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打不通的电话和黑化惩罚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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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秘书和阿宽打来的电话之后,项易就一直在拨打伴侣的电话。 沙漠星球和天空球有时差,沙漠星球已经是半夜的时间,而天空球才到下午。他此刻坐在自己卧室的阳台上,电话打不通的间隙里,他会下意识朝窗外看一眼。 项家今天有喜事,即便只是一个管家的婚礼,但办的也很隆重,屋里屋外重新打扫布置了一遍,因为新娘子喜欢花卉和气球,所以布置了很多鲜花和心形气球,一簇一簇的,看起来份外喜气洋洋。 但项易的心情完全跟这里的气氛不符,他已经达到了焦躁的边缘。 他先接到的是阿宽的电话,对方的情绪很激动,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但项易还是从他的言语中知晓了沙漠星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秘书雅雅的电话则算是补充,让他知道了更多的细节。 于是他知晓,他的伴侣现在已经带了一个男人进入他们的家中。 这个消息让他坐立难安,短短时间内,他不止拨了盛寻的电话,还有其他人的。防卫队、保镖、另一位秘书等等。然而他给到盛寻的权利还是太多了,所有人都表示很为难,保镖更是直接道:“波利先生进房间前我还跟他确认过,他确定没有危险,不需要我任何干预,所以我现在的职责就是守在外面。” 项易听到这个回答,差点没把手机砸了。 但秘书的办事效率很高,在十分钟前,项易接收到了他发来的监控视频。 沙漠星球开放的大多是在危险边缘游走的行业,监控是必不可少的设备,最开始只有赌场里面有,后来的拳击场馆,绿洲公馆,酒店,现在甚至连大街小巷都安装了监控。项易原本还想在家里安装一个监控,他当时没有背着盛寻偷偷安装,还是询问了他的意见,然后在问出口看到盛寻的表情后立即收回了这个念头。 因为盛寻表现的不仅是排斥,而是相当排斥。 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趋于稳定,项易并不想再让彼此中间产生任何裂痕,所以这场“破镜重圆”的婚姻从强制和囚禁开始,但他希望的走向是自由的,因此充分尊重盛寻的意愿。 而现在,他在后悔。 秘书发来的监控视频是酒店门口的一段,从盛寻的专车停下的时候开始截录的,到三个人下车走出离开监控范围后停止。三个人中,一个是盛寻,一个是项易为他聘请的保镖,而另外一个男人,应该就是阿宽和雅雅说的那个男人了。 视频很高清,饶是如此,项易也没在第一时间认出对方是谁。 很高,肌rou很结实,可能受了伤,手背上还有血迹,头发不长不短,有刘海垂在额头上,挺英俊的长相。项易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几乎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应该会是盛寻喜欢的类型。 因为大致轮廓看起来有点像项家的男人。 直到看到第三遍的时候,项易的瞳孔骤缩,才终于认出视频里的人到底是谁。 他弟弟,项勤! 这件事令他震惊至极,整个人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三年时间以来,项易因为心底藏着的秘密,所以很少与父亲和弟弟联络。如果说父亲还因为工作的关系一年中还会联络个几次之外,弟弟就真的算是毫无往来。他跟盛寻一样,以为项勤是在某个军事星球工作,正稳步晋升中,内心深处还期盼着他早点找到挚爱结婚生子,好彻底让盛寻死心。而前几天接到项诚要结婚的消息,他也模糊处理让盛寻故意误会成是项勤要结婚。为此他并不感到内疚,毕竟他心里十分清楚,在“正品”面前,“替代品”永远没有丝毫胜算。 哪怕盛寻绝口不提,项易心里也清楚,盛寻从未忘记过他。 而现在,他们在一起。 项易几乎是立刻想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们共处一室,然而还没付诸行动,就被一通电话阻止了。 军部某个紧要部门打来的电话,请他配合工作,不要破坏已经布防的一切计划。 当听到绿洲来了一伙十恶不赦的星际海盗的时候,项易后背都有些发凉,他质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得到一一解答,然后他就知晓,自己在这个时间段回来天空球也是他们所安排的一个环节,也知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是让相关人员不要对外扩散这件事,然后就是忍着心痛和所有猜测给盛寻打电话。 电话拨了无数次,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都没有丝毫回响。可项易做不了别的,他只能机械般的继续拨打那个电话,继续听里面的忙音。就在他不知道拨第几通电话的时候,他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看到父亲脸上的表情,项易微微拧了下眉,心底冒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这股预感很快成真,因为项柏对他展示了一只手表。 那是他曾经为了讨好小情人贵价拍下的手表,盛寻离开天空球的时候还戴在手上的手表。项柏一直认为这只贵价表会被海盗转卖,所以他一直叫人盯着黑市的消息,希望以这条线索找到源头售卖者,这样就能锁定害死盛寻的仇人,然后报仇雪恨。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辛苦追踪到的源头消息,售卖者居然会是他的大儿子。 他看着项易,眼底燃烧着热烈的期盼,沙哑着声线问道:“寻寻……是不是还活着?” 手机被盛寻放在西装长裤的口袋里,而长裤在玄关的地方就被脱掉了,手机铃声一阵一阵的响着,但丝毫影响不到卧室内床上的两个人。 盛寻从没做过这么难受的一次性爱。 他浑身几近赤裸,青年却只掏出了阳具,插入的时候只按住了他的胯骨,除了很少的部位,两个人身体接触的面积并不大。这样的zuoai方式让盛寻觉得自己像极了接客的婊子,因为被嫌弃肮脏,所以不配被爱抚,更不配被亲吻。 项勤在言语羞辱过后又变成了一言不发的状态,眉眼间带着一点狠厉的气息,胯下的动作也粗暴异常,在插入了盛寻的yindao里面后,便立刻cao起他的xue。 娇嫩的鲍xue被一根粗长阳具狠狠撑开撑大,rou根反复抽出插入隐没在他的yindao里,撑高他平坦的腹部,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他动作有些凶狠,被指根掐着的胯骨很快泛起一片红色,甚至能看出清晰的指印,而在这样的抽插下,汪在里面的yin水很快被cao的飞溅出来,喷满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盛寻显然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逼变得又湿又软,在青年cao进来的时候热情的吮咬住他的阳具,吸的项勤重新感受到了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强忍着快感,再次嘲弄奚落道:“还让我别这样对你,你不是很shuangma?” 青年抽出被泡的湿淋淋的阳具送到盛寻面前,顶端坠着的水液几乎要滴落到盛寻的嘴唇上,“看看你sao成了什么样,我哥知道你的逼在吃别的男人的jiba的时候也这么多水吗?” 盛寻眼中流露出很明显的痛苦,像是被他的言语伤到了七零八碎的地步。 项勤跟他对上视线,突然别开了头,冷声道:“转过身去,跪趴好。” 盛寻很顺从的慢慢转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纤细的腰身塌下,翘起肥软的臀部,甚至还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一点。 被cao开了的xue眼还残留着一个小洞,湿乎乎水汪汪的勾人,项勤呼吸一乱,抓着盛寻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拖过来,冷笑道:“不愧是人妻,动作这么熟练。”他还恶劣地问道:“嫂子是不是经常跟我哥用这个姿势zuoai?” 呼吸不畅到有些难受,但盛寻咬紧了嘴唇没有再求饶,而是主动挺着臀部去蹭了下青年的阳具。下一秒,被撩拨的青年就克制不住的将阳具再次送入他的体内。 “唔……”尽管努力克制了,呻吟声还是没忍住溢出来一点,项勤突然往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冷笑道:“以前不是很会叫吗?现在忍着干什么?当贞洁烈妇?” 他嘲讽道:“要当贞洁烈妇的话,首先逼不要咬的那么紧,像几百年没吃过jiba的荡妇一样。” 泪水簌簌涌出,盛寻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一个rou套子,除了被粗暴的发泄欲望外什么都不会拥有。不会拥有以往的温情,不会拥有以往的眷恋,更没有丝毫的爱意。 但一想到自己让青年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岁月,盛寻就收起了自己的全部委屈,张开嘴巴叫了起来。 他的yin叫显然让青年很兴奋,掐着他的腰肢不断往他的xiaoxue里进攻。还是处男的时候项勤怕盛寻痛,怕盛寻不舒服,根本不会进的这么深cao的这么狠,可他此刻蓄意要报复一般,所以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力气。盛寻才发现他的力气这么大,而且经过三年好像成长了更多,硕大的阳具像一根烙铁一样以很快的速度冲破了他宫颈的桎梏,让guitou彻底插入他窄小的宫胞里面。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盛寻叫出很大的一声,尾音都有些发颤。 项勤被他的zigong吸的爽的要命,却还故意嘲弄道:“saozigong这么容易就被cao穿了,不会已经给我哥生过孩子了吧?”他知道没有,因为这个家里没有出现任何婴儿用品。 盛寻没回答,臀rou都在颤抖,插的太深了,他有种真的被cao穿了的感觉。 “还是在备孕阶段?”项勤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嫉妒,在感受到盛寻的身体有微微僵硬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猜对了。 rou冠几乎是残忍的在宫胞里辗轧摩擦了一圈,硕大的蘑菇将每一寸柔嫩的宫胞都磨了一遍,项勤凑到盛寻的耳边低声道:“嫂子,如果里面真的已经有胚胎了,你这样跟我偷情,会不会导致流产?” 盛寻呼吸乱了。 “如果里面没有胚胎的话,我射进去,会不会怀上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