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无为(重逢蓬莱旧识心动骑乘,被舔xue吸奶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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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数日只在rou欲中耽溺沉沦,虽然陈裴二人都说是“为缓解蛊效所趋”,薛雪游依然觉得无地自容,郁结的心绪未因陈琢的安慰得到疏解。裴远青舌功刁辣,最后一次将雪游在昏灯下剥了个干净、分开两条被弄得酥软的嫩腿环抱在他腰间,将一根悍热rourou插在雪游前xue里缓顶,一边尤能在雪游侧颈低喘、不断战栗时云淡风轻地为他在淡红的乳尖儿上施针催乳。也不知陈裴用的究竟是什么药,催乳的针法在雪游身上一连扎了十数次,又敷了气味媚香的膏药,催得雪游胸前原本微弧较坦的rufang如豆蔻少女般初次发育,现今是饱圆小巧的两团,乳晕由樱粉被玩作淡红,两颗乳豆更容易挺硬,乳孔也给催开了,一旦刺激这对可怜可爱的rutou,便很轻易地能泌下微甜的白色乳汁,而如果不主动给人吸吮出来,这对圆软的奶乳大小便很可观,且瘙痒无比,有时竟令他身下的雌xue也阵阵湿软。偏偏雪游身体极其敏感,有时泌了奶汁后乳尖感觉细微得厉害,两枚乳果外嘟地挺立,一旦外力或稍粗糙些的衣裳摩擦,他便情不自禁地湿了。大约是真的难以启齿、或他根本不懂意味些什么,因此裴远青未说什么,雪游亦不好开口去问,竟都偶有挣扎尴尬但大体乖顺地承受了。 一片澄黄的昏灯下,雪白素裸的一具美人躯体被分开两腿盘绕在男人腰间,阵阵低沉摩擦的水声“咕叽、咕叽”地一次次重演,被精心玩cao在男人怀中的美人胸乳酥颠,软莹沉甸的一团,是方才施针以后还没泌奶,因此格外饱胀,颤摇成了一片乳浪。那美人一面垂睫,浓长披肩、未挂道冠的发丝垂下遮掩他半张雪面,清丽漂亮的脸上满是春情,却故作清心地微咬住下唇,睫羽不住地颤抖,泪珠在绒睫上点缀。这天然雪构的道娼微怯地以臂膀环住裴远青的肩,将微硬且忍不住开始泌奶的乳尖喂到裴远青唇边,颤抖地哭吟恳请。 “裴…裴先生…呜……” 裴远青倾颈含咬住雪游那只微硬的乳粒,甘醇的乳汁在口舌间微迸,他张齿在这一片柔软的胸脯间留下清晰可见的牙印儿,一并将泰半润白乳rou都吞进去,玩味低俗地舔湿,另一只手钳住雪游深陷的腰窝,快速凶猛地在雪游的花xue间顶撞,直直将雪游cao得破碎哀叫,抻长了那段修美的颈子,脱力地依靠在裴远青胸膛。 “嗯…嗯!!裴先生…又…射……进来了…哈” 又一声噗呲的射声,和一缕闷哼,一抹娇颤的低吟,娇艳孱弱的雌兽为男人叼住颈子,扣住手腕压覆在床上,一次一次地埋在汁水丰沛的蚌xue间流连冲刺,浓稠的厚精在雪腴的腿心滴落。 …… 薛雪游执意说要走时,反而是平日里待他最温和的陈琢并无留意,不动声色地逗弄雕笼里那只一连看了十几日活春宫的白背雀儿,在“啾啾”的莺啭中叮嘱他如何保重身体: “多亏你师长有远见,要你从小修炼内功,不能把内力落下。否则你此时,哪怕不死也是废了。给你下药的或许是仇家,或许是下手没轻没重的黄毛小子想将你吃到手,都不重要。这蛊或许发挥得狠些,能令宿主失去神智,一心只知媾合…它自然分子母蛊,你这枚便是受控制的子蛊。我不确定你体内是否有其他潜藏的蛊被他招为后手,如果真的有,我和裴远青贸然将这双合子蛊拔了,反而真的要害死你。” 陈琢一掸茶匙,笑容是春风倒柳的和煦,他在药宗中虽不轻易下山,也不爱救什么人,信奉的是精非治,不过他一向游乐娱情,没什么看不开。因此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看向垂睫抿唇、穿好了一身道衣,又重新似不染纤尘的听冰薛雪游,微笑说: “所以暂时不能拔,但以化蛊之术和药力稳住了。这几日又是施针又是催乳,前后庭开了个遍,多少是希望你身体以后受的住这蛊,不论蛊发或者要走反制的路子,都觉得舒坦得趣些。一旦食髓知味了,不怕不能反制它。裴远青嘴巴淬毒,厉声厉色的和你说那些话,其实也都是这个意思。” 薛雪游如坐针毡,向陈琢、裴远青深揖,不敢说什么,只心乱如麻地点头。 裴远青倒是抬眸平静,茶杯只在手中握看,却不饮, “随便你走或者不走,你这迟钝的性子不知哪里像纯阳宫作风,闻道又不是不开智,你把迂腐学了个明白,却浑然不悟道,既然不愿多留些时日等我想办法为你化蛊,那还不快走,等我送你?” 薛雪游首次讷讷地,嗓音是微滑仍低的喑哑,他轻咳一声,再度揖手: “多谢先生。…那么薛某告辞。来日是否还能叨扰先生,还这份恩情?或先生觉得薛某愚蠢,请告知如何可以谢罪。” 裴远青一怒,面上冷静,却重声掼下茶杯,在心中飞速地骂了一声蠢货,冷冷地, “没有,快滚。” “……好。” …… 实则薛雪游也不知道将去哪儿。先前他来名剑大会,在论剑赛四进二时止步,或许已经算运气不错。至于更上的品剑大会,他其实并不曾肖想,此时行走在灿灿晚星的扬州夜市,看到万千挂伞悬灯,油墨泼洒如画,有的绘的是山河,有的绘的是落雪,他怔怔地看着那绘着落雪的挂伞,却是有些落寞地垂下睫帘,遮住了薄睑下那颗有风情的小痣。他有些想常年白雪的华山,但却觉得此时打道回府很惭愧,拖着这样一副身姿,如何回去呢?雪游有些浑噩地行走,一把玲珑轻盈的伞却就停在他眼前,月白的衣袂在风下摇动,带响了来人身上晶莹的珠子。 “请问…华山纯阳宫怎么走?” 依然是那熟悉的、清凌凌又似珠玉相错的声音,薛雪游自幼修道,不过道心未全成,做不到六根清净,下山两次结交过一些友人,其中最为钦佩仰慕的就是眼前这位执伞的清俊男子。雪游曾听过蓬莱岛的传闻,说有龙化生于此,曾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想过:或许龙便是化身为方兄这样的人吧。此时他一身月白色蓬莱门派服饰,偶有悬珠之处,清盈地作响,其身姿朗朗如明月入怀,在市上引得女子频频侧目。而一双光华深蕴的美目,正一眨不眨、含笑地看向雪游。 “方、方兄,你怎么会…” 方璟迟将伞面微送,同覆两人头顶。方璟迟比雪游还高一头,此时虽无烈日,已是夜晚,但他习惯摒风而行,与雪游同行时清淡而笑, “不是说好了么,叫我璟迟就可以。” “…璟迟,你怎么会在…也是来参加名剑大会么?” 方璟迟微微点头,他行走时风仪从无雪游般凝肃道风,而是真如天人临凡,翩然不可近视,彼时他只身入睢阳,雪游与他初识之时,也为此人深厚的内功与飘然姿态震慑,如城内匪贼对方璟迟也有些敬畏,若非方璟迟出手相救,他未必能带师兄离开。 “你又除了悟剑以外,万物用心不大专注的样子倒是没改过。我今年又从东海来中原,就是听闻名剑大会,十几日前才到杭州,确实有些晚了,但已在擂台前听说你的名号,又去看过你四进二的擂台…难道你都没发觉?” 方璟迟微笑,他年纪比雪游稍长,雪游具体不知道他年龄,但已约有二十二、三,不大习惯不尊敬称,不过此时面色微红,点了点头, “…我,抱歉,璟迟。四进二擂台之上,我输了,你也看得到。” 方璟迟领他到自己在杭州的客居,大约是当真财力深厚,所住的小院在重重合欢花树下掩映,精致的两进院落,才入院门便有一处天然水潭,怪石环绕,假山石后则是一处天然温热的泉眼。方璟迟收伞,转看雪游时目光如水。 “你一直是这样的性格,除了悟剑悟道和所谓的道义,没有旁的东西,就像…我从睢阳救你以后,你伤愈再见我第一件事,竟然是想和我切磋。” 雪游羞窘转颈,他行走江湖交的友人大多是因为切磋论剑,见有所小成的江湖人士便爱相试,以此磨练太虚剑意,确实唐突。未防晚风飘拂,将他颈侧柔软的青丝吹散,袒出的一段优美霜颈上还有未消的一道齿痕。方璟迟目光微凝,前日在四进二的擂台上隐妙的猜想成真了小半,薛雪游身上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是蛊,且与人交合过?是男是女?情蛊?可有人为他解?方璟迟目光微沉,探手在雪游一段颈子上微揩—— 合欢拂落,花树的叶与卉蕊交缠擦磨,委地成一段香风。哗哗的淡响之间, “——你…” 方璟迟温热的手指在雪游颈上的齿痕留触,轻喃出声。雪游惶然转过身,才发觉颈上留有齿痕,面色登时雪白,他慌乱地捂住颈侧,低声喑哑地, “方、璟迟,我…” 方璟迟微微蹙眉,他阅历深丰而聪慧过人,自从四进二擂台发现雪游有异样之后,他曾想去问清楚,但他来名剑大会并非全是游历,更是领任务而来,当天雪游的擂台结束,他自己便要上擂,试探过任务目标的底细后便去复命,再回来时雪游已消失不见。此时才寻到他,而雪游的反应惊慌失措,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令他一枚雪白皙透的耳朵都微微发粉,看得他眸色一暗。 雪游的反应,必然就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了。那么… 方璟迟最擅攻心,他前进一步,抚了抚雪游的头顶,真正像兄长一般拍了拍雪游的头顶,雪游微微长大眼眸,到秘密被发觉以后,柳嗤笑欺辱,裴言语犀利,陈浑然不意,只有方璟迟是无声收问,真正关怀。 雪游微微抬头,有些发怔地专注看着方璟迟。仿佛他眼中有花,眸溪是月,所以如此专神地注视。方璟迟微笑, “走,去喝酒。” …… “唔、不能再喝了…” 薛雪游并不太胜酒力,此时一杯半甘甜的桂花酿入腹,已有些昏然地浅醺,一张明净的清丽面容双颧飞红,明灿似桃色云霞。他在醉意下连连点头,方璟迟也不再为他添杯。方璟迟似乎无意问雪游发生什么,只是取来浸水的巾帕为雪游擦拭了额角,将浅醉后的薄汗拂去。他垂眼,光华蕴生的瞳珠不再如白日时剔透如琥珀,指节抵在雪游看似脆弱的颈侧,将他的脑袋轻柔地扶起,在手掌间缓抚,要揩去雪游睫下、唇间似小兽般呜咽的泪。 方璟迟轻轻压睫。 他一贯知道,自初识便洞察人心——薛雪游自认为生来具有一种罪孽,但他不解雪游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只听说过纯阳宫多出大智人物,如清虚子,如紫虚子,如纯阳掌门李忘生…雪游从未下山,怎么会这么想呢? “见色忘义,处富失伦,谓之…逆道。璟迟,酒不能消愁。” 雪游未完全合眼,睫帘半垂似轻密绸扇,眸波清冷如雪峦素裹,他不羞赧时仪表端庄,虽因年龄尚轻,一举一动稍不紧绷些便是少年人雌雄莫辨的纤细若约素、窈窕多清艳,令人心生狎昵亲近,但天性秉有孤直,竖起自己一身硬刺时俨然端正清介,霜岭之花,不愧“听冰”之名。 可他终究年纪太轻,不知道如何掩藏情绪,人世间忠诚者有之,游戏顽劣者有之,方执者有之,刚烈者有之,大多是任人摆布、善良痴愚的棋子走卒,而棋手无论在道德上被如何谴责,如何品行不全,为人斥骂,却总能笑到最后,博得生前荣光。薛雪游在学剑上冰雪聪明,却并不擅悟道,虽然身在华山,但始终为什么所绊住。方璟迟轻轻叹息,他当年在睢阳执伞入城,救雪游是因为不忍心少年剑折人亡,见他经历炼狱一遭眼神依然明亮如洗,身负重伤依然不改道心,自然有所钦佩,认为中原少年不止在书中五陵,也有真心纯朴的剑子,他见到了。但他一直知道雪游心中有结,再次重逢时,此人已是玉山醉颓,纵然风仪洵美,道心却大多是摇摇欲坠。这份不忍与恻隐终在经年钦佩下化为淡淡的情丝,由江海处入溪流,涓涓绕写一人心。从前洁白无瑕的剑子似乎有些远了,现在的距离,便很好。 “…不,你很好。” 方璟迟倾身,轻轻、温柔地含住了雪游的唇瓣,沾染着酒香的清正之气渡还雪游的唇舌间,雪游呆呆地被吮吻住,并不反感这个吻。人生突变的十数日内,他已被唇舌和滚热的情欲裹挟得麻木,除去初次被柳暮帆粗暴而令人胆寒地撕裂,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陈琢与裴远青令他尤是尊敬、感激的。但终究并非同龄,而方璟迟是他一直暗暗憧憬的真正出世模样。他所想的…侠,道所大成者,便应是如此明月清风,武功高深而翩然,只要出手,什么人都救的了、什么不平都能平。 而这样的人吻住了自己,会反感么?他今年不过十七岁,不解风月,所有性爱里高潮迭起的记忆在清醒时都不像自己做下的,仿佛只是远古的、不知所谓的本能,而不像自己学过的典籍,拿出时总能解释一二,有所体悟的心情。而此时被人温柔而专注地吻住,仅仅只是一个轻柔的、不动欲念的吻—— 却令他的心池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放松,天地都远了,一连十数日来的积郁一扫而空。雪游在绵长的一吻下烧红了脸,才将放泣的丽容在眸睐光转间神采焕发,殊艳惊人,他微微咽了咽舌津,薛雪游修太虚剑意,素来敢想敢为,很有进取心,此时一只手抚紧了与方璟迟面容相近时男人贴近的珠白衣襟,懵懂低喑地开口: “璟、璟迟,我…觉得这很好,你、你能,教教我么?” 才开口便反应过来何其孟浪,雪游羞得几乎立刻起身,却被方璟迟微按在怀中,那人微翘的唇瓣还在贴着他的嘴唇,低笑飞眉,神采无二: “教你…什么?雪游,这种事可不是能随便试试的,要两情相悦。你喜欢我么?” 动作太亲昵,方璟迟几乎是一直摩挲轻贴着雪游的嘴唇说出这话,就在雪游犹豫不知道如何措辞间狡黠地补充, “你已经说出要我教你,其实便并不排斥,你已心许默认,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在怕什么?礼法,或是纯阳宫会不允?你只是你,不用惧怕那么多。” 方璟迟将雪游的手背放在唇边小心而爱惜地亲吻,他年纪比雪游长了五岁有余,入世太久,甚至比雪游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原人更熟稔中原风俗与人情,此时他小心地将雪游覆压在床榻间,他素来生活雅致,主卧半开露天,不挡屏风与大门时便正对那合欢花树互掩的露天泉眼,被挖汇成了一道天然温泉,他经常来此换药沐身,方便得很。方璟迟垂睫,乌长的发垂披在他肩上,串珠缀沫般的一身缥缈衣袍在肩头半褪,露出象牙白的肩头,然后是有力的臂膀、修长雄劲的蜂腰,肌rou紧实的腰腹…雪游注意到方璟迟腰腹上有些已经淡了的伤痕,在抚摸间,喃喃问他: “这是…怎么弄的?” “江湖行走,怎么会没有伤呢。心疼么?你背上也有一道这样更深的伤痕,那时在睢阳突围,青岩人好心给你开麻沸散,你却信不过那麻药,把青岩人暗自气成了个河豚…呵呵,这些事你可能都不知道,总之那时我听说,人家给你换药时你硬生生挺着,最后疼得昏过去,伤口开裂,还是青岩来的先生好心给你补了药。” 方璟迟低笑,在上身赤裸以后拨落雪游的衣襟,才细看这年轻美人的身体,浑身似雪濯的白、珠晖的润,一双胸乳竟是微圆酥软的微鼓,乳晕淡红挺立,漂亮惹眼。小腹更是明滑似玉,平坦而肌rou是薄薄的一层,皮rou肖瓷肖玉,又柔软腻手,敏感得厉害,在他的抚摸下羞得微颤。 雪游微赧地转颈,长发遮了颈子,睫毛轻颤似欲飞的蝴蝶。这些事他都第一次听闻,当初随天策骑兵暂行,随营给他换药的便是裴远青,难怪裴先生一直对他没个好脸色看。只是他这一转颈便想起自己先前被人咬的齿痕还没消,他的脸立时雪白,在慌乱之间咬唇转头,握住方璟迟游弋到他下腹抚摸的手掌: “不,璟迟…你别教我了……我已不是处子了,如何配得上你…” 雪游声音微轻,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咬牙亲自解开了下裤,那纤细的玉茎、微粉而光滑无毛的牝户和被人镌了一个墨字“帆”的柔软腿心就拱起袒露在方璟迟眼前。雪游咬唇颤抖,喃喃地。 “我是…已经被人用过的了。” 方璟迟微愣,如何也没料到薛雪游如此坦诚、却自低自己的身份。他一时未语,薛雪游以为便是无声的拒绝和清醒,慌乱地想要夹紧腿心放平,却被方璟迟分开双腿扼住,雪游“啊”地一声惊讶看去,却发现方璟迟垂眸,将舌尖和嘴唇贴在了那粉嫩的雌xue前,指间将xue瓣微分,舔上了那一连十数日被不同男人粗暴对待的xue内,甚至含住了那yin荡的蒂珠,吮在舌尖轻柔地舔弄、拉扯。 “啊——” 雪游未忍住将腰身弓起,红唇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大约是真心情动,这一声十足的妩媚动人,仿佛恳求。 方璟迟微顿,从雪游腿心间抬头,一手掰开那xue瓣,贴着光滑的牝户揉搓玩弄,拇指按在xue内抠玩蒂珠,一手摩挲游走细颤的、写了墨字的腿心,声音低沉, “我不介意你是处子或是什么,天生双性并不是种罪过,雪游很漂亮。” 方璟迟拇指玩弄雪游的xuerou,雪游被弄得面中潮红,红唇嗯咛地轻抖,方璟迟俯身继续专心舔弄那口软xue,他以齿轻轻地咬那蒂珠,咬得小珠发硬,含在唇舌间软化,舌尖到舌根都一再深入地模拟性器抽插般在xue内进出,又极富技巧地弹、磨、绕雪游xue内sao浪贴俯的软rou,发出yin靡的水声,银色的晶涎在他拔出舌尖时勾留,雪游首次觉得原来被亵玩可以如此体贴地被照顾而产生快感,十指抚插在方璟迟披散的发间,柔软而亲昵地抚摸他的双颊,眼神迷离。就在他快感频起之时,被裴远青陈琢玩了十几日也不易泄精的玉茎竟昂然挺立,毫无征兆地泄出了稀薄的阳精,流射在方璟迟的脸上,稀玉一样的汁液悬留在蓬莱弟子的面容,方璟迟还微吐着舌尖,从雪游雌xue内拉扯出的银涎勾连,此时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雪游,丰神朗玉的面容俊逸照人,又如不动似山的威压般映在雪游眼中。雪游被看得浑身发软,慌乱中心疼地拂去方璟迟脸上的jingye,几乎落泪: “璟迟、对不起…” 方璟迟却有万般温柔,依然不改的微笑看得雪游愈发凝息,他轻轻握住雪游抚在自己颊边的手, “你心许我,我便应该让你舒服才对。…你说是有人破了你的身子,可这种事,两情相悦才能做,必然是胁迫你,还留下了这样的字…” 方璟迟抚摸雪游的腿心,一个帆字很碍眼。他云淡风轻,笑意轻徐地和暖,呵声勾人, “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替你杀了。只有和心爱之人交合才算是不是初次,因此你若在意这个,便是完璧之身交给我,不好么?” 雪游赧然地环住方璟迟的肩,不知如何还馈,这样的用心。他摇摇头,似霜如玉的清丽艳容上潮红一片, “不…不要杀人,只要你不介意就好了。我总能有什么为你做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脸色更红,像滴血一般,吞吐地说不出话,却纵身反骑在方璟迟腰腹上,把方璟迟推倒在床。他吞咽口水,清丽无双的一双眼眸就垂看方璟迟如明如月的眼睛,以手指流恋地描绘精妙的五官,每一步都痴了。雪游将腿心微敞,是真正有了决心,将那口流水的湿xue掰开,媚红的软rou一张一缩,其内美妙的风景就在方璟迟眼前。雪游舌间绵轻,想学荤话,却只是说, “请,请你cao…我、我愿意给你…cao…。” 雪游磕磕绊绊地说,却已握住方璟迟一根尺寸可观、又漂亮干净的rourou,小心地拨弄着guitou圆润微红的顶端,在马眼上游走,放在自己掰开的xue口,咬咬牙将那硕大的guitou吞入其中,用力一夹,在“啊”的一声蚀骨软媚的叫声中仰起了脖颈,微圆的软乳一跳,将方璟迟的rourou真正大半都吃在了xiaoxue里,那口xue天然水热发紧,夹得方璟迟低哼一声,为爱人亲昵的邀请而双目浅红,两掌握住雪游深陷而软腻的腰窝,下身一耸,以骑乘位尽根在雪游xue内插了个彻底。这体位能把雪游的屄捅得彻底,只是苦了雪游被插得酥麻尽根,被这rourou钉在爱人身上,勉强地挺动腰肢,在“啪!啪”的声响中卖力地挺送,主动地让那xiaoxue内的软rou咬住rourou不放,感受爱人的阳具在自己的小腹顶出微隆的凸起,他羞赧地强忍耻感,拉过方璟迟的大掌一下、一下地在两人交合处抚摸至小腹,那xue口被阳具入得户口完全被cao开,似一张薄膜,雪游的哭喘甜腻而尽情,他在方璟迟身上起伏sao软,颤抖着想要俯身去吻方璟迟。 是很努力了,怕方璟迟嫌他、不要他。 一连被粗暴对待,唯有方璟迟对他真心。说喜欢他,想要他。他依然迷茫,却因方璟迟而满心温暖,因此情动时风流转睐,十分之一的尾光都是酥媚入骨的纯然诱态。 方璟迟眸光暗暗,主动地伸臂揽过雪游俯身送过来的细颈,唇舌相交接了一个湿长紧密的吻,分开时两人都低喘起伏,丝涎在口中亲昵地交换,雪游的臀瓣被方璟迟抓揉在掌中,搓得发红,雪游反而一反常态地主动拱合,被玩得臀瓣发红也“啊啊”地娇吟,频长地、渴求地在方璟迟唇瓣啄吻讨求,挂在方璟迟怀中,被坐起靠在床沿的方璟迟环臂摩挲压按在自己腰后,两腿分绕在劲瘦蜂腰间,一下一下主动配合着方璟迟有力而凶猛的顶撞。雪游被撞得腿心软红、乳浪摇滚,却首次真切地觉得被填满以后并不是痛楚,卖力地吞吃着方璟迟的阳具,轻断似絮地说着, “啊、哈啊…璟迟…好厉害…好会cao……好大呜呜…哈!唔唔…” “璟迟…璟迟……我喜欢你…呜…好用力…再深一点…cao到了…啊啊啊啊…” “呼…” 方璟迟也被雪游夹得rourou窒爽,这口蚌xue吸得他如至神境,他捏住雪游的香腮与他湿红的软唇一吻再吻,身下结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澎湃汹涌,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他频频低喘,鲜少说荤话,却低低磁声地笑,奖励般吻雪游的唇、锁骨、乳尖,齿间拉扯住那硬立的乳果,竟会泌住香甜的乳汁,他汩汩舔饮,抛弄雪游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深、猛、快,磨得怀中美人微微吐舌,一再恳求地抱紧了方璟迟的蜂腰。 “雪游xue好紧…嗯…好湿…夹着我不放,我cao你舒服么?…” “舒、舒服…哈啊…——璟迟cao我、cao我再用力些…cao坏我吧…只有你cao我最、唔!最舒服,哈啊——” 方璟迟哑然,原来是怕自己不满,才如此言说,雪游把自我摆得很低。此时雪游细颤地迎合方璟迟太凶重的抽插。rourou尺寸胀大后更惊人,几乎和柳暮帆不分上下,尤其待他更专注,极少令他撕裂地痛,雪游一面送那口水xue夹紧,zigong已被磨开,xue心被顶得烂熟,膨大的guitou在宫口进出嵌咬,guitou棱子那一圈凸起勾得xue间媚rou外翻,袒在微凉的夜色间。雪游意乱神迷,将胸前一对挺立胀痛的酥乳喂到方璟迟唇边,奶汁在乳尖微泌悬挂, “璟迟…呜呜…你吃一吃…奶…啊——好大…” 方璟迟将乳尖咬在齿中,舌尖绕着乳果缓缓打圈,找准奶孔一再吮咬,将乳内甘甜的奶汁吸出,勾得雪游一阵阵悦耳哭吟,摆着乌发辗转地发抖。即便方璟迟耐力惊人,他也不为之叫苦,反而痴迷地猫儿般以香舌舐吻方璟迟淡褐的rutou,细白的手掌游走抚摸那赤裸微汗的坚硬胸膛。 “嗯——!璟迟、璟迟、太快了,啊啊…要来了…射给我…射到zigong里…啊啊……唔——” 方璟迟被雪游的xiaoxue夹得畅爽,这口蚌xue分外眷恋他,恨不能终生纠缠,他垂首亲吻雪游失神的脸,啪地拍了下雪游的臀瓣,抽插百下后深深地捅到zigong口内处的rou心,顶着深蕊将稠浓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尽数射到雪游宫内。雪游被烫得发抖,却不愿提身躲避,咬着贝齿将浓精夹进xue内,不愿吐出一丝一毫,这深浓的精水射得他小腹微鼓,方璟迟又吻他,他亦交颈缠绵间专注地亲吻着方璟迟的嘴唇。 曾经鹤似的美人伏在方璟迟身上,纤瘦雪腻的腰肢为人箍禁臂弯中,微翘的臀瓣拧绕在方璟迟蜂腰边,珍珠似软滑的一身皙肤,浅凸的脊节轻润地折低,肩胛骨是欲飞的蝶。 美人轻动檀口,红唇深伏在方璟迟眉心献吻,轻柔地似华山巅素洁的一鸿轻雪。片刻后虔诚低从嘴唇滑至双眼、鼻梁、嘴唇、下颌,吻在锁骨,胸膛,到依然昂扬的rourou,张开唇樱将那阳具细细渐吞了进去,十指纤柔环拿在根处,轻轻地揉弄两丸精囊,抚撸着rou身,暧昧欲俗的低沉喘息与噗叽吞咽的水声交缠。 风月无边。 …… 当晚方璟迟在雪游体内射过四巡,灵rou交融、被翻红浪弥足珍贵,方璟迟才恍懂,什么是中原人所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他体谅雪游年纪太小,因此雪游撑着身躯在他唇边亲吻,问他还要做吗的时候,轻轻握住了雪游抚摸他下颌的手指,耐心地将雪游抱进那温热的泉眼洗濯身体。他原想帮雪游将射进zigong的jingye弄出来,那阳精射得雪游小腹太饱,虽然吸收更快,但方璟迟看时却很心疼。 雪游摇一摇头,只是拉扯住方璟迟的衣袖一角,他乌发未束,清楚地披在纤圆的玉肩,一身光裸胜玉的肌肤似水间生出的莲。雪游眉羽如墨,红唇张吐间声音淡软, “璟迟…” 他似乎犹豫地看方璟迟,眉心在方才的交换间被方璟迟吻得微红,如一枚道印,更仙风姿骨地引人欲狎, “…留给我吧。我、我问过青岩的裴先生,我可以…生育的。” 雪游微耻地别过颈边,手掌下意识地抚在小腹,那儿处微隆的痕迹大多已消了。他身体如天生yin窍,有阳精滋润后更多细腻透皙,如玉一般光泽动人,屄xue虽已被翻cao得红肿,却已渐渐开始恢复,看得方璟迟又是一阵喉紧,他压低声音。 “…好,我答应你,雪游。” 池泉中洗浴的美人点头一笑,轻轻起身在月下环揽他的腰身,似水中精魅,月底艳魂,吻他的嘴唇。 “璟迟,我喜欢你。” …… 大约是生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雪游想,他在方璟迟的别居内住到第十天,两人已将能用过、未用过按着话本上学来的姿势在院内各处试了个遍,两xue和口中往往都是含着方璟迟的rourou才肯心安地入睡。方璟迟很爱惜这美人,往往要雪游一再近他耳侧娇呵着诱求才肯凶猛地插cao,把雪游干得声哭,但雪游唯有在这种时刻才觉得方璟迟完全属于他,此时他就乖顺地在方璟迟怀中,靠在温泉中任方璟迟在水中抽插他的xiaoxue,把泉中的热水都cao了进去,烫得他zigong发软。还主动分开腿儿缠绵地绕围在方璟迟腰身,求方璟迟插得更加深些,两团雪腻的椒乳被玩揉得越发可观,已是软酥峰峦的模样,有时即便不插xue,方璟迟也要怀抱雪游在庭中坐着,拿冰碗冰他的奶头,在雪游瑟缩之间就着口中樱桃的汁水将乳尖的奶汁一并吃下去。雪游凤眼迷离,一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中满是欲色,在方璟迟身边逐渐让他忘记从前遭受的痛苦,仿佛知晓人间冷暖,他想大道也许不都是无情,什么是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或许他可以有一点体会了。 “璟迟…哥哥……再深一点…” 雪游从前不爱说荤话,不与方璟迟交合时也鲜少说这些放浪出格的话,但一旦与爱人紧密rou合,他便什么也都抛下,竟连一向耻说的“哥哥”调情一般的称呼都在今日吐唇,一双红唇宛转吟说,没有一句是方璟迟不愿听的。方璟迟一双逸目微眯,满意地咬雪游酥腻的软乳,在掌间揉捏面团儿似的成任何形状。他未想这时就要才十七岁的雪游真的给他生育子嗣,但对哺乳一般的姿态从不抗拒,他吻雪游的乳尖,缓重地碾摸雪游柔软的腰肢, “…那哥哥想cao雪游,雪游给不给?” 雪游胡乱地点头,小声吃紧方璟迟的rourou,结巴磕绊地承诺, “给唔,只给、只给哥哥cao…啊——” 竟在抽泣之间,被方璟迟干到了高潮。 方璟迟未插得尽兴,他将美人一双雪腮拿在宽掌中,按向温热的池下,于是浑身娇软被干得神魂颠倒的美人便同他共潜泉中承受大力的cao干,雪游提不上气来,方璟迟却是从蓬莱长大,自幼学会闭气,他在水下扼住了雪游皓白的腕子,在唇齿交缠间偶尔二定时地将口中的空气渡给雪游。雪游时喘时常,失神缺氧地承受水的温热、方璟迟野蛮的cao干,珠泪被激出眼眶时很快便在水中消失不见。这年弱的美人被按着腰肢,雏妓一般被恩客不要命地死干,最孱弱美丽对最雄浑无匹,最白皙雪铸吞噬最热悍狰狞。轻雪似的一身皮rou在水间起伏,雪游被欺负得狠了,在水下打一个哭嗝,洇红的眼尾珠光扑簌,吸着鼻子乖顺地承受,又勉力学方璟迟的模样闭气,雪儿便吸得更紧,指尖一圈一圈地在方璟迟腰身游抚。方璟迟岂不爱死他这副羸弱任人采摘、却乖顺无比的模样,发狠地干插雪游腿间柔软熟烂的媚xue,雪游从不喊他停,只在终于被拖出水面后轻咳,将睫前水光抹净后小声地, “璟迟…你…你慢点插——啊…” 恳求说慢些插,却浑然似邀请,一个“插”字从冰雕雪砌的美人口中吐出,便是莫大的刺激,方璟迟蹙眉咬他的唇边,低低说, “…哪里学的这些话,只知道勾人来cao你的屄。” 雪游脸皮薄,抿唇目光闪躲,嗯声低弱,手绕到水下去揉方璟迟的两丸沉甸甸的精囊,引得方璟迟闷哼一声胀直了抽插在他xue内的rourou,这貌似霁月清风的仙人阳具分外撼绝凡尘,直将雪游干得“啊、啊”的娇吟,支离破碎地妩媚,神色却无辜纯真到了极点。 “哥哥,” 雪游在方璟迟耳边轻咬,微赧地、耳廓绯红, “…我喜欢你插我。” 一树合欢为风拂落,池沿边软吟沉喘交融,纤细漂亮的少年几乎被干断一把雪腰,腰上身躯硕健的男人不停地干他,在满足的哭吟间向那娇软的zigong射出一次又一次的浓精,最灵rou贴合的心许,也不过是一时的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