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请求大哥帮忙摘下口枷
一行人背着人,悄悄从侧门进去,路上偶尔遇到脚步匆匆的佣人,好奇的目光也会在触及到温醒时悄然收回。 温家的庄园很大,温星辰被带去了温醒自己的小别墅,一进屋子,一群人瞬间欢呼起来。 楚漠将温星辰扔到长长地毛绒地毯上,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衣服。 他们呈半圆围住温星辰,看着温星辰头一次脸上露出胆怯的表情,缩着腿往沙发上靠。 小婊子哆哆嗦嗦的想盖住自己的嫩xue,摸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 楚漠扫视了一圈,心里突然生出点不满,要是今天只他一个人就好了,这么多人碰过,得多脏啊,下次还怎么玩。 正在楚漠脑子里寻思个什么由头将其他人赶走的时候,别墅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老管家花白的头发熨帖的梳向耳后,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口,他像是看不到不远处的沙发旁蜷缩着一个人似的,只是微微俯身,道:“各位少爷,宴会开始了,请随我前去赴宴吧。” 楚漠:…… 温醒:…… 其他人:…… cao,到嘴的rou没了。 还是楚漠最先出声,这也算如了他的意,今天先放过这小婊子,留着自己吃。 他环顾一圈,假意安抚,小声冲温醒道:“走的时候锁上门,一会回来再搞。” 温醒点点头,不死心的在温星辰的嫩乳上掐了一把。 “先走吧。” 一行人顺势跟着离开,别墅的大门慢慢关闭,外面传来清晰的上锁的提示音。 屋子里渐渐恢复黑暗,温星辰终于哆嗦着,从胸里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他顾不上满脑子的jingye,随意的套上衣服绕着屋子寻找出口。 被强行掰了半天的腿还在哆嗦,嘴上的口枷他解不开,只得狼狈的带在脑袋上。 终于,温星辰在二楼的一个卫生间中找到一个未上锁的窗户,从窗户探头,下面是一片花坛,不高。 别说不高了,现在只要跳下去死不了,温星辰都会毫不犹豫地跳。 当然温星辰自己心里也清楚,他毫不犹豫的扯了很多温醒房间的被罩床褥扔下去当垫背,顺势一滚就安全着陆。 温星辰跳起来就跑,生怕晚走一步那些畜生就回来了,浑浑噩噩的,温星辰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只能哪暗往哪跑。 温家庄园中有很多别墅花园,他们中有的又首尾相连,他不敢回自己住的地方,只能闭着眼睛瞎跑,还不敢让人看见。 东躲西藏,温星辰最后钻进了一个豪华的大房间。 温家地大人少,有很多房间不住人,这个房间整洁的就像是按时打扫的客房,温星辰瞄了一眼就钻到了床底下,准备先在这里就和就和,等到明天早晨在想办法。 脑袋上的口枷扣得死紧,刚才被灌了一肚子jingye也吐不出来,光是呼吸间都有一股浓厚的腥膻味。 温星辰恨地咬牙切齿,早晚有一天他要弄死这些畜生。 口枷挣扎了半天实在搞不下来,温星辰索性放弃,在床底下也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有人会发现他。 心惊胆战下劳心伤神,温星辰没过一会儿便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不疾不徐的走进来。 温星辰瞬间汗毛倒竖,他慢半拍的意识到这间屋子其实是有人住的。 温星辰放缓了呼吸,心底暗暗祈祷不要被人发现。 透过床缝,温星辰看到来人穿着精致的皮鞋,鞋后的小标揭示了他六位数的价格,温星辰呼吸一窒,能穿这种鞋的,无外乎就是温家那几个人。 别发现,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 那人在屋子里顿了一会儿,旋即转身下楼换了拖鞋,再次上来时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伴随着他来来回回的走动,换衣服,洗漱,洗澡…… 终于,拖鞋停在了床边,温星辰屏住呼吸,慢慢的,脚的主人脱下来鞋子,躺到了床上。 没被发现,温星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是气还没吐到底。 就听见上方冷冷地传来一句:“出来。” 温星辰浑身僵硬,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安静了一会儿。声音继续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那个声音意外的好听,很低沉,又很冷,让人无端地想起十二月的雪,而且好像在哪听过。 温星辰没办法,反正只要不是温醒他们几个就行。 他磨磨唧唧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床上的人在看书,舒适的落地灯照亮那一小片区域,映出男人俊美到不可思议的脸。 男人五官深邃笔挺,挺直的鼻骨打下一片阴影,凤目抬也未抬,长长的睫毛鸦羽一般垂在眼睫上。下颌的线条流畅分明,延伸至修长的脖颈,一直到敞开的睡袍裸露出来大片喷张的胸肌。 ! 卧槽! 温星辰愣住了,竟然是今天晚上宴会的主角,一个月前刚刚退伍回家的温家长子,未来的温家家主温勉。 不仅如此,还是他名义上的大哥。 温星辰瞬间腿软,毫不犹豫的又钻回了床底下。 温勉:…… 十几年前,温星辰的mama和温家现任家主温时春风一度,珠胎暗结,背着所有人偷偷生下小温星辰,然后带着他堂而皇之的踏进温家大门,天真的以为能博得一席之地。 温家主母甄婉差点气死,命人将母子俩活活打出去。 没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两人被打的头破血流,满地哀嚎。 最后关头,还是温家已经不管事的老爷子出马,留下了年幼的的温星辰,给了他mama一笔钱让她滚蛋了。 至此,年幼无知的小温星辰就被一个人留在了温家庄园。 多年来,温星辰饱受欺凌,甄婉不喜欢他,于是所有佣人都不能对他表现出一丁点善意;温勉也不喜欢他,于是所有同龄的世家子弟都不把他当人看。 温家不是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多年过得是什么日子,但是他们不在乎,甚至是在背后推波助澜,就连温星辰那个名义上的父亲都不曾多看他一眼。 让他过得不好,这些温家人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只需稍稍表现出不喜的态度,便有的是人为他鞍前马后。 …… 温勉的目光终于从书页上移开,移到刚才温星辰爬出来的地方。 昂贵洁白的地毯上出现了一小块污渍,温勉凝眉去看,是一小块干涸的精斑。 温勉:? 屋子里一片死寂,温勉重重地合上了手里的书。 “温星辰,滚出来。” 温星辰条件反射的瑟缩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刚刚温勉叫了他的名字,他一下子有点发愣。 温勉是谁啊,天上仙,人间月,温家人捧在手心的珍玉宝珠,怎么会知道一个小小私生子的名字呢。 温星辰犹豫着,慢慢地再次爬了出来。 温勉冷眼看着他。 温星辰钻出来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口枷没摘,瞬间难堪地想一头撞死。 他偏过头,眼神四下滴溜溜的转,就是不敢看温勉。 温勉盯着他不说话,似乎对他现在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毫不意外。 而温星辰则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多年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话。 哦不,第一次见面还是说了的。 他现在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温勉。 称呼名字?太放肆了。难道要叫大哥嘛?温勉肯定会觉得他晦气。 温星辰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抠手指。 温勉抬手指了指门口,言简意赅:“滚。” 温星辰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飞快的看了一眼温勉,眼神沿着裸露的胸肌向上,经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然后触碰到温勉没有一丝感情的目光。 温星辰想舔舔嘴巴,可是口枷勒的整个下巴都痛的要命。他刚才真是多虑了,带着这么个玩意根本张不开嘴。 他不声不响的向门口走去,然后假装不经意的环顾周围。 温勉的房间实在是太好了,有又大又软的床,名贵的地毯,还有各种高昂的奢侈品点缀。 温星辰擦着口水,下巴实在是太痛了。 他脚步越来越慢,假装整理衣服回头,温勉已经重新打开了那本书,在床边安静的看着。 温星辰终于停下脚步,鼓起勇气,扭头走了回去,跪到床边,仰视着温勉。 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表演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呜咽了两声,指指脸上的口枷,请求男人帮他摘下来。 温勉慢慢地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被目光攫住的一瞬间,温星辰害怕的一抖。 温勉打量着活像是一条小狗的温星辰。 这么多年他虽然很少见到这个便宜弟弟,但是还清晰地记得跟这小狗崽子初见的场景。野狗一般的小屁孩,瞪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浑身还脏兮兮的,不相信他的母亲就这样将他丢在了这里,非说是他们将他母亲赶走,哭着闹着要去找。 那时候温勉也不大,站在旋转楼梯上看着一群佣人围着他转,闹得鸡飞狗跳也逮不住,大厅里的花瓶一个接一个的碎,温勉当时面无表情的算了算,光小狗崽子打碎的这些花瓶就比给温星辰mama的钱还要多数倍。 为了那么一点钱,就把这么小的孩子丢在了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大。 温勉可怜了他一下,也仅仅是可怜了他一下。 他天生薄情,别说温星辰是个婊子生的私生子了,就算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都未必多管上三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跟小狗越来越像了。 温星辰睁着一双大眼睛,挤出一两滴眼泪,神情哀哀地看着他。但是显然他忘了自己头上还满是干涸的精斑,下巴脸蛋还留着楚漠的红指印,配上纯黑色的口枷和怯生生的小舌头。 温勉的喉结动了动,还是一只yin荡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