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哀霜(蛊发被凌雪刑审play戴乳夹,剧情偏重
书迷正在阅读:颜允的堕落之路(双)、计白当黑、【野孩子】、路漫漫、玩弄人夫的99种方法【总/主攻】、摄政王正努力洗白中(np/帝受生子)、融糖、【主攻】没有名字的玩家、[ABO]画梁春尽、迷盒(双性短篇合集)
扬州七月,二十四景自成绰约气象。秀坊内花走合围,粉蕊灿艳,内坊一贯安静宁谧,偶有七秀弟子走动都风姿款款、如玉照花。 薛雪游再递帖以后如愿在秀坊弟子带领下寻到萧明露的住处,一路上有粉裳似云的女子侧目看他,大多很善意,一瞥即过:这一身道衣、背负长剑的小道士还是少年呢,姿容赛雪地不需雕琢,来找明露jiejie,难道是她的仰慕者么?雪游低睫行走,素白指节欲叩在桃花迟谢的门廊,却忽而有近乡则情怯的踌躇:他找不出一句可以安慰明露的话,毕竟现在的薛雪游不再是那个才下山时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人,那时他剑芒吞吐于心,偶有翩然出剑,面上虽不表,内心却有一份脉源师训的“诛恶辟邪”之念,少年多爱为争一石风流那日谁得斗多而快意恩仇,他虽剑心雪洗,却也有此心态。而如今时光变幻,“薛雪游”却已在迷茫之中深陷囹圄。经年未见,人又心改,如何与重要之人相见? 就在这吐息一纳、一伏的思量间,房廊的大门却被人打开,开门的女子穿一袭窈窕似烟的衣裙,三千白发松挽发髻,眉眼如画、唇朱天然。萧明露笑意虚幻,只在眼底留存,雪游初时看到她出来自然惊讶、有些怔了,但在看到她这样温柔,甚至哀伤不达心内的笑意,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到她腕间,轻轻执住她的手。从前明露待他以姐弟情分,事事为他考虑,雪游于亲情之上的天缘寥寥,惦念明露对他好,此时一张俊颜之上满是忧色与关切。 “露姐…” 萧明露摇一摇头,那纤白却染了丹蔻的手指轻柔地抚摸上雪游的脸颊。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却还是摇了摇头,将雪游拉进屋内。屋内一派清风浅香,却不是花香熏香,而是一阵微苦的药香。雪游心底了然,只觉一阵深涩,而明露已经为他斟好了一杯暖茶,温和疼惜地看着他。 “雪游,没事的。路途遥远,你来信时说扬州杭州很近,用不了多少时间,可我总想着,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呢,撑水船的船家看你脸嫩好欺,又是修士,存心要你多出船费…我教训他,却没想到渡过的一条河渠,最终却成了万种世事的天堑,谁都没能渡过去。” 明露手中握着釉彩的茶杯,双眼温柔地盯着杯中澄碧的茶汤。她从前是个火爆敢言的脾气,师承楚秀萧白胭,随师门姓氏。人人说她不像师父稳重,师父却笑评她自有师门风骨。但她却在无边战火之中只成全了自己的一时安宁,护不住身边的人,从此再无人敢在她面前提及赞许二字。这并非是她的心病,而已成心魔,若要铲去,便是生死相悬了。 “露姐,我…你为何不愿告知我,当初我离开睢阳之后,你们的真实境遇?若你去信告知我,即便是死,也会回来助你。” “……” 萧明露凝脂一般的指尖握着茶杯,那样温柔的笑意,却溺着无边际的哀伤。她如何说呢,思绪像是一团乱了又乱的线。其实她更不愿说,这句话早一日有人冷讽地问过她,斥她是为所谓道义道貌岸然的小人,不愿意求援,所以搭上唐默;不愿意说出口,以为瞒得了一生一世。 她执杯略顿,终于抬眼看着雪游,无边宁静。 “是啊,为什么不愿意呢?” “当年…我其实并没有求着阿默救我,也没求人送信儿给他。我们同在睢阳城内,已经是七月,城中绝了粮。张将军烹了自己的爱妾分给三军将士,我怕最终这人间炼狱,会是所有人的归宿。阿默…问过我要不要走。他是对的,其实大势已去,我与他恐怕很难改变什么。” 萧明露垂下纤长的眼睫, “我动摇了。那时我想,应该做的事,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于是,我们商议好要出城,哪怕是去求援,毕竟留在城中,我们只有负隅顽抗、选一个无用而凄凉的死法。但就在那时,叛军中有挑衅之人出列,在城外叫嚣了三天是否有女子敢战,若胜了,便给些粮食。这本是折辱军心的做法,万般不可能的为难。但我悄悄出阵了…我认为还是应当做些事,哪怕死了也无所谓,可没想到胜了之后,虽然有了粮食,等待我的、却还有叛军的侵犯和凌辱。” “…你是说……” 雪游后齿微挫,放在桌上的手紧攥成拳,他鲜少动怒,但此时如同一匹怒发冲冠的幼狮,红唇轻颤。 “已经过去了。” 萧明露微微转颈,幽幽地看向那墙壁上悬挂的双剑。 “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是要达成折辱睢阳军心的这个目的。我想哪怕是死,决不能以那种姿态回到城中。叛军将受伤垂死的我抛回城外,我见天色昏暗,心想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功亏一篑…于是我想要爬回城中,悄悄地。在去阵前,我要相熟的女子扮作我的身形在房重称身体不适,阿默那会儿在城墙替守军修缮云梯,可他还是发现了我不对,找到了我…他气极了。” 雪游如鲠在喉。 “我受伤很重,几乎快死了,承受不起颠簸。所以他一直照顾我到八月最凶险的时候,我想那些人说得没错,若我一开始就死了,阿默那么厉害,他可以活着离开。从一开始,我一时兴起到唐门闯阵、一厢情愿地跟随他、一厢情愿地对他许诺地久天长,其实他很少对我有什么诺言,到睢阳,遇见你,其实是他少有的对我态度转变的时候呢。我想这是我与他相爱的开始了,所以要做得好点儿、不能狼狈的临阵脱逃了,因此我主意大,心气高,直到最后也不与他商量任何。” 明露说话轻徐安定,她侧颈看着双剑,两滴、无数滴清明的泪从眼中滑落,有如梦呓。 “可我后来无数次从梦中惊醒,看到他的身影,却没有一次是他托梦给我,告诉我,他要走了。只有他最初对我破天荒地第一次笑的样子,他说若我要跟着他,可不能死了,会要我一直好好活着。当年的我未把它当做一句情话,遑论诺言,可他直到死都在践行对我唯一的承诺,那也是我…午夜梦回时,唯一能听清的一声呜咽。” 雪游手掌颤抖,他几乎咬碎了齿关。如果他们…如果他… “他那样的人,即便身死,也不会教我有太多的憾要表。而我至今才明白,原来他鲜少说承诺,更不会爱,是一早便知道自己不会好过,所以只要他不说,对我的承诺少点儿、再少点儿,只要他记得,只要他听明白就够了。可他怎么那么傻?我是会…渐渐听懂的呀。” 明露竟有些微痴地笑了。 …… 雪游心情沉重,反而是明露安静地将这在自己怀中伏首痛哭的少年揽住,指尖轻轻地安抚。她想还有什么必要再坦诚呢,早在一天前,这屋子内有一位访客更早到,那与自己夫君面容肖似的修罗对她说出一句又一句诛心之语,说及她怀中的少年会与她走一样的路,不过区别是唐默主动回护的这些人害了唐默的命,而他要主掌雪游的命再将他杀弃,他要和唐默截然不同,要比他更强。于是萧明露一年后首次拔出双剑,神色无动而剑风凛凛,与唐献拼杀。最终她承诺会去赴死,但要唐献放过他。 “说世人愚蠢,不及情者却是你。你要把眼睛放在雪游身上,心便会在无形之中靠近…心便是情,情字,最误人。” “心?虚幻而不见其章,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唐献冷淡而离的神情还在明露眼中,她闭眼,将下颌贴紧雪游的发顶。 她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在睢阳护不住百姓,护不住阿默,但至少在失去一切以后,要护住真正无辜的雪游。 …… 明露骗雪游,为他系上自己亲手编的那枚杏花剑穗时笑意轻轻地, “你只管江湖阔大,去看一看吧。明年有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不会比藏剑的名剑大会逊色的。往南疆去,有很漂亮的异域风景,到处是灵兽,往西北去呢,是大雪覆山的雁门关,苍云堡多威风。再往西点儿,就是波斯吧?那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我都有装订成册子,当做指南送给你。” 她抚摸雪游的脸颊, “哪处都是江湖,忘了这些不好的事,真正去磨练你的剑心吧。雪游,若有想去的地方…哪儿管天高海远,都要去啊,这是阿姐仅剩的回忆了。约好和阿默去,我们在沙漠间挖水泉,到苍云堡看雪…呵呵,始终没玩儿成。…我就留在秀坊好好地,等你回来,把见闻说给阿姐听。” 薛雪游用力点头。 他启程,说要依这份情,先到南疆去。说他现下有一位心许之人,虽然羞赧,不敢报谁人,却已说那人住在蓬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说这些他一一都会去做,请阿姐放心。 “好啊,那阿姐就在这儿等着。等你回来,带着你的心上人。” …… 薛雪游不雇马车,决意先往南去。他曾听说过长安有擂台可打,是以武会友的好地方,但现下长安才收复,从前要打天下擂的计划便不如往南疆去看露姐所说的神异之地,同样人才辈出、地杰人灵。只是他自从来到扬州便觉得身体迟滞,怪异之感便没停止过,尤其出秀坊以后便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清楚自己任何动向。他有意绕出客栈,当初被唐献迫媾时怪异的头疼与他现下的感觉别无二致,雪游干脆拔出背上听冰,在柳树下挥剑指地,冷然说。 “既然跟了这么久,出来吧。” 唰一声柳叶静止,一道劲红暗色的身影袭来,直劈他后颈!身法太快,雪游拔剑一击,却不如身在暗处的杀手来得迅猛,他在失去意识之前,仿佛听到一声嘲弄的笑声。 “哼。” …… 薛雪游再度转醒时,隐约听到耳边有烛火剥落的噼啪声,夹杂着点点水滴在铁器上滴落的静响。他恍惚地睁开双眼,发现一双手腕被吊在直立的刑架上,四肢和躯干都被用铁链绞着,无法挣脱。这里仿佛是一座地牢,四处虽然昏暗,但有些烛火掌光,而下手处一名身穿劲装的男子轻飘飘地向他看来,仿佛盯着一个死物。薛雪游被他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短短数月之间,他见过太多各色各心的人,尤其是男子。有人对他欲望毫无掩饰,有人对他宠昵亲爱,有人对他真心相许,亦有人将他当作真正的死物。最后一种人当属唐献最可怕,让他一想到“唐献”这个名字便唯有无边无际的恐惧,似被毒针冷凝地钻钉入皮肤,沿着皮下的经脉攻讦肺腑,让他齿关生寒。那是鬼一般行走人间的精魅怪物,而眼前的人呢?雪游竟有些无意识地扯开唇角,抬起下颌冷傲地看向那个秀美的少年:大约是因为他知道唐献将他看作死物,是唐献心中对生死混不在意,故而极少对他轻蔑,即便是轻蔑,也多是未放在眼中。而眼前少年是真正把自己看在眼中去鄙夷,薛雪游便并不怕他。 毕竟现在,他为何要惧怕别人的鄙夷呢?他已经见识得够多了。 “小道长,还有心思在吴钩台的牢里笑。你知道被抓来要做什么么?” 那秀美的少年走上前,他虽然穿了一身劲装,却不难看出出身贵胄、举手投足之间颇有风范,一双润亮如点漆的黑瞳,面容俊美,此时故意地作一份阴刻模样,显得有些浮夸,雪游却不觉虚伪滑稽。上位者多是如此,私下里不在乎名声到底如何经营,有如戴着一层似是而非的面具。你看他似乎是伪装阴刻,却未必不是也是真心残忍顽劣。 少年吴钩眉眼雅致,他捏住雪游下颌,看这小道长一脸冷淡,毫无玩味在眼底。 “平阳薛氏,竟出现了个在大寒之冬出生的异躯之子。你当真不知道天宝四年薛直身故后,为何朝廷之中对薛氏明加安抚,背地里却是滚地烹油,抛薪添柴?原不想将这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罢了,你至今都以为是自己生得怪异让薛氏名声受损,父母才刎颈自杀,但你一个人,” 吴钩谍子在掌间把玩雪游生得漂亮yin色的脸容、下颌,他十指修长更胜一般cao琴手,看待精致物件般看待这纯阳道士,清明地触及这道长眼中的抗拒。他捏了捏雪游的两腮,指腹和某几个关节尤其微硬的茧子让雪游高筑心防。吴钩台隶属于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雪阁,此人是真正有武学的,恐怕不好脱身。两寸柔腻的腮rou被捏得发红,少年抚着这被悬挂美人的脖颈,拨开衣襟,侧脸在雪游的锁骨窝儿处咬了下去,在雪游锁骨边嘬出了一个艳红的齿痕。 “呜…” 雪游被他嘬得颤抖一声,吴钩少年却以指腹滑过雪游的颌线,在指间赏玩,伏在颈窝吮吻,满足地叹息。 “唔,不愧是薛道长,今年才开苞便给人弄熟了果然不一样,比一般脂伎羞涩些放不开,却较一般处子放浪勾人。我身上母蛊玩儿得不熟练,起初只能隐约感知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上玩得有多sao,后来蛊被那姓裴的小子暂封了,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切,舍得以内力精心给你施针,压制这子母蛊之间的联系…嗯,我猜后面是谁?那个蓬莱门人你趁早忘了的好,至于那个唐门,” 吴钩浓密的眼睫轻错地抬扇,伏在雪游颈窝以舌尖舔勾嫩rou的动作情色yin靡,眸光中却有杀意。 “我可迟早会杀了他。” 雪游脸色雪白,一番舔舐啃咬下雌xue早已起了感觉,他在此时采笃定,吴钩必然和他的蛊有关系,当时名剑大会上他蒙了面,易过容变过声,可却无比熟稔地知道他一切秘密…他喘息间低声冷问。 “…李琋?” 那是着少年在名剑大会报上的名字。雪游一面微喘,一面别过眼睛,不愿意看他。被唤作李琋的少年神色一讶,随即亲昵地吻雪游的唇角, “薛道长还记得我?不过那不是我的真名儿,说出来怕吓死你。我不爱拿身世压人,毕竟那本就只是我的父母出身,而非是完整的我。不过要让你最绝望地为我所用,怎么能不告知你全部?” 吴钩在衣衫窸窣之间扯散雪游的上衣,于是两腕被悬挂的人上身赤裸地被从衣衫中抱出,一对雪乳圆胀似剥了壳的荔枝rou,两颗淡红的rutou匿在乳rou间。吴钩一只手有力地从雪游左乳的乳根处捋到软弹的乳峰、攀玩到乳尖,将那一枚软红的rutou从圆奶中拨出,玩得雪游“啊啊”低失声yin叫,少年将下巴搁在他右颈窝,似蛇吐信。 “那你可听好了。当年安贼欲反,在雁门关外勾结奚人攻城雁门,你薛氏子薛直以为安贼的援兵是来救助,最终被打得破甲而还,破阵营血流成河,薛直断后燕云残部,只身迎敌葛尔东赞、独孤问俗。而我被封作公主和亲的小姑姑被奚人杀死——李唐信成公主,是我的祖母,被封作静乐公主和亲的,是我的姑母;我名独孤琋,吴钩台死士。” 雪游目光微缩。 “很惊讶?尤其惊讶不难听出我算敬重薛直,却为何如此对待他的族人?” 独孤琋面目俊丽,出身豪阀大族的少年隔刑架在背后将被束缚的道长虚抱,手掌揉弄着雪游柔软饱满的rufang,捏得雪游频频压抑地叮咛。 “开元廿九,曾有一场彻骨寒冷的大雪,被记载为‘寒甚,路有起伏之冻骨,不乞朱门之rou唾’。陛下密诏衍天宗门人入宫,得经天纬地之妙谶,道平阳薛氏在龙脉睛睑处如一枚拔钉,可定真龙偏首之疾,亦可覆真龙煌煌基业。那一年你出生,虽然只是平阳薛氏偏房的一支,却住得离长安颇近,你父母见你身体怪异,担忧会给家族带来灾难,带你远离…陛下暗中查筛所有有可能有异心或大能、大运的薛氏族人,一时半会竟没能查到你。直到天宝四年,薛直战死,薛氏大树倾覆,种种陈年秘辛浮出水面,你身体有异之事被看作窃天大运,但你父母先一步自刎而死,保全你的踪迹,从此你在纯阳宫的庇护下苟且偷生,作为龙睛之钉中的一枚,活到了现在。” 雪游浑身颤抖,被悬挂的手腕紧攥成拳,他死死咬住嘴唇,双目如滴血一般线红浮出。 雁门之覆,薛氏之没,龙睛之钉。 一切都光怪陆离,荒唐可笑,但有如惊天骇浪之广洋,令他无可自拔地愤怒中沉溺深陷,挑不出疑点来辩驳。他曾在入纯阳门下时听到于睿师叔提及所谓天运,或许师叔之机敏有所洞察,而他未曾想过,在大人物反手覆掌中,亲人的死、雁门的仇恨,都被玩弄得如此轻易。 如此彻底。 独孤琋的手掌放过雪游被揉玩得发粉的双乳,这乳鸽儿在主人发抖欲泣都面容衬下显得越发娇怯可怜。他将温热的手掌沿雪游跳动有力、起伏大悲大怒如鼓点的心口处按滑,抚到雪嫩紧致的腰腹、光滑白皙的牝户,轻轻松松地解开他的下裳,掉挂在雪游被镣铐禁锢的脚腕,在雪游的挣扎间掰开他的yinchun。雪游腰间绑着一圈银色的粗长锁链,冰得他腰腹瑟瑟,衬得一把窄腰禁欲纤细,一摧即折。 “唔、唔…不要……独孤琋……放手…放手!” 雪游泫泣间颤抖,最后厉声斥他。独孤琋如不在意般以指尖弹了弹这yin软美人的一只奶头,在他低呼中移指继续剥开那柔软流水的软润雌xue,微硬的指甲贴着媚rou抠弄,他才伸出食指中指两根手指,连连进出抽插就已经玩得这雪作的美人腰腹颤抖,身上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子蛊催动的蛊香在母蛊主人近身时越发媚甜缥缈,独孤琋倾唇咬他软白的耳垂,在雪游呜声的抗拒中咬得更深、手指捅完得更深,很快那口xiaoxue便缠着独孤琋的指节不放,溢出了“哗哗”的水声,滑溜溜地冲刷独孤琋抠动软rou的手指。 “薛道长真sao。” “——出去!我不是…” 独孤琋笑吟吟地, “哦,说到哪儿了?我确实对薛帅没什么意见,小姑姑和亲实属无奈,但我应当深恨的到底是安贼。不过真是造化弄人,偏偏你看似无辜,却或许薛直不是那真正的龙睛之钉,被遮掩过去的你才是;薛氏有用的臂膀被暗暗拔除,这些人却未必是天命上真正对李唐江山有威胁的人…而当初衍天宗做出预言,不仅针对的是李唐江山,只言真龙,是陛下信了龙即吾。安禄山知道这个预言,你猜…他会觉得‘龙’是谁?会怎么待你?因此薛氏倒霉,说不定还要怪你。你不好好在华山待着也就算了,知道因为你下山,暗中恻隐不满薛氏被构陷的大人物们为你做了多少么?嗯?郭大将军怜惜同袍之谊,对你暗加照拂,我本想以蛊把你收为己用,引安禄山出来,没想到我那个按辈分算算…该算是我表侄的柳暮帆完全是个傻子呀,” 独孤琋在雪游颈窝吹气,手指再插入一根,快速抖动进出下玩得雪游唇涎微露,失神破碎地: “不…不要玩了…嗯…啊…出去…出去…” “怎么还专程cao了你,压了这蛊。否则你若不得阳精,蛊发了,便全副心神听我的。” 独孤琋吻这一段香汗津津的美人颈,欣赏雪游失魂落魄的模样,在指间转拧着雪游的蒂珠,挑、捻、压、揉,最终雪游抽搐着身子,哭腔浓重,腿心战栗, “不、不啊…要…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温热晶莹的yin水滋了独孤琋一手。 “你运气却也好,万花药宗齐齐为你压蛊,唐献刻意要斩断这蛊和你间的联系,所以万般对你凶狠,要你对他的恐惧压过对蛊的臣服,简直是挑战我嘛。因此我必定要杀他,想必你乐见其成?呵呵,没说方璟迟,你以为他是什么真心待你的好人么…蓬莱门入世,并非全然都是为了什么天下安定,你以为方乾入世没有私心?方璟迟最初在睢阳就那么巧遇到你,你都不觉得奇怪,只因为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情报,或许可以医治被方乾带走的五毒教女人,以及从薛氏身上摸到九天之中到底是谁在悬定龙脉正位,以私心搅乱朝堂。你以为他和你两情相悦?” 雪游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柔皙的腿心因膝盖被捆着不能动的太厉害,此刻发狠一般要去咬独孤琋的手臂,独孤琋竟就被他在手臂上咬出一道血痕齿印,蹙了下眉, “什么野猫儿,不信就算了。但你身为子蛊就只能听我的话,我会从你身上得到安禄山作乱窃得的一切,把他得到的都毁掉。你同样与他应该有血海深仇,不情、不愿,也、要、愿。” 独孤琋嗓音冰冷如阎罗,扳着雪游的下颌,另一手竟从刑具中挑选了一样粗长铁棍,那铁棍上凸起排列,有如一根男人的阳具,但尺寸是雪游见所未见。独孤琋伸手将这铁棒在雪游xue间一捅而尽。 “——啊啊…好痛…” 雪游痛得悲鸣,太多独孤琋的话令他昏沉而不愿听,他不知道独孤琋究竟有几句骗他,又有几句是真的。他天性软弱,从前以为奋武是为天下与百姓计,最无上道心便是牵挂世人,抱着这样的心思与迷茫下山,却在真相之前不敢肩负,什么龙睛之钉,什么天经地纬,什么谶言,为什么,为什么都好像在告诉他,你生来便带着罪。 这令他生不如死。 “别怕啊道长,” 独孤琋以那双艳瑰的眸子深深地注视雪游不住滚泪的清眸,在他xue中埋插铁棒的手一再拿旋,笑容放肆, “…子母蛊一阴一阳,相互伴生,假如这等诛恶辟邪的伟业不成,我功败身死,你便陪着,反之亦然…我们会一起到碧落黄泉。” …… 雪白漂亮的一具清瘦躯体还是被悬吊在刑架上,雪游被悬的手腕已在挣扎中被勒得红了,独孤琋依然不愿意放过。这吴钩出身的谍子从不用自己的东西真的碰他,各式各样yin靡的刑具却在他身上试了个遍,此时雪游两只嫩乳沉甸甸的,饱胀得厉害,雪游红唇张吐、一呼一吸间都似猫儿般叮咛难受,rufang太痒了,从前…从前这种时候,都有人来为他吃一吃奶,而他对独孤琋心情复杂,不愿祈求于人。因此一直强忍着,鼻翼翕动着闭眼承受,这份难耐又偏要勉强的样子落在独孤琋眼中便是可怜,他在掌间玩弄雪游如同摆设的小小玉茎、两丸精囊,这东西几乎射不出来阳精,少年心思活泛,又不必再度伪装阴戾,笑眯眯地搓玩这精巧物件儿, “道长,想要就说啊?” 他弹指弹了弹雪游的一枚乳粒,那乳粒被指甲面儿一刮便更硬挺,雪游喉咙间吞咽口水,被弄得颤抖着“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冷淡地不回答,独孤琋拍掌大笑,在一众刑具中挑了两个挂着白玉铃铛的乳夹,一边一个给雪游夹上。这乳夹颤巍巍地抓住两边红嫩的翘尖,抓捏得雪游又一阵嘤咛哭泣,他想自己本也不是爱哭的性子,但怎么就有这样不幸,实在有点儿欲哭无泪,嗓子有些哑了。他恨恨地看着独孤琋,一双美目愠怒,起初听到往事时还待他有点儿怜惜的意思,毕竟薛氏守一方,却在雁门出了“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的恨事,最后更累得公主被杀,他有些迟来的歉疚。可眼下独孤琋活蹦乱跳,野心勃勃,不像被往事绊住,亵玩自己都说姿态毫不犹豫,薛雪游悔自己的软仁,简直恨不得将这人活剐了。 “道长生气了?” 独孤琋以指尖提起他的下颌,逗弄猫儿一般,拨了拨雪游乳上的铃铛,清脆的“铃铃”声传来,雪游脸色剧红,呼吸起伏间胸前美景更加壮观。独孤琋故作轻松地哈哈笑着,再度以那种轻松的神态将手中圈上了两个羊眼圈的铁棒插进雪游xue中,那羊眼圈儿上的硬毛在yin水浸泡下发软,变成小刷子一般的韧绒勾挠雪游的xuerou,冰冷的铁棒早已被吞吃得温热,令他只在乎神色迷离间发出“唔唔”“嗯啊”的呻吟。这一口宝xue不是没有看得独孤琋心猿意马,不过他定力非比寻常,一手深重快速低顶旋铁棒,一手压着雪游的乳根向乳夹处抽揉,雪游一面有难耐的呻吟,一面呼声掩在清脆的铃声间,独孤琋问他: “真好听。不如我给你在奶上穿个环,一样缀铃铛,好不好?” 雪游冷冷地剐他一眼。 “要穿你自己…嗯!!啊啊啊…不要再插了……不要…呃!!” 独孤琋笑眯眯地将铁棒上翘,顶到雪游酥揽的花心。 “不要什么?” “滚,要穿你…啊…你自己、穿、…。” “道长真是狠心,我又不能产奶,穿了反而是累赘。让我想想,你原来是不是打定主意到南疆去?呵呵,劝你现在不要去…不过你在我手中,本来也去不成了。” 独孤琋垂睫,眸中深云走蕴,这一笑灿烂光华。 “啊,对了,本来不打算给你这些苦头吃,只要你乖乖答应我做事,勾安禄山出来,我又不会害了你,毕竟你多少算薛家的人。只不过…道长,你太拧了。” “假如你真的不愿意顺从我,事事以我为先,我只好先带你去青楼。吴钩台和凌雪阁可都没有能调教好你这种身子的大能,我只好去青楼找八十一百个嫖客来cao你,把你cao怕了,你才肯对我心惧,听从我。” 独孤琋笑容放肆,在雪游颌下一勾即过。 “母蛊只能感受到子蛊在做什么,不能亲身体会。真想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求饶是什么样子啊。” 雪游不寒而栗。 …… “我不会跟你去青楼,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假如你要带我去那种地方,我会杀了你。” 雪游已被从刑架上放下,两枚手腕还是红的,身上不着寸缕,被独孤琋按在温热的水池中擦洗汗湿的身体。独孤琋不会服侍人,这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倒也不把他交给什么同僚拾掇,而是草草地取来梅花香的胰子在雪游光裸的身体上打滑,修长的手掌一圈一圈儿地揉捏着那被胰子打滑的嫩乳,雪游抿唇不语,别过脸不对着独孤琋,独孤琋挑着他的下颌迫他回看,听到雪游的话,灿烂的笑一凝,脱手将一块湿滑的梅花胰子塞进了雪游仍湿着的xue内。 “——唔!” “你、独孤琋、你有病!你塞了什么…呜……拿出来……” 不知是不是得知了往事以后破罐破摔,雪游反而不再有种迷茫的脆弱,整个人浑冷似华山冰雪,不再拘束口头上和独孤琋互呛的方寸,掰开独孤琋作乱的手想把半吞在xue中的胰子打取出来,可那东西湿滑着往里入,他一时急得泪光飞烁,羞恼着去抓取独孤琋的手。独孤琋无奈地看着被雪游抓红的手臂,先前才被咬了下,此时又被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看是平阳薛虎落成了猫,虽病,爪子犹利呢。 独孤琋分开雪游的双腿,从那酥红的xue内一钳,便拿出了那块胰子,雪游哆嗦着喘息,又被独孤琋以指节撑开了yinchun,温热的池水冲入,把湿滑的胰皂刷洗,独孤琋轻描淡写地掰着他的xue,指节在xue内搜刮着抹掉胰皂,插得雪游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手臂,虚伏在他怀中。 独孤琋轻轻地贴在了雪游耳侧,咬住雪游微红的耳廓,声气暧昧欲热。 “道长,还往我怀里躲呢?” “不是不喜欢吗?” …… 两人就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关系,按理说独孤琋出身世家贵族,又是李唐血脉,雪游出身平阳薛氏,要算他半个臣子,权势欺压之下不得动弹。但雪游身有傲气,一旦见了独孤琋不是抓便是挠又是咬,薛与独孤之间曾有子嗣同袍而战过,有子嗣执刀互对过,也有共同大敌,事天下同一主,因此独孤琋虽然心有悻悻,从一开始便未想真的杀了薛雪游,否则他爹知道,真的会恨他也说不定。除非万不得已,他不想真的下杀手,但看着薛雪游此时盘膝闭目冥想,摆出了一副练功的架势,他饶有兴致地开始不知道多少次的挑逗。 “喂,薛道长。你练功有什么用呢,剑被我没收了,你又不是修紫霞功的好材料,太虚剑意勉勉强强,但也无兵器在手,怎么杀我?” “你服个软,答应替我做事,我可以给你很好的待遇。” “纯阳宫未必护得住你,你如果不想给纯阳宫添麻烦,听我的话、顺从我,我可以为你带来凌雪阁的庇佑。敌在明我在暗,你在意的人会安全许多哦。” 雪游竟然缓缓地睁开眼,神色复杂而眸色晦暗,破天荒地幽幽开口问独孤琋。 “你…先前说有大人物护着我,是什么意思。” 独孤琋一愣,从善如流地垂睫笑答。 当然是字面意思。 薛直死后,朝堂中从前忌惮薛氏的蠹虫迫不及待对薛氏清算,陛下暗中默许,虽有回护,却深知水至清则无鱼之道,不过多参与。而真正正直的大将军如郭子仪,这些年来不曾间断过对薛雪游等薛氏余子的照拂,只是华山太远,大人物落在华山之巅的慈爱目光便如同雪一样不易被人发觉。可是这样的动作焉能没有代价,郭子仪如今领兵出战,多受帝王猜忌,恐怕这其中也有回护薛氏的一份原因吧。于是凌雪阁曾派人盯梢薛氏余子,接下这个担子,但折损了不少精锐,因此独孤琋初时恨薛雪游,恨他下山,恨他想要清白地过一生,恨凌雪阁原本可以忠骨他埋的同僚,死于一场又一场对薛氏余子的回护,哪怕不是因为薛雪游。 明明身为良将之后,却不投身于大业,空要人前赴后继地保护,可笑至极。 独孤琋微笑,以手撑颌, “是啊。你该谢的人有很多,比如郭大将军,天策府李大将军,凌雪阁千千万万个隐在大唐江山的谍子,没有他们,你、薛氏余子,都活不了。” “你可能觉得你很无辜,但是我不听也不信这种蠢话。假如一个人生而有能力,她想选择自由无牵挂的生活,不被什么约束,但却要肩负着光荣尊崇的姓氏,享受世人的赞誉,那便是懦夫。小姑姑出降时,我还很小。但父亲后来说,她心甘情愿,她不愿学皇宫中那些哭哭啼啼的真正李氏公主,推脱说自己有着大好年华,不要去嫁。我倒不觉得那些女子是享用民脂民膏便要有责任去和亲,但绝不可两边尽讨,好处全占。小姑姑她生来被李唐所弃,却义无反顾地嫁了,明明身着一身宫装,惨死奚人刀刃下…我却觉得她魂魄犹唳,策马奔腾。” 雪游垂眼。 “所以啊小薛道长,” 独孤琋静静地挑起他的下颌,眼中光华收敛,唇弯笑意很淡。 “当我知道你以薛氏这个姓下山,毫不知掩饰,亦不知恨为何物,想要一身无用的清白…我是真的,在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