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发情期第二天:他像朵菟丝花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泪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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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正所谓大珠小珠落玉盘,硕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激打在水面上,湖面浓稠的像是被墨水浸染了一般黑,倏尔雨滴打下溅起一片白花,船只在水面上摇摇晃晃,被风刮得左右摇晃,窗户吱呀一声被吹开拍打在墙上。 屋外雷声阵阵,电闪雷鸣,屋子里却青灯小烛,暗香四溢。 姜吟醒来的的时候全身都疼,跟骨头散了架似的,偏偏身体里的灵力又达到了一种充盈的地步,让他舒服的想慰叹一声,他想起昨夜无休无止的疯狂,只觉得双腿打颤。哦,真要算下来,他其实是昨日上午开始发作的,所以其实是一天一夜,姜吟暗骂道,主角受的体力真的是堪称恐怖。 身边的人还在闭目沉睡,睡姿端正,几乎一个姿势就没动过,不像姜吟,给他足够的空间,他能为你展示一下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另一头,屋子里有些暗沉,微弱的灯光飘渺的照着,光线落在容貌寡淡清冷的卫辞脸上,竟然有几分诡谲艳丽的感觉。 姜吟偷偷看了男人一眼,见他没醒,想越过他回自己屋子里去,因为卫辞躺在外面,想要出去就得跨过对方的身体,结果他伸出一只脚,就被人一把从后面拽住了脚踝,轻轻一扯,于是姜吟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卫辞的胸口。 “醒来?”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胸口还会震动。 “唔........”姜吟一脸尬尴的看了一眼卫辞,含含糊糊的想站起来,却被卫辞一把搂住后腰,对方的手顺着臀部的曲线拍了拍他的屁股,火热的温度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如此的清晰,“精力如此旺盛,又想要了?” 明明就是那几个字,姜吟却有些听不懂,等他好不容易理解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气的脸色爆红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在抵着他,他瞬间就僵硬了身子,妈的,这个畜生,简直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他恼怒道,“放开我!” 他扭来扭曲,过了会儿自己就消停了,因为他身上虽然穿着一件衣服,下身却是光溜溜的,因此扭动之间光滑的臀rou难免会触碰到男人光滑的肌理,那结实有力的肌rou磨蹭的他后xue一阵瘙痒,竟然汩汩的开始流水来了,这下好了,连他自己都起反应了。 “你又流水了,是想要了吗?”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他一手扶住姜吟的腰,一手并拢两指插进姜吟的后xue里,嫩rou立马痴缠似的紧紧绞了上来,贪吃的要把手指往里吞咽,果然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开始出水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根细长的透明的黏液。 姜吟早在他抽插的时候就腰肢酸软了,此时趴在卫辞的胸膛上无力的喘着气,他眼尾的鳞片折射出一片粉色的光辉,眸子里也一片氤氲的水光,竟然是直接情动了. “哈......才没有!”他嘴硬道,死活不承认自己现在想要的发慌。 后xue里好痒,想找个粗长的东西捅一捅。 卫辞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也不知信没信,只是两指拓开姜吟的rouxue,然后扶着性器一寸寸的cao了进来,腰身狠狠的一停,粗壮的roubang猛地捅进肠道深处,guitou摩擦过柔软的内壁然后直击花心,像是要cao开姜吟那张倔强不讲理打的嘴一样,用实力弄得他说不出话来。 “啊——!”姜吟猛地被cao干到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甜腻腻的嗓音颤巍巍的,尾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意,他只觉得对方力道好重,每一下都撞的他好爽,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大声浪叫,却又羞于在卫辞面前那么做,于是只能扑到男人的脖子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能发泄情绪一样。 “嘶~”卫辞闷哼一声,幽深的眸里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笑意,“看来还有精力,那我就不必收着了,我要全部cao进来了?” 听他的意思竟像是刚才都还没有全部进入,姜吟摸着已经被顶出形状来的肚子,又摸到摸交合之处似乎还有一截根部在外面,顿时吓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奋力的挣扎着,“不要!不要全部进来.......呜呜呜,会死的......” “出去.......出去一点,呜呜,塞不进去的!真的会裂开的!”姜吟吓得脸色都白了,昨晚昏昏沉沉被干了一晚上是一回事,现在清醒着看着自己被这驴rou似的大玩意儿捅又是另一回事,这怕是要死人的吧,他才不要! 他尖叫着用脚蹬开卫辞就要往床下跑,谁知被男人抓住脚踝给拖了回来,卫辞翻身把姜吟压在身下,膝盖抵开对方紧紧并拢的双腿,然后roubang像是铁杵一样猛地插了进去,卫辞提着姜吟的腿,就以这么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大力cao干了起来,沉重饱胀的囊袋猛烈的打在姜吟的腿心,胯骨狠狠的击打着臀rou,直打的“啪啪啪”的乱响。 “哈......哈啊.....慢点!!慢一点!”姜吟这下被干的直翻白眼,双唇大张着不住的呻吟,露出一截香艳的红舌,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色情又yin秽。 rouxue被进入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灼热的性器狠狠的鞭挞着里面的嫩rou,每一寸rou壁都被激烈的摩擦过,带动一丝令人战栗的酥麻感,直叫人连腰肢到尾椎骨的地方全都软了,姜吟看见自己像个菟丝花一样死死的攀附在男人的身上,薄薄的腹部被捅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那人就是为了看他惊恐的样子一样。 要.......要被捅穿了吧? 他被cao的满脸的痴态,一副被弄坏了的样子,眼尾一抹薄红,眸子里像是盛满了一汪春水似的被颠得一晃一晃的,弄得狠了就会眼睛一眨掉下泪来。 “不弄了,呜呜呜.......哈啊,受不住了.....”姜吟的脚背崩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是一把漂亮的小弓箭,等着人去弹那崩起的弦,他颤啊颤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哭叫着崩溃的叫出声,“不要了,我只要灵力,直接射给我!呜呜,射给我.......” 谁会拒绝一个哭叫着让你射给他的小yin娃呢? 反正卫辞是拒绝不了的。 真是sao货一个!他暗道一声。 “这就射给你!”卫辞拍了拍姜吟的屁股,示意他夹紧了。 然后他狠狠的挺腰冲刺了几下,浑圆有力的guitou重重的撕咬住那块凸起的rou块,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地撞击着前列腺,几乎要将它捣烂不可,sao浪的yinrou被撞得花汁乱溅,在姜吟的尖叫声中,一大股灼热的jingye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来被cao的红肿的roudong里。 “啊——好烫!”姜吟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鸟,伸着长长的脖子,感受着那几乎濒死般的快感,脑袋里一片迷乱只剩下高潮的余韵。 “再来一次。”男人拖着他的屁股颠了颠,又压了上来。 “听说小龙需要的灵力很多,刚才那一次肯定不够,放心,我们多来几次就够了。”卫辞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毫不心虚的诱哄道。 而已经全身酸软,灵力多到溢出来的姜吟:......... 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够了! ........ 姜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卫辞只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屋里没人,不过正是因为没有他在,姜吟才能捂着疼痛的屁股悄悄逃走。 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下次还能不能下得了床。 他才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跟个门神一样的沈崔缨,姜吟吓得后退几步,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或许是睡了人家老婆的原因,姜吟总觉得对方头上有点绿。 “你.........”沈崔缨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他的面前,额上青筋直冒,手臂的线条崩的老紧,像是随时都会暴起打人一样,“你们做了?” 姜吟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一天一夜的时间,难不成我们呆在里面玩儿过家家骂? 但是他觉得现在的沈崔缨就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了,实在不敢再说这些话来刺激对方,“啊哈哈哈,师兄你在这外面等多久了,师尊呢?” 他想要转开话题,但显然沈崔缨并没有理会到他的苦心,仍然死死堵在他面前想要一个答案。 “你们做了,做了多久?”沈崔缨紧紧的盯着姜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多变态。 姜吟含含糊糊,“也就那样吧,没多久。” “呵”沈崔缨发出一声嗤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其实也不怎么样嘛,能满足的了师尊吗?也不过是选择的机会好,趁着发情期间让师尊可怜你而已。” “诶等等........!”姜吟怎么觉得对方的话好行有点不对呢,什么叫做他厉不厉害,满足的了师尊? 沈崔缨看见姜吟懵逼打的脸色也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拉开姜吟的衣服,结果看见被蹂躏撕咬的红肿的rutou,还有那全身上下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再一联想到姜吟刚才别扭的走路姿势,顿时脸色一僵,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居然是下面那个?” 姜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衣服,现在冷风吹进来,他瞬间羞恼的推开沈崔缨“神经病啊你!没见过下面那个吗?” 见鬼! 他骂骂咧咧的整理好衣服,撞开沈崔缨的肩膀就走了,离开的时候还翻了个白眼给对方。 姜吟心想,沈崔缨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好像对他在下方有什么不解似的,他就是懒,就是想躺着爽,不行吗! 而此时此刻的沈崔缨还愣在原地,他表情古怪又难以接受,像是突破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三观一样。 哈!什么? 姜吟居然是下面的那个? 他想起自己竟然还一直把姜吟当成是竞争对手来看待,为什么姜吟会在下面呢,是不是他为了得到卫辞才这样,他暗暗想到,姜吟果然是棋高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