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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壮汉好兄弟】浴室play,指jian,后入,被艹射尿(高h)

    浴室水雾缭绕,镜子被蒙上了一层白雾。隐约可见一黑一白的两具rou体紧紧拥抱贴合在一起。花洒的水流声哗哗不止,却掩盖不了两个男人的呻吟与喘息。

    就着xue道里的jingye,洛锦的手很容易就伸进秦政平的后xue不断搅动,湿滑黏腻的甬道紧致狭窄,蠕动间隐隐的推力排斥着洛锦作乱的手。

    他一想到这小口子竟然完整吞下自己的小兄弟,就觉得很神奇。

    “好兄弟吞了我的小兄弟。”洛锦在秦政平耳边调笑,一直皱眉隐忍身后异物感的秦政平翻了个白眼,凶狠地摁住洛锦的头吻了上去,右手向下一把抓住了洛锦的要害。

    花洒浇下的热水也烫不过年轻人的roubang,明明刚胡闹了一通,洛锦的阳具又站了起来,直愣愣地戳着秦政平的小腹。

    手里的阳具乖乖地呆在自己的手里,随着脉搏一下下地鼓动。粉生生,湿漉漉,即使青筋缠绕,秦政平也跟着了魔似的觉得可爱得要命。

    这孽根刚才在自己的身体里翻天搅地,动的时候凶得让人害怕下一秒肚皮就要被捅破。现在安静下来,又烫又硬的一根,被主人带着轻轻磨蹭着秦政平的掌心,蜻蜓点水似的顶弄着他的小腹。

    撒娇的小弟弟又赢得了好哥哥的怜爱,秦政平一边撸着洛锦的阳具,一边痴痴地吻着心上人,心里满是对小情人的柔情。

    洛锦迷上了秦政平rouxue的手感,肥厚的rou壁充满弹性,即使用手指使坏地用力按压,下一秒就会恢复过来,还会更加紧密缠绵地裹吸侵入的手指。

    湿漉漉的肠液让手指的活动更加顺畅,柔滑的触感跟秦政平刚硬的外表截然不同,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反差感。

    洛锦的中指在秦政平的后xue里肆意玩弄,时不时敷衍地向外扩一下xue口,履行自己“清理”的承诺,手指却越进越深。

    好像前列腺用手指可以摸到来着。

    洛锦心里好奇,秉着科学求知的态度在秦政平的后xue里不断摸索,完全不顾秦政平被他用手指捅得腰越来越软,一声又一声地低吟。

    终于,在洛锦摸到板栗大小的硬块时,秦政平爽得低哼了一声,转身把洛锦压在墙上,左手抵墙稳住身子。下身的阳具早已立了起来,跟洛锦枪对枪。

    那一声低哼色得洛锦鸡儿梆硬,带着秦政平的手握住了两个人的阳具,有了固定,洛锦单手圈着秦政平的腰缓缓挺身。

    两个人的本钱都很雄厚,即使秦政平宽大的手掌也不能完全圈住两个人的阳具。

    挺身摩擦时,一面是秦政平粗粝温热的手掌,一面是彼此青筋勃发的阳具,不同的触感,不同的温度,微微刺痛中绵绵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享受不已。

    秦政平动了几下就被洛锦用左手把住了腰不准再动,他还想继续探索男人柔软热情的肠道。

    摸到了前列腺,洛锦反而不急着去动它,只是在那附近来回摸索。

    手指的动作牵扯了肠rou,带给sao点又轻又痒的刺激,但又似有若无,总是掻不到痒处,身子越来越软,却越来越渴望。

    来回几下,包容着洛锦没有动的秦政平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不再老实地握着两个人的阳具,放开手,只握着洛锦的roubang,手指圈着taonong几下,拇指抵住guitou一摁一转,直接刺激得洛锦倒吸一口气,roubang激动地弹跳几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洛锦爽得挺身,秦政平却松了手。

    戳了几下硬邦邦的腹肌,洛锦幽怨地停了下来。眼睛无辜地看着秦政平,嘴里哼唧:“政哥…政哥…握着啊,怎么不握着呢。”

    手指还在人家后xue里面埋着不动,面上却跟小白兔似的可爱无辜,秦政平都要被洛锦这个小无赖气笑了。

    可是洛锦的眼睛真是好看,有神的凤眼,现在染着迷离的欲望。看人的时候,简直能把人融化了。

    他硬不下心肠,索性闭眼不看,咬牙切齿地又握上那湿漉漉的孽根,手快速地taonong着。

    那只古铜色的大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微微用力之下青筋凸起,艳粉色的guitou在那只手下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冲击着人的视觉。

    水珠从秦政平的发梢滴落,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来到喉结打转,又汇到锁骨的那一汪水里。

    秦政平微仰着头,反而凸显了他性感的喉结,以及面上克制隐忍的神情。

    即使后xue里承受着另一个男人手指的侵犯,秦政平依然维护着自己的体面与从容,比起洛锦的少年气,他是个真正的、可靠的、充满担当的男人。

    这一刻的秦政平,性感得让洛锦想要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cao弄,把他cao烂、cao哭,cao到那口xue里的jingye都满到溢出来。

    中指煽情地揉弄着可怜的小硬块,洛锦仔细地盯着秦政平,看着他的潮红从脸蔓延到了脖子,嘴巴微张,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眉头微皱,闭着眼睛,睫毛止不住地颤。

    尖锐的快感让秦政平不自觉身体微弓,扶墙的手也有些撑不住地圈住洛锦的肩颈,五指扣着洛锦的后颈。

    随着洛锦忽轻忽重的手指,只能颤抖收缩,整个人像一把拉满的弓,张到了极致,另一只手来到身后握住洛锦作乱的右手,虚虚地握着,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纵容。

    既然没有动,那就是纵容吧。

    洛锦想着,越发放肆地攻击着秦政平的弱点。

    动作引得男人的身体不停细细地颤,电流般的快感绵延不绝,似波涛似怒洪,铺天盖地地袭来,卷席着秦政平在快感中不断浮浮沉沉。

    喘息或者呻吟,早已忘记了克制。温热的呼吸就那么喷洒在洛锦的耳侧,让洛锦也口干舌燥。

    情动之下,动作越发激烈,又是数十下的按揉戳弄,最后猛地一按,河水决堤,情潮灭顶,秦政平射了出来,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肿胀到极致的紫红色阳具吐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在洛锦的小腹上,胯上,又顺着大腿缓缓流到地上,随积水慢慢流走。

    释放时,秦政平双手紧紧地拥着洛锦,像是要把人揉进怀里融为一体。释放之后,仍不放手,靠在洛锦的肩上喘着粗气。

    浴室水汽氤氲,两人静静相拥,白色手臂圈着黑色脊背,黑色大手把着白色细腰。黑与白的交缠,是欲望的交融。

    稍缓过来,秦政平就感受到那根东西又在顶着自己的小腹,湿润的马眼好似吸嘬着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

    他捏着洛锦的下巴吻了上去,粗舌狠狠扫过青年的舌面和上颚,吞咽着洛锦的口水,勾着洛锦的舌头在口腔中摩擦勾缠。

    唇舌相交的满足更让秦政平快乐。

    狠嘬一口洛锦的舌头,秦政平依依不舍地放开亲迷糊了的青年。

    转身面向墙壁,用左手抵着墙,右手握着洛锦的老二,将这根凶器引到xue口,口干地咽了口口水,哑声道:“来,cao我。”

    花洒早在混乱中被关闭,浴室静了下来,两个男人压抑着喘息,狭小空间内暗流涌动。

    秦政平的邀请就像扔下的一点火星,彻底点燃满室的激情。

    说是“清理”,结果被弄的一塌糊涂的后xue早已软成一滩水。

    洛锦伸出一根手指扯开xue口,那红艳艳rou嘟嘟的内壁就贪婪、渴望地绞吸着。欣赏一会儿xue口翕动的美景,洛锦一个挺身直直cao了进去。

    充血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挺进去的时候直接熨平了肠道内层层的褶皱,“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清晰可闻,好像xuerou无力的哀鸣,yin靡得勾起人更深的欲望。

    洛锦的阳具还剩小半时,意料中的受到了微微的阻力。

    蠕动的软rou按着、吸着敏感的guitou,讨好着入侵者,徒劳地想借此遮掩更火热、更敏感的内壁。

    他把住秦政平的胯,手臂用力绷紧,带得秦政平往后狠狠一撞,沉闷的“噗”声后是rou体相撞的脆响,洛锦完全埋在了秦政平的身体里,两人都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快慰地低喘和迅猛的抽插。

    巨大的roubang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而过,强烈的快感让秦政平也短暂地失神。

    张开嘴艰难喘着气的他迷迷糊糊听到洛锦在嘟囔什么:“你说什么?”

    “政哥像不像我的jiba套子?都cao透了呢。”洛锦嬉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手指留恋地按揉着撑到透明的xue口,还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秦政平鼓起的小腹,又引得男人止不住地低吟。

    “云洛锦!”秦政平又羞又恼,“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位护短的家长,即使自己心里的小乖乖都用jiba把自己捅了个七荤八素,也还是固执地认为是别人带坏了自家孩子。

    说到底还是欠教育,越想越气的秦政平反手就拍了两下洛锦的屁股。可收着力气的两下反倒让自己心疼,临收手还安抚地揉了一把。

    小年青才不管你心不心疼,只知道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被打了屁股,气得红了脸,但心知理亏,只能抿着唇闷不吭声地动作。

    憋着劲儿,一下又一下地挺身,跟装了小马达似的,撞得秦政平跟着往上顶,那根roubang像根又烫又硬的烧火棍,肠道被怼得又胀又爽,没多久就让男人手上失了力气。

    湿漉漉的墙面不好支撑,手掌一滑,手肘磕到了墙上,一声闷响,又麻又痛让秦政平也忍不住痛哼一声。

    小混蛋这个时候又心虚了,爱娇地将下巴磕在男人肩上,细嫩没有一丝茧子的手轻轻揉着秦政平的手肘,软着语气讨饶:“政哥……对不起嘛,政哥。”

    可惜手不太老实,揉着揉着又跑到了男人健美的前胸。

    两指并拢夹着两颗巧克力豆,又搓又捏,把人rou当做橡皮泥似的玩弄,扯住rutou向前拉出两个尖尖,又猛地放开,弹出一波乳浪。

    青年的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整齐,是莹润的粉色,漂亮得像玉石雕成的一般。

    秦政平看着这双白生生的、漂亮的手,色情地捏着自己的胸rou,搓着自己的rutou,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油润的汗液,心里就像脏了这双手似的不自在。

    偏偏也是这双手,带着让人上瘾的魔力,揪捏弹揉多般手段,简单几下就让他胸口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每次微微的刺痛过后,又是一阵更强烈的酥痒。

    这双手捏得他整个胸发热发胀,乳孔也微微张开。青年的手指不时抹过敏感的乳孔,带给人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呻吟。

    洛锦roubang胀得发疼,rou乎乎、暖洋洋的xuerou一刻也不停歇地勾引着他狠狠抽插。

    他把着秦政平的胯往后退了几步,摁着男人的腰让他往下压,最后男人摆出了屁股往后撅的yin荡姿势。

    健美肥硕的臀部献媚地吞吃着肿胀的roubang,xue口一圈湿漉漉的泡沫也遮不住艳红的xuerou,xue口红肿了一圈,却还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张合,yin靡至极。

    洛锦被眼前的一幕烧得红了眼,眼角染上激动的飞红,没等秦政平稳住身体就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秦政平被洛锦压得腰酸腿软,身子被顶得一阵一阵往前冲,手把住花洒的分水器才稳住。

    手、腰、臀被这个羞耻的姿势绷紧了肌肤和肌rou,后xue里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牵扯全身,仿佛那身皮rou也要被带着捅进那口xue里。

    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到那一个贪婪、yin荡的小口里,guntang的阳具熨烫着敏感的xue壁,粗大的roubang直冲冲地往里撞,在这个姿势下,每一下都越来越深,仿佛下一秒就要顶破秦政平的肚子。

    他的手脚使不上力气,被顶得越来越软,到最后,仿佛被钉在洛锦的jiba上,只能无力地被洛锦一下下刺穿。

    下身的阳具无人理会,高潮几次之后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可怜兮兮地吐着透明的口水。

    紫红色的阳具随着重力左摇右晃,时不时打在秦政平的小腹上,又恰好顶在小腹可怖又可怜的凸起上,又是一阵几乎致命的酸麻。

    头被迫低着,没几下就感到缺氧的秦政平只能竭力地大口喘气,却在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迷乱地流下口水,狼狈不堪。

    浴室里充斥着肠道被搅动的黏腻水声,以及rou体相撞的啪啪声,秦政平压抑的呻吟和洛锦的粗喘在其间若隐若现,yin靡的声响勾的洛锦动作越发粗暴。

    肠道内的jingye和分泌的肠液时不时涌出,顺着秦政平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流过会阴。一些顺着紫红色的阳具到处乱甩,一些流到了他的小腹处,被他艰难地用手擦去,但没多久又有液体流下。

    更多的液体被快速的抽插摩擦成泡沫,在xue口周围yin靡地围成一圈,又被洛锦坏心眼地抹在秦政平的臀上,臀rou摇晃出rou浪,闪着莹润的光泽,洛锦狠狠地拍了两下,又是引得秦政平一阵呻吟喘息。

    秦政平在快感中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点戳、撞击又或者匆匆擦过,无论怎样的动作都只会掀起一阵阵绵延不绝的快慰,过于尖锐的快感甚至变成了负担,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以……”

    可以什么?

    迷糊中洛锦好像又说了什么,没等秦政平反应过来,后颈处传来尖锐的疼痛。

    洛锦狠狠咬住了秦政平的后颈。

    一直保持在顶峰以至于趋于麻木的快感,在这一刻找到了倾泻的缺口。秦政平低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身前的阳具却只能射出少许的前列腺液。

    后xue跟着收缩痉挛,一阵比一阵强烈,夹得洛锦寸步难行。

    洛锦直起身,趁xuerou稍稍松懈,死死把住秦政平的腰,快而有力地又抽插了几十下,满足地发xiele出来。

    guntang的jingye有力地打在肠壁上,爽得秦政平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恍惚间,有一阵释放的快感。

    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声音在性事初歇的浴室异常明显。

    洛锦抱着秦政平的腰站直,伸手把住男人紫红色的阳具,卖乖似地说:“我帮政哥扶鸟。”

    靠在洛锦身上,秦政平闭着眼,长长地吁了口气,尽情地释放。

    听到洛锦调笑的话语,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慵懒道:“坏孩子。”

    说完,反手把着洛锦的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又长又缠绵的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