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以身饲虎【高H - 主动求cao/炮机自慰/虐渣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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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套房的门关紧了。纪盛背靠着墙壁,放声喘息着,身体慢慢滑下来。 好热,好难受。摸进戚雪的房间几乎耗尽了他残余的理智,最后他泪眼朦胧地哀求着,才被心软的女助理放进来。此时他衣衫凌乱,眼睛木然地转动,颤着手指扯弄自己的领带和西裤,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遮住了眼睛,他将它抹开,一脸不耐。 下体已经湿润到极限了。在他挣动着甩掉粘腻的内裤后,纪盛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急切地跪伏在地,将手指探入流泪不止的后xue。 “呜……嗯啊……”他的胸膛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着,rutou在刺激下涨起,三根手指在甬道里胡乱地按摩着,热情的软rou谄媚地吸附上来,一股股清液沿着手腕淌下。 他娇媚地呻吟起来,靠抽插缓解着饥渴,勃起的roubang贴着小腹,随着他的搅弄一下下地颤动。身体的躁动平复了些许,他翻身仰躺,解开衬衫,汗水沿腹股沟滚下来。纪盛闭上眼,避开刺目的顶灯,将手放在挺立吐水的roubang上,上下撸动了起来。 在五米之外,套房的卧室里,戚雪正陷入熟睡,眼镜尚未从鼻梁上摘下,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房间里有个活色生香的大猛攻,你在这里自慰个什么劲?虽然他变态了点,但总比你的手好用吧?”系统吐槽道。 “能不能不要在我自慰的时候盯着我看啊,尴尬得要命好吗?”纪盛挡住脸:“我这副yuhuo焚身的模样贴过去,把那个虐待狂弄醒,搞不好会让他过度兴奋直接把我玩残。当然要先射一发冷静下来再应付他啊。” “你竟然知道会被玩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系统的语气有些惊讶,听起来很是欠揍:“确实,按照原设,原主在睡死富商后楚楚可怜地重新爬上金主的床,那副柔弱下贱的样子让戚雪施虐欲爆棚,直接各种器具齐上把人搞残。没想到你现在这团浆糊的脑子竟然还能记住这种情节。” 纪盛不搭话,他大腿虚张,一只手揉捏胀痛的rutou,另一只手极速冲刺着。他咬着鲜红的唇,腰身挺动,手指重重地摩擦着冠状沟,时不时地抚弄下睾丸,下身的yin水将地毯打湿,他全身蹭亮晶晶的,分不清是yin液还是汗水。不够,刺激不够,他幻想着有具高大灼热的躯体压下来,用粗壮的roubang将他颤动收缩的xuerou狠狠搅动刺穿,逼出一阵阵欲仙欲死的浪叫。在地毯上、书桌上、窗台边,他跪伏着、侧卧着、骑乘着被cao干,jingye一股又一股射进后xue。即便他被干软干烂,泄到连手指都动弹不得,那人还是不停地拍打着他红肿的屁股,逼他夹紧后xue,含进更多的jingye,小腹饱胀到像是怀孕。 “嗯啊……不要……呜啊……”他眼前白光一阵,终于射了出来。纪盛的胸膛起起伏伏,神志一点点从情欲里回魂。 “所以我猜得没错,即便我避开了睡死富商的情节,由此导致的原主被戚雪搞残的连锁剧情不会消失,而是可能以另一种方式找上我,对吧?” “你竟然还能接上刚刚的聊天?厉害啊。”系统心虚地恭维:“你说得没错,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根据游戏规则,只能等你自己发现。” 纪盛爬了起来,喘了一阵,用衬衫将满身脏污擦干。他从裤子口袋中翻出两包粉末,小心地撕开,将它倒进杯里。又翻出另一包粉末,走到窗台前,搅拌进另一杯水里。 “你……这是要……”一杯是致死量的春药,一杯是催眠药。系统看他认真调配的模样,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给戚雪灌药,然后迷jian他呀。”他悄声走进金主的房间,四下环顾,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下。 戚雪确实变态,就连临时下榻的酒店里,也是摆满了性爱器具。手铐、乳夹、贞cao带、炮机……但想要迷jian变态的纪盛恐怕更变态,系统吐槽着。纪盛耳朵动了动,像兔子一样,对着虚空露齿一笑。 “你不是想看我穿书虐渣嘛,当然要让无恶不作的金主们饱尝屈辱才行呀。” 他说得自信笃定,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千难万难。纪盛倾下身来,用发丝蹭弄戚雪的脸,待他半梦半醒时,低声诱哄他张开唇,将杯里的药液灌下。 可惜戚雪是个顽劣的主,不肯乖乖就范,眉头皱得死紧。纪盛别无他法,只得柔情小意地蹭上床来,含一口酒水,低头哺喂。濡湿的唇贴上的一瞬,戚雪条件反射般将人锁进怀里,舌头主动纠缠戏弄,将液体尽数咽下。他激烈地索求着,舌尖色情地舔弄着黏膜,勾起难耐的麻痒和稠密的水声。纪盛几乎喘不过气,他感到自己的口腔被性交般搅弄侵占,男人吐出的热息就着药液迷得他腰身瘫软。戚雪的手一路挑弄,力道越来越重,从脖颈到胸乳,狠狠地揉搓着两点嫣红,激起一阵放浪的呻吟。 这呻吟媚得几乎将男人的魂勾去了,戚雪渴切地埋下头,贪婪地啃咬那敏感之处,急色地吮吸着,响起一阵滋滋yin声。 纪盛意乱情迷,不能自持,这具敏感的身体再次被yuhuo占据了,他感到戚雪的roubang已完全勃起了,隔着裤子颤动,正一下下顶着他开合不断的后xue,布料摩擦xue口细rou的刺激让他yin水直流,若即若离的触弄引得他分开湿淋淋的双腿,抬起腰身,贴上去磨蹭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呜咽着,红着眼睛哀求道:“戚总……xiaoxue好痒……好想要roubang……求你用内射狠狠惩罚sao货吧。” 他故意说了戚雪最爱听的yin词浪语,让男人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戚雪怒吼一声,用蛮力扯着腰带,却不得其法。小情人立刻将手探来,拉开拉链后胡乱地拨弄着皮带扣,急得啜泣起来,一副雨打莲花的模样。 “又开始了,扮可怜骗同情,这招你玩得真六啊。”系统感叹道。只见戚雪竟没急不可耐地一杆进洞,而是翻身仰躺,让这朵白莲花帮他宽衣解带。呵,男人。系统冷眼看着仿佛泪失禁的白莲脱去了金主的衣服,低头含住紫黑的贲张roubang,吸缠舔吮,手口并用地取悦着男人。男人按住他的头,狠厉地顶入喉咙,感受着guitou被包裹吸夹的快感,rou体的刺激、情人哭花的脸、外加春药的助燃让他爽到神志不清,“快,再用炮机插你的xue。”他低喘着:“翘起屁股,让我看着你怎么被玩坏干烂。” 纪盛含混地应着,双唇松开roubang,啵地一声,水液溅了一脸。他可怜兮兮地拿来盛满性爱器具的盒子,挑出最大的炮机,塌下腰身,掰开屁股,一边哭着一边塞进空虚的roudong里,然后膝行爬过去,重新低头吞下那根更加饱胀的阳具。 “打开它,先开第一档。”戚雪被这下贱又易碎的金丝雀挑起了亵玩的欲望,即便早就将他cao了个遍,但这哀怨可怜的神情令他怎么都看不腻,让他的jiba硬得发疼。炮机开始震动了,小情人扭起了流水的屁股,白花花的波浪看得他眼眶发红、嘴里泛干。他开始顶腰,一下下捣弄着上面那张小嘴,蛇一样嘶嘶地吐气。 刚开到一档,炮机就震得纪盛几乎跪不住了,加上口腔里粗暴的抽插,让他哭得更凶,器具进入的角度不对,摩擦不到敏感点,他只感觉肠道里又涨又疼,却恰好能帮他维系理智。纪盛挥汗如雨,硬着头皮坚持,感谢原主出神入化的性技巧,在他嘴唇和xue口磨得发肿,几乎坚持不下去时,口里的那根巨鞭开始跳动,有了射精的迹象。纪盛脑子里的弦绷紧了,他抓住对方精虫上脑的时刻,挣扎着直起身:“戚总……sao货想要大龙根……求求你让我骑上来自己动……用饥渴的xiaoxue来jianyin你……求求你了戚总。” 没想到啊,娇弱的金丝雀竟然开了窍,主动摇着屁股要求角色扮演。喉咙被蒸得干痒,戚雪舔着干燥的嘴唇,一脸急迫:“先喂我水喝。”无论是射意还是口渴,他都忍不住了。 是了,服用过量春药的副作用就是口渴。纪盛立时吐出这即将喷射的roubang,拔掉炮机,端来备好的催眠药,服侍金主喝下。戚雪将人带入怀里,主动抬起手,小情人心领神会,咔哒两声将他的双手拷在床头。 “戚总,戚总,”纪盛泪光楚楚,在他身上乱抓乱蹭,四处点火,yin液沾了他满身:“sao货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强jian你了。” 随后他拧过身,手脚并用地爬至金主的下身,背对着分开双腿,掰开那张艳红熟透的嫩xue,对准了锃亮吐水的深色guitou,抬起挂着黏液的粉白屁股,颤抖着坐了下去。 “啊……啊啊……太深了……被插满了……”背对骑乘的姿势进入得深,阳具上的青筋纹路狠狠地刮擦着贪吃的肠道,一下子便撑开了xue口,刺激到了敏感点。纪盛尖叫着,软烂的xuerou紧缩,让男人立时脊椎过电,差点就精关失守。“cao……我cao……”他咬牙忍住,春药成倍地放大了他的快感,身上人开始动了,啪啪啪地骑着他,rou弹似的屁股撞着他的胯,咿咿呀呀地yin叫,活像个电动的jiba套子。 生理性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纪盛的嗓音带着哭腔:“好爽……xiaoxue被干得好爽……万人骑的下贱sao货正……正在强jian订婚的总裁啊……哈啊……” 纪盛扭起腰,yinxue里的软rou波浪般翻起,漩涡般吸附讨好着紫黑的阳具,他振腰的频率加快了,两人分泌的黏液捣出白沫,沾湿了毛发,在股间四溅流下。戚雪目睹着自己的roubang进出saoxue的情景,怒吼一声,也忍不住抽插起来,嘴里恶声羞辱道:“你这烂xue就这么欠cao,没有jiba插进去就一直开着口流水吗?要掰开屁股到处勾引男人吗?” “啊……嗯啊……sao货只对戚总张开腿啊……好久没吃jingye了……xiaoxue好饿啊……” 戚雪真的忍不住要射了,那张小嘴咬得实在是紧,收缩时简直要楔进他的rou里:“我射进去,saoxue能把jingye吞下夹住吗?还是要流着精水去让别人继续cao你?” “夹……夹得住啊啊……戚总用jingye灌满我吧……啊啊啊啊……” 戚雪不再忍耐,在情人体内狠狠射精。灼热的白液一股股拍打着肠壁,纪盛啊地尖叫,直直地坐了下去。他喘着气,擦着眼泪,等了片刻后,确定身后没了声音,才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 这次轮到催眠药发挥作用了。发xiele一次的戚雪坠入了沉沉的梦境,完全看不见金丝雀冷笑着起身的模样。 系统目瞪口呆,他看着纪盛简单清理后,拿起炮机缓缓逼近金主的下体:“你……你竟然真的打算迷jian渣攻啊?” “不然老子忍耐他那差劲到极点的性技巧做什么?”纪盛嗤笑一声:“就他这根玩意,还不及我三次元尺寸的二分之一。世上所有的女人和小受都值得一座奥斯卡奖。” 纪盛垫起金主的屁股,又分开那双紧实的腿:“原来变态金主的后门也没什么稀奇的嘛,”他端详着紧窄的菊花:“今天就让炮机轰开这扇门,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等、等等……”系统劝道:“我不会阻止你搞他,但等这个变态醒来后怎么办?他会要了你的命啊……” 纪盛咧开嘴,笑得纯良,眼睛扑闪扑闪,小动物似的,手上却将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炮机缓缓推了进去。 “酒店里这么多人,强jian他的人,就一定是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