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锁 (套项圈/囚禁/木马play/扣乳环/中H)
艾迪的脖子上又重新被套上项圈,铂金色金属圈上刻着坎贝尔家家族纹饰,两条尾部交互相连的黑色毒蛇面对面相望,一条吐出血色的舌尖,一条衔着一朵枯萎的玫瑰。项圈的金属环扣连接着粗重的锁链,锁链的的另一头被焊接在地板深处,常人的力量无法撼动,精心设计过的锁链长度足够让他在房间里随意走动,但不能踏出房间外一步。如今艾迪连穿着衬衫的权利也不被允许,每天只能光着身体羞耻地躲在床上。 约拿的恶毒话语像毒液一样渗入心脏,腐蚀着艾迪最后一点不甘的意志,他开始真的相信约拿的说辞——他逃不走了。日复一日被孤独地锁在这里,他连个说话对象也没有,侍者们会将吃食和治疗淤痕的药膏放在门口,没有约拿的吩咐就绝不会进入房间一步。 躯体上被抽打的伤痕最初还会渗出血渍,很是可怖,好在贵族家里有专属的私人医生和高昂疗效快的药物,每天约拿都会准时来到房间给他抹上药,一个月来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背上留下了一些褪不去的疤痕。 艾迪平日里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去尽力挖掘大脑里与家人的快乐记忆,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他畏惧门外响起的沉重脚步声,每当这声音一出现就意味着约拿要来亵玩侮辱他破烂的躯体,艾迪每一次都会颤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发抖,直到被约拿揪着脖子上“叮叮当当”的锁链按在床上亵昵地玩弄,逃跑失败后约拿对他本就微薄的温存就彻底消失了,常常在床上插着他的屁眼逼他说那些yin乱不堪让他满脸羞红的话,他要是敢不顺从,约拿就会用手掌重重鞭挞他的屁股,抓着震动棒刺激他前身的yinjing,直至他哭着说出yin词浪语才放过他。 在被锁着的日子里艾迪日日忧心忡忡,天天担惊受怕,他困了就睡,醒了就发呆,白天和夜晚对他失去了意义,他时常白天睡熟了被约拿用yinjing插xue硬生生插醒,梦境里他放声嚎哭现实里噙着泪呻吟,被射在身体深处也瘫软了没有力气,直接含着jingye昏睡到夜晚。 晚上被肚子的疼痛惊醒,艾迪捂着肚子拖动粗笨的锁链来到洗浴室,自己撑开屁眼扣洗着约拿留在里面的jingye,将洗手台上放置的药膏细细涂抹在xue内。艾迪觉得悲哀,他已经是对这些事情如此熟练,像一个真正的男妓…… 他已经17岁多了,别人的17、18岁都会干些什么?担忧一场考试,开始第一次爱恋,与朋友参加聚会,考上理想的大学,在球场上与伙伴肆意挥洒汗水勾搭喜欢的女孩,或许会成功或许是失败,点点滴滴构成青春年少的所有时光,平凡而又美好…… 他忽然觉得艾伦和爸爸mama再也找不回他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不用看见这么肮脏这么习惯男人亵玩的艾迪了,他也已经不能算是他们想找回的艾迪了。 艾迪甚至都没能发觉到自己在同龄人发育最迅猛的年纪里,身形和身高居然不比16岁时的他有多少变化,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的身体直接停止了发育,困在16岁的少年躯体中被迫变成约拿一心期望的模样。 艾迪被约拿射入后的xiaoxue里滴着白浊,腿还是岔开的姿势,身体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他迷茫地瞧着侍者们在约拿的指示下将一台设施放置在室内。 约拿来到床边,手背蹭蹭他的小狗的脸颊,“露露累了吗?还有玩具没玩呢。” 艾迪抬眼看向那台设施,侍者们将遮尘布一下子掀开,展露出一台怪异的木马。 艾迪白了小脸,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木马座椅上的粗大yin具——一根硅胶制仿yinjing造型的粗长按摩棒,侍者们正把大量透明的润滑液涂抹在这狰狞道具上,艾迪哆嗦着腿想往床里躲,被约拿攥着项圈上的锁链拽拖回来,他惊慌大叫:“不要,我不要玩这个!” 小狗死死攥着床柱不肯下来,约拿一时间居然没有拖动小狗,他很快就感到不悦,“这是为了让露露不再无聊的玩具,露露会很舒服的。” “主人,不要,求你了……”艾迪眼眶里聚起水光盈盈的泪水,“不要,求求你。” “露露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利。”约拿掰开小狗牢牢抓着床柱的手指,握着锁链向前猛地拽动,一把抱起小狗往木马走去,强势地分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木马上,这个角度还能清楚看见先前射在小狗身体里的jingye正顺着大腿往下淌。 小狗可怜巴巴地抱住他的手臂求饶,屁股撅着怎么也不肯坐在假阳具上,约拿被小狗的讨饶吵得失去了耐心,凶狠地掐着小狗的乳珠一扭,小狗就呜呜咽咽失去了力气,他顺势扶着小狗疲软的身体把cao得软湿的屁眼往假阳具上按。 艾迪低头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狭窄的粉嫩xue口是如何吞吃狰狞巨物的过程,即便后xue有jingye和肠液的润滑,艾迪吃下一整根假阳具还是很吃力,沾满冰冷润滑剂的假阳具正残忍地用硕大guitou破开他的括约肌。 “不行……呜……吃不下了,太深了啊……” 他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打湿了整张脸 “露露的xiaoxue已经吃掉大半了。”约拿刮去小狗睫毛上的泪水,“就差一点了,露露慢慢坐下去。” 艾迪被强制按住徐徐吞下了一整根阳具,骑在木马上的艾迪不由得捂着肚子小声呜咽:“呜呜好难受……” “乖孩子。”约拿摸了摸艾迪的头发,欣赏着艾迪一个人坐在木马上呜呜抽泣,他噙着笑意,在小狗能够适应后握着木马前头的把柄慢慢晃动。 “啊啊!不,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啊!”艾迪尖叫,双手扶住木马脖子平衡晃动的身体,“啊啊……啊哈……不……” 木马停止了摇动,艾迪的屁眼被这根硬物蛮横贯穿,刺疼让他白皙的躯体趴伏在木马上不住粗喘。“主人,不要!我、我错了,饶了我吧……”他胡乱地求饶,为自己根本不明白的罪行“忏悔”。 约拿将木马上的控制器打开,木马开始自动摇晃,艾迪求饶声立马就转变为尖叫,“啊啊啊!好疼……不,呜呜,不要……“,假阳具机械地在窄xiaoxue口里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 约拿居高临下望着他,“露露yin荡的xiaoxue可是连这根阳具的根部都老老实实吃掉了。” 他伸手亵昵地拨弄小狗耸立的乳尖,揉捏颤颤的白嫩乳rou,“连小奶子也挺立起来了,露露可不能撒谎欺骗主人啊。” “呜呜……求你,我没,没有……不,啊哈……”,每一次晃动,艾迪饱满软嫩的丰腴臀瓣都完整地吞吃含住硕大的假阳具,xue口被插得水光一片,机械运动的阳具冰冷地抽离,又再次插入翕张的xue口。 艾迪双眼失神,在机器无情cao干下,前端的yinjing在痛欲的快感里颤颤跳动,肠rou也在不自觉地搅动收缩体内的道具,在假阳具又一次顶到深处的时候,他短促呻吟,铃口战栗地泄出一股股稀疏jingye。 约拿捏着小狗的脸颊,亲亲他湿润的眼皮,看小狗一脸屈辱痛苦地随木马的晃动不停抽泣,“露露乖乖地坐在上面,等着主人处理完事情。” 艾迪绝望地张大眼睛,双手和脚踝被约拿残酷地固定在木马的环锁里,他摇着头脸色苍白,“不要!求你,主人,呜呜我不行了……主人!求你……” 约拿对他凄惨的哀求置之不理,将无尽的绝望与残忍的yin虐关在门后。 等约拿处理完事务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傍晚了,距离出发时相隔了几个小时,他打开房门,屋子里的小狗已经没了声音,奄奄一息地挂在木马上,脖子上垂着的锁链哗哗作响,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会随着机械抽插而抽搐。 木马所在的地面上一片狼藉,jingye、yin水还有小狗失禁后的尿液,约拿凝眉,指示侍者们把器具搬走,地毯也全部更换。他抱着软绵绵的小狗去洗浴室擦洗身体,小狗的屁眼被长时间机械式的侵犯折磨得红肿渗血,手指轻轻触碰到,昏迷中的小狗就会皱着眉闷哼。 约拿轻柔地洗去小狗狼狈的身体上的各种污秽,挤了一大坨药膏全数抹在受伤的xue里,小狗闭着眼哼哼唧唧的模样让约拿心生爱怜,轻舔着小狗干燥裂皮的嘴唇。 约拿把小狗擦干净身体抱到床上,在这具无力反抗的漂亮躯体上随意亵玩,揉捏小狗深红色的乳粒,时不时拉扯一下,疼得昏迷中的小狗小声哼唧。 他带来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置着消毒过的银针和一对刻有坎贝尔家纹的金属乳环,细长的银针被捻搓旋转着刺穿小狗红红的rutou,针一拔出,将乳环迅速地扣在挺立的奶头上。在右胸上也如法炮制,两颗可爱的小奶子流着点滴的血,上面扣着独属于坎贝尔家族的金属乳环,像两颗饱满的果实在雪白的小山丘上颤颤挺立。 艾迪因为胸口的刺疼从昏沉里醒来,疲惫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瞧见约拿在把玩他的红肿乳珠,倏地,在看清胸前诡异的疼痛感来源何处时,他的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瞧着挂在胸口的一对带花纹的金属乳环,瞠目结舌:“这是什、什么?” 约拿轻轻勾动乳环,刚刚刺穿的伤口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痊愈,疼得艾迪倒吸一口气,“这是主人给露露的礼物,上面刻有主人的家族纹饰,露露就算被人看见小奶子,他们也知道露露是属于谁的了。 艾迪面色惨白如纸,簌簌发抖,“不……不要,弄下来……弄下来……” 他使劲扣弄自己胸口刚装上的乳环,细长的手指哆嗦着不断拉扯胸前的环扣,可怎么也摘不下来。 约拿的眼神里溢着可怖的狂热,“露露别白费精力了,这是专门为性奴打造的乳环,一旦被扣上就不可能轻易解开。” 他火热的手掌将小狗胡乱扣弄的手腕一把捉住,听着绝望的哭泣声傲慢地笑着:“露露为什么要抗拒主人赐予的印记?露露这么漂亮的身体就是为了留下主人的印记而存在的啊。” 他的手掌揉捏小狗颤抖的软绵臀rou,顺着颤抖的肌理在后腰处细细摩挲,冷冽凝视着碧蓝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泪水,勾着嘴角:“露露觉得在后腰的位置纹上坎贝尔的纹章怎么样?” 虽然看似是询问,但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冷冽刺骨的言语就像是严酷的风暴将艾迪可怜的心脏一点点冻结,恶魔还在笑着低语:“露露想逃也没有办法了,别人一看见露露身上的纹身就知道露露是我——约拿·坎贝尔的专属物了。” 艾迪无助地摇着头,噎着的嗓子里发出细软压抑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