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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饭黏子和饭搭子(完)

    11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但时旭东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两次成为沈青折的饭搭子,又第二次救了他。

    赶在他的信息素引起sao动之前,把他带回星舰上。

    “发情期?”

    沈青折裹着大衣缩在床上,浑身绵软,面部潮红,还残留着泪痕。他尽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和面前的Beta说话。

    “嗯……我腺体不完整,”沈青折说,“情绪激动就会……”

    时旭东说:“我帮你联系你的丈夫。”

    “不行!”

    他匆匆说了这句,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些茫然的悲伤:“他不要我了。”

    时旭东怔愣:“我去找抑制剂——”

    “不要走。”

    时旭东站在门边,离他只有一点点距离,伸手就可以碰到,就可以把他抱进怀里。

    “求求你,”沈青折说,“不要走……”

    他的眼泪不断落下,撑着床榻,让自己勉强站起来,在时旭东面前脱衣服。

    难堪而羞耻。

    冬天寒冷,他穿得多了些,手指因为发情期的关系,怎么也使不上力,扣子解了很长时间。

    衬衫领带掩盖着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连衣裙,或者说更像是泳装,拼接着半透明裙摆,只堪堪遮住了臀部,边缘是金属质感的,在舱室的照明下流光溢彩。

    裤子也脱了下来,里面是白色的吊带袜,边缘勒出一些腿rou。

    本来应该只有越昶看到的。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本来。

    沈青折觉得很难过。但发情期的漩涡像是天边那颗木星上的红色眼睛一样,是炙热的、guntang的气旋风暴,时时刻刻翻滚着、流动着,把他绞进去,把他吞噬,让他渴望着慰藉,希望有人能抚摸、拥抱,而后cao进来,填补他的空隙,干他,把他干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然后射满他的腔室。

    这样才可以。

    时旭东闭了闭眼,克制着自己伸手抱住他的欲望,语气冰冷到甚至有些严厉:“把裤子穿上。”

    “不行……”沈青折说,“下面会一直流……会打湿。”

    cao。

    时旭东看着眼前面色酡红的人,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应该是你的Alpha丈夫履行的责任,”他站在阴影里,面色也阴沉沉的,“沈青折……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时旭东,”沈青折说,“你不想cao我吗?”

    想。时旭东想这一刻想了太久,如果可以,谁会愿意只跟他做饭搭子?

    他想拥有沈青折。

    但他是一个Beta,没有易感期,没有信息素。在从小到大的教育里,在所有的环境里,稳定的、工蜂一般的Beta,好像是没有性欲的。

    或者说不被允许表达出来。

    “沈青折,”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不要后悔。”

    12

    “嗯……”他的声音有点发抖,“难受。”

    时旭东的手抚上他后颈残缺腺体的地方,金属手臂磨过光滑细嫩的肌肤,换来小声的哼哼,似乎是很舒服。

    他的声音闷闷的,说话间的颤抖隔着衣料传递而来:“要标记才行。”

    “我不可以?”时旭东忽然问。

    声音有点冷,沈青折想抬头看看他的脸色,却被按在怀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

    时旭东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阴沉扭曲的模样。

    “不知道,”他似乎很迷茫,又被身体状况折磨得浑身发软,连思考都不太连续了,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他的情绪,“你别这么凶。”

    时旭东顿了下,低头亲了亲他。似乎是亲吻也能给他带来些慰藉,他攀着自己的肩膀,仰着脸凑过来,轻而软的亲吻落在他脸上嘴角,像是花瓣轻抚而过。

    他的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

    这条裙子沈青折穿起来确实很好看,半透明的裙摆,让下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Omega的两套生殖系统。他问自己要cao哪个。

    感官刺激和沈青折的话混在一起,时旭东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只是伸着手指过去,碰到柔软濡湿的xue口。时旭东摸到了一手的水,放到鼻下嗅闻,一股香气,带着甜味。

    换一个人也是这样吧。

    像是发情的艳兽,谁能满足他都可以。而且最好是一个可以彻底标记他的Alpha。

    他想跟自己上床,只是因为出现在这里的恰好是自己。信息素控制之下,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真心呢?

    时旭东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焦躁——于是也没什么耐心做扩张,掐握着他的腰肢把软成春水的Omega抱起来一些,准备直接杵进去。

    沈青折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惊叫:“不行!”

    他终究还是强忍着,绅士地停下来,看着他。

    时旭东隐忍的表情让沈青折有些着迷,凑上来又追讨了几个吻,像是只小狗,讨好似的舔人。

    “还没好……”他的眼睛水涟涟的,“……别一下进来,我受不了。”

    又撒娇。

    时旭东看着近在咫尺、漂亮得不可思议的Omega,似乎是因为发情期,平日里清冷脆弱的脸上沾了情欲色彩,尤为动人。

    他只希望沈青折能彻底地属于他。

    为什么没有办法标记呢?

    时旭东沉默,眼里莫名的情绪涌动。沈青折见他不答话,又不上不下地抵在那里,炙热坚硬,想进来的意思昭然若揭。

    沈青折抬起些身子,直身跪着,手往自己的身后伸去,白皙的手指没进去半个指节,浅浅进出,半透明的裙摆,若隐若现。

    时旭东看他自渎看得喉头发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别这样。”

    沈青折看了看他,喘息离得很近。手指拔出来的时候轻微的“啵”声,叫时旭东莫名其妙,有些羞赧,又浮想联翩。

    他的手指很细……这样就能挤满吗?

    真的进去,不会被撑破吗?

    传感器有毫秒延迟,时旭东才感觉到,他拉住了自己的机械义肢,拉住一根手指,坐了上去。

    沈青折攀着他的肩膀,整个靠在他怀里,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

    压力、温暖,还有濡湿的感觉,通过义肢转换成了电信号,刺激着手臂残端的神经,传递通向大脑。

    时旭东的大脑像是已经不能处理这样的信号,一片空白。

    沈青折的真实感觉却没有任何延迟,感觉到后xue里面被机械手指撑开,比自己的手指要粗上许多。

    冰冷的、光滑的机械表面,被他含得微微发热,沾了水汽。

    他被撑得有点难受,但还是往前挪,用前面的女xue浅浅含住了硕大的guitou,一点点往下,努力地吞吃。但是刚进去一个头,他就有些要被撑坏的错觉,粗硬的巨物撑开了内壁,他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弓着腰,无助地抓着时旭东背后的衣服。

    “都可以……”沈青折攀着他说,“都是你的。时旭东……”

    两个xue都是他的。

    时旭东终于从眩晕里回过神来,抓住了怀里的人,侧脸吻着他的头发,下身却毫不留情,一寸寸征伐进去。

    后xue里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都塞了进来。

    时旭东平日里是很绅士温柔的人,但是真正动起来的时候,透出骨子里的占有欲,强势得让沈青折心慌。

    他被整个抱在怀里,完全处于时旭东的掌控下,只能无助又被动地承受。

    沈青折前后两个xue都被撑得发胀,机械义肢和时旭东的yinji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显得有些粗暴得同进同出。时旭东第一次做,只会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把他的rouxuecao得翻出内壁来,yin水四溅。短短的裙摆因为上下颠簸荡开,完全盖不住下面两xue洞开的yin荡场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险些要被时旭东cao得掉下去,又被xue里的yinjing和后xue的手指牢牢固定在时旭东身上。

    舱室内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时旭东cao着他,总得不到满足一样,喊着青折,喊着猫猫,感觉他里面一阵紧缩,夹吸得厉害。

    沈青折颤抖着射了出来,粘的两个人腹间一片黏腻。

    连碰都没有碰,就这么cao射了。

    他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难堪,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没事的,猫猫,”时旭东低声哄他,“射给老公了。”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敏感,从身到心的敏感,他哽咽着,不肯看时旭东。

    “……裙子弄脏了。”

    时旭东呼吸一滞。

    他知道沈青折爱干净。然而此时此刻,这样的场景下,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人想把他弄得更脏一点。

    后xue的手指和女xue里的yinjing一同拔了出去。

    沈青折还没适应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就被时旭东推到了旁边的床上。

    半球形舱室有些狭窄,床铺也是窄长的,床垫很高,似乎是专门定制的复古床具,沈青折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木质床了。

    裙子确实被弄脏了。不只是沈青折射出来的jingye,还有xue里流出来的yin液,被刚刚粗暴的性事捣成了白沫,淌下了小小一滩,打湿了半透的裙摆。白色的吊带袜上也沾着一点精。

    发情中的Omega敞着两xue,像在邀请人进入。

    时旭东一眼扫过去,只觉得yin荡得叫人呼吸发紧。他闻不到沈青折的信息素,但此时此刻应该是充盈在室内,围绕着他。

    不然为什么自己快要失控了?

    他的手从沈青折的小腿摸上去,一直摸到腿根,丝袜的触感和大腿根的细腻,通过传感器如实传到他的神经中枢。

    床垫的高度正好,定做的时候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时旭东站在床边,抓着他的腿根把他拖回来,又一次cao了进去。

    “啊——”

    原来刚刚还不是他最凶的时候。

    沈青折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随即被撞得破碎,连思维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好像是为了弥补不能标记、不能成结的遗憾,身上的Beta捅得又深又狠,撞着内里的软rou,像是要把宫口都cao开。

    他努力在昏暗照明里去看时旭东的脸。那个Beta依旧是严肃的,冷峻的,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和平时一样。

    只有他在失控吗?

    那股难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是他求着时旭东来cao他,时旭东答应了,如此而已。

    一个被自己Alpha抛弃的Omega……

    沈青折失神的片刻,看见时旭东伸手去,按了什么。

    半球形舱室的顶罩打开,只剩下透明圆顶。黑色空旷的宇宙里,群星闪烁。木星好像近在眼前,红褐色与白色条带交错勾缠,瑰丽的气态巨行星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那巨大的红色涡旋,是木星在进食,吞噬掉路过的小行星,让彼此融为一体。

    沈青折觉得自己快要被吞噬了。

    “青折,”身上的Beta喘着气,表情认真地做出这个承诺,“众神之王见证。我永远爱你。”

    13

    余闲,科研考察舰的舰长,多余的余,闲人的闲,下属敬称为“鱼总”,摸鱼的鱼。

    人到中年,他除了事业顺利家庭和睦之外一事无成,每天上班就是玩星网小游戏,然后等着自己亲爱的下属沈青折处理好事情,告诉他得签字了。余闲签签字,就能下班回家带孩子。

    这天余闲照旧卡点到了自己的舱室,舒舒服服地窝在工位上,思考起今天该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然后就收到了另一个得力下属的消息。

    Nine sun:鱼总,我帮青折请个假。

    余闲:?

    余闲:??

    Nine sun:我也请个假。

    余闲难得动作迅疾,立刻拨通沈青折的号码:“小沈啊……”

    时旭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余闲一直有点怵自己这位下属:“打扰了。”

    挂断之后,他们俩继续在星网上沟通。

    余闲:请多久?

    Nine sun:一个月。

    余闲:??一个月??你们俩度蜜月吗要一个月??

    Nine sun:嗯。度蜜月。

    余闲:???

    14

    沈青折缩在床靠内侧睡着,露出后颈残缺腺体,像是枝悬吊着的枯萎玫瑰,嶙峋又凄艳。

    时旭东坐在床边,凑过去低头轻柔地吻了吻,万分怜惜,但即使是放缓动作,也换来他过于敏感的反应:“唔……!”

    “不做,”时旭东说,“你睡吧。我就亲亲你。”

    沈青折翻过身来,哑着声音:“鱼总又来问了吗?”

    这一个月,一下失去两个得力属下的余闲堪称焦头烂额,一些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每天还会找沈青折哭诉一番人生的艰辛,他一直好好做鱼,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是越昶,又来找青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专业人员时旭东用了小小的技术手段,把他的消息全部屏蔽掉。

    现在沈青折归他了,还想要回去,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更不可能。

    时旭东堂而皇之地拿鱼总当挡箭牌:“鱼总催我们回去。”

    沈青折笑了笑:“再说吧。”

    他伸出手,时旭东就会意地把他抱起来。

    这个月,沈青折就没怎么自己走过路。五天的发情期很快过去,但是时旭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平时有多温和,床上就有多凶,每次都像是要把他cao坏掉一样。

    沈青折这才觉得,有发情期也是件好事,像Beta这样的想什么时候发情什么时候发情才更可怕。

    说起来,他好像一直有闻到时旭东身上某种固定的味道,难道是信息素?

    他说:“你过来一点。”

    时旭东凑近了,他又拉着他的领子叫他低下点头。沈青折仰着脸,像是要索吻一样,玻璃珠一样剔透的眼睛,眼睫就要碰到他的脸了。沈青折仰着脸,在他脸颊处嗅闻了一番。

    时旭东绷紧了浑身肌rou,不敢随意动作,看见他垂下眼帘,眼睫长长的,说话时轻而柔的吐息也打在他脸上,痒痒的。

    “总闻到这个味道,果木香的。”

    “是须后水吧,”时旭东说着,又好奇起来,“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吗?”沈青折挨在他肩头,“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也没有人告诉过我。”

    时旭东也跟着低头,凑在他后颈闻了闻:“很淡的香气,像是……像是苍兰花。”

    他忍不住笑了下:“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你身上也有的。”

    苍兰花的香气里,似乎还夹着一股浅淡的木叶味道,时断时续。时旭东还要贴着他的颊边嗅闻,被他轻轻推了下:“好了。你又闻不到。”

    时旭东想到他们俩就这样像是两只小动物一样闻来闻去地辨认,有些想笑。抱着他坐下来。

    时旭东指了指他的小腹,“不要紧吗。”

    他们一个比一个茫然,都不知道一个Beta射到腺体残缺的Omega肚子里,算不算是成结,又会不会怀孕。

    而且时旭东这个月都没克制过,每次都射得很满。

    “每次都清理……”沈青折犹豫道,“应该没事吧。”

    沈青折说:“就算有了也没关系。”

    时旭东很高兴:“嗯……”

    15

    沈青折醒了,没看见时旭东。

    这艘星舰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驾驶室没有人,开着自动巡航。

    他在旁边的工作间找到了时旭东,只穿着背心,机械义肢和肩膀的连接处露了出来。他戴着平光镜,似乎在工作,面前浮着许多复杂的立体三维模型,手上还拿着做了一半的模型。他宽阔背肌上有沈青折留下的抓痕,下身是工装长裤和靴子,宽肩窄腰,极有力量感。

    时旭东抱他抱得轻松,昨天几乎抱了一晚上。

    回想起昨天的荒唐事,他又有点腿软。

    沈青折悄悄看了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时旭东目光平平投过来:“醒了?”

    沈青折看着他,伸开手,似乎是想让他抱一下。

    时旭东被可爱得心肝一颤,笑了下:“我手上脏。”

    “你抱抱我。”

    时旭东把做到一半的舰体模型放到一边,随便擦了下手:“来。”

    他扑过来,被稳稳接住,跨坐在时旭东肌rou紧实的腿上,脸也埋进他脖颈处。时旭东帮他调整了下位置,又低头凑近,鼻头触到他的后颈腺体,仔细嗅了嗅,一股草木香气萦绕着。是沐浴露的香气。

    他闻不到沈青折身上的信息素。但总是乐此不疲地要尝试,期待总有一天能闻到。

    沈青折只感到像泡在暖洋洋的水里,放松地蹭了下,听见时旭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咱妈说……”

    “什么就咱妈啊?”

    时旭东笑了笑,把他搂紧了点:“岳母说,他们跟我爸妈见面了,咱们回去之后,两家坐下来吃个饭。”

    沈青折茫然:“怎么就见面了?”

    时旭东说:“我蓄谋已久。”

    蓄谋已久的时某已经讨好岳母岳父很久了,这种绿茶小心机,岳父一眼看透,并且十分受用。

    沈青折就笑,揪着他问:“从什么时候开始蓄谋的,时旭东。”

    “第一次,”时旭东说,“看到你照片的时候。”

    时旭东说,那是刚刚受伤失去一条手臂的时候,准备转业。鱼总那个划水写的粗陋介绍让太多人望而却步,只有他,点了进去,看到了他们的大合影,看到了合影里的沈青折。

    时旭东说,当时就觉得他是自己老婆了。

    沈青折好笑:“你还真是……处心积虑。”连来舰里都是为了他。

    他的手划过时旭东的肩背,小心碰了碰连接处:“疼吗?”

    “不疼,”他说,“是在木卫二,不知道为什么防护服破了,冻到坏死的。我连那段记忆都没有。”

    沈青折面上有些恍惚:“木卫二……什么时候?”

    他也丢失了一段记忆。也在木卫二。

    16

    故地重游。只是沈青折和时旭东都想不起来这个故地。

    科研考察站已经被冰原掩盖,完全看不出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他们穿着厚厚的防护服,走在冰雪荒原上,脚下是一道道冰刺,远远能看见那边贯天彻地的巨型喷泉。

    沈青折说:“瀚海阑干万丈冰。”

    时旭东的轻笑传过来,有些失真:“这句很好。要是有人从小在这里长大,应该会作这样的诗。”

    他们俩一起抬头看木星,巨大的红色眼睛一如既往,俯视着渺小的人类。

    木星,地球时代的人叫它朱庇特,也是众神之王,古老的天空神,代表着光明与法律的神祗。

    “我觉得……那天你应该没有听清,”时旭东说,“可以让我再说一遍吗?”

    沈青折听清了,但是很想听他再说一遍:“嗯。”

    时旭东说:“众神之王见证。我永远爱你。”

    沈青折凑近,拿自己的头盔磕了磕他的。

    他轻声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