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 亲兄弟就要算yin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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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余服侍大少爷起身洗漱,用完早膳,他以为大少爷该把他送回去了,却被拉到桌边,给大少爷用另一餐。 小余绷紧身子,裤子褪到膝盖以下,两手扣紧了桌子边缘,满脸通红地看着埋首在他胯间的主子。 吃到一半的时候,大少爷松绑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roubang掏出来,一边手yin,一边继续含弄嘴里的jiba。 小余心想,为什么大少爷能那么自然的……因为男人的jiba而有反应?小余偏过头,不敢细看,再看……就出事了。 以往慕容鼎寒都是竭尽所能讨好江燕,现在无需顾虑那么多,他纯粹地享受这种感觉,roubang的形状,腥味,热度,含进嘴里都刚刚好。 却是苦了小余了。 大少爷只顾自己吃得舒服,又不给他痛快,他忍得后背都冒出虚汗了,忽地,大少爷吐出嘴里的硬物,额头抵在他的小腹上。 小余看到大少爷手yin的速度变快,以及那喷洒在他腹部的灼热呼吸,心知大少爷快高潮了。 小余感到自己的阴毛好似被稍稍揪起,又暖又湿的触感,他怔愣一瞬。 不是错觉。 大少爷在舔舐他的阴毛。 小余张了张嘴,腹部忽然痉挛起来,白色的精水喷射而出。 慕容鼎寒也射了,他喘息一阵,缓过来后,打算收拾一下,抬头,却发现小余一脸傻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了?”慕容鼎寒问。 小余如梦初醒,慌里慌张地偏过头,“我、我没……对不起,少爷,小人……” 慕容鼎寒站起身,看到小余红透的耳朵,又想捉弄他了,故意用手指挑了挑小余的性器,“好了,总要留一些给青阳的。利索点,收拾好了我送你回去。” 小余之于他是服从命令的下人,他不用像对待江燕那般小心翼翼,小余也不会像青阳那般令他头痛,和小余相处,比面对自己的妻子还要轻松。 慕容鼎寒有点理解小弟为何养了两个性奴在身边了,在床上尽心尽力伺候,倒是挺会享受的。 慕容鼎寒想起小弟那些春宫图,还有那个神秘的朋友,正好,送小余回去的时候,顺便问问。 他想,这次应该不会被弟弟一两句就气走了。 青阳醒了后,得知小余一夜不归,对兄长的表里不一又有了新的认知,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大哥就是一个纸老虎,亏自己被骗了那么久。 于是他心里安定,底气充足,优哉游哉地在自己书房里教虎根写字,就等人上门了。 “这里歪了,重写,把这个字另外再抄一页。”青阳用手握着卷起的书,敲了敲虎根的手背,“人家小余学得比你快。” 虎根一顿,小少爷再用书本敲了敲他的额头,“木脑袋,笨死了。” 这时,外面的人通报大少爷来拜访了。青阳让虎根出去,让兄长自己一个人进来。 房门关上,慕容鼎寒看到小弟斜坐在软榻上,这次他没说“成何体统”,而是坐到榻边,兄弟俩之间隔着一个矮桌。 矮桌上放着茶水、纸笔和书本,慕容鼎寒看到纸上那未干的字体,算是明白那些歪歪扭扭的是谁抄的了。 青阳主动开口:“小余昨晚伺候得如何?” “……不错。”慕容鼎寒坦然道。 这回,兄弟俩隐隐有了平起平坐的氛围,慕容鼎寒不会说教小弟纵乐,而小弟也不会用那种讽刺的语气顶嘴。 ……倒是比往常和睦多了。 “我在南风馆遇到一个……据说是你的友人,你知道他是谁么?” 青阳挑眉,没想到兄长直接摊牌,“就这么想知道?” 慕容鼎寒点头承认。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打算做什么?” “那你认为我会做什么?”慕容鼎寒回道。 青阳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哪知道呀,大哥的事,我怎好过问?” 慕容鼎寒微顿,小弟不知不觉显露出来的媚态,以及撩人的语调,令他感到新鲜,纵然小弟脾气不好,但确实有吸引人的资本。 也怪不得李家的那位公子这么痴情。 “我送给大哥的画,都看了么?” 慕容鼎寒回神,“……看了。” 兄长这般冷静,倒叫青阳的兴味更浓,他手肘搁在矮桌上,单手撑着脸,倚近一些,“大哥喜欢那些画吗?” 慕容鼎寒瞥了没个正形的小弟一眼,“有些东西,你自己收着就好,拿出来现眼,我都替你没脸。” 青阳没生气,不慌不忙道:“大哥要是不喜欢,还给我便是。” “还给你?”慕容鼎寒语气从容,“不是送我的赔礼么?” “听大哥的意思,你是不想还了?” 兄长没回话,青阳不在意,继续道:“大哥,江老板的书,你猜猜我最喜欢哪一本?” 慕容鼎寒一滞,心跳莫名加快,“……你喜欢哪一本,与我何干?” “非也,我喜欢的那本……与大哥的关系大了去了。” “……慕容青阳!”慕容鼎寒站起身,不可置信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青阳嗤笑一声,上下扫了兄长一眼,“看来……大哥早就知道我喜欢哪一本。” 慕容鼎寒退了一步,像是害怕什么。 ……荒谬,荒谬至极。 小弟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又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他好像在哪见过。 离开这里,他要离开这里。 青阳看到兄长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仿佛在做什么剧烈斗争似的,不由纳闷,难不成自己太急进了?怪不得爹那么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大哥都会缩回去。 可是大哥已经收下他的画,既没反感也没呵斥,就差临门一脚,青阳不想就这么放弃,“大哥,我酒量浅。” 慕容鼎寒眨了眨眼,小弟在说什么? “我喝醉酒的话,通常就不醒人事,什么也记不得了。大哥下次拜访的时候,不如带些酒水过来?” 慕容鼎寒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僵持一阵,他忽地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是自己疯了,还是小弟疯了? 他回到自己院子,脑中兵荒马乱,忽然想到什么,手忙脚乱地翻出弟弟画的那些春宫图,“刺啦”一声,全撕裂了。 纸张越撕越碎,仿佛这样就能把什么摒弃掉一样。 慕容鼎寒剧烈地喘气,低头,看着隆起的裤裆。 他浑身发抖,缓缓跪在一地的碎纸上,抱着头,喉咙发出一声困兽似的呜咽。 先生……先生……求求你…… 【大哥喜欢那些画吗?】 喜欢啊,他喜欢极了。 【大哥,江老板的书,你猜猜我最喜欢哪一本?】 知道,他当然知道,父子兄弟luanlun的那一本,他的亲弟弟,想把书中的臆想变成现实。 【大哥下次拜访的时候,不如带些酒水过来?】 他的好弟弟,迫不及待、不知廉耻地想和亲哥哥交欢,眼神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露骨。 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猛地抬头,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根不符伦常的欲根掏出。 封闭的房间响起急促的喘息声。 先生……告诉我…… 【鼎寒,你希望我说什么?】 告诉我,我没做错……我…… 他状似癫狂地捡起若干碎纸,裹在柱身上,就着碎了的春宫图,继续taonong。 他享受地仰起头,舒服得连连喘息,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青阳的……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不行,那是他的亲弟弟,他看着长大的…… 是啊,长大了的青阳,晓得快活了,管不住身子,勾三搭四……连亲哥哥也不放过…… 青阳,你知道这是luanlun么? 可是慕容鼎寒已经劝不了自己,什么三纲五常,伦理规矩,他都懂,他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他再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弟故意把自己画进春宫图里,送给他看的意图么? 他借用小弟的性奴,打探小弟朋友的身份,不早就越界了么? 方才和弟弟的谈话,不是弟弟单方面步步逼近,引他掉入陷阱,而是…… 棋逢对手,张弛有度地互相试探。 白液溅湿了碎纸。 慕容鼎寒茫然地喘息着,没立刻起身,而是跪到膝盖发麻,神智才缓缓回笼。 “先生……”他喃喃着,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救赎。 【你没错,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 ……不对。慕容鼎寒逐渐冷静下来,眼神清明地看着一地狼藉。 先生不是他的救赎。 是他的……借口而已。 另一边,青阳仍在苦苦寻思要怎么把吓怕的兄长勾回来,奇怪了,当初他和爹很容易就成事了,怎么到了兄长这儿就那么难呢? 或许是之前的都太顺利了,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吗? 要不要再把小余送过去试试?还是说自己直接扮成那个“朋友”跟大哥…… 到了夜晚,沐浴过后,虎根把小少爷擦干身子,披上单衣,抱到床边,正打算给他按摩胸膛,然而刚一碰到就被打开了。 “痛死了,别碰!”青阳拉紧衣襟,挡着胸口,疼得脸都皱起来了。 虎根抿了抿唇,抓过小少爷的手,在手心上写写划划:出、好。 青阳咬唇,他知道虎根的意思,如果不催乳,奶水积而不发,会更加难受,但稍微碰到都令他疼得浑身哆嗦,他不想受这个罪。 他已经服药二十多天了,按徐医师说的,已经可以出乳了,他自己也感觉得到,他的双乳到达临界点了。 虎根再写:我、轻。 会轻一点摸。 青阳默然,过了一会,终于期期艾艾地拉开衣襟,两粒肥肿娇嫩的奶头露出,还冒着水汽,“你轻点啊……” 虎根喉咙吞咽一下,忽地,外面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青阳,你睡了吗?” 大哥?青阳愣了愣,随即惊喜地推了推虎根,“快,去开门。” 虎根看着小少爷重新把衣服拉上,不甘地攥了攥拳头,起身,去开门了。 门外果然是大少爷,大少爷不客气地踏门而入,还回头瞥了他一眼:“把门关上,我有要紧事和青阳谈。” 虎根低下头,默默关紧了房门。 房间里,青阳坐在床边,被兄长带有深意的眼光一扫,身子先酥了一半。 慕容鼎寒面色沉静,走近一些,“我有话问你。” 青阳一愣,这时候还要问话?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什么?”青阳不明所以。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青阳张了张嘴,在兄长的逼视下,急中生智道:“就……就我、我的朋友,跟我,说……说他在南风馆碰到你,就,叫我帮忙牵线……” 老天,大哥怎么还要刨根问底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帮我和他牵线?你掺和什么?” 青阳被问住了,还无端生出一股委屈,咬了咬牙,“行吧,大哥自己找他去,还找我做什么!?” “我就是找你问他的下落,还有……” “你叫我说我就说了?你自己猜去!”青阳热气上涌,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自取其辱,兄长由始至终都嫌弃他。 ……又变回以前那样了。慕容鼎寒自觉方才的问话都很正常,没想到小弟莫名其妙就生起气来了,他走到小弟跟前,伸手,“青阳——” “啪”的一下,小弟拍开了他的手。 慕容鼎寒毫不意外,收回手,背到身后,小弟把脸扭到一边,就不看他。 “……青阳,咱们好好说话,大哥不是有意激怒你。” 小弟的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慕容鼎寒叹了口气,真的转身走开。 青阳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咬了咬唇,鼻子发酸。 走就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房间的烛火突然熄灭。 诶?青阳怔了怔,黑暗的笼罩之下,他听到脚步声折了回来,接着,有什么靠近他—— 青阳下意识推拒起来,却被一一制住,直到兄长把他按在怀里,牢牢固定住他。 慕容鼎寒坐在床边,怀里是不能挣扎的小弟,正想说话,肩窝却被咬住。 “……嘶,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慕容鼎寒哄道,拍了拍小弟的后背。 “讨厌你……混蛋、大哥最讨厌了,最最最讨厌了……” 小弟的哭腔,以及肩窝上的湿热,令慕容鼎寒停止思考了片刻,随即,莫名的酸涩感从心尖上漫开。 “青阳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滚,放开我,讨厌大哥、讨厌死了……” ……还是那样的臭脾气,还是那样难哄,可是慕容鼎寒奇妙地不觉得麻烦,甚至…… 他终于读懂了青阳的另一层意思。 “大哥……什么,什么都不问就骂我,我做什么都嫌我、讨厌,凭什么、凭什么管我,走开……” 慕容鼎寒捏着小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找到小弟的双唇,亲了上去。 小弟扭头躲避,但慕容鼎寒清楚,这种状况下,绝对不能放开,不然……他将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 他干脆把小弟压在床上,加深这个吻。 他的弟弟青阳,行事总是随心所欲,性格骄纵蛮横,其实慕容鼎寒知道,父亲不盼青阳有多出息,甚至青阳跟旁支的堂兄浩云成日混在一起,也没怎么管过。 慕容鼎寒是真的把小弟当做自己的责任,可是他越管,越插手,小弟愈发厌烦他,久而久之,他和小弟的关系越来越僵。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其实……青阳一直都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松开彼此,兄弟俩已是气喘吁吁,青阳已经挣扎不起来了,但嘴上仍道:“谁准你亲我了……唔。” 又被亲了,松开后,青阳羞恼道:“滚!” “青阳。”慕容鼎寒亲了亲小弟的唇角,“大哥知错了。” 青阳怔了怔,没出声。 “青阳,原谅我好不好?” 青阳心跳加快,却道:“你叫我原谅,我就一定要原谅你了?” 往常,大哥可能会气得语塞,然后是更加严厉的责骂,但这回青阳听到大哥的轻笑声:“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青阳脸上发热,他想,他的脸应该红透了。 幸好大哥事先把烛火吹熄了,不然自己的窘态会无所遁形。 “……你、你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会帮你牵线了么。” 慕容鼎寒一顿,干脆分开小弟的双腿,下身嵌进他腿间,用自己已经有反应的硬物戳了戳小弟的。 青阳被兄长的直接吓到了,竟是想推开他,但自己单衣下面什么也没穿,又穿得松垮,一撩就开,光裸敏感的大腿内部光是被大哥的衣服摩擦到,都令他一阵战栗。 “你别、我让你动了么……别碰、嗯……” 慕容鼎寒果真停下来,就着这个姿势,“青阳,你能看上我,我很高兴。” 他感到小弟身子僵住,忍不住低头亲他,一边啄吻,一边柔声道:“我知道你一向烦我,所以我没想过你还愿意搭理我。方才……我就是想问,明明是你朋友想找我,为何你也……” 青阳恍然,下意识道:“我以为、大哥只想找他,不愿和我——” 他停了下来,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兄长倒是乐了,趴在他身上,笑得一抖一抖的,“青阳,你吃味了?” “……吃你个头!”青阳恼羞成怒,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兄长,“你滚!谁看上你了,臭不要脸、你以为自己谁啊,我,我叫人了——” 然而他又被堵住了嘴。 慕容鼎寒一边亲他,一边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强迫地将小弟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上,起先小弟还不愿摸,但慕容鼎寒按实了,让小弟的手心在顶起的裤裆磨蹭,不过数下,小弟便乖乖就范。 慕容鼎寒放开小弟的手,觉察到小弟的手还停在原地,自发地抚弄那话儿,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你不是要叫人么?” 青阳好不容易摸到大哥的性器,不舍得撒手,可又拉不下面子说软话,大哥继续道:“青阳,是大哥要你,是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 青阳咬了咬唇,大哥怎么……怎么突然那么会说话了! 慕容鼎寒没得到回答,然而腰带被小弟扯了扯,他瞬间明了小弟这是同意了,笑着亲了亲小弟的脸,然后褪去自己的衣服。 他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小弟难哄呢? 明明是那么的…… “疼——!” 慕容鼎寒稍稍撑起身子,听小弟的声音不似作伪,担心道:“怎么了?伤着了?” 小弟频频吸气却不回话,慕容鼎寒以为他真伤到了,打算下地去把烛火点上再仔细查看,却被小弟拉住:“大哥你干嘛?” “点烛火,看看你伤哪了。” “不……不是,我没受伤。” “你不是觉得疼么?” 青阳咬咬牙,罢了罢了,“我疼,是因为……吃了药的关系。就是……跟我朋友吃的药一样,吃了会出乳。” 慕容鼎寒愣住,“……你哪来的药?” “不就……我朋友送我的。我已经服药一段时间了,好像快出来了,可是一碰就疼……” 慕容鼎寒沉默一阵,重新压上去,安抚道:“没事,大哥轻点……” 青阳悄悄松了口气,幸好大哥没计较那么多就接受了他的说辞。接下来,大哥的动作果真轻柔许多,落在他双乳的啄吻仿佛轻风吹过,双唇稍稍抿了抿肿大的奶头,都让他疼得拱起身子,推拒道:“不要了……” “好好,不要了……”慕容鼎寒放过小弟的嫩乳,往下摸去,发现那小东西精神抖擞地挺着,再摸了摸大腿根部的肌肤,暗暗感叹那细腻的触感,指尖划落,触到翕合的xue口,小弟颤了颤,软软叫了一声“大哥”。 慕容鼎寒呼吸微滞,小弟突然递过来什么,慕容鼎寒疑惑地接过,顿悟,这是装着软膏的小盒。 他让青阳转过身去,跪趴着,一边给小弟的后xue涂抹软膏,一边俯身啄吻小弟的后腰和臀rou。 小弟刚刚沐浴完,身子又软又香,慕容鼎寒忍不住,一口咬在屁股rou上,小弟颤了颤,腰肢轻扭,默许了兄长的行为。 慕容鼎寒暗暗吸气,抽出手指,直起身,大力抓住小弟的两瓣臀rou,揉弄起来。 兄长的双手rou紧地捏了又捏,青阳感到屁股被搓得酸酸麻麻的,yingying的roubang贴在他臀缝上,色情地磨蹭着。 ……大哥将要把jiba插进亲弟弟的屁眼里,不停抽插,直到在里面射精。 这个认知,让青阳莫名害臊,竟是想躲开,可是兄长的手牢牢扣住他的臀部,那根令他朝思暮想的性器,抵在了xue口。 ……这、这是luanlun,大哥真的,真的要和亲弟弟交媾了。 后知后觉的,青阳感到了不可思议。食古不化、老是看不惯他的兄长,居然会对他产生欲望。 他还记得兄长第一次发现他和李荣厮混的时候,那张可怕的黑脸。 就是这样的兄长,方才还、还和他嘴对嘴亲了那么多下…… 即使是黑暗中,兄弟俩看不到彼此的脸,青阳也产生了一种捂脸的冲动。 感觉好奇怪…… 他不是第一次和亲人交欢,可不知为何,大哥比父亲…… 多了许多无所适从的背德感。 青阳清晰地感受到xue口被撑开,缓缓挤入的roubang,来自他的亲哥。是真的,大哥的yinjing……插进来了。 房间里响起有节奏的水声。 青阳被大哥撞得一颠一颠,莫名的羞意让他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 怎么办、怎么办,好、唔,好丢脸,好奇怪……不对,大哥真的、真的和他……嗯…… 青阳开始埋怨大哥过早吹熄了烛火。 他想看看大哥的表情……还有大哥的那话儿,都想看…… 大哥也……也要看他的身体,他们一起……可以……可以做很多的…… 青阳就快登顶的时候,大哥忽然停了下来,俯身,前胸紧紧贴上他的背部。 “青阳,忍一忍。”大哥的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沙哑和低沉。 什么?青阳迷茫地眨了眨眼。 下一瞬,大哥的手覆上了他的双乳。 因为小弟跪趴的姿势,再加上慕容鼎寒整个身子压着他,小弟的挣扎可以忽略不计。慕容鼎寒掂量着弟弟的奶子,感到那明显的鼓胀,凭自己从江燕身上得来的经验,小弟确实积压了不少。 青阳已经哭了出来,并且开始骂人了。 慕容鼎寒不为所动,两手托着微涨的奶子,又是轻拍,又是晃动,接着,推着嫩rou往中间挤压,像是把奶水推挤到唯二的出口,如此重复几次,小弟由谩骂转为求饶。 “不要了……哥、呜……好疼……” 慕容鼎寒安抚地亲了亲小弟的耳背,暂时把性器抽出,里面夹得太狠了。然而双手不停,指尖绕着yingying的乳晕摩挲,直到有软化的迹象,接着,他按了按弟弟肿起来的奶头,好似摸到了些微的湿意。 慕容鼎寒撑起身,把弟弟抱起,让弟弟分开腿坐在他胯上,面对面坐着。 青阳已经使不上力了,浑身是汗,慕容鼎寒一手揽住弟弟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弟弟左边的乳rou,张嘴含住了饱受摧残的、可怜的肿头头。 青阳崩溃了,他想躲开,却只能虚虚地搂住大哥的肩膀,连后退也不成。 房间外,听到小少爷的哭声,虎根差点冲进去,却被小余拉住,“急什么,少爷不会有事的。” 虎根顿住,小余今晚不用伺候,他还来做什么?小余昨天陪了大少爷一晚上,所以小少爷特意让他休息休息。虎根还记得第一次伺候完老爷和大少爷的小余萎靡不振了几天,后来自个儿想通了才恢复如常的。 从房里传来的哭声没那么激烈了,渐渐平复下来,小少爷应该是真的没事。虎根疑惑地看着小余,只见他蹲下身,还一脸惆怅抬头看夜空。 虎根也蹲下,伸手,在小余的胳膊上点了点,小余转头看他,虎根在他胳膊写道:你、大。 没头没尾的两个字,但小余和虎根相处久了,明白他的意思:你是不是为了大少爷过来的。 小余顿了顿,点头承认:“我是很大。” 虎根默默站起身,一脚把小余踹个趔趄。 青阳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初乳,竟是被大哥弄出来的。 通乳的那一瞬间,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即便他服下黄双草的第一天起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被人吸出奶水,并且吞咽下肚,自己一部分被人吃掉的怪异感,仍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接受范畴。 左乳的奶水疏通后,大哥转向另一边,不一会儿,青阳再次体会到身体被打开一个小口的感觉。 不要吃了……不要了……太…… 小弟的乳汁过于充沛,慕容鼎寒来不及完全咽下,竟被打湿了下颌和前颈,他松开嘴里的奶头,顺着小弟的奶子往下摸,就连小腹也是湿的。 慕容鼎寒摸了摸小弟的玉茎,微微诧异,刚刚还哭得那么厉害,什么时候泄身的? 小弟仍旧啜泣着,慕容鼎寒亲了亲小弟的脸颊,哄道:“没事了,都出来了。” “说了不要,你出尔反尔……” 慕容鼎寒失笑,真真切切在弟弟身上体会到什么叫做吃力不讨好,“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 “本来就是大哥不对。” 真够得寸进尺。慕容鼎寒干脆在小弟的乳rou上咬了一口,小弟惊呼一声,软了声音求饶:“不要弄了……” “反正大哥横竖都是错的,那为何还要听你的?”慕容鼎寒说道,手上不停,时不时按揉弟弟的乳rou,挤捏奶头,把多余的汁水排出。 青阳憋屈得说不出话,饶是大哥帮他出了乳,胸口的胀痛感没有了,仍有酸酸热热的感觉,不过已经舒服很多了。 但要他在大哥面前服软,可难为他了。 他听到大哥轻叹一声,接着,嘴巴被亲了亲,“青阳,以后大哥疼你。” 青阳心跳加快,趴到大哥耳边,哼哼唧唧道:“说得好听……唔。” 慕容鼎寒捏着小弟的下巴,结结实实亲上去,一边亲,一边顺势把他压到床上,直到小弟受不了,伸手推了推才松开。 “你这张嘴啊……”慕容鼎寒一边感慨,一边啄吻小弟的唇边。 青阳轻哼一声,道:“多得人喜欢呢,不缺你一个。” “嗯?刚刚是谁吃自己朋友的醋?哪个小气鬼跟我怄气?” 青阳噎住,正经的兄长蔫坏起来,竟是……跟爹有点像了。 慕容鼎寒握着自己还硬挺着的欲根,在小弟下身探寻纾解的入口,没想到小弟主动伸手,摸到亲哥的性器,抬腰,把yinxue送上。 慕容鼎寒微滞,好像不是他cao弄青阳,而是青阳要吃下他。他才进去一点,青阳便用大腿内侧磨了磨他的腰身,嫌他插得慢似的。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猛地挺腰,狠狠撞入yinrou里面。 轻微的水声、皮rou撞击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给静谧的黑暗染上一层旖旎的yin靡之色。 他们同父同母,血脉相连,十几二十几年,首次找到彼此都满意的相处之道。 之前积聚的芥蒂和误会,皆被那喂进抽出的单一动作逐步化解,靠着身体捣弄出来的欢愉,水rujiao融的兄弟俩愈发亲密无间。 此时的慕容鼎寒不知道,这场鱼水之欢,仅仅是荒唐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