受爆jian,布满类人构造的rou口不是用来排泄的,从闲置到付账,再到闲置,最后依旧回到了命运的节点,让排队等候的丈夫当做接吻的另一张嘴jianyin猥亵。 “太凶了…啊…好爽……不要…!” 宁挽朝的全身上下都在被玷污猥亵着,酸痒酥麻的官能混着痴狂地本能,没有任何痛意,艳色的身子黏软得紧,勉力勾缠着尾肢爽到想要缩卷起来。 他近乎是失控,被狂jian的柔弱小屄不住地漏水潮喷,还会溢漏出刚才没有褪干净的孕盘,浓郁的sao水味叫一同发情的雄虫舔吃得更凶了。 那弯被改造过的蝎尾翻卷着晃动,宁挽朝隔着温凉的轻甲,被高热激动的虫体烫到内里的软rou,弄得两片红艳的唇不断摩擦,虚虚地轻喘出yin性。 宁挽朝完全失神了,那双含着水的眼睛融化了冷意,痴痴地勾出丝,仅有的情绪泌出残留的高傲矜持,只能靠指头搭在嘴角不住地亲吻啃咬,在细白的指尖留下淡淡的齿圈,连带着咬住了雄虫更坚韧的rou舌。 虫母受孕实在太快了,甚至排卵也快。 宁挽朝恍惚间感觉自己还没吃上什么精,却已经有卵等不及要排出来了。 可他孕育着虫卵的zigong还在爽利地挨cao,被粗糙迫人的jibajian得神魂颠倒,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吃精之前产卵。 那截怜弱的腰肢不停晃动,几乎要折断似的,他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怎么才能产卵,脑子里倒是不断地提醒着那点受孕的卵要生出来了。 珠玉般的蝎尾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了里面的软rou,划开一道联通的口,但是饱胀酥软的感官竟然比挨cao还要磨人,一直磨顶到尾尖,像是力道不足,始终阻塞着出不来。 太磨人辛苦了。 宁挽朝下意识夹紧了腿,吸吮精种的狠劲将痴迷虫母的河刺绞得出精,终于在颤颤的宫苞灌满了细密的精卵,紧实的小腹鼓起一点弧线。 粘稠的网状精差点黏住敞开院门的苞口,将其黏连锁住,可惜马上塞填进来的却是快融回原型的蒙枝,他整个扑在纤细的王妻身上,jiba是尖笋的形状,刺得自顾不暇的宁挽朝呜咽着流泪。 绵软的躯体笼罩着满是粘液的大美人,连对方仅剩可以呆在空气里显露的肌肤都不留,rou管般的舌缠着那弯细长的颈子,吸住了矜持的喉结。 蒙枝痴缠着宁挽朝,发出虫族都能听懂的嘶鸣:“朝朝……老婆、好爽……吸得好用力,jiba尖都要吸肿了……” 他的舌头磋磨着心上人水似的肌肤,身体也跟宁挽朝身下晃动的精潮般摇晃,将怀中无力反抗的身躯包裹愈发紧了,迫不及待要他漂亮的妻子紧跟着生下由自己配种的卵。 可怎么现在都不见刚才受精的卵出来呢? 所有虫子开始困惑,但不影响他们仍在yin亵自己的王妻,不住地射出浪费的精柱,将辛苦的虫母没入更深的精水里。 那种要排卵的感觉又来了。 宁挽朝喝喝地喘息,要不是每每流泪都被立马吃掉了泪水,他现在本该湿红了整张脸。 “尾巴…唔…不要、好胀……” 那截被虫子吃在嘴里的蝎尾抽搐着,顶上圆滑的尖开出了一道缝隙。 纤弱的虫母反抗着,近乎是在尖叫:“不要吃我的尾巴…要出来了…呜!” 那条改换了作用的蝎尾原来才是他现在的排卵器官,粘稠的体液混着来自宫苞的sao香,涌出一块细密排布的卵块,数量却是不可计数。 他的第一批孩子难道要被雄虫吃掉吗? “不能…啊…不能……”宁挽朝的眼瞳震颤着,他难以把控情绪,像所有爱重孩子的小母亲般哀哀着哭出来。 漂亮得足以能衬上他本身的蝎尾满是涎水,无助的从含吮它的雄虫口中坠落,轻悄地没在浓稠的白汁里,开出口的尾尖失禁般在混杂的精种中排出受精的虫卵。 虫族迎来真正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