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之危的标记
与繁华的朝云城不同,位于苇泽县的程家村是个随处可见的小小村庄,全村一共二十多户人家,都姓程,基本都沾亲带故,一半的青壮力都靠在附近的渡鸣山打猎为生。 洛九其实不太记得程家村了,他是师父云无夕从死人堆里捡回去的,捡到的时候出气多进气少,被他半毒半药的用猛药吊了命回来,又发了一场烧,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名字都不记得,还是师父告诉他是程家村那儿捡回来的。 云无夕这个人,做事很随心所欲,给徒弟起名也一样,让他挑了个自己喜欢的姓,然后说你是我第九个徒弟,就叫洛九好了,就这么一直叫到现在。 杀手,本来也无所谓真实姓名,那会他七师兄还活着,和八师兄轮流带他教他武艺,师父教医毒方面的知识,不过他杀人学的比救人好,医术连半吊子都算不上,渐渐就只专攻制毒方面了。 “洛九哥哥可以叫我摩罗珈,这是我妖族的名字,”金瞳麦色皮肤的封星道,“九年前,我因为没撑过天劫,被迫变成幼年状态躲藏敌人,被哥哥捡到带了回去。哥哥好像很喜欢猫,把我也误认为是只小野猫,我便不吭声,在你家蹭吃蹭喝住了几个月。” “然后......有一群猎户装扮的人进村,到处问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色的老虎。”封星声音颤抖:“回答没有,便一刀杀了,然后放火烧了。” “看来你想起来了一些。”摩罗珈亲昵地蹭了蹭洛九的脸颊,“那天刚好是洛九哥哥分化的日子,哥哥的母亲为了安全起见,悄悄把你带去了一个猎户临时居住的木屋,而那时的我也跟着过去了。” 洛九记得自己分化时候闹得动静极大,地坤一般12-14岁时就会分化,而他一直没有动静,爸妈都以为他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泽兑,没想到他会分化成地坤。 父亲为了保护他,守在门口,他那会意识昏沉,整个人烧得厉害,隐约听见有争执的声音,然后母亲开了门,将那些人引开了...... 却仍有人循着味道找上来,他极力抵抗,却还是被人按在了木板床上。 那时正值冰天雪地的季节,少年洛九听着外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父母的声音,自己被人侵犯着却无力抵抗,心如同外边的血一样寒冷。 却忽然听见一声虎啸,下一秒,guntang的人血喷在他脸上,那个意欲侵犯他的天乾被一头从未见过的白虎从后面咬穿了脖子。 那大虫他从未见过,只有一双翠绿的眼睛,和他捡回家的“球球”极为相似。 “球球?” 他轻声呼唤道,白虎猛地回头,幽幽地盯着他,忽然将他按在身下,毛茸茸的腹部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凑近了能闻到一点动物特有的腥膻味。 后来......他只记得自己颈后一痛,便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师父将他带回了天盈阁。 “那会我神志不清,被正在分化的哥哥吸引,没忍住标记了你。随后仇人找上门,我一个人杀了许多,仍旧不敌,幸而大长老及时找到我,我才活了下来。” 摩罗珈亲了一口洛九,“而这段记忆,被他自己选择了遗忘。洛九哥哥,虽是形势所迫,但他仍旧伤害了你。而那些屠了满村的人,也是因他而来。” 封星脸色惨白: “我是......害死洛九哥哥的,仇人。” 就这么分神的一瞬间,摩罗珈忽然出手,鬼魅一般出现在封星身后,一掌打在他心口处,一手去夺那把琉璃刀。 封星心神大乱,被他偷袭个正着。洛九见状,毫不犹豫地甩出那枚银镖,但失了点准头,没能割开他的喉咙,只是擦过他的下颌。 摩罗珈冷笑了一下,回手把封星连人带刀捅了个对穿,琉璃刀楔子一样将金发少年钉死在地上。 最后那一下用尽了洛九全部的力气,他整个人被藤蔓高高吊起,又被摩罗珈掐着下巴,亲到浑身发软,下面止不住的开始流水。那一下划伤了少年的下巴,激出他一点凶性。摩罗珈把自己的血涂在洛九柔软的嘴唇上,用食指抵着,缓慢又色情的按压着。 “虽然当年的标记并不完全,但看起来哥哥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洛九哥哥的心很硬,嘴巴倒是很软。” 说着,摩罗珈动了腰,用力朝上狠狠一顶,利刃尽根没入,xue腔被撑满,在腹上都凸起道形状。 洛九止不住呜咽,乌沉木的香味将他整个笼罩起来。早就自发地分泌着蜜液的saoxue不住地流水,摩罗珈狠狠将他干到脊背直挺,仰着颈暴露出涨红的乳首和滚动的喉骨。xuerou被cao弄到湿软,下腹被顶弄出的那一块形状仍又烫又硬。 他巨大的yinjing蛮横地往里开凿,破开那道柔软的、紧窄的生殖腔口。青年不住地推拒,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掐着窄瘦精干的腰,直到他的roubang插进高热温暖的生殖腔内,涨大成结,膨大的头部卡在腔口,一股又一股微凉的jingye射入青年的生殖腔内,直到把他肚子灌满,拱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才一口咬上青年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注入。 那一瞬间,两个封星的手背同时亮了一下,三人惊呼一声,被秘境转移天地,落入了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