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物化成寿司餐盘/食物掉下来被拎腿抽屁股/yin水蜜渍蟹roubang
“哥...!”桃桃惊呼,四肢笨拙地在空中晃了晃,软绵绵的T恤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胸前两颗小小乳尖的形状,还把圆润的肚子勾勒了出来。 穆沉掀起了他的衣摆,大掌左右包覆上那白嫩浑圆的腹部,像把玩爱抚一件器型完美的上好瓷瓶,忍不住低头,在隆起的最高处亲了亲。 “唔...哥...”男人的胡茬扎得他刺痒,桃桃曲奇双腿,脚丫都勾了起来,咯咯笑着还不敢太放肆,怕惊着了肚子里的孩子。 ”圆溜溜的,怎么这么可爱。”那个神奇的地方孕育着他俩的孩子,用最庸俗的话来说——那是他俩爱情的结晶,穆沉最近总感到有些感慨,低低地赞叹。 “别长纹路就好了...”桃桃面颊粉扑扑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丈夫的腰,无不忧心地说。 “长不长无所谓,各有各的漂亮。”穆沉指腹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双手慢慢向探进他宽宽的裤腰,手掌垫在他两团屁股下抓了抓,抓得男孩又是一哆嗦。 “哥..!吃东西了...”桃桃哼哼唧唧地折起腿,脚丫轻轻蹬在丈夫的胸肌上,雪白的嫩rou和男人铜色的皮肤对比鲜明,许是孕期浮肿的原因,皮下淡蓝色的血管已经不太清晰了,看起来有些胖乎乎的。 “吃,就这么吃。”穆沉声音发哑,再不磨蹭地把他衣服脱了,露出爱人孕期别有韵味的诱人的身体,赤裸横陈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是...要是大家回来了怎么办...”桃桃几乎不会拒绝丈夫,至多只是欲就还迎地扭扭屁股,眼睁睁看着对方拿起食盒,将带着大米清香的寿司卷摆在自己的锁骨上。 “哪有这么快就回来的...”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穆沉脸上没有更多表情,又夹起块寿司覆住那红润的rutou,像布置什么艺术品般专心致志。 食物沿着敏感带摆布,岌岌可危地盖在两边挺立的小奶子上,再顺着肋骨一路斜向下,攀上圆溜溜的小肚子,肚脐上点缀花心般摆了一块,最后顺着耻骨的排了几个,其中一只正好摆在yinjing根的前方。 “哥...会掉的...”寿司凉润润的,贴在皮肤上又轻又痒,桃桃动也不敢动,声音都小得快要听不见了,全身都紧绷到微微打颤。 “掉了就打你屁股。”穆沉吓唬他,也不知这样的恐吓怎么就起了效果,男孩早已半硬的雀儿又不受控制地翘了翘,轻轻触在可口的寿司上。 好丢人... 被迫的赤裸与物化带来不可遏制的羞耻与快感,桃桃觉得自己每一寸皮rou都在发烧,浑身都翻起了漂亮的粉红色。 爱人美好无暇的孕体是世上最上乘的容器,莹白的皮肤在客厅暖色的水晶灯光下笼着柔润的光晕,穆沉这下真觉得自己饿了,低头脸贴在他胯骨上,嗷一口把一只炸虾卷寿司吞进了肚子。 胯骨腹股沟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别说再被男人灼热的鼻息和胡茬一激,桃桃打了个寒噤,皮肤上立刻浮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声音软得快化成了水般哀哀地叫唤:“哥...!好痒...” 穆沉囫囵嚼了两下,又从圆溜溜的小肚子上咬了块,像只衔rou给幼崽吃的大野狼,把加州卷喂到一动都不敢动的男孩口中,嘴顺道在那软唇上头轻轻蹭了蹭。 “唔...”软糯的大米与浇过酱汁的炸虾卷的香脆口感融合得正好,桃桃脸蛋通红地望着丈夫,小小声地呢喃:“好傻呀...” “桃桃刚才不也是这么吃的么?”穆沉逗他,低头从他纤细的锁骨上咬了一块加州卷,刺毛毛的板寸把男孩的嫩颈下颌扎得都有些发红。 桃桃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想到自己手上没被摆食物,小心翼翼地捧住丈夫的脑袋,小嗓门发颤地反复说:“真的太痒啦...” “哪儿痒?”穆沉意有所指地哼笑了声,自己吃一个,咬着再喂桃桃一个,胡茬把男孩身体都扎了个遍,吃得不亦乐乎。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父亲的把戏,肚子里的宝宝也掺和起来,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从小爸爸的肚皮下接连蹬出几个鼓包来。 “哥...宝宝动了...!”的桃桃轻呼,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轻轻地摸一摸,通过这样的方式也算和宝宝提前拉小手了。 “小坤也觉得好吃吧?”穆沉亲了口爱人的肚子,如今已经把儿子的新名字叫顺口了。 孕期的爱欲总有种被孩子窥视的羞涩,桃桃脸蛋红扑扑的,听到孩子的名字羞得一颤,想捂住丈夫的嘴,可一想到这样对方就没办法吃东西了才止住动作。 食与色一向是最好的配搭,玩闹似的人体宴比旖旎的前戏还有刺激,桃桃被啃得流水,蜜汁充盈到根本夹不住,从小小的rou缝口一点点泌出,像亮片海绵蛋糕间挤出的诱人枫糖。 全身上下就剩胸脯上两颗寿司还没被吃下,穆沉明明是要吃寿司,却一口把小奶子一起含住了,齿尖轻轻咬在乳晕上,像扯橡皮糖似的轻轻扯了扯。 “唔...!”微微的刺痛里夹杂着胀麻的电流,桃桃像被制住命门的小动物,整个人呜咽着痉挛起来,虽然不敢大动,可另一边胸脯上的寿司还是没撑住,股溜溜滚到了地上。 小奶头像爆浆QQ糖般噗啾一下射出奶水,甜香带着微腥的乳汁在口腔中化开,“奶味葡萄”是穆沉脑海中无端浮现的词组,哪怕他平日不爱吃甜食,可却想把孕期的爱人按上“全身上下都像奶油蛋糕般诱人”的形容——雪白、滑嫩、肥美,到处都散发着奶香。 “哥...!别咬了...呃呜...“薄薄的乳腺层被强大的吸力贯穿,强烈的快感激得人头皮发麻,桃桃尖叫起来,小雀儿抖了抖,甚至没来得及被爱抚撸弄,就扑簌射了出来。 “小sao娃,这么弄就受不住了?”穆沉低低笑骂了句,总算是松了口,直起身时麦色的腹肌上还挂着爱人射出的爱液,正黏哒哒地向下淌。 桃桃臊得人都快要没了,刚刚发泄完的身子还在打着颤,脚丫顶在丈夫硬邦邦的肚子上,还被自己的jingye滑了脚。 “刚才说的,寿司掉了怎么办?”穆沉握住他脚踝,向上一抬把人大腿拎了起来,像给婴儿换尿裤的姿势,暴露出男孩春水涟涟的屁股。 “!!”桃桃自然记得“掉了就打屁股”的威胁,此情此景下却羞得怎么都说不出口,两只小手把脸蛋一捂,哼哼唧唧地不肯说话了。 “啪!” “糟蹋东西!” “啪!” “该不该揍?” “啪!” “再不说话试试?” 穆沉得不到回答,巴掌毫不留情便揍了上来,凶巴巴煞有介事地教训出莫须有的罪名,左右各一下在小屁股上抽出大片的浅粉色,第三下重重拍在两团臀瓣正中的位置,大巴掌离开时黏出几缕银丝。 “呃呜...疼的...”男孩的屁股白嫩得像块刚刚凝结的杏仁豆腐,在厚硬的大掌下被抽得臀浪滚滚,胖嘟嘟的软rou弹跳了好一会儿才平歇下来,桃桃哼哼着又像哭又像撒娇,小手却也不敢真去挡屁股。 “啪!”、“啪!”.... 清脆的掌掴里带着吧唧的水声,骤雨打芭蕉般在宽阔的客厅里回荡,屁股上的火辣连成一片,刺麻灼痛层层在皮rou上叠加,桃桃不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噙着泪呜咽起来,屁股从顺从挨揍到轻轻摇摆,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有多诱人。 “别打我了...哥...呜...” 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每一个可爱的反应,手中力道落得并不狠戾,十来下把rou呼呼的小屁股抽成秋熟的红苹果,腿根处指痕交叠,因为疼痛应激皮肤薄薄的起了层小红粒,与雪白的其他部分对比鲜明。 这是正好漂亮的颜色,深一分略显残忍,浅一分则不够热烈,穆沉没再继续荼毒那两团手感尚佳的软rou,转而抽打男孩两腿间不断冒着蜜汁的地方,把晶莹的yin水抽得四溅,细细的小rou缝止不住地痉挛。 身下明明疼得像着了火,身体却给出了异样的反应,巴掌此刻又是抽在最敏感的地方,xue腔里都被责打震麻了,下腹酸胀得一阵阵发紧。 小屄口被抽成了桃粉色,浇上层糖汁更是鲜亮剔透,因快感而收缩的孕囊把里头的宝宝也搅弄得活泛起来,打功夫似的蹬踹着小手小腿儿。 桃桃有些受不住了,一直捂脸的小手捧住了肚子,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大。 对待脆弱的小孕夫穆沉还是有分寸,巴掌揍了一会儿就停手了,掰开那两只发颤的大白腿,重新和爱人对上目光。 “哥...继续吃吧...”桃桃呼呼喘着,满面的潮红毫无褪去的迹象,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平静地说话。 “好,继续吃。”穆沉大多时候面无表情的帅脸难得浮起了几抹坏笑,从另一个食盒里拿了根蟹roubang,撑开男孩微微翕动的小rouxue,轻轻推了进去。 “好..!好奇怪...”冰凉的异物钻进身体,弹弹软软的虽没什么快感,但却是绝对的羞耻,桃桃想大喊变态,刚要脱口而出才觉得是骂人的话,又怕惹丈夫生气了,改换了个形容词。 “这种料理太淡,就当蘸料吃了。”穆沉把头埋进爱人两腿之间,咬着蟹roubang没彻底塞进去的尾端,粗溜粗溜又吸了出来。 “!!”从自己身体里、吃着被自己体液浸泡过的东西,桃桃脑袋哄地一声,尖叫着试图夹起双腿:“哥...!不...不要这样...” 大腿根和腹股沟被扎得又刺又痒,生理上的羞耻也牵动着原始的rou体快乐,桃桃无法压抑想将自己献祭出去的心情,恨不能丈夫此刻便狠狠贯穿自己,费劲地撑起上身,捧住男人埋在自己双腿间的脑袋。 就在求欢的话刚要说出口时,客厅大门突然咯哒响了一声,嘴角还挂着爱人yin水、刚从沙发上直起身的穆沉一转头,正好和推门而入的大哥穆修对上了眼睛。 “大哥!怎么这么早?”这下真失算了,穆沉一向走低音的声线也扬了几度,喊军令似的叫出来。 “是是,太早了,太早了...”客厅里的信息素饱和量快要溢出来,穆修本想聚餐完早点回来,哪知刚一推门就知道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一转身赶紧又出去,恨不能从外头把门给他俩锁起来。 “回屋里吃吧。”穆沉挺着梆硬的jiba,几下把食盒叠好放回口袋,捞起已经整个人钻进薄毯里缩成小蜗牛的爱人,光着膀子迈着大步腾腾上楼,不忘冲不知走远了没有的大哥喊了句:“哥,快进来吧!”