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悟道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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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 江燕指出账本里的一个纰漏:“这里,你把抽成的数目搞混了。” 白承修“啊”了一声,仔细查看,果然是他疏忽了,重新算了一遍,账目总算对上。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隐隐担忧自己真的能接管南风馆和玉欢戏馆吗?这工作量,江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能那么游刃有余…… 江燕似乎看出白承修的忧虑,“白大人毕竟有要职在身,可以分配的时间有限,不如找个帮手吧?” “帮手?” 江燕点点头:“我看户部的许侍郎就不错。” “许枝?他?他怎么会——”白承修先是诧异,然后连连摇头,抗拒无比,“他来帮我?他不和我吵架就不错了。” 每次上朝的时候许枝就不停找茬,两人还会吵到皇帝喊停的地步,下了朝还要看他脸色? 江燕笑了笑,“可是算账不是白大人的强项,不如分拨给旁人,你好专注于管理。” 白承修迟疑了,他对于找帮手不是不心动,“找帮手可以,许枝就算了。” “白大人。”江燕的表情淡淡,白承修听出他的语气严肃了几分,不由得心里忐忑,摆出乖乖听训的模样。 明明对方是个半个官职也没有的平民,年轻的左相大人却服气无比,私下里还会尊称他为“先生”。 “南风馆和玉欢戏馆的常客,还有暗妓,你都大致记住了吧?” “记住了的。”这点自信,白承修还是有的。 “那你也该明白,这些人脉,对陛下有什么意义吧?” “……”白承修哑然,他自然是明白的,南风馆和玉欢戏馆不止是皮rou生意那么简单,它们已经变成“上层”的一个身份标志,甚至隐隐形成了监察京中世家势力的情报网。 “谢谢先生提点,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就会亲自去请许大人。” 至于要不要过问皇帝,白承修隐约觉得,很多时候江燕的话就是陛下的意思。虽然皇帝变着法子折辱江燕,可是又比任何人都信任他。 江燕颔首,“白大人知不知道陛下为什么选了你来接手?” 白承修抿唇,暗妓中有身份比他高的,资历比他深的。 他清楚皇帝选择他的原因,可他不敢言明。 然而江燕没什么好忌讳的:“你身份背景最为简单,从小村子一路考上来的状元,虽说做了陈太傅的女婿,在朝中却不偏不倚,为人清正,最重要的是,你对陛下的忠心。” “……”白承修脸上有点热,自己是被称赞了吗…… “陛下对白大人寄予了很大的厚望。” 白承修感动地看向江燕,正要说一两句话表明忠心,江燕却话锋一转:“所以,就算以后许大人过来帮忙,你也要具备查阅、核实账本的能力。上个月的收入,你再算一遍,算好了我来检查。” “……”白承修只能认命地继续拨算盘。 话说回来,先生真的事事为陛下着想。白承修惋惜地想,这么多年,陛下都不许先生一官半职,当真浪费了。 “还有,新人会在三天后报道。正好,你可以亲自调教,熟悉流程。” “……是。” 江燕看白承修乖乖听话的模样,其实除了背景干净,白承修没有那些世家出身的架子和自傲,就算被说教了也会虚心改正,不会有半句怨言。 就算以后他真的离开,有人帮阿珣他也能安心一些。 没多久,南风馆的鸨婆进了房间,“老板,慕容公子求见。” 江燕一顿,起身,朝白承修道:“失陪了,我去去就回。” 玉宴之后,慕容鼎寒好像被下了蛊一般,隔三差五来南风馆或玉欢戏馆找江燕。 皇帝料到江燕不想接见,干脆下了命令,所以每次慕容鼎寒来了,都能和江燕单独待上一段时间。 “……先生。”慕容鼎寒看到江燕进了房间,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想接近,但又停在了一步之遥。 “要做吗?”江燕问。 “……”慕容鼎寒噎住,“我来找先生,不是为了这个。” 江燕可有可无地“哦”了一声,坐到椅子上,拿过旁边小桌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茶,刚才给白承修说了一通,有点渴了。 慕容鼎寒抿了抿唇,坐回椅子上,江燕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慕容鼎寒受宠若惊地双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我……最近把先生之前的文集回顾了一遍。” 江燕喝了口茶,挑眉,所以? “每次回顾,都会有新的顿悟,就、想跟先生探讨……” 江燕打断他,“只看了之前的吗?最近的呢?” 慕容鼎寒沉默了,江燕哂笑,“鼎寒,如果你来南风馆,就为了跟我探讨家国大事,我可真没那个兴趣。要是你想做,我倒可以奉陪,毕竟……你是我的恩客。” “……我都看了的。”慕容鼎寒答道。 先生近来的作品,尽是一些yin词艳本,他甚至认出玉宴和玉欢戏馆的密戏是从中而来的。 他起身,走到江燕跟前,膝盖弯曲,慢慢地跪在地上,伸手抱住江燕的小腿,仰头看他:“先生……我给你赎身好不好?” 江燕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慕容鼎寒继续道:“你可以来我家做清客,要是你不喜,我可以另外给你找宅邸……” 即使他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了,江燕还是没有回应。 慕容鼎寒的声音逐渐低落,他垂下眼,低头,把脸埋在江燕的大腿上,“先生……我不想你轻贱自己。” 眼前的人是他年少时期就一直崇拜的对象,还没能结识,对方就隐匿失踪,变成他的心结和遗憾。如今,晏江以完全颠覆他臆想中的形象出现,rou欲勾起了以前的种种痴念,他知道先生厌烦他,甚至嘲笑他的不知所谓。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认为,我在这里做小倌,就是低贱了?” 慕容鼎寒抬头,急忙辩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先生并不低贱——” “那何故说我轻贱自己?” 慕容鼎寒哑然,他张了张嘴,半晌 ,“可、可是……” 江燕勾起嘴角,“你说让我到你家做清客,你能保证一辈子不碰我吗?” “……”慕容鼎寒沉默了,他不擅长说谎。 喜欢的人在身边,怎么可能不碰。 “所以,我在里做小倌,或者到你家做禁脔,不都是轻贱自己吗?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的。”慕容鼎寒语气坚定,“我会待先生好。” 江燕哂笑着摇摇头,伸手,拇指摩挲慕容鼎寒的嘴唇,再次问道:“做吗?” 慕容鼎寒还没来得及回答,江燕继续道:“我刚刚喝的茶放了助兴的药,你要是不来,我叫别人了。” 江燕气息微急,这段时间慕容鼎寒找他还真是纯聊天,而茶里的药,十有八九是陛下的意思。 以往阿珣都是明目张胆,甚至坐在一边旁观,现在却是偷摸着下药了。 慕容鼎寒盯着面色微红的江燕,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伸手触上了江燕的腰带。 ……什么赎身,什么清客,都是借口罢了。 先生其实早就看透他的想法。 他想独占先生,把先生藏起来,只有他能cao。 衣衫散开,裤头拉下,江燕的性器探出头来,慕容鼎寒毫不犹豫地张嘴含入。 “嗯……”江燕浑身紧绷,胸口的两乳sao痒起来。 趁衣服还没被奶水濡湿之前,江燕扯开上衣,最近皇帝减少了他接客的次数,奶头被吸食得少了,导致现在兴奋起来就感到一阵酸胀。 ……积太多了。 江燕干脆双手覆到胸前,食指拇指夹住胀起来的乳尖,往下按压。 充盈的奶水喷溅而出,他一阵战栗,腰身情不自禁地向前拱了拱,竟是射在了慕容鼎寒嘴里。 慕容鼎寒咳嗽着松开了江燕的yinjing,抬眼望去,他的先生轻喘着,因为刚刚泄身,浑身松快的样子,媚眼半眯,把手伸到眼前,茫然地看着自己沾满了白色乳液的手指。 慕容鼎寒的脸也被江燕的奶水波及到了,顺着脸颊滑到嘴角,他下意识伸舌舔进嘴里,乳香混着新鲜的jingye,他一并吞了下去。 “先生……” 慕容鼎寒起身,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缓缓靠近座椅上的人。 气息越来越近,直到双唇相触,这感觉过于美妙,慕容鼎寒几乎要把先生吃进嘴里,直到先生受不住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松开嘴,看着江燕喘息的样子,心跳加快,因为过于亢奋,他的太阳xue突突发疼。 他想起玉宴的时候,那两个痴傻儿吸食先生的奶头,每每回味,他的下体都能硬到疼痛的地步。 他不是没细究过何人下令折辱先生,以及那个神秘的玉公子到底是谁? 可是只要往深想了,他就不能肆无忌惮地接近先生了。 在先生面前,他情愿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儿。 慕容鼎寒把江燕抱了起来,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慕容鼎寒拿过枕边的软膏,松了裤头,给自己精神抖擞的欲根抹上。 这还是玉宴之后,他首次和先生欢好。 尽管先生是被茶里的助兴药影响,他却没有半点趁人之危的愧疚感,而是庆幸、感激。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低贱至极,卑鄙无耻的人。 奇怪,为什么同是男人,先生的屁眼儿就那么吸引他呢?只是用guitou顶了顶,磨了磨,那洞口就会缩动起来,连带先生的臀部也会紧绷、拱起。 到底被多少男人cao过了,才会变得如斯yin荡? 慕容鼎寒挺腰,垂眼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撑开先生的屁眼,进了一小截,他停在那,抵着rou壁轻轻磨动,等到软膏融化了一些,再把剩下的插入。 先生已经被他磨得浑身细汗,眼角潮红,声线都是抖的:“你……” 慕容鼎寒抓住先生的双手往下拉,强迫他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下体,哑声道:“先生,全部进去了。” 他就像一个等待夫子夸奖的学童,兴致勃勃地看向江燕。 先生,你看,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 可是他的先生即使被rou欲弄得浑身酥软,眼里还是有股清冷的疏离。 慕容鼎寒觉得自己比那痴呆儿还不如,就算先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是喜欢的。 他抓着先生的手腕,开始抽送下身。 况且…… 不喜又何妨?抗拒又如何? 还不是要把腿张开了,乖乖给他cao么? 慕容鼎寒粗喘着,一下比一下深入,两人的下身撞得啪啪作响,不停进出的yin根弄得江燕眉头轻蹙、双唇微张,情动地发出呻吟,乳首不停溢出奶水。 到底是谁把先生调教至此,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了。或许他还要感激那人把晏江拉入了满是泥泞的凡尘,让他得了玷污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鼎寒终于射在了江燕里面,缓了一会,他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含住奶头,舔吮乳汁。 “嗯……”江燕攀着慕容鼎寒的肩膀,奶水被吸出后,胸口轻松不少,慕容鼎寒松嘴后,江燕自发地把没被吃过的另一边往他嘴里送。 两边的奶头都被好好地吮吸了一轮,江燕觉得差不多了,伸手就把人往外推:“行了,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呢。” 慕容鼎寒那话儿还插在江燕里面呢,原本还想温存一番,语调憋屈道:“先生……” 江燕拍了拍慕容鼎寒的脸,“下次你来的话,不要跟我大段大段的废话,想做就直说,毕竟……我只是个低贱的小倌。” 慕容鼎寒:“……” 满腔心意却被打作嫖客,而且……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个呢? 从南风馆出来,回到慕容府,下人跟他说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慕容鼎寒知道父亲这是邀他去修补画作,那是外公偶然得到的名家遗作,只是几经辗转、保存不当,已有残缺,他们想赶在外公大寿前修好。 慕容鼎寒换了身衣裳,去到书房,看到父亲在书桌的一边凝神拿笔,已经在修补了。 “……父亲,我来迟了。”慕容鼎寒歉意道。 “没事,难得休沐,你放松一下也是好的。”慕容忠良态度温和,“我还是负责下半部分,你继续补上面的。” 慕容鼎寒一顿,没什么怨言地拿起笔,走到书桌的另一边。 这副画作要是悬挂起来,有成年男子身高那般长,而且他要双臂张开才能达到其宽度,画作边缘残缺皱裂,好似是从屏风中剪裁下来的。 画的上方是欢喜佛,或称为双身佛,由不着一缕的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交媾组成的佛像。相传明王生性残暴,不尊佛法,而美艳动人、婀娜多姿的明妃,用自己的爱欲降服了明王,使他皈依,从而达到阴阳结合、涅盘境界。 画的下半部分,是欢喜佛的信徒。 赤身裸体的信徒,有男有女,密密麻麻地交缠在一起,作画的人下了心思,每个信徒都有其特点,或老或少,或高或矮,身段修长的、臃肿的,姿态各异,却都有着相同的神情。 沉醉于yin乐的神态。 他们交合的方式不拘一格,不止男女欢好,更是囊括了断袖、磨镜,端的是五彩缤纷,包容大千。 当初慕容鼎寒第一次看到这副画作时,就臊得好半晌说不出话。父亲跟他解释,这是外公秘密托人搜寻,好不容易才买到的,而后又悄悄送过来让他修补,更嘱咐了不要对外声张。 慕容鼎寒心想,外公都快七十古稀了,好听点就是宝刀不老,难听点的就是yin心不息,只不过他一个小辈,哪里有质疑的余地,只好乖乖给父亲打下手。 至于父亲为什么不找二弟或小弟,二弟不善丹青,小弟虽有能耐,但静不下心,思来想去,慕容鼎寒也觉得自己是最适合的人选。 父亲也料到他羞于面对下半部分姿态万千的信徒,所以只让他应付上边的欢喜佛和周边的莲花背景。 即便如此,也叫慕容鼎寒犯难。 按照一贯的欢喜佛形象,就是明王正面盘坐着,明妃面对明王,坐在他大腿上,双腿张开缠着他的腰身,如此,刚好看不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可是这尊欢喜佛不同。 下面众多信徒交叠,堆积,最上方的信徒竟是伸手抓住了明妃的脚腕,迫使她侧过身,看她神情,已然进入了极乐之境,明王一手搂着明妃婀娜的腰肢,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两指夹着嫣红的奶头,做出搓弄的动作。作画之人描绘精细,连rutou被揉搓至变型的rou感也表现出来了,慕容鼎寒看多一会都觉得面上发烧,心里也暗暗佩服作画的人。 下身,明妃的女阴大开,而明王的男根抽离出来,白色精元喷溅,合着明妃的爱液,洒落在底下的信徒上,靠近上方的信徒欣喜地引颈张嘴,喝下欢喜佛赐予他们的福泽。 再看那抓着明妃的男性信徒,yin根硬挺,神情狂热,似乎想把明妃拉下,与她交欢。 父亲一边着笔,一边语气随意地问道:“鼎寒,你最近替青阳推拒了好几次李公子的拜访,但李家毕竟是浩云的妻子的娘家,能告诉爹发生什么事了吗?何故至此?” 慕容鼎寒愣了愣,他蓦地想起之前在玉欢戏馆看到的小弟和李荣厮混的画面,“……青阳年纪也不小了,早该成家的,如果成天跟朋友混,终究不是办法。” 慕容忠良不由失笑,大儿子的说辞比他做父亲的还要正经,“你成亲的时候比青阳还要年纪大呢,爹不也没说什么。再说了,与青阳订了亲的容家小女,似乎还有意把婚事押后。” “又押后?”慕容鼎寒奇道。 “我也觉得奇怪,今天下午容家人就会亲自登门拜访,似乎就为了商量此事。” 慕容鼎寒皱眉思索,忽而听到父亲问他:“那你呢?” “啊?”慕容鼎寒不在状态地抬头。 “你以为爹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 “……”慕容鼎寒尴尬地低头看画。 “你还年轻,要是想再纳妾,爹可以托人……” “不必。”慕容鼎寒断然否决,随即意识到自己语气仓促,斟酌道:“……多谢父亲,可我没那个心思。” 慕容忠良放下笔,微叹,“爹是不是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带你去玉宴。” “不是父亲的错。是我原本就……”慕容鼎寒顿住,似是不好意思说下去。 玉宴之前,他就对晏江起了意,玉宴不过是起到催化作用。 父亲体贴地没多问,干脆转了话题:“不过,你最近的着墨终于把匠气抛开了,鲜活了不少。” 慕容鼎寒一顿,以前父亲说他的丹青空有技巧但灵气不足,反而散漫的小弟随性发挥的都比他的有意境。 慕容忠良走至大儿子身旁,看了看他修补的欢喜佛,评价道:“颜色仍是寡淡了一些。” 说着,他右手指尖点了点白色瓷碟上的朱红,先是在明妃的红唇上抹了抹,然后在她被搓弄的奶头上沾了一下。 慕容鼎寒微微瞪眼,父亲此举有画龙点睛的效果,明妃的rutou看着更显娇艳柔嫩了。然而父亲还未停下,指尖落到明妃肿胀的阴蒂上,揉了揉女人最敏感嫰尖的部位。 慕容鼎寒看呆了,他好似听到了明妃婉转享受的呻吟。 接着,父亲的指尖划过明妃的yinchun,在边缘处晕出艳色,再而着重按了按被明王cao开的xue口,好像在爱抚一个活生生的女子的私处,把花苞揉得yin水潺潺,莲花羞涩地盛开,花香四溢,勾人采摘。 “好了。”慕容忠良抬起手,拿过一旁的白布擦了擦指尖,“爹去前堂看看,容家人差不多该到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若你觉得乏了,不用跟爹通报,直接回自己院子就行,我们明天继续。” 慕容鼎寒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待父亲离开书房,慕容鼎寒还站在原地,姿势不变,视线一直停在仿佛有了活人生气的明妃上。 父亲……不愧是京师第一丹青手。下笔值千金,不是虚传的。 他迟疑地偏过头,往画作的下半部分看去。只瞥了一眼,他就做错事似的扭头回避。等他再次确认了书房并无旁人,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缓步走到书桌的另一边。 画作的下半部分,父亲已经修补得七七八八了,慕容鼎寒看到一个精瘦的少年被一个干瘪的老者按在身下,老者的阳具插进了少年的肛门,少年一边被cao一边陶醉地抚弄自己的性器,他身旁是一个丰腴的妇人,双手捧着奶子往少年嘴里送,少年伸出的舌尖刚好舔弄到妇人的rutou。 妇人跪趴着,身后有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抓着她的肥臀,正要把那高昂的阳物插弄进妇人的花xue,然而男子的阳物却被旁边一个娇俏的少女盈盈轻握,少女的嫩乳贴着男子的胳膊,好像在求他先cao她。 所谓春宫图,突出的是yin色,激起赏画者的欲望,用于增添闺房乐趣。 慕容鼎寒疑惑地看向自己隆起的裆部。 晏江就像他的明妃,轻而易举把他的棱角磨去了。现在看来,那些礼节规矩、道德伦常,竟是让他感到陌生。 他想起小弟抱怨过他死板迂腐,而他看不惯小弟只顾着享乐。 可是…… 手摸向了腰带。 慕容鼎寒的气息越来越急,喉头耸动,吞咽数下却丝毫缓解不了干渴。 勃起的欲根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慕容鼎寒兴奋得闷哼出声,父亲在这间书房里教过他们兄弟读书写作,他从小就负责看管坐不住的小弟了,到后来小弟大概觉得他烦,只会跟在浩云身后了。 熟悉的空间,陌生的欲望。 慕容鼎寒taonongyinjing的动作先是生涩,过了一会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浑然忘我地手yin起来。 慕容府中,甚至在官署,朋友之间,慕容鼎寒是公认的守规矩,作风最君子的。 谁也想不到,慕容大少爷会在文雅的书房里,yuhuo焚身地露出下体,对着一副春宫图自渎。 要是父亲知道了…… 慕容鼎寒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父亲既然问过他要不要纳妾,就该知道他最近火气旺盛,不然为什么老往南风馆和玉欢戏馆跑? 以前他还暗自怨过父亲过于风流,为人作风不够严谨,居然还亲自把他带去玉宴。 如今他却庆幸父亲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就算儿子偏好龙阳,也会宽宏大量地放任。 对了,那同样喜好龙阳的小弟…… 下次李荣再来拜访,那便……允了吧。 慕容鼎寒回味着晏江坐在椅子上自个儿揉出奶水的画面,仿佛闻到了未散的乳香,还有股间那张被他cao开的小嘴…… 莫名的,小弟那含着李荣精水的后xue和晏江的重叠了。 慕容鼎寒的神智清明了一瞬,可是即将登顶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 在先生之前,他第一次看到的龙阳活春宫,其实是小弟。 那个性子骄纵的弟弟,竟是愿意雌伏在李荣胯下。当时怒火攻心的他在玉欢戏馆的包厢外敲门敲了那么久,小弟都不愿意来开门。 小弟还不知道门外站着怒不可遏的兄长,那双细嫩的腿该是不知羞地大大敞开了,被李荣的jiba插屁眼插得快活极了吧? 不对…… 慕容鼎寒打住自己的思绪,然而脑海里晏江和小弟的情态不停交替,他都快分不清了。 终于,马眼怒张,白色的精水射出。 慕容鼎寒大口喘气,趁着高潮的余韵,拇指碾压肿胀的guitou,把剩余的精元导出。 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挤出,慕容鼎寒抬头,看向画作上的明王。 明王的性器粗壮惊人,暗红色的柱身盘绕着粗筋,guitou比柱身的颜色鲜艳一些。 慕容鼎寒想,先生的jiba,他吃过的。 女人的阴xue,他也尝过的。 瞬间,他悟到了欢喜禅的禅意,自己已然是下方信徒的一员了。 鬼使神差地,他把沾满jingye的手指伸过去,学着父亲方才的法子,给明王射出的精元涂抹上一层白液。 明王也活过来了一般,发出了抵达极乐的舒爽喟叹。 他蓦地抽回手,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地拿过旁边的白布擦手。他又想起父亲摸过明妃私处之后也擦在白布上了,于是更加慌乱地把布块扔到地上。 ……只是一副画而已,他慌什么? 喘息了一会,慕容鼎寒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修的是画,而自己修的……是欢喜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